安橘x薄斯傾64:這絕對是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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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橘已經(jīng)走神一天了,同事喊她下班她才醒過神來。 這就是薄斯傾的威力。 這一天安橘也沒想別的,滿腦子都是埋怨自己昨晚怎么失了智,不就相個親嘛,不就兩條腿的男人嘛,不就追了兩年沒追到丟死人嘛,她至于去買醉?當(dāng)然,她只是想小酌兩杯,喝著喝著醉了屬于她人菜,但那也不行呀!這跟自投羅網(wǎng)有什么區(qū)別? 安橘悔不當(dāng)初,她這輩子就不該跟酒沾邊,酒精跟男色一樣,都是害人的東西。 唯一慶幸的是她當(dāng)時沒說話,清醒后立馬就把電話掛了,薄斯傾應(yīng)該不能猜到這是她打來的吧?如果他智商降低一半的話……但就算他猜到了,只憑一個電話號碼他也不能定位,一個市這么大,他找不到的。 安橘就這樣安慰自己,拼命給自己打氣,找來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對、對吧? 她的確慫了,誰讓那是薄斯傾呢。 下班后安橘接到了年奕打來的電話,又要請她吃飯,言辭間是對她印象不錯,想多接觸一下。 安橘想了想,答應(yīng)了,她對年奕不心動,但也不抵觸,可以試試看,畢竟愛情這種東西,誰知道哪天就忽然出現(xiàn)了。 她跟家里人說了聲,今晚不回去吃飯,周秀竹挺高興的,女兒愿意多社交也是好事,安青云就不一樣了,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太晚回家,不要跟他去人少的地方,他要有什么行為不端,大耳光招呼。 安橘都聽無語了,她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連連答應(yīng),才終于被放行。 年奕比安橘還大兩歲,看著到像比她小,也可能是她長得太成熟了些,外觀上總有種姐弟戀的感覺。 吃完飯年奕送安橘回家,年奕很健談,一晚上都聊的很愉快,安橘問他:“你這個年紀(jì)怎么還會是單身?像你這樣的條件,應(yīng)該有很多選擇才對,怎么會跑來相親呢?!?/br> 優(yōu)質(zhì)男叁個字給年奕絕對不夸張。 年奕笑了笑:“誰規(guī)定了男人必須搶手?老實說,我交過兩個女朋友,我們這個年紀(jì),完全沒談過也不科學(xué),但戀愛又不代表什么,相親是結(jié)識緣分的一種方式,我就想看看相親能不能遇到喜歡的人,我覺得我還挺幸運的?!?/br> 開到了安橘家樓下,年奕剎住車,忽然看著她道:“幸運的是,我遇到了你?!?/br> 這話算變相表白,安橘挺平靜的,她對年奕沒感覺,也就不會怦然心動,緊張害羞,這樣的表白應(yīng)該有所回復(fù),她道:“那我也老實說了,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我追過一個男人,沒追到,心里還喜歡他,暫時……忘不掉?!?/br> 年奕點點頭道:“那我明白了,他有我?guī)泦???/br> 安橘愣了愣。 年奕覺得她這樣還挺呆,像個傻狐貍,他又笑了:“開個玩笑,別當(dāng)真,到了,我送你上樓?!?/br> “謝謝。” 年奕是挺會講笑話的,安橘跟他聊天很愉快,一路上說說笑笑。 兩人下了車,走進小區(qū)里,安橘就笑不出來了…… 在那條必經(jīng)之路上,站著薄斯傾的身影。 安橘的笑僵在臉上,她沒想到那么快……薄斯傾則死死地盯著她,還有她身邊那個礙眼的男人,親眼見證他們的親密和開懷,見證自己的形單影只,他那么焦急,那么擔(dān)心,生怕她出了意外,而她卻在跟其他男人約會。 非常好,薄斯傾扯了扯嘴角。 “這位先生,你找誰?”安橘已經(jīng)說不了話了,年奕主動詢問,同為男人,他看得出薄斯傾對安橘十分在意,看上去冷冰冰的,眼神卻怒得要冒火了,再看他外形與打扮,個人條件不僅不在他之下,光靠這張臉,就能遠超他一大截了。 兩人絕對有關(guān)系,聯(lián)想到安橘之前說的倒追過的男人,年奕感覺不妙。 “你身邊這位安橘小姐偷了我一樣?xùn)|西?!北∷箖A看了看做鴕鳥狀的安橘,跑,繼續(xù)跑,看她能跑到哪里去,找男人是吧?做夢。 安橘傻了,年奕頓了頓,問道:“她偷你東西?是什么……” 這個開場白年奕還真沒想到,頂著這么清俊脫俗的一張臉,總不能說“偷了我的心”這種土味情話吧。 薄斯傾必然不會,他彎著薄唇,吐出兩個字:“內(nèi)褲?!?/br> 安橘:“……” 年奕:“……” 爆殺,這絕對是爆殺。 年奕啞了,他完全不知道說什么,萬萬沒想到這輩子第一次相親就來了個狠人。 一下子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安橘身上,安橘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薄斯傾,整個人方寸大亂,頂著壓力解釋了句:“我……我不是變態(tài)。” 安橘頭都大了,她哪知道一條內(nèi)褲而已,值得薄斯傾這位大人物千里迢迢跑來說這種話,她都扔到垃圾桶里去了,難道要去找回來還給他嗎?早知道裸奔也不穿他的衣服了! 薄斯傾低笑了聲:“的確不是?!?/br> 準(zhǔn)確的說,他是。 畢竟收藏內(nèi)衣這種事,只有變態(tài)干得出來。 安橘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她在薄斯傾面前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喪失了所有本該有的能力,只是這樣待著,都覺得眼眶濕熱,委屈紛紛。 薄斯傾在看著她,當(dāng)他看到她跟那個男人有說有笑一并走來的時候,有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把她抓起來,可轉(zhuǎn)念一想,她不是在向他求救,她沒有遇到危險,那樣也好,至少她過得不錯,她很安全。 希望她過得好,又擔(dān)心她過得太好,說明他不再重要,感情便是這么矛盾的東西,事事掛念。 年奕:“……” 作為相親男主角,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 這個時候年奕不愧為優(yōu)質(zhì)男,明明整個人都凌亂了,還能表現(xiàn)出穩(wěn)定的情緒,發(fā)揮他高超的情商,笑著打圓場道:“看來是個誤會,既然你朋友來找你,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約?!?/br> 薄斯傾瞇了瞇眼,冷聲道:“我跟她之間的誤會,恐怕叁天叁夜也說不完。” 以年奕的條件,他就是那種家庭和善,為人正直開朗,沒有受到過童年創(chuàng)傷,自己又有一定的獨立能力,社交圈不復(fù)雜,有共同話題,還能護她周全,時時刻刻陪伴她的男朋友。 毫無疑問,年奕非?!斑m合”安橘,這種適合是薄斯傾身上絕不會有的東西,薄斯傾當(dāng)年也覺得安橘應(yīng)該和這種男生在一起,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們越是般配,薄斯傾就越是恐慌,他怕自己遲來了一步,落個滿盤皆輸。 想砍的眼神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年奕當(dāng)然感受到了薄斯傾對他的敵意,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明白蛇打七寸的道理,轉(zhuǎn)對安橘笑了笑,拍拍她的腦袋道:“我回家了,睡前記得消消食,其他的事我們電話里聊?!?/br> 就那一秒鐘,灼熱的目光讓年奕以為自己的手背被刺穿了,同為男人,他心里清楚,這個不明來歷的男人一定很想弄死他。 如何在薄斯傾的雷點上反復(fù)橫跳,這一點年奕做的比鄭洛文強多了。 拉完仇恨的年奕走了,留下安橘一個人面對薄斯傾。 安橘知道,薄斯傾生氣了。 時隔兩年,她對他的情緒感知還是那么敏銳,就像是肌rou反應(yīng),她下意識地感到擔(dān)憂,害怕自己做錯,害怕他說出寒心的話,與他靠近一點點,都會刺痛。 “他對你很好嗎?” 兩人僵持了半天,薄斯傾說了這樣一句話。 薄斯傾是很生氣,但不單單是生氣,如果用一個詞匯來形容現(xiàn)在的薄斯傾,嫉妒更為貼切。 他嫉妒那個男人可以和她吃飯,可以跟她聊天,可以肆無忌憚地觸碰她卻不會遭到她的排斥,她沒有閃躲那個男人,卻一次次回避他的眼神,這讓他怎么能不嫉妒。 薄斯傾嫉妒得要瘋了,他是有滿腔的怒火,想質(zhì)問她前因后果,想指責(zé)她的不告而別,可他又有什么資格呢?又如何舍得? 到頭來,也只是問了句,那個人對她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