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胸鞭打大將軍,顧家雙生子通感(劇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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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可是身體不適?” 有心腹留意到他表情不對,立馬關懷的詢問。 顧淮瑜、顧景策是雙生子,相貌和身高極其相似,即使是熟悉的人在兩位公子板著臉不說話,又不看對方衣物的同時,也很難分辨出來他們。 但顧家雙子,秉性卻大不相同。 大公子相貌英朗,戰(zhàn)場殺敵時瘋狂狠辣,二公子城府頗深,被大公子換出來的這幾天,下了好大一盤棋,似笑非笑時讓人心顫。 主位上的人身后披著披風,眉眼要柔和些許,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對心腹笑了笑:“無礙。” 他披風里面穿著錦袍,月牙白表面繡著暗紋,藍色腰封垂著玉佩,周身氣度不容小覷。 心腹放心了,又說起狗皇帝這次新派去邊疆的將軍是何人,大家認真的聽,完全沒留意他們二公子,如今正忍受著一場折磨。 右邊的原本扁扁的rutou猛然激起一陣酥麻,在沒人觸碰的情況下挺立,摩擦著里衣的布料。 顧淮瑜表情淡定,喉結卻快速滾動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和顧景策是雙生子,孩童時通感的癥狀明顯,這幾年卻越來越少了,如今不知為何突然…… 胡思亂想的時候,披風下脊背陡然僵硬,乳首仿佛被什么溫暖,隔著里衣含住了,二公子捏著茶杯蓋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顧景策,你在做什么?! 顧二公子惱火不已,而顧大公子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室內亮著一盞燭火,雕花大床床幔放下。為了給小少爺暖床,顧景策只穿了里衣側躺,而小少爺趴在他懷里,隔著衣服咬住乳首,哼哼唧唧地磨著牙。 顧景策倒吸一口涼氣,他今年二十有二,正是火力旺盛的時候,行軍打仗晚上不發(fā)泄,早起都能硬的頂破床板。從進了大牢到現在,大將軍還沒和手接觸過,再加上小少爺香香軟軟,咬了他一下他竟控制不住,有點燥熱的感覺了。 “艸,小色胚!” 他壓低聲音暗罵,伸手去推唐棠的頭,可這想咬住獵物的貓兒,察覺到獵物的反抗,咬著的力道瞬間加重,疼的他身體一抖。 顧景策齜牙咧嘴,也不敢太過用力了,生怕這小色胚一個用力,把他奶子給生生咬掉。 密密麻麻的刺激翻涌,他抓著唐棠柔順的長發(fā),喉結滾動了一瞬,咬著牙喘息著輕聲:“小少爺,打個商量,別咬人行不行?” “唔……” 回答他的是一聲囈語,里衣在折騰時凌亂,右邊胸口被這人含住咬,布料濕噠噠的貼在乳首,小少爺像個吃奶的嬰孩,趴在將軍懷中,對他又咬又吮的撒脾氣。 “你他娘的!” 顧景策全身緊繃,罵娘的氣息都不穩(wěn)了,大手抓著唐棠的黑發(fā),眸色惡狼似的陰沉不定,呼吸到那淡淡富貴花香,更是心神一蕩。 —— 某處,暗宅。 心腹們坐在兩排,皺著眉爭論這一件事,顧淮瑜穩(wěn)坐高堂,表情淡定的喝了口涼茶,不動聲色攏了攏披風,遮擋住他下面的硬挺。 如果不是大哥修煉出了能讓他自己腦袋,咬住胸的什么武功,那這次通感他所感受的,該是一個人的口,在對那處乳首又吸又咬,仿佛貼著濕噠噠的東西,但事實上他衣衫干燥,并沒有一點濕潤。 顧淮瑜想不明白,聽朝中探子匯報,顧景策今日代替他被皇帝送給唐家小少爺當下人侮辱、磋磨去了。如今這艷遇又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yuhuo焚身,連續(xù)喝幾杯涼茶都沒散去,看的心腹們嘀咕,這大冷天怎么還冒汗了。 —— 火盆燃著碳,床內傳出聲響。 喘息微濁,裹褲下怒龍逐漸硬挺,顧景策燥的渾身火熱,額頭布滿細密的汗水,他垂眸盯著唐棠頭頂,忽然松開頭發(fā)捏住那后頸。 帶著一點薄繭的指腹,細細摩挲著那處皮膚,仿佛下一秒就能聽見,“咔嚓——”一聲脆響。 懷中人沒有變化,掌中皮rou也沒下意識緊繃,趴在自己懷里撒野,把那處嘬出漬漬水聲。 顧景策硬的下身發(fā)疼,懲罰似的捏了捏他的脖子,咬著牙罵罵咧咧:“把老子當你娘了不成?!” 試探出小少爺不是裝睡,他憋屈的松了力道,濕潤布料貼著rutou,被含進小少爺溫暖口中,有些疼的啃咬著,又或者漬漬的嘬吸。 讓大將軍痛并快樂著。 危險的殺意消失,唐棠暗自松了口氣,又吸又咬的挑逗,把將軍rutou都咬紅咬腫,聽著頭上罵罵咧咧,惡劣因子得到了滿足。 這次兩個主角攻顧淮瑜、顧景策是雙生子,孩童時期共感明顯,如今已經消失差不多了,唐棠這次抽中的系統(tǒng)技能,恰巧有加強感官的,他便用在了這二人身上。 開和關,他說了算。 唐棠惡劣玩弄大將軍,察覺他越來越克制不住,喘息越來越粗重,汗水將的里衣都洇濕了,又嫌棄的吐出衣服,拉著被子往旁邊一滾,沒多久便呼吸平穩(wěn)的睡熟了。 “……” 顧景策被勾的不上不下,還不能自己解決,陰郁的盯著他后背,汗水從額角滑落,滴進眼睛里帶來刺痛,依舊不錯眼地盯著他。 渾身濕透,下身硬挺,手臂青筋蹦出,忍耐的喘息。 —— 早晨,侍女們走進屋子,開始為少爺今天的著裝搭配,熏暖衣物,擺放梳洗的用具。 初夏擺放好牙刷子,走到里間叫小少爺起床,沒在床腳發(fā)現顧景策,她眉毛瞬間便一皺,站在床邊輕聲細語:“少爺,該起了?!?/br> “少……哎呀。” 話還未說完,一個人從床幔內被踹到地上,初夏驚呼一聲,以為是小少爺做夢掉下去了,連忙要去扶,結果看到這體型立馬站直。 昨夜折騰一夜,顧景策天亮才堪堪睡著,沒過半個小時,便聽見耳邊有人在說話,剛清醒過來一兩秒,就被小少爺一腳踹下去。 他狼狽的跌坐地上,眼下是沒睡醒的烏青,陰沉不定的看床幔掀開,小少爺裹著被子坐在床邊,一條腿垂了下去,未系紅繩的足白皙漂亮,腳趾透著淡淡的粉。 “狗東西,睡得比我都好?!?/br> 小少爺剛剛睡醒,嗓音帶著一點沙啞,垂眸睥睨著狼狽的他,利用完了就翻臉不認人。 顧景策眸色一凌,隨后老老實實掩飾好,舌尖舔了一下尖銳犬齒,陰森森的想他這狗東西,該怎么咬碎小少爺的喉嚨,或者只叼著不咬,這驕縱跋扈的小紈绔,會不會紅著眼眶,害怕到哽咽發(fā)抖呢? 唐棠假裝沒發(fā)現,穿上暖好的衣服,越過顧景策走到外面梳洗,琢磨該怎么逗弄瘋狗,和讓他盡快對唐寧知,升起厭惡的心思。 主角受任務完成不了,系統(tǒng)沒有能量用,就會收回它的光環(huán),完全依靠光環(huán)的人,失去了那些外掛,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天才?呵,笑話。 …… 接下來的兩天,顧景策見識到小少爺各種翻臉不認人的場景,他像是人家的狗,有用了就逗弄兩下,沒用了就冷眼相待,而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小少爺的大哥。 唐寧知被尚書關了緊閉,不知從哪賄賂的人,跑來說——大少爺聽說二公子在小少爺這受苦了,很是痛心,二公子需不需要幫助? 那小廝說完不經意看到他身后,精明的相貌瞬間褪血色,“撲通……”跪了下去,顧景策心里咯噔一下,轉身后果然發(fā)現了唐棠。 小少爺喜穿朱紅,不愛玉冠愛寶石金冠,這些東西并沒讓他看起來俗氣,反而通身華貴張揚,手捧暖爐披著厚重披風,大冬天的雪色中,唇紅齒白的好看惹眼。 最后小廝被發(fā)賣出府,他他娘的跪了半天,心里怒氣殺意隱隱翻涌,晚上暖完床又被踹下去。 顧景策都忍了,過了兩三天,小少爺好不容易給他點笑臉,讓他去廚房取糕點,拿了糕點盒子走到院子,卻又碰上唐寧知。 冬日氣候太冷,唐寧知被關在祠堂幾天,出來后便生了病,他只好把病養(yǎng)的差不多,刻意留了點病容,來唐棠處尋顧二公子。 “二公子留步?!?/br> 唐寧知穿著銀色,身后披著同色繡云紋披風,我見猶憐的系統(tǒng)光環(huán),叫人看著他便隱隱心疼。 但顧景策看著他后,眉心卻下意識一跳。唐寧知不知道這些,他低聲咳嗽了幾下,掩著唇嘆了口氣:“寧知失禮了……這些天寧知受罰,一直擔心二公子的處境,我這嫡子弟弟從小錦衣玉食,性子……頗有些頑劣,二公子如果受了委屈,盡管來墨硯軒尋寧知,寧知盡綿薄之力,為二公子在其中周旋。” 他音色清朗,滿懷歉意和無奈道:“二公子是名門之后,不該受此折辱?!?/br> 這時,他身后傳出聲冷笑,聽的顧景策汗毛聳立。 “哦?你這意思,是本少爺折辱他了?” 顧景策驟然抬頭,果然又見小少爺出來尋,看清楚那驕縱跋扈、富貴花似的少年站在那,眸中慢慢的嫌惡。受到無妄之災的顧景策,他娘憋屈的想罵娘,他有時候懷疑,唐寧知是不是專門克他的! 幾人都堵在了拱門這塊,唐寧知也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低低咳嗽,好聲好氣的說。 “棠棠,二公子父兄皆亡,那是大孟的功臣將軍,你不能如此磋磨他,我……我和二公子一見如故,哥哥請求你將他容許我,可好?” 顧景策看向唐棠。 唐棠身后站了四個侍女,脾氣最爆的初夏,已經用“吃里扒外”的目光,怒氣沖沖瞪著他了。 小少爺驕縱的眉眼陰郁,目光在他們身上打了個轉,偏艷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功臣?被抄家的功臣?還是丟失了一座城的功臣?!?/br> 他面露譏笑,輕飄飄道:“我的狗,就是死了也不給你?!?/br> 唐寧知忍著怒氣抿唇。 尚書府有皇帝的探子,青年垂下眼眸,似乎不敢反抗唐棠的話,心中隱隱殺意翻涌,他清楚小少爺此番只是為了和唐寧知作對,但這句話真難聽。 難聽到……他想讓小少爺的這張嘴,只能哭,不能說! 這場談判最終不歡而散,唐寧知自認為刷到好感,便裝無奈的離開。 唐棠捧著鎏金暖爐,帶著顧景策回房,不知從何處尋來個長鞭,坐床邊讓侍女都出去,嫩白的手摸了摸鞭柄的寶石,冷聲:“跪下?!?/br> 顧景策眸色沉了沉,悶不做聲的跪下去,鞭子“啪——”地落在他胳膊上,小少爺沒多少力氣,疼倒沒有多么的疼,但欺辱感幾乎湮滅顧景策。 “顧二公子,”小少爺坐在床邊,甩動鞭子這一下落在顧景策胸口處,乳首驟然火辣辣的疼,他語氣惡狠狠道:“聽說你和我大哥一見如故?” “啪——” “吃里扒外的東西!” 黑色長鞭抽在肩膀,擦著乳首落了下去。 顧景策呼吸一亂,額頭分泌出汗水,眸色陰沉沉的盯著唐棠,乳首火辣辣的疼中帶癢。 玄衣青年跪的筆直,隱忍的脖子蹦出青筋,滿心的怒氣翻滾,目光卻緊緊落在小少爺唇上,啞著嗓子:“我與唐寧知,并不相熟。” 驕縱跋扈的小少爺,怎么會聽奴隸的話?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奴隸身上的敏感點,言語間惡劣的諷刺,顧景策粗喘著忍耐,最后落在他身上的鞭子,突然和諷刺一起停了下來。 他早就察覺身體不妙,想要掩飾掩飾,但他那物天生便長得極大,衣袍都被頂了起來。 耳邊傳來腳步聲,小少爺方才去了外面,鞋底沾上一點的雪,進屋時便被脫下去,一雙沒穿足衣的雙腳站在顧景策的前面,其中一只伶仃的腳踝掛著他系的鈴鐺,紅繩襯出幾分活色生香。 那只系著紅繩的腳,重重踩在了他的胯下不服氣的東西,脆弱的地方陡然一疼,顧景策悶哼一聲,淡淡的富貴花香隨著急促喘息鉆進身體,耳邊是小少爺惡劣的,帶著嫌棄的聲音。 “顧淮瑜,你真惡心。” —— 同時,某宅。 顧淮瑜吩咐好事宜,大步回到了房間關上門,喘息急促揉了揉又疼又癢的乳首,片刻后挺立下身一疼,他驀然跪了下去,忍得額角汗水滴落。 那勃起的地方被踩,被碾壓,竟沒立刻軟下去。二公子弓著身跪在地上,陰測測的輕聲呢喃。 “……到底是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