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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縮水后我扳彎了死對頭[修真](GL)在線閱讀 - 分卷(20)

分卷(20)

    既如此,總得交些利息。

    還敢哄騙她說喜歡?

    朝三暮四,水性楊花,道貌岸然!

    舟舟醒了?

    女人沙啞著嗓子,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問道。

    舟舟沒醒呢沒醒呢!

    懷里的小姑娘搖著腦袋往溫軟的地方湊,死活不肯出來。

    楚南知瞧著忍俊不禁,也心疼她在秘境中一個月不曾好好休息,因此今日倒是不逼她起床練劍,只給她捏了捏被角,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脊,哄她繼續(xù)睡了。

    那就再睡一會兒吧。

    殷晚舟被她輕輕拍著,心下的小本本上又記了一筆。

    你看,她還會催眠這種邪魔的東西!

    當年與楚南知成婚的那人如今半片影子都沒了,想來要么就是被這女人給甩了,要么就是把這女人給甩了,再者呢,便是已經(jīng)去世了。

    既如此,這個禍害她可就代為處置了。

    殷晚舟在心里想了十萬種處理折磨楚道君的方法,身體卻反條件一樣的往著女人懷里不斷地蹭,直到找到了她覺得最舒服的地方,楚南知懷里的大魔頭才安穩(wěn)平靜下來,慢慢地又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下顎處有些癢。

    楚南知被陡然的微微的又軟又癢的感覺給驚醒了,睜開眼睛后便順著那觸覺垂眸一瞥,卻是猛然怔住了。

    這是

    耳、耳朵?!

    就抵著她下顎處的是一對正在不斷抖動著的雪白的毛茸茸的小耳朵,而它的主人還舒舒服服地窩在她的懷中,平穩(wěn)香甜地睡著覺。

    這雙耳朵隨著小姑娘的呼吸而輕顫著,又軟又暖,掃過了楚南知的下顎處,讓她感覺到了些許的癢意。

    楚南知默默瞧著,實在受不了她的舟舟顫著小耳朵的模樣,心下就像是被這對毛茸茸的耳朵也給掃過了一般的不斷地輕顫著。

    太、太可愛了。

    楚道君眨了眨眸子,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尖,抿著唇角無聲地笑。

    原來她養(yǎng)著的還是一只小白虎崽崽呀。

    女人沒了睡意,微微側(cè)過了身子摟著自己懷中的小姑娘,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頭上抖動著的小小的折疊著半圓形的耳朵,指尖不禁又輕柔地撫了撫上面雪白雪白的絨毛。

    柔軟得像兩團小棉花。

    被她摸了摸耳朵,懷中的小姑娘眉間輕輕蹙了下,迷迷糊糊地半睜開了眸子。

    小耳朵一抖一抖的想從她指尖跑出來。

    楚南知見把她弄醒了,趕緊放下了手,安撫著吻了吻她的眉心。

    她摟著小姑娘的腰肢,想要撫一撫她的背脊,哄著人再睡一會兒??上幼鞔罅诵氖种概龅搅艘粭l同樣毛茸茸的軟軟的東西。

    楚南知一愣,下意識捉住捏了捏。

    懷里才睜開眼眸的小姑娘便突然輕顫著嗓音悶哼了聲,白皙的臉頰上霎時間染上了艷麗嬌媚的紅暈。殷晚舟身子驀然一軟,不受控制地全癱在了女人懷里。

    不許捏我尾巴!

    小姑娘濕漉著眸子,恨恨地瞪著她,顫著嗓子怒斥道。

    可惜眸中紅紅的,一副被欺負過了頭的模樣,非但不曾恐嚇到女人,反叫楚南知默默瞧著,心中軟得厲害。

    抱歉。

    楚南知嗓子有些干澀,下意識抿了抿唇瓣,慢慢松開了指尖。

    軟軟的小耳朵不斷顫抖著,小姑娘眸中濕漉漉的,控訴著她無禮的冒犯。

    楚南知感受到了,溫暖的被窩中那條軟軟的尾巴動了動,不小心地拂過了她的腳踝處。而她的小虎崽此時卻縮成了一團,不許她再碰自己,拖著被子挪到一旁去了。

    毛茸茸的觸覺仍殘留在指尖,小姑娘濕漉通紅著眸子的模樣尚在腦中徘徊。

    女人僵硬了一會兒,慢慢的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讓胸口處那顆跳得厲害的心臟漸漸平靜下來。

    舟舟,師父錯了,師父不捏你的尾巴了

    楚南知側(cè)著身子瞧著她的背影,靜了靜,又忍不住地軟聲跟她道歉。

    讓師父抱抱,好不好?

    舟舟

    煩死了!

    被女人吵得睡不著的小虎崽兇巴巴地轉(zhuǎn)過了身怒瞪著她,隨后跟女人對峙了好一會兒。然而最終她還是沒能抵得過女人軟軟地對著她笑的模樣,緊緊抿著唇瓣,板著一張臉,慢吞吞的捏著被子又給挪了回去。

    謝謝舟舟。

    楚南知在她耳邊輕聲道,呼出的熱氣讓那雙小耳朵不住地顫了顫,隨后又抖了一抖。

    睡覺!

    小姑娘埋著腦袋不看她,悶聲輕哼。

    楚南知含笑應(yīng)了,唇瓣輕勾。

    太過可愛了。

    她垂著眼簾注視著那雙雪白的小耳朵,心中慢慢想著。

    當初的舟舟藏了許多事情都不曾告訴她呀。

    也無妨。

    她們是定情的伴侶,將永永遠遠地走下去。

    楚南知有足夠的耐心等著自己的愛人將秘密與她分享。

    作者有話要說:  舟舟:我要折磨她虐待她!

    知知:(親親抱抱)

    舟舟:哼(抖耳朵)

    第20章 殷小虎崽

    窗邊明媚的橘色光線洋洋灑落, 緊閉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女人攜著滿身的暖色,斂眸端著一個青瓷盤踏入了房中。她一進房里便下意識地朝床上看了一眼,足下猛然頓了頓, 隨后不動聲色地走至桌邊將盤子放下來了。

    舟舟在做什么呢?

    她看著趴在床上側(cè)著腦袋盯著自己尾巴看的小虎崽,忍不住彎了彎唇, 低聲問了句。

    在看我的尾巴~~

    殷晚舟頭都沒有回,用著歡快的語氣回答了她, 目光仍在自己身后搖搖晃晃的雪白的尾巴上打量著,心下一時間找不出突然顯出半獸形態(tài)的原因。

    她瞧得認真,楚南知看了看她頭上不斷抖動著的小耳朵,默默地抬袖掩了掩唇。

    太可愛了。

    楚南知在桌旁站了會兒,終是沒能忍住。她悄悄走至床邊, 彎下了腰伸出指尖去捏了捏小虎崽柔軟的雪白耳朵, 心下便好似也被這溫軟的觸覺給融化了一般。

    不許摸不許摸!

    殷晚舟如今耳朵和尾巴都敏感得很,此時突然被捏住了耳朵,身上渾身不舒服, 趕緊抬眸瞪了女人一眼, 使勁兒地搖著腦袋要把她的指尖搖下去。

    楚南知眨了眨眸,見她實在不愿也就連忙松開了指尖。

    小姑娘顫了顫耳朵, 白皙的臉上不覺染上些許的艷色,輕哼著又瞪了她一眼, 隨后撇過了腦袋不理她。

    師父錯了。

    不小心把小祖宗惹生氣了怎么辦?

    楚南知眸中閃過些許笑意,輕車熟路地軟聲道歉, 坐在床邊將心愛的小虎崽抱到了懷里來, 親了親她的眉梢。

    真的不能摸耳朵嗎?

    懷里的小姑娘神色稍緩,懶懶散散地躺在她懷里,小尾巴一搖一搖的, 連著頭頂上的那雙小耳朵也在輕輕抖動。楚南知實在看得眼紅,指尖有些癢,心下想去揉一揉捏一捏,叫她的小姑娘再露出那樣嬌艷的神色來。

    只讓她一個人看見。

    不能!

    殷晚舟瞥了她一眼,冷漠無情地拒絕了她。

    好吧。

    楚南知無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發(fā)絲,心下稍有遺憾,但也在預(yù)料之中。殷晚舟不喜她摸耳朵和尾巴,那她自然也就不做了。

    可要出去曬曬太陽?

    她捏了捏殷晚舟的鼻尖,柔聲問道。

    因為突然顯出了耳朵和尾巴,所以殷晚舟也不便出門,就窩在房中窩了大半天了。

    要殷晚舟來說她也懶得出去。

    魔族喜歡生活在陰暗幽冷的地方里,這些太陽曬在身上叫她無精打采的,縱然出去了,也只是找個樹枝繼續(xù)趴著而已。

    可惜楚道君沒有跟她達成一致思路,楚南知只覺得她家小祖宗頑皮又好動,之前都喜歡溜出去轉(zhuǎn)悠著玩兒的,可自從有了這耳朵和尾巴殷晚舟便悶在房間里挪一挪都不肯,落在她眼里便是消沉懨懨的模樣,叫她好不心疼。

    楚南知沒有去問殷晚舟的尾巴和耳朵是從哪里來的,她僅是平靜且包容地接受了這個事情,如往常一般嬌寵著自家的小祖宗。

    在她看來,她喜歡的是這個人,不是她的身份和種族,這些都無甚問題。

    不想動~

    殷晚舟歪了歪腦袋,拖著長長的尾音回答了她,順便還抬手握住了女人落在胸前的些許發(fā)絲,使壞地扯了扯,又側(cè)了個身給她把這縷發(fā)絲編了個小辮子。

    她玩兒得興致勃勃,頭頂上的耳朵直直地豎著,連著尾巴都繃緊了些。隨后小辮子打好了,殷晚舟頗為滿意地打量了幾眼,瞇著眸子愉悅地頷了頷首,小耳朵也隨之得意地抖了抖尖尖。

    楚南知忍俊不禁,瞧著她這般模樣心下有些好笑。

    小祖宗陪我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吧?

    你不悶我可悶著了。

    女人點了點她臉頰邊的酒窩,眼簾微垂,軟聲說道。

    行吧。

    殷晚舟抬眸看了看,有些不情愿地一咕嚕滾到床里面去了,然后埋著腦袋趴了會兒,悶悶地答應(yīng)了。

    去哪兒轉(zhuǎn)?

    她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朝著楚南知張了張手臂。

    楚南知眸中笑意愈深,湊過去給小祖宗親親抱抱,為她穿好了衣裳系好腰帶還細心佩戴上了銀鈴與荷包。

    大爺狀讓她動作的小虎崽子很是舒服,然而等女人都給她編好了一個長長的麻花辮戴上了金鈴鐺的蝴蝶結(jié),殷晚舟才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那這個怎么辦?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尾巴可以藏在衣裙下,但是耳朵怎么辦?

    她如今還沒能找到訣竅收回它們。

    早就準備好了。

    楚南知微微搖了搖頭,指尖上陡然多了一頂毛氈的純白的小帽子。

    你才做的嗎?

    殷晚舟歪了歪腦袋,乖乖地低下了頭任由她給自己戴上帽子,不禁抬起指尖摸了摸,手感柔軟,還帶著些許的梔子花香。

    今日她穿著一身紅白的襦裙,這頂小氈帽倒是挺配衣裳的。

    嗯,喜歡嗎?

    楚南知為她細細理好了帽沿,將那雙小耳朵都遮擋住了后才停下了手,打量了幾眼嬌俏精致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下。

    我的舟舟好看極了。

    天下最最好看的小虎崽。

    盡管楚道君尚未見過幾只白虎,卻依舊這般堅定。

    我也覺得。

    頗為自戀的小虎崽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帽子,挺直了背脊,眉梢微挑。

    還可以吧。

    她很是矜持地對著女人點了點腦袋,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笑話,她殷魔君什么稀罕寶貝沒見過。

    一頂小帽子罷了。

    殷晚舟不屑地想著,指尖又捏了捏帽沿。

    楚南知含笑瞧著她,自是不曾放過小姑娘眉梢間的歡喜和笑意,眸中亮晶晶的,好生可愛。

    想要猜得小虎崽的心情,可不能聽她的話,得要細細觀察小虎崽的一舉一動才是。

    畢竟這還是個最會哄人的小騙子呢。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楚南知也就牽著自己的小虎崽出去曬曬太陽、放松放松。她在秘境中一直跟著殷晚舟,自然知道她是一刻都未曾松軟過。如今出來了,倒也不急著繼續(xù)修煉,總要勞逸結(jié)合才是。

    楚師妹。

    然而路才走了幾步,她們剛剛下了山峰便好巧不巧地遇上了兩人都不想看見的人。

    許長歡。

    楚南知神色淡了淡,斂起了眉宇間面對殷晚舟的柔軟和笑意,平靜地側(cè)過了身,對著許長歡行了一禮。

    當年她自凡人間前來苦尋殷晚舟的蹤跡,正巧被偶然出關(guān)的一位老祖遇上了,最終被收為了親傳。

    但是楚南知如今的師尊與許長歡和殷長樂的并非一個,而是師兄弟,因此她見了許長歡便也要喚一聲師姐。

    那位老祖終年閉關(guān),扔給了她修煉功法和一個儲物袋就自去了,之后的路都是楚南知一個人摸索出來的。

    掌門師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殷晚舟冷眼瞧著,最終垂眸喚了聲。

    尹舟。

    許長歡看向了她,微微頷首。

    秘境中可有收獲?

    許長歡淡淡開了口,似是不經(jīng)意地問她。

    有,得了好多的靈草。

    紅白襦裙的小姑娘一臉老實,乖乖回答了她。

    一旁的楚南知瞧著,哪里看不出她這副皮子底下抖機靈的模樣,唇角微不可見地彎了彎。

    不錯。

    許長歡直直看著她,聞言竟是難得開口夸了句,仿佛得了些靈草便是天大的本事了。

    不知師姐要往何處?

    楚南知不愿自己的小虎崽跟這人接觸過多,便開口問了句,想要告辭離去。

    去處理一個弟子的事情。

    許長歡聞言瞥了她一眼,眉眼平靜無波。

    哪位弟子?

    顧清寧。

    顧清寧?

    楚南知指尖一僵,眸中神色瞬間幽冷下去,忍不住地蹙眉。

    顧清寧還活著?

    殷晚舟側(cè)頭饒有興味的看了眼女人,將她的表情都看進了眸中,心下倒是毫不意外。

    那雜種死了一具軀殼兒,再找一具倒也不難。

    她瞇了瞇眸,想起了自己給cao的鐘情于顧師妹的人設(shè),當即便甩開了女人的手,眉眼瞬間染上了驚喜之色,笑彎了眼眸看著許長歡。

    當真是顧師妹?

    自然。

    許長歡看著她這般歡喜的模樣,也不禁蹙了蹙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顧師妹那樣的人怎么可能這樣輕易便死了呢!

    她得死在我的手上才是。

    紅白襦裙的小姑娘高興地有些手足無措,埋著腦袋在原地邊走著轉(zhuǎn)了兩圈邊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