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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兵將齊聲高喊:“勝了!勝了!” 接管了布防的兵將,很快將馮秋舊部悉數(shù)控制起來,然猶在此時,他們?nèi)杂浀门峄窜娏畈坏桨鄮熁爻且蝗眨銢Q不能掉以輕心。 值夜的官兵統(tǒng)共有兩撥,為的便是確保駐防安全。 裴淮踢開角門,看見那幾個衣衫不整的姑娘,冷眸掃了一圈,道:“走吧!” 都是馮秋從附近百姓家搶來的無辜女子,此時聽了號令,忙哆哆嗦嗦攏了衣裳往外跑。 他治軍嚴(yán),手底下沒有敢鬧事的。 副將著人收拾了房屋,換了床被褥后,就將門掩上。 人剛出去,裴淮踉蹌了下,跌倒在地上。 太累了。 閉上眼都是血腥,一連數(shù)月,耳邊仿佛還盤桓著廝殺的聲音,殺人已經(jīng)成了慣性,他松開劍柄,把手覆在胸口處。 摩挲著,扯出一方沾了血的帕子。 他放在唇邊,隨后胡亂一攤,用帕子遮了面,昏睡過去。 成國公府得了消息,蘇氏與國公爺攜著孫成周一同去了魏國公府。 本就是該拜年的時辰,沒想到月寧竟在此時發(fā)動了。 比預(yù)計的早了數(shù)日。 卻也因?yàn)闇?zhǔn)備充分而有條不紊。 她腹內(nèi)有兩子,生起來定要比一般婦人更要吃累。 蘇氏趕到時,看見齊氏離了圈椅,焦急的在門外走來走去,一眾下人亦是守在院中,聽候吩咐。 蘇氏忙往前去,剛走到廊下,便聽見屋里哇的幾聲哭喊。 他們俱是愣住。 緊接著,穩(wěn)婆高興沖外頭喊道:“恭喜國公爺國公夫人,世子爺,大娘子生了!” 第六十二章 裴二郎的本性 蘇氏激動地忍不住落淚, 又聽穩(wěn)婆驚道。 “大娘子生了一對龍鳳胎!” “是如意祥和的征兆??!” 月寧沒了氣力,懨懨啞著嗓子,看看抱來的兩個孩子, 問:“都好嗎?” 李衍握著她的手,有些口干舌燥, 不知高興成什么模樣。 “兒子女兒都好。” 話音剛落, 便見月寧翻了翻眼皮,昏了過去。 ..... 朝中收到靈州捷報時, 已是五日之后。 新帝拿著那奏疏,與朝臣分享完勝利的喜悅后, 很快又沉在著哪位官員駐扎靈州愁緒之中。 靈州以及會州等地,官吏空缺良多,尤其是靈州, 被馮秋治理了數(shù)十載,許多東西都是根深蒂固,難以拔除的。 有朝臣說, 要選旱吏, 才能震懾四方,更方便往后展開各項(xiàng)事務(wù)。 也有朝臣說, 要選武將,為防馮秋余部殘存, 唯有武將才能安定平亂。 還有些朝臣說, 此上述幾地遭遇戰(zhàn)亂之苦, 急需百廢復(fù)興, 需得著能在短時間帶領(lǐng)百姓不餓肚子,不起內(nèi)亂的賢臣過去。 新帝以為他們說的都有理,可要他們舉薦良臣時, 又個個犯了難。 是以,雖靈州打了勝仗,新帝卻不敢貿(mào)然將裴淮召回。 他若是這個時候回京,保不齊靈州等地會出什么亂子,山高水遠(yuǎn),又是傾國庫之財力物力全數(shù)供應(yīng)出來的勝仗,得之不易,丟卻是很簡單的。 雍德宮 皇后吩咐膳房做了杏仁酥還有桂花糕等甜食,前頭韓如非還在授課,已經(jīng)過了飯點(diǎn),可因?yàn)殛懠夷莻€皮猴兒搗亂,連帶阿念和阿瑾都跟著受罰。 陸言生站在墻根,小臉通紅,常年在外面瘋跑,樹上吊著掛著,水里游著,大冬天有一回去冰上摸水鳥,結(jié)果水鳥沒摸到,倒把自己個兒掉進(jìn)冰湖去了,幸好跟著的小廝拼命,眼疾手快跳了下去,救上來后,凍得直打哆嗦,嘴里還念叨著讓小廝給他去弄竹籠子,扣鳥。 生了一場病,若放在阿瑾和阿念身上,少不得要纏綿月余,可陸言生底子好,又皮實(shí),三天后就活蹦亂跳。 偏又不長記性,好容易如了愿,用竹籠子逮了那水鳥,如今就在雍德宮里。 皇后看看陸言生,禁不住搖了搖頭,卻是一點(diǎn)都沒隨上陸文山和顧宜春的性情,活脫脫來討債的。 阿念動了動唇,陸言生朝他使了個眼色,韓夫子正背對著他講書,講的是方才讓陸言生背的一段,眼看就要講完,要讓陸言生接著背下一段時,陸言生腦子里只記著那水鳥,哪里記得后面是什么。 故而他齜牙咧嘴同阿念和阿瑾求救。 阿念心虛的瞥了眼夫子,見他沒有轉(zhuǎn)身的意思,便張開嘴,拿手括在嘴邊,道:“寡助之至,親戚畔之....” 阿瑾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拿手肘搗了搗阿念,夫子轉(zhuǎn)過身來,肅重的面容閃過幾許惱怒。 阿念慌亂的低下頭,面頰火燒火燎的,心虛害怕。 果然,下一刻,夫子去案上取來戒尺,先是走到陸言生跟前,嚴(yán)厲道:“伸出手來。” 陸言生習(xí)慣了,忙把右手伸了出去。 韓夫子氣的又道:“右手得留著抄書,伸左手?!?/br> 陸言生嘶了聲,忙又遞出去左手。 只聽見“啪”的一記狠響,阿念和阿瑾面面相覷,小臉發(fā)白。 反倒是被打的那個,只皺了皺眉,也不求饒,一連受了十記打后,韓夫子才放下手。 陸言生嘿嘿一笑,也不管被打的通紅發(fā)脹的手掌,挪到屁股后擦了擦,沒事兒人一樣朝阿念做了個鬼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