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表通民國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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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回卻是一反常態(tài)。 周霆鶴卻沒有回答她,甚至連一絲多余的情緒都沒有。 沈青禾等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 因著這觸及靈魂的感概,沈青禾這次的速度才這么快。 但周霆鶴不知道。當(dāng)他進(jìn)了倉庫看見那十五箱藥時,眼睛里浮現(xiàn)出了隱隱的興奮。 “你先驗驗貨?”沈青禾遞給他一根一頭扁平的鐵棍。 周霆鶴接過,插進(jìn)了箱子的縫隙里,只撬了一下就將箱蓋撬開了。 當(dāng)看到玻璃罐子里那一粒粒的膠囊時,周霆鶴愣住了,“這全都是阿莫西林?” 沈青禾點點頭,“我想過了,其他的藥呢你自己想辦法也能弄到,我就不費那功夫了。以后我只給你提供這一種藥,管夠,不過你的藥錢也得跟上啊。” 周霆鶴看了她一眼,道:“老規(guī)矩,你拿著支票,自己去銀行提吧?!?/br> “我現(xiàn)在不要現(xiàn)金了?!鄙蚯嗪痰溃骸澳憧梢愿督o我同等價值的其他東西,比如說珠寶首飾之類的?!?/br> 沈青禾之前算過一筆賬,如果每次都只收現(xiàn)金,就太麻煩了,因為她還得想辦法將民國現(xiàn)金轉(zhuǎn)換成現(xiàn)代人民幣。沈記彩妝店里的生意夠好了,再加上永安百貨專柜賺的錢,她賬戶里的錢源源不斷的進(jìn)來,而這些她做嫁衣生意已經(jīng)足夠了。 周霆鶴這邊的錢最好能一次性變現(xiàn),珠寶首飾再合適不過了。 但對周霆鶴來說,她這個要求就有些奇怪了,況且他一個男人,哪來的那么多珠寶首飾給她。 沈青禾道:“那就勞煩周隊長自己想想法子吧,總不會比我冒著風(fēng)險給你找藥還難吧?” 兩人正說著話,阿元找的運貨車就到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直接在車行租了一輛,自己開著就來了。 阿元和周霆鶴一箱箱的將藥品搬到車上去,等他們搬完開車走了后,沈青禾又去找專門看倉庫的馮四。 馮四是替別人看的場子,這里所有的倉庫出租事宜都?xì)w他管。 馮四正就著花生米喝酒,看到沈青禾進(jìn)來,立刻就笑道:“沈小姐,倉庫用完了?” 沈青禾點點頭,將鑰匙還給了他。 “你們這兒的保安不錯,我覺得東西放這兒挺安全的,以后要是有了要存放的貨,我還放你這兒。不過……” 馮四也是個人精,聽著她頓了頓,立刻接道:“有什么要求,您直說就是?!?/br> “我的意思是貴地保密性怎么樣?” “哦——這個您放心!”馮四立刻保證道:“我們這邊的人都是懂規(guī)矩的,嘴巴最嚴(yán)了,我保證不會有人知道您曾經(jīng)在這兒放過東西的。” 馮四的保證說的極順暢,這話看來他之前也沒少說。 沈青禾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便走了。 見人走了,他邊上一直陪著喝酒的小弟有些納悶的問道:“四哥,你說他一個女人到底存的什么東西啊?這么謹(jǐn)慎?” 馮四聽著,一巴掌扇過去,“你小子不想混了,好奇心這么重?” 小弟立刻點頭哈腰的認(rèn)錯:“四哥,錯了錯了……” 周霆鶴果然講信用。沒過幾天,就拿了個木制盒子來給沈青禾。 沈青禾接過打開,等看到里面的東西時,嚇了一跳,“周隊長,你去搶劫了?” 這是滿滿一箱子珠寶,什么翡翠鐲子,珍珠項鏈,瑪瑙手串,凌亂無序的堆在盒子里。 周霆鶴看了盒子一眼,皺了皺眉頭,“你不是要這些嗎?” 彼時沈裕貞正抱著一箱衛(wèi)生棉從二樓上下來,聽到這句,嚇得差點連箱子也扔了。 她懸著心看了一眼周霆鶴,又看了一眼沈青禾,只聽沈青禾道:“這么多好東西,你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放在一起給我,該不是假的吧?” ?。≡趺茨苓@么說呢? 沈裕貞心里不由大急,連忙將手里的箱子放在地上,過來打圓場,她使勁兒拉了一把沈青禾,使著眼色道:“老板,周隊長怎么會這么做呢?!闭f完又朝周霆鶴笑著解釋道:“我們老板就是愛開玩笑,您別介意!” 周霆鶴倒是無所謂,沈青禾的口無遮攔他又不是第一次見。 沈青禾將盒子合上,讓沈裕貞幫她拿到辦公室去。 等沈裕貞走了,周霆鶴又道:“我最近不在上海,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一些。” “你要去哪兒?。俊?/br> “家里有些事,回南京一趟。”周霆鶴說的輕描淡寫。 沈青禾卻覺得沒有那么簡單。上回他母親生辰他都沒有回去,這會兒又有什么比那更大的事情值得他跑一趟? 她直覺周霆鶴這次出去與上回她交給他的那批藥有關(guān),但也知道就算問了他也不會說的。 于是就只道:“那你路上小心。對了,阿元也要跟你一起去嗎?” “只是回家,阿元不去?!?/br> “哦。” 話至此處,兩人再相對無言。 周霆鶴站了一會兒,道了句:“我走了?!?/br> 沈青禾點點頭,目送他出去。 沈裕貞不止知什么時候又從樓上下來的,這時見周霆鶴走了,就趕緊上來勸沈青禾道:“老板,您可得對周隊長好一點?!?/br> “啊?”沈青禾奇怪的看著她,她覺得沈裕貞今天實在有些太殷勤了些,“你很喜歡周隊長?” “唉,我喜歡什么???我是為老板你著急!”沈裕貞語重心長的道:“您之前不在的時候,一幫不長眼的混混來店里鬧事,可是周隊長解的圍。您說說,人家周隊長要不是因為喜歡您,哪會管咱這閑事啊?” ‘喜歡’二字一出,沈青禾的心跳就漏了一拍,她大聲道:“你胡說什么呢?” “我沒胡說,老板,這事兒您可瞞不住我,周隊長要是對您沒意思,能送您珠寶首飾?我剛才可掂了,那東西多的可沉手。您就不感動?” 我感動個毛線?沈青禾在心里吐槽。她從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沈裕貞身上還有八卦的潛質(zhì)。 “對了,你剛說店里被人sao擾,是怎么回事?” “哦,是斧頭幫?!鄙蛟X懨Φ溃骸爱?dāng)時進(jìn)店里來收保護(hù)費,我們還奇怪他們怎么不開眼到跑到霞飛路來鬧事,沒想到那些人一言不合就要砸店。幸好周隊長進(jìn)來找您,就順便幫忙解了圍,還告訴我們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指使那些混混進(jìn)來鬧事的,還說他會幫忙調(diào)查的?!?/br> “因為事情解決的太順利,我都忘記跟您匯報了。” 沈青禾聽她說完,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有人故意鬧事。沈青禾琢磨著,無非是兩類人,一類沖著她生意來的,一類沖著她人來的。一時半會沈青禾還不能確定鬧事的到底是哪一類。但周霆鶴既然答應(yīng)幫忙調(diào)查,怎么跟她見了好幾次也沒有再提起這事呢? 是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了,但不方便說,還是壓根兒就沒啥結(jié)果。 臨下班時,沈青禾囑咐沈裕貞道:“你最近多cao心些,要是又有什么人來鬧事,就直接報警?!?/br> 沈裕貞正色應(yīng)“是”。 沈青禾就抱著一箱子珠寶回了現(xiàn)代。 她大概翻了翻,有一件翡翠手鐲的成色實在是好,于是沈青禾就單獨挑出來,給她媽寄了回去。 之前一直打算去如意樓給mama挑一件首飾配旗袍,可如意樓是去了,這件事當(dāng)下卻是忘了。 剩下的沈青禾就直接找了家珠寶回收店給賣了。一般的回收店回收東西,除了看成色外,東西的品牌也是一大看點,可沈青禾這些東西,沒有一件是名牌,但好在東西的成色、水頭都還不錯,回收店的老板也算是個厚道人,給沈青禾的價格也算是公道。 于是沈青禾就將所有的東西都賣了,卡里一下子就進(jìn)賬了五十萬。加上之前拍賣得的將近一百萬,再加上最近經(jīng)營網(wǎng)店入的二百多萬,沈青禾戶頭上去零存整,足足三百五十萬。 一下子這么多錢,她小小的膨脹了下,然后直接抽出二十萬打給了她爸媽。前幾天她媽電話里說,想體驗一下外面的世界,想和他爸報個旅游團,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沈青禾聽的高興,就鼓勵她媽趕緊付諸行動,可她媽最后掛電話的時候還在猶豫,說要再考察考察。 這幾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沈青禾就知道她媽這是又只過了過嘴癮,究其原因還是怕亂花錢。 等錢打過去了,沈青禾就給她媽撥了個電話回去,囑咐道:“你趕緊和我爸去報團吧,報最豪華的那種,可千萬別貪便宜啊,否則要是上了當(dāng),不但玩不好還讓錢打了水漂?!?/br> 她媽就道:“你哪來的這么多錢?” “之前不是說了我創(chuàng)業(yè)呢嗎?最近賺了點,好幾個二十萬呢,你和我爸也別想著給我省錢,就可勁兒花吧,不夠了給我說,我再給你們打?!?/br> 掛了電話,苗月就叫沈青禾去看電腦屏幕,“青禾,你快看,這人該不會是個騙子吧?” “怎么回事?”沈青禾湊上去看。 原來是之前在她們店里消費過的一個顧客,現(xiàn)在又主動聯(lián)系他們,說是有一個刺繡交流會,邀請店主去參加。 苗月看著沈青禾道:“你說這是真的嗎?她無緣無故為什么請你?。俊?/br> “我記得這位客人之前在咱店里似乎消費了不少呢吧?” 苗月于是去翻成交記錄,原來當(dāng)時接到這單時,正好是之前新品上架的時候,這位除了新郎新娘的禮服花了兩萬多,還買了一萬多的婚禮周邊產(chǎn)品,他們之前還討論過呢,猜測這位肯定是個家庭條件不差的。 “你問她,為什么要邀請我?” 于是苗月打了一句“親,怎么會邀請我們參加這種活動呢?” 那邊很快就回了一句:“上次我女兒結(jié)婚,在你們家買的禮服,買回來發(fā)現(xiàn)繡工真的很不錯,正好我也是做這行的,就很想跟你們老板交流交流。” “你做這一行,為啥不自己給女兒繡嫁衣?” 沈青禾剛疑惑的問出這一句,苗月立刻就打出來發(fā)過去了。 對方回道,“別誤會,我說做這行并不是說我是繡娘,我其實是專門做繡線生意的?!?/br> 好吧,這話倒是有幾分真。沈青禾就給他發(fā)了個地址,讓對方可以先把請柬寄過來。 商量完了,臨下線時,沈青禾又想起來,“哎呀,怎么忘記問了,他是哪里人???” “不用問了,南京人。”苗月道,“之前他下單時給我的地址就是南京的。” “這么遠(yuǎn)?” 沈青禾想去的興致頓時減少了一半。 苗月卻勸道:“要是有時間去一去也不是不行啊,反正這個什么交流會不是在周末嘛,可以快去快回啊。就當(dāng)是取取經(jīng)嘛,說不準(zhǔn)那個交流會上會看到什么新花樣也不一定啊。” 沈青禾猶豫道:“到時候再說吧。” 過了兩日,請柬就到了。 沈青禾本想著既然苗月迫切想去,那就讓她去看一看好了??擅缭路且蚯嗪膛阒黄?,架不住她的懇求,沈青禾只好妥協(xié)。 看著時間是本周周六下午兩點半。于是兩人請了周五和下周一兩天假。打算周五坐飛機飛去南京,等周六參加完了交流會,周日再在南京逛一圈。周一消消緩緩的再飛回來。 從上海飛南京沒有直達(dá),只能轉(zhuǎn)機。沈青禾就打算和苗月先從浦東機場飛到正定機場,再從那里轉(zhuǎn)機飛到南京去。 兩人商量著買機票的時候,正好被小新聽到了。她立刻叫道:“青禾,你要和苗月出去玩啊,怎么不叫我?” 苗月道:“不是去玩的,陪我老板出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