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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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心上人的喜愛,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慕知舟通紅著眼眶,含著水光與笑意,朝她溫柔地看來。 值得值得。 殷晚舟頷首肯定了她的話。 你要不要去試試? 女人看著她,眼簾輕顫著低聲問道。 我? 我就不必了。 殷晚舟墊著腳尖轉(zhuǎn)了個(gè)圈,腰間銀鈴清脆作響,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驟然冒出些許惡意來。 她勾唇笑了下,對著女人輕聲道:我喜歡的那人不能說呀。 紅袍的小姑娘眉間有些苦惱,垂頭耷腦地嘆著氣。 女人心中便猛然一跳,瞬間涌出絲絲的甜意來。 她沙啞了嗓子,小心的含著些許期許地問她: 你喜歡的是誰? 小姑娘啊了聲,抬眸看她,有些猶豫。 過了片刻,小姑娘咬牙告訴了她。 我喜歡我?guī)煾浮?/br> 可是我?guī)煾覆幌矚g我怎么辦吶? 不會的! 就在她話音尚未落下時(shí),女人便急急開了口,與她鄭重說道: 你師父也定是喜歡你的。 慕知舟眉眼肅然認(rèn)真。 殷晚舟愕然,望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陡然大笑起來。 那可真是 她意味深長地勾唇呢喃著。 太好啦! 有了伴侶的楚道君說,她也喜歡她的好徒弟。 楚道君握著一顆紅透了的定情果說著她也喜歡旁人。 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殷晚舟眸中神色愈冷了幾分,這時(shí)候她的腦子仿佛一下子變得正常了起來,心下一直徘徊著的奇怪的感覺瞬間消失無蹤。 她的修為隱隱有所恢復(fù),又急需去覺醒體內(nèi)的血脈,也正是該走的時(shí)候了。 順便將當(dāng)年讓她記到現(xiàn)在的那一劍給還回去。 第19章 殷小虎崽 第三層往上的階梯中便多出了許多的阻礙。 殷晚舟沒有走多長時(shí)間, 僅僅到了第五層便被秘境結(jié)束后出現(xiàn)的光圈給傳送了出去。 她手中還提著染血的長劍,周圍是一圈被她斬殺的兇獸與亡靈。眉間的殺意與戾氣未散,眼前場景便陡然一換, 瞬間明亮起來。 已至秘境外。 殷晚舟被突然起來的光芒刺得瞇了瞇眸,下一刻, 那些刺眼的光亮便被擋住了,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為她擋去了這些日光,抬著指尖輕輕捂了捂她的眼睛,將她攬入了懷中。 是楚南知。 可有想我? 換回了身份的楚南知含著笑意,環(huán)擁著她,輕聲問道。 自然啦! 殷晚舟垂頭, 借著她的肩掩去了眸中的幽冷與嘲諷, 聲音歡快且欣喜,也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 舟舟想死師父了! 師父師父師父~ 小姑娘沒了外旁人的鋒利棱角,埋在她懷里一聲聲地軟軟糯糯地與她撒著嬌。 這叫楚南知聽了, 本就歡喜的心中愈加軟下了一分。 她愛憐地吻了吻小姑娘的發(fā)頂, 輕輕牽著她往回走了。 小秘境開啟后前來接弟子的是刀峰的長老莫寧,此時(shí)正瞧著她們二人。楚南知對著他微微頷首, 算是打過了招呼,便直接將自家的軟團(tuán)子提到自己的山峰上去了。 師父! 乖巧安靜地窩在她懷里的軟團(tuán)子陡然摟著她的腰蹭了蹭, 開口喚了她一聲。 嗯? 楚南知垂眸看去,瞧著自己身上吊著的小樹袋熊, 心下有些好笑。 她隨著心意揉了揉小姑娘軟軟的發(fā)絲, 彎唇應(yīng)了。 舟舟有禮物要送給你! 她的軟團(tuán)子彎著鳳眸笑出了臉頰邊的酒窩,邀功般開口說道。 禮物? 楚南知心下稍稍一想,便知道她說得是什么了, 不覺眉梢微動。 這是做什么的? 她接過了小家伙手里捧著的一顆果子,垂眸打量了兩眼,掩去了眸中深深的笑意,明知故問般開口。 這是幫助師父做出更好的吃食的果子! 小姑娘晃了晃腦袋,頗為得意且理直氣壯地回答了她。 楚南知: 楚南知啞然失笑,不禁伸出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這軟團(tuán)子的鼻尖。 那師父謝謝舟舟的禮物? 不用謝~ 殷晚舟很懂禮貌,乖巧地回答了她。 她抬手摟著女人的脖頸,如往常一般掛在了她的身上。 楚南知只怕她掉下來,便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心中對她的親近歡喜不已。她如今腦中滿滿都是小秘境中那顆紅透了的定情果子,又總是浮現(xiàn)著她的軟團(tuán)子頗為苦惱的眉眼。 她甚至想這會兒便告訴她的小姑娘自己的心思與埋藏心底的愈來愈深的情愫,卻又害怕會嚇到殷晚舟,便只好強(qiáng)忍著按捺住了那些翻涌著的一刻都不停歇的情緒。 欣喜過頭,反倒患得患失起來。 此時(shí),楚道君扶著懷中小姑娘的腰肢,卻始終僵硬著不敢緊緊貼著,生怕動作太過,反倒叫她的小姑娘厭惡不喜。 腦中的念頭變化無窮,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劍峰上。 往來的侍仆見到了她們,皆微微俯身作揖。 楚南知頷了頷首,牽著自己的小姑娘回了屋子。 然而,一進(jìn)屋中,掛在她身上的小樹袋熊非但沒有下來,反倒抱得更緊了些,抬起了眸子直直盯著她看。 師父 殷晚舟湊在她的耳畔,輕聲呵氣,感受到了她陡然輕顫了下的身子。 師父有道侶嗎? 她歪了歪腦袋,如此直白地問道。 這記直球踢得太猛,讓楚南知神色空白了瞬間,隨即張了張唇便想要回答她。 自然是有的! 便是你呀 唇齒間的話語猛地僵硬住了,她看著懷里的眉眼間還帶著些青澀的孩子,心中一頓。 這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軟團(tuán)子,她沒有之前與自己在一起的記憶。 楚南知該如何與她說? 我沒有。 她想要將自己的小姑娘重新?lián)砣霊阎?、時(shí)時(shí)刻刻皆在一處,在此之前,便只能小小地撒個(gè)謊了。 楚南知如此想著,將喉嚨中的話改了改,說了出來。 殷晚舟彎著眸子笑了,她看著女人這副神色,便知楚道君之前應(yīng)是不曾撒過謊。這般緊張又局促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說謊似的。 真可憐呀。 她想著那跟楚南知結(jié)契拜了天地的人,心中嘖嘖嘆息。 那顆紅透了的果子好似還在眼前。 人家現(xiàn)在可都不想認(rèn)她了。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又或許是那人背棄了楚南知,她們已經(jīng)分開了。 殷晚舟腦中又漫不經(jīng)心地猜測到。 但這關(guān)她什么事兒? 女人眉眼含羞俏麗,穿著一身嫁衣歡喜坐在床邊的畫面就在她的腦子里,尚且還未曾散去。 那師父喜歡舟舟嗎? 紅袍的小姑娘垂頭蹭了蹭腳尖,抿了抿唇瓣,終于鼓足了勇氣大聲問出來了。 師父可以當(dāng)舟舟的道侶嗎? 楚南知兀的一怔,她說的話便在腦中不停地回旋著想著,叫她一時(shí)間忘記了動作,腦中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過了好久了,她沉默了好久了,久到她懷中的小姑娘明亮璀璨的眸中一點(diǎn)點(diǎn)彌漫上的霧水與通紅的色彩來,楚南知才如大夢初醒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殷晚舟想要從她懷里掙脫出來的動作。 好。 女人唇瓣輕顫著闔了闔眸,將她緊緊摟在了懷中,以下顎抵著她的發(fā)頂,又垂下了頭顱溫柔地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好好 楚南知一遍一遍地緩緩地回答了她。 師父喜歡舟舟的。 師父最喜歡舟舟了。 女人眉眼軟得不可思議,眸中含著水霧,直直地看著殷晚舟,一遍遍地重復(fù)。 師父想要舟舟做師父的道侶。 好嗎? 她聲音有些顫抖,懷著滿滿的希冀,如此低聲問著她的小姑娘。 生怕嚇著了她一般。 那些溢滿眼眶的淚水晶瑩剔透,一眼可以望到底。彌漫的水霧,通紅的眼眶與眸中的期許,有那么一瞬間叫殷晚舟看了下意識便瞥開了目光,像是被灼燙了一般。 她要回到魔域中去,但憑借如今的實(shí)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她需要快速地提高修為。 這女人捅了她一劍,險(xiǎn)些將她整個(gè)丹田都給毀了,如今她殷晚舟錙銖必較,還她一劍,再稍微收些利息,總不過分吧? 畢竟她現(xiàn)在又打不過楚南知,想要把這仇給報(bào)回去總得想想旁的辦法。 好。 小姑娘難得囁嚅著回答了她,垂下了腦袋一搖一搖地點(diǎn)著腳尖,雪白的臉頰染上了些許艷麗的紅暈,看迷了女人的眼。 楚南知忍不住彎了唇,摸了摸她的腦袋,試探著湊過去想要吻一吻她的唇角。 她看著小姑娘的眼簾顫顫,就像是欲飛的脆弱而美麗的蝴蝶翅膀,心中歡喜又疼惜,小心地親了親她的唇角便分開了。 殷晚舟抬眸看了她一眼,很快也就害羞一般的移開了目光。 晚間寂靜,楚南知如往常般摟著自家的軟團(tuán)子躺在床上,細(xì)細(xì)地問她這一路的見識。 縱然她化.身慕知舟一直跟隨著殷晚舟,可這些經(jīng)歷從殷晚舟眸中說出來,總歸是不一樣的。 懷中的小姑娘說得眉飛色舞,楚南知撐著頭含笑看著她,也聽得認(rèn)真仔細(xì)。 在殷晚舟說到那第三層的定情樹時(shí),楚南知突然開了口。 若是我在那里,恐怕也能取到一顆紅透了的果子。 她伸手撫了撫小姑娘的臉頰,如此低聲道。 殷晚舟唇瓣一動,差點(diǎn)兒沒繃住臉上的表情。 可不是,何止是紅透了? 簡直紅得發(fā)紫! 她在心中翻了個(gè)白眼。 那師父心中想的會是誰? 小姑娘眨了眨眸子,一扭一扭地在她懷里拱了拱,悶聲問她。 自然是你。 楚南知摸了摸她的發(fā)絲,緩緩地鄭重地說道。 這一次,殷晚舟抬眸看她,倒是沒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成分。 長進(jìn)了。 殷晚舟在心底輕嗤。 燭火搖曳,女人一如既往地為她哼著曲子哄她入睡,殷晚舟也便慢慢闔了眸。 今日不同尋常,她做了個(gè)夢。 夢中,她穿著一身的火紅嫁衣,邊角紋路皆精致至極,讓她一看便知曉是誰給她繡的了。 隨后,耳畔傳來了女子柔軟的呼喚聲。 舟舟。 殷晚舟下意識的就如受了蠱惑一般地抬眸看去,直直看見了床邊坐著的女人。 金冠紅裙,面似芙蓉,嬌而不媚,眉間含著些怯怯的羞澀,正盯著她看。 楚南知。 殷晚舟怔怔看著,腦子就像是不會動了一般。 你你為何不過來? 床邊的姑娘看著她呆愣愣的樣子,忍不住抿著唇瓣斂眸笑了笑,又開口糯糯地嗔怪著問她。 沒你太好看了。 殷晚舟看著她,一時(shí)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如此難得有些尷尬地夸贊著。 傻子。 姑娘的臉頰愈紅了幾分,指尖捏了捏膝上的衣裙,軟軟地說著,帶著數(shù)不盡的情愫與歡喜。 我想親親你 床邊的姑娘靦腆得厲害,說一句臉頰便紅上一分,直至最后已是通紅通紅,看得殷晚舟心下莫名一軟。 好。 夢中與現(xiàn)實(shí)總是不太一樣的。 正如現(xiàn)實(shí)中她此時(shí)心下早已冷笑連連了,可在夢中時(shí),她卻像不受控制了一般地像個(gè)呆頭鵝一樣地點(diǎn)著腦袋給應(yīng)了。 不僅應(yīng)了,殷晚舟還猛然上前了一步,在姑娘小小的驚呼聲中垂下了頭狠狠地吻住撕咬著她分外嬌嫩的唇瓣。 楚南知楚南知楚南知 殷晚舟心下陡然升起一團(tuán)怒意來。 你喜歡誰? 她沙啞著嗓子低聲詢問被她欺負(fù)了的姑娘。 姑娘聞言眸中愈加濕漉起來,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模樣,軟軟地回答了她。 我、我喜歡你。 騙子。 殷晚舟心中怒意愈增。 好一個(gè)蠱惑人心的楚道君! 她看著姑娘靦腆含羞地看著自己的模樣,看清了她眸底溢得滿滿的愛戀情愫,心中的火氣又噗的一聲熄滅了,叫殷晚舟慢慢平靜了下來。 這一次,她沒有再說什么了,只重新垂下了頭,繼續(xù)在夢里欺負(fù)以前的軟軟糯糯的楚道君。現(xiàn)實(shí)中一時(shí)間報(bào)復(fù)不回去的,都讓她在夢里欺負(fù)了個(gè)遍。 滿嘴謊話。 清晨夢醒,殷晚舟猛地睜開了眸子,微微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女人緊緊攬著。 夢里猖狂的氣焰瞬間沒了,殷魔君憋憋屈屈地窩在女人溫軟的懷中,給自己重找了一個(gè)舒服的姿勢。 她有些睡不著,原因是身旁的女人。 殷晚舟意識清醒而模糊,心中慢慢地升起了一個(gè)叫她也覺荒謬的想法。 楚道君這般可惡,只給她一劍哪里夠? 殷魔君細(xì)細(xì)想著,滿是惡意。 得把她抓到魔域中去鎖起來! 楚南知明知她的身份卻仍裝作不知,不就是想從她身上謀取些什么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