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者甜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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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飯,裴恬貪杯,悄悄喝了好多杯,到最后上臉又上頭,整個(gè)人趴在陸池舟身上起不來。 陳挽月和李阿姨不約而同地移開視線,隨后十分有默契地上樓,各自回了房間。 此時(shí)黑夜已經(jīng)籠罩,秉持著守歲的規(guī)矩,整個(gè)屋子燈火通明。 裴恬喝多了,說話連舌頭都捋不直,偏偏那張嘴還一直不停歇。 “陸池舟?!彼蝗凰A髅ィ亮舜了母辜?,“你這兒真好摸,嘻嘻?!?/br> 陸池舟按住她手,“不許摸。” “你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了。”裴恬睨他一眼,“還裝什么貞潔烈婦?” 陸池舟警告地壓低了聲線:“裴恬,你明天還想不想下床了?” 裴恬喝了酒,一點(diǎn)也不怕,她眼神迷離地直接跨坐到他身上,還膽大包天地摘下他眼鏡。 “問你個(gè)問題?!?/br> 陸池舟目光鎖在她眉眼,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下,“嗯?!?/br> “你什么時(shí)候喜歡我的?” 陸池舟怔了片刻。 他張了張唇,發(fā)現(xiàn)這個(gè)問題,他竟回答不出來。 喜歡這個(gè)詞,太淺了。 從有意識開始,他的身邊只有她。 裴恬見他不答,氣呼呼地拉著他的臉頰就往兩側(cè)拉,“你什么意思???連什么時(shí)候喜歡,你都不知道?” “那你什么時(shí)候開始做夢的?” 陸池舟看著她,依舊不答。 裴恬:“還不說?” 她突然伸手摩挲他唇角,明明是最稚嫩的裝扮,但眉眼嫵媚得似含著春水,她吐氣如蘭道:“我今天是不是和夢里一樣?” 陸池舟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看起來很平靜,但并不平穩(wěn)的呼吸終究是泄露了他的情緒。 裴恬依舊是笑著勾著他脖頸:“你是不是最喜歡這樣看起來就很嫩的?” 陸池舟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長腿抬起,大步踏上了樓梯,他笑了聲,在她耳邊說。 “我最喜歡在床上聽我話的?!?/br> 第64章 我甜 寶貝好乖 后來, 裴恬覺得,那天晚上她不是喝多了,是腦子壞了, 才會那樣想不開, 拼命招惹陸池舟。 在這種事情上,他永遠(yuǎn)無師自通。 而他的夢,是真的不干凈。 酒勁上腦, 裴恬難耐地閉著眼睛,沒力氣地任由他擺弄。 聽見男人在耳畔一遍遍呢喃。 “聽話?!?/br> “寶貝好乖?!?/br> 她受不了刺眼又晃動(dòng)的光線, 也不想自己這般模樣被陸池舟盡收眼底,伸出手臂摸索著房間吊燈的開關(guān)。 但手伸出一半,便被男人強(qiáng)勢地按在墻上,他聲音喑啞,理由冠冕堂皇。 “要守歲,今夜不能關(guān)。” 裴恬面上還有未消的淚痕, 雙眼婆娑地看著他。 熟不知, 這般情態(tài)并不能挑起男人的憐惜欲, 只會讓他更加肆意到放縱。 他吻她, 聲音很輕。 “而且,我喜歡看?!?/br> 裴恬后來理解了。 他喜歡看她意動(dòng)的樣子, 喜歡看她化為一灘水的模樣。 后來, 窗臺的邊沿、浴室的洗手臺, 以及全身鏡的鏡框, 都留下了她斑駁又無力的指印。 裴恬也哭著過完了新年的第一夜。 并成功在第二天上午爬不起床,連早飯都是陸池舟給端來的。 他倒是一副神清氣爽,人模狗樣的模樣,似乎知道自己昨夜做過了, 今天對她的態(tài)度細(xì)心又良好。 裴恬卻更想把他的頭按進(jìn)土里。 他這么大張旗鼓地端早餐上來,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嗎??。?! “我解釋過了?!标懗刂蹖⑺ハ词峙_洗漱,坦然道:“我說你昨天喝醉了,所以今天沒力氣。” 裴恬:“……” “這種解釋,她們只會覺得是你在欲蓋彌彰?。?!”她洗完臉,氣得拿手錘了他一下。 陸池舟卻不以為然,以身作則何為沒臉沒皮。 “她們就算知道,也只會罵我禽獸?!?/br> 見裴恬不答話,他攬住她后腰,半分不知悔改。 “不過,我樂意做禽獸。” 裴恬:“……” 但無語歸無語,從個(gè)把月前就承諾的圍巾,裴恬還是在新年第一天送給了陸池舟。 本來昨天就該送的,但貼個(gè)對聯(lián)后,她便忘記了。到了晚上,裴恬又喝多了,到后頭陸池舟又做了一晚上禽獸,禽獸是不配有新年禮物的。 所以在吃完早餐后,裴恬才重新摸出圍巾。 她坐在床上,將圍巾神神秘秘地藏在背后,又沖陸池舟招招手,“你過來。” 陸池舟正在收拾她的餐盤,聞言抬起頭,看見她笑意盈盈的模樣,配合地往床前挪動(dòng)幾步。 “猜猜我給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 陸池舟:“圍巾?!?/br> “沒意思。”裴恬呆了,她氣悶地將藏在背后的圍巾拿出來,“你怎么一猜就猜出來了?” “因?yàn)槲以缇涂匆娔憧椓恕!标懗刂鄣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給我戴上嗎?” 裴恬哼了聲,伸手將圍巾在他脖上繞了個(gè)圈,她暗示性地看他一眼:“既然你有新年禮物了,那我的呢?” 陸池舟低頭,長指撫著圍巾溫暖的布料,突然笑了。 那雙慣來冷黑的眸色染上guntang的溫柔,“想要什么?” “我有的,都是你的;我沒有的,會想盡辦法幫你得到?!?/br> 裴恬愣了下。 雖然陸池舟這話有些瑪麗蘇,但依舊該死的讓人著迷。 這一刻,裴恬覺得自己是幸運(yùn)的。 這樣令人瘋狂的男人,早早就是她的了。而且,從年少到現(xiàn)在,一直是她的。 裴恬突然感覺無比滿足。 她伸手,環(huán)住他脖頸,額頭和他相貼。 “我不要什么,只要你不離開我,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陸池舟眼睫動(dòng)了動(dòng),突然一把將她抱起,他喟嘆一句,聲音里滿是憐惜。 “我哪舍得離開我的恬恬?!?/br> “從來就不舍得?!?/br> 過去五年,黑夜連接著白天,晝夜流轉(zhuǎn)間。 他弄丟了他的甜。 生活依舊充滿酸苦辣咸,獨(dú)獨(dú)沒有甜。 好在,他重獲了他的糖。 也重獲新生。 - 既然陳挽月病情有了好轉(zhuǎn),且不需要進(jìn)行最后的電擊療程,回國的日期也敲定下來,便定在三天后。 算算日子,到京城的日期大概是年初五。 裴恬從知道要回國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發(fā)愁該怎么哄她爸。 雖然按照陸池舟收買人心的本事,他進(jìn)門不過是早晚的事,哪怕是土霸主裴言之應(yīng)該也無法力挽狂瀾了。 但畢竟是一貫寵她的爸爸,而且丟下老父親和一大家子親人獨(dú)自出國只為陪男人這事也的確做得不厚道。 裴言之缺什么呢? 裴恬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能拿什么哄他開心。 他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 回去的飛機(jī)上,聽到裴恬絮絮叨叨說出她的煩惱,陸池舟輕飄飄回答一句:“他缺個(gè)女婿。” 裴恬額角抽了抽,她表情一言難盡:“我看是你缺頓毒打?!?/br> 陸池舟掩唇忍笑,他握住裴恬的手:“什么時(shí)候,我能上門拜訪咱爸咱媽?” “你這么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