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見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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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卻用她懷孕這件事來對她的工作橫加干涉,也沒和她商量直接就把她的工作換給了其他人,還用這么傷人的理由? 難不成她是個死木頭不會為此傷心難過嗎? “溫蕪,”他漆黑的眸看著她,明白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嗓音里透著無奈,隱隱有示弱的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放手!”溫蕪不想聽他說話。 陸珩禮蹙眉:“溫蕪?!?/br> 溫蕪嘲諷一笑:“怎么?到現(xiàn)在了陸董還要用身份壓我?” 陸董都喊出來了,一時間兩人就像是回到了原點。陸珩禮眼眸微深,看著她滿臉的抗拒,只好松了手。 溫蕪立即起身,緊接著回頭,眼眶微紅的看向他,顯然是被氣狠了:“陸珩禮,我是答應了和你結婚,可我也有權利隨時反悔,你既然覺得孩子在工作上是個阻礙又何苦讓我生下來?” 陸珩禮也站起了身,高挺修長的身影一下子就讓偌大的書房顯得逼仄起來,沉穩(wěn)迫人的氣息撲面而來,黑色襯衫在燈光下似乎都襯出瑩瑩光澤。 面前的女人白皙的臉上被氣得通紅,裸露在外的鎖骨跟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眉眼微寒的看著他。 聽到她這番話,陸珩禮不禁半瞇起眼眸,沉聲問:“你是這么想的?” “不然呢?”溫蕪眼里劃過一抹嘲諷,緩緩說道:“陸珩禮,你是集團董事長,做什么決定我自然左右不了,就像是現(xiàn)在你瞞著我找了新的外派,我也只能接受?!?/br> 可是這樣不對等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呢? 可以接受他否認她的能力,但完全不是讓他用孩子否定她,私底下就結束了她還沒開始的工作! 書房里一陣寂靜。 窗外仿佛連風吹過的聲音都能清晰傳入耳里。 好不容易才緩和的關系一下子又退回冰點,陸珩禮的情緒不免有些煩躁,喜怒不形于色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絲異樣。 他沒想瞞著她,這是臨時做出的決定,就算提前告訴她一聲結果也還會是一樣,所以他并不覺得這兩者有什么不同。 向來習慣了做好決定后再通知底下的人,他并沒有過和其他女人相處的經驗,自然就不知道溫蕪會因為這件事生氣。 外派的工作任務量巨大,稍有不慎就會影響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可能讓她外派去到其他公司。 見他沉默,溫蕪只當他是默認,心里驀地劃過一陣尖銳的刺痛感,諷刺的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繼續(xù)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既然你已經重新選好外派人員,那就這樣了,我明天就回集團工作?!?/br> 不等他說話,溫蕪轉身離開了書房。 書房的門被關上。 偌大的書房就只剩下陸珩禮一個人,他眉宇間顯而易見的煩躁,慢條斯理的從煙盒里抽出了一根煙,打火機的清脆聲在安靜的空間里響起。 點燃香煙后,他單手夾著煙低頭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間浮現(xiàn)出剛剛溫蕪極力隱忍怒意的臉龐,指尖驀地一抖,些許煙灰掉落下來沾到了他的襯衫上。 陸珩禮低頭,隨手拍去衣服上的煙灰,將煙摁滅在煙灰缸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溫蕪從書房出來,正要下樓,剛來到樓梯口就見樓下客廳里一只大黑狗正在撒歡,跑來跑去好不興奮。 南瓜……溫蕪縮了縮手,正要后退,不想樓下的南瓜已經靈敏的注意到了她,眼珠子頓時一亮,已經快速的往樓梯跑過來。 溫蕪心中頓時一緊,嚇得往四周看去,剛好旁邊就是她剛才醒來的那間臥室,連忙幾步并做一步的跑過去,一把打開房門跑了進去。 隨后“砰”的一聲關上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南瓜剛好來到門口,看著阻隔的臥室門,抬起前腳就往門上扒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發(fā)現(xiàn)打不開門,索性就直接蹲在了門口的走廊上。 “汪!” 溫蕪一進去臥室就關上了門,聽到門外的狗叫聲都還不免害怕。背靠在門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不明白這只狗怎么老喜歡追著他。 就這樣靜靜地呆了許久,她也沒開燈,想著差不多南瓜就走了,感覺到外面沒了動靜,正要打開房門查看,外面忽然傳來吳嬸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南瓜!你快給我下來!” “嘴里叼著什么?快下來!” 溫蕪開門的手一頓,緊接著就聽到吳嬸噔噔上樓的聲音,還有南瓜興奮得跑來跑去的腳步聲。 南瓜還以為吳嬸是在跟它玩游戲,一邊跑一邊躲開吳嬸,玩的不亦樂乎。 吳嬸被氣得半死,一個勁兒的在罵。又怕打擾到正在書房里工作的陸珩禮,都是壓低了嗓音,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南瓜也就越發(fā)大膽了。 外面走廊一陣雞飛狗跳。 溫蕪聽得心驚rou跳,想著要不膽子大點出去幫幫忙,就聽見一道冷沉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南瓜!下去!” “汪……” 南瓜嗚咽一聲,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第43章 入v (三更合一,1w)…… 南瓜一向天是老大它是老二的頑皮性子, 別墅里除了陸珩禮它還相對忌憚些,其余誰來了仍舊一個活脫脫的潑皮。 被陸珩禮呵斥了一番,南瓜慫慫的趴在了地上, 耷拉著長尾巴,眼珠子小心翼翼的偷看長身玉立的主人,低低嚎了幾聲。 吳嬸終于給南瓜套上了狗繩, 正要將狗帶下樓,想到什么又轉回頭:“先生, 剛剛溫小姐去找您了, 您看見了嗎?” “嗯?” 吳嬸以為溫蕪年紀輕面皮薄, 不好意思朝陸珩禮開口問臥室的事情, 于是好心的和陸珩禮提了一嘴:“剛才溫小姐問我今晚她睡哪, 我就讓她去問您了,她沒去嗎?對了, 溫小姐呢?” 陸珩禮看了眼一旁的主臥,淡淡應了聲:“嗯, 我知道了?!?/br> 吳嬸疑惑的往四周看了好幾眼,沒有見到溫蕪的半點身影, 但見面前的陸珩禮一副淡漠如常的樣子, 還以為他清楚,這才拉著南瓜走了。 屋內的溫蕪聽完兩人的對話, 整個人頓時僵住,差點石化在原地。 原是打算直接和陸珩禮說一聲這幾天她睡客房就好, 結果吳嬸怎么就好心腸的幫她開口問了呢…… 溫蕪內心一陣懊惱,一開始她就不該答應陸珩禮住過來。 忽然,門外傳來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溫蕪呼吸一滯, 雙手都不由得收緊幾分。 沉穩(wěn)的腳步聲到臥室門口才停下。 “溫蕪?!彼偷偷纳ひ魝鱽?。 溫蕪輕咬著唇沒回應,心里更多的還是對他的氣憤。 “早點休息?!睕]聽到回應,他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我睡客房,有事給我打電話?!?/br> 似是因為屋內的溫蕪半天沒給他回應,門口的人才離開。 腳步聲逐漸遠離,溫蕪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答應了陸珩禮結婚的提議,可一時之間還是需要點時間讓她去適應。 更何況被他臨時撤去項目外派的工作,在她心中也是一根刺,到現(xiàn)在她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天色漸晚,寒意侵襲。 明天還要回公司上班,溫蕪不想一直糾結著這些有的沒的,看了會兒手機就打算洗洗睡下了。 床頭柜上放著疊的整齊的幾套女士睡衣,都是給她準備的,溫蕪隨手拿了一件就去浴室洗澡。 想到這里是陸珩禮平常休息睡覺的地方,溫蕪就連洗澡都異常放不開,最后隨便沖了下澡吹好頭發(fā)就出來了。 溫蕪系緊腰間的系帶,伸手攏了攏微開的領口,有些懊惱自己剛才拿睡衣的時候怎么沒有好好看清楚。 這是一件開衫式的加絨睡袍,長至她小腿的位置,僅能用系帶在腰間束緊,松松垮垮的讓溫蕪格外不習慣。 關掉燈躺進床里,枕頭床褥都是陸珩禮的氣息,溫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 不就是懷個孕,他竟然就將她從這個項目上除名了,招呼都不帶打一聲。 明明就是他自己硬塞給她的任務。 更何況,孩子不也有他一份? 他怎么不把自己給換了? 許是懷孕情緒波動大,溫蕪只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格外的矯情,都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么,雙眼莫名其妙開始酸澀,眼淚也在眼眶里漸漸凝聚。 溫蕪用手擦了擦,越發(fā)將自己縮進被子里,悶在被子里想著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漸漸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迷糊糊,隱隱約約似乎感覺到一側的被子被掀開。 緊接著身上一暖,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圈住了,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頸間,一下又一下的,令她有些許發(fā)癢。 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帶著剛剛沐浴過后的清香…… 溫蕪迷茫的睜開眼,漸漸恢復了神智,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一個人,烙鐵般的手臂從身后伸過來將她攬在懷里,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后背貼著男人溫熱寬厚的胸膛。 溫蕪咬了咬唇,不用開燈都清楚身后抱著她的人是誰。 完全沒想到堂堂陸董事長說話不算數(shù)便算了,竟然還大半夜爬床。 “陸珩禮……” “嗯……我在?!彼坪跏怯行├?,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你放手……”溫蕪去扯箍在她腰間的大手,紋絲不動,只能咬牙道:“你做什么?你不是在客房嗎?” “嗯?!彼偷蛻艘宦暎么邕M尺的將頭埋進了她的肩窩里。 溫蕪用盡力氣也扯不開摟著她的雙手,不由得一陣氣結。 “別亂動?!彼Ⅴ局?,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你放手!” “小心傷到孩子。” “……” 溫蕪真是對他的無賴大開眼界,驀地轉過身想要推開他。 不想卻因為兩人此時的姿勢,再加上她驟然翻身的舉動,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不小心順勢就滑進了她的睡衣里,觸碰到了她滑膩的肌膚…… 溫熱的觸感傳來,溫蕪驀地紅了臉,連忙推開他,卻被他反手將她拉進了懷里。 “溫蕪……” 黑暗中,他微微低頭看向懷里羞憤至極的她,嗓音暗啞至極,“本來我只打算抱著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