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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見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去查那個律師。那通電話可能有問題?!彼麌诟狸愊#骸绊槺隳阍偃枂枺懿荒茏屛液投Y濤見上一面,我一定要見他,我怕他為了我會做出傻事?!?/br> 陳希已經(jīng)問過這個問題:“至少也要等派出所那邊問完話。您別怕,我可以先幫您轉(zhuǎn)達(dá)幾句話給唐總?!?/br> 見不到人賀見真總是不安心。從上位當(dāng)晚,唐禮濤就一直在他身邊,因此即使他有狼狽的時候,卻從沒有心慌成這樣過。 唐禮濤為他費盡心力,到頭來還因為他被疑,他卻沒有施救能力。 如今公司里的人,可能幫得上忙的他不信任,他信任的又幫不上忙,他腦袋里亂糟糟的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找誰了。 一晚上也沒能睡上多久,早起他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若無其事地和孩子抱怨了加班,掛掉電話只覺得心悸地厲害,坐在辦公室里也看不下去文件,干脆自己偷偷從辦公室溜出去,打了個車叫師傅往墓園開。 梁家為梁崇正買了一塊墓地,骨灰連同遺物都葬在這里。 賀見真來得匆忙,腦子發(fā)熱臨時決定的,連束花也忘了買,到了荒郊野外的墓地看到一座座墓碑下面都是貢品才想起來,這時候也找不到地方買東西了,只能兩手空空地面對梁崇正。 墓碑上梁崇正的遺像微笑著看他,他心里愧疚,覺得沒能完成好梁崇正交給他的任務(wù),快兩個月了還是一張白卷。 “見真哥?”有人在他背后喊了一聲。 賀見真轉(zhuǎn)頭就見梁馳拎著果籃走來:“不好意思,打擾了?!?/br> 梁馳見到他很意外:“怎么了?有事情要向爸爸匯報嗎?” “就是心情有點不好,想到董事長面前來靜一靜?!辟R見真臉紅。 梁馳已經(jīng)聽說了唐禮濤被抓的事情:“是為了唐叔叔?” 賀見真疲憊的眼神遮掩不住,只能點點頭。他又怕梁馳也懷疑唐禮濤,那才是真的誅心:“你放心,禮濤是無辜的,我用人格替他擔(dān)保。我一定會想辦法證明他是無罪的?!?/br> “我知道。我沒有懷疑過唐叔叔。”梁馳笑一笑。 兩人站在墓碑前說話,仿佛梁崇正也能聽到似的。 “我已經(jīng)給熟悉的公安系統(tǒng)的幾位伯伯打過電話了,請他們在里面盡量照顧一下唐叔叔。但案子要查清楚,肯定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所以難免要委屈他幾天。”梁馳表達(dá)了肯定的態(tài)度:“我個人是相信他的,他不是那種人?!?/br> 賀見真感激不盡:“謝謝你,阿馳,我替禮濤謝謝你?!?/br> 梁馳覺得他也不容易:“要是還有需要幫忙的,你也盡可找我,不為了別的,唐叔叔我是從小認(rèn)識他的,我也不希望他出事?!?/br> “是我對不住你爸爸,我沒有當(dāng)好這個總經(jīng)理?!?/br> “別想太多。又不是你搞的陰謀,說什么對不起?!?/br> “公司經(jīng)營還沒真正上手,又把禮濤坑進(jìn)去了,要是最后公司都弄丟了,選了個屁股歪的當(dāng)董事長,我就真的沒有臉來見他老人家了?!?/br> 梁馳感嘆:“那也是時也命也吧?!?/br> -------------------- 快要完結(jié)啦~好像大家都在懷疑祝力哈哈哈 第39章 我一定要保他沒事 賀見真一怔,他是沒想到會從梁馳嘴里聽到這種話。 按理說,梁馳這么年輕,事業(yè)家庭也風(fēng)光,不應(yīng)該有這種老氣橫秋的感慨。 只聽梁馳說:“我自己創(chuàng)業(yè)之前,很看不上我爸做生意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你看天青,春節(jié)過完復(fù)工第一天要選吉時開門,要舞龍舞獅;董事長辦公室要選風(fēng)水方位,還專門找人布置,花錢買這個石頭那個盆栽,講聚財、聚氣。我爸那些叔叔伯伯朋友也全都這樣……” 賀見真一邊聽一邊莞爾。他也有過這種想法。 “后來我自己創(chuàng)業(yè)了,真的進(jìn)入這個大環(huán)境去面對競爭了,才有這種感覺。生意場上的事情太不準(zhǔn)了,一個事兒成不成、一件買賣成不成,影響的因素太多,誰也說不好?!绷厚Y笑一笑指了指頭頂上的天:“不是說搞迷信就一定能成事,而是老祖宗說天時地利人和,確實是有道理。老天爺是在第一位的,既要心有敬畏,也要能看得開。” 賀見真明白他的意思。唐禮濤也和他說過,事情有做得成有做不成,都是尋常。 “退一萬步講,就算事情最后真的壞了,公司都沒了,爸爸也不會怪你的。誰還能守著一個公司千秋萬代呢?”梁馳安慰他。 “可我只守了兩個月還不到……” “還沒到最后呢,說不準(zhǔn)會好起來呢。” 賀見真最近壞消息接的太多,胸中只有悵惘:“我現(xiàn)在不求好,只求不要壞下去。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 兩人給梁崇正上了香鞠了躬,順著窄直的石階向下返回,左右方碑鱗次櫛比,排到遠(yuǎn)處。 “你是不是對最后的這個‘第三人’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了?”梁馳不傻。 賀見真反問他:“如果禮濤離開董事會,你覺得誰最有可能當(dāng)選董事長?” 梁馳沒有馬上接話。賀見真的思路很好理解,到這一步,犯人必然是為了謀權(quán),既然是為了謀權(quán),唐禮濤走了,剩下那個當(dāng)董事長的就一定是誘導(dǎo)宋博士的犯人。但這個人選梁馳不好說。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么做?”梁馳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