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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悅撇撇嘴,不屑,鄙夷地睇于玉兒一眼:“就算攀比學習,那你也沒資格呀?!?/br> 于玉兒:“……” 不過朱悅明顯也沒發(fā)現自己順著于玉兒的思路跑偏了。 還是貝瑜靠譜,一聽朱悅這話,立馬擋在于玉兒前面,以炸碉堡的姿勢昂首挺胸:“我總有資格了吧,我市第三進的學校,你第幾???” 朱悅說不出話來了,她只是剛好擦到重點班的線。 貝瑜得意地一晃步搖:“冉詩沂市第五哦,也比你強。而且玉兒現在成績不好,但我相信,憑借她的努力和聰明,肯定很快就能追上你。” 于玉兒笑著點點頭:“沒錯?!?/br> 朱悅不屑:“算了吧?!?/br> 貝瑜才不管她,嘴仗占了上風就很開心,招呼冉詩沂:“詩沂走了,以后別和她玩了。” 她說著還攬過了冉詩沂的胳臂,一手又挽著于玉兒,左擁右抱地上了樓。 被丟在原地的朱悅:“……” 第21章 小賀老師。 覃復起身的一瞬,心口又有抽痛感,讓他下意識彎了腰,同桌看他一眼,已經見怪不怪,因為之前的關心都沒有回應,人也好像沒什么大事,同桌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覃復捂住胸口站直,猶豫了下向著于玉兒的方向走去,但還沒走近,卻見一個女生離開座位快步過去。 “于玉兒,說好的,我請你吃飯?!?/br> 覃復身后的男生“哇哦”了聲:“我還以為冉詩沂和于玉兒不合呢,怎么也一起吃飯了?!?/br> 另一個男生:“她們好像一起吃過啊,哪里不合了?!?/br> 男生:“你不懂,你知道兩個都很漂亮的女生,又有班花校花之位的競爭,不合是正常,合才是不正常的,你看秦渡、秦復還有易嘉恒,這仨,是不是王不見王?” 另一個男生悟了:“有道理?!?/br> 覃復一回頭,那個說覃復和秦渡易嘉恒王不見王的男生下意識縮了下脖子。 不過覃復從不像秦渡那樣亂找人麻煩,面無表情地和他們擦肩而過,從前門出了教室。 、 “不用請?!?/br> 冉詩沂很堅持:“一定要請,我說了要請就是要請,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 “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犟,”于玉兒無奈又好笑,“好,讓你請?!?/br> 冉詩沂這才滿意,但被于玉兒笑得又有些不爽,好像自己在無理取鬧一樣,她是這么想的就這么問了。 于玉兒無語:“你非要請客,不是在無理取鬧,但我只是笑一下,你卻非要覺得我是在笑你,那你確實是在無理取鬧了?!?/br> 冉詩沂:“……” 于玉兒乜她一眼:“說不過奶奶吧?!?/br> 冉詩沂又笑了,覺得于玉兒這人其實也挺有趣的,道:“你怎么老占人便宜,你是秦渡奶奶可不是我奶奶?!?/br> 于玉兒輕哼一聲:“我輩分大,你們都是奶奶的乖孫?!蹦昙o也大,年齡說出來嚇死你們這些小娃娃。 “……我看你是腦殼有病。”冉詩沂實在沒忍住,吐槽了句。 說完就被于玉兒敲了。 “大逆不道?!?/br> 冉詩沂捂住頭:“好疼,你手也太重了,要不你和貝瑜掰手腕試試吧,說不定貝瑜都掰不過你?!?/br> 于玉兒:“我和她掰手腕,那不是欺負小朋友嗎?!?/br> 對她堅持把自己放在長輩位置上這件事兒,冉詩沂無話可說。 到了食堂,于玉兒徑直往一樓走。 冉詩沂拉住她:“你怎么去一樓?!?/br> 于玉兒:“我覺得一樓也挺好吃的呀,便宜又大碗。” 冉詩沂打量她一眼,卻只看到于玉兒一身校服,連鞋子都是學校發(fā)的小皮鞋,突然意識到什么,心說于玉兒不會是寄住在秦渡家里吧,說不定只是秦渡家來打秋風的親戚,可能真實家境也并不太好。 想到這,冉詩沂更加拉緊了她的手:“我們去三樓,我請你你還客氣什么?!?/br>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哪有什么心眼,心思都寫在臉上,于玉兒反拉住她,笑道:“我什么時候和你客氣過,說了奶奶在哪吃都行。” 冉詩沂拉不過她,只能由著她進了一樓。 她從未進過一樓,有些許不自在,一瞥于玉兒,卻見她神色十分坦然,先去電子牌看今日菜單,再去窗口排隊,點了一個紅燒魚一個酸湯魚和一道清炒西藍花。 冉詩沂看出她很喜歡吃魚了,居然連點兩個魚。 冉詩沂點了排骨和燉雞。 兩個人吃,這一頓也十分豐盛了,本來冉詩沂還要點,被于玉兒拉住了。 “吃不完就浪費了?!?/br> 冉詩沂聽到這句話有一瞬恍惚,她記得很早以前,經常有人和她這么說,那時候她也很愛惜食物,但自從來了流云后,她日漸也闊氣起來,自己吃,一頓也要點三四個菜。 夾起一筷子魚rou,冉詩沂眼睛一亮,覺得竟然沒有想象中難吃,她還以為一樓便宜不好吃呢。 于玉兒也發(fā)現了她的眼神,笑笑沒說話。 冉詩沂則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眼里還有一絲懷念和悵惘,道:“這個魚做的像我姥姥的手藝。” 于玉兒笑道:“好吃吧,一點也不腥?!?/br> 其實流云食堂一樓所謂的便宜,那是相對自家樓上的消費,比起其他學校,也是貴的,味道自然差不到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