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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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衣裙散落,床簾浮動。知知小娘子身姿裊娜,面如芙蓉,一雙眸子里含著細碎晶瑩的淚珠子,纖細的腰肢便只能在魔君手中掙扎,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發(fā)髻凌亂,被欺負了半夜。 后半夜,殷晚舟見她眉間似有疲倦之意,便也不舍得再弄她,于是停下了手中的欺負,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解開了她手腕上的宮絳,準(zhǔn)備抱著自家的小妻子安穩(wěn)地睡覺了。 然而千算萬算不曾算到這是只狡猾的大兔子,方才還眸中含淚,眉眼疲倦呢。她宮絳才給解開,大兔子便一個翻身將魔君給捏著手腕壓下來了,眸中精神奕奕,哪里有半分困意?! 殷晚舟:! 于是這后半夜,欺負了人的魔君哭紅了眸子,眼尾沾了水珠,眼簾輕顫著,不覺的便嫵媚含情,破碎哭泣著的求饒聲點綴了這下半夜。 你不是化神期,對不對? 就在將近天明時,楚南知抱著懷中癱軟的小虎崽去沐浴清洗了一番,剛回到了床上準(zhǔn)備相擁而眠,便聽?wèi)阎械娜硕溉婚_口說道。 殷晚舟睜著眸子,她眉間確實有幾分疲倦,但眸中神色明亮,正定定地看著楚南知。 對。 楚南知稍稍一怔,隨即也軟聲應(yīng)了。 我也不是。 殷晚舟彎著眸子笑了,長大后的臉頰愈瘦了些,但那滿是甜意的小酒窩還在。 這是楚南知才能看的專屬福利。 明日我?guī)闳タ纯次业膸讉€徒弟,讓他們都認識你! 殷晚舟垂眸,又把玩起了楚南知的墨發(fā)。她格外喜歡給女人的墨發(fā)上扎幾個小辮子出來,又或者是玩兒些別的花樣。 再過一段時日,我們就可以舉辦大典啦!到時候誰都曉得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就是昭告天下了的道侶了! 她笑得有些得意,叫一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瞧著她的人也忍不住隨著她笑。 你害怕嗎? 殷晚舟往女人懷中鉆了鉆,低聲問她。 我不怕。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 楚南知垂著眼簾,輕輕地撫著她的發(fā)絲,溫柔又堅定地回答了她,毫不遲疑。 那便好。 殷晚舟頓了頓,隨后又笑了。 可是我也不想做多久的魔君了。 她慢慢地說著。 等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了我們的關(guān)系,我便想帶著你去吃天底下所有的好吃的,去玩兒天底下所有的好玩兒的了! 好不好? 小虎崽眸子亮亮的,抬著腦袋看向了女人。 好。 楚南知心中軟成了水一般,就好似已經(jīng)看到了那般美好的畫面,眉眼間盡是數(shù)不清的笑意和柔軟。 殷晚舟彎了唇,埋下了腦袋輕輕地笑。 喉中腥甜的感覺再次涌來,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疼痛。 殷晚舟垂眸,不動聲色地將之咽下,仍舊歡喜地笑著,蹭了蹭女人溫軟的懷抱,慢慢地闔了眸子。 魔族的化神期難過,但化神后期過渡劫期的這一劫卻容易得很。 因為這些都算在了渡劫期之后的劫難中去了。 她突破了化神后期,卻順暢得近乎于詭異地也隨之突破了渡劫期而沒有迎來天劫。想來如今未有的劫難,都算到了她日后的天劫里去了。 但這且不算是最壞的。 她曾經(jīng)突發(fā)奇想想要雙修靈力與魔氣,借此在天劫中掩護一二。 這本來是較為平坦的一條路,甚至于她都已經(jīng)嘗到了甜頭。 可,如今她體內(nèi)的妖族血脈逐漸覺醒。 冰火兩重血脈與靈根在筋脈中游動沖撞,靈力與魔氣之間的交界被之撞破,現(xiàn)在混在了一起,每時都在攪亂著她的筋脈。 若這也罷。 更大的問題在于知知身上。 楚南知在凡人間被她教導(dǎo)踏上修真之路,到今日也僅僅才三百余年。殷晚舟與她日日交好,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她掩藏住的真實修為。 三百多歲的渡劫期,是正道中能與當(dāng)初的殷長樂并肩的天之驕子。 她為自己的小媳婦兒感到驕傲。 可楚南知體內(nèi)的靈力太過沖激。 根本不像是在正常運轉(zhuǎn),而是想要沖破什么一般。殷晚舟曾為之探查過,她體內(nèi)的靈力近乎分成了兩條路,一條正阻止束縛著她的修煉,另一條則橫沖直撞仿佛貪婪無度般吸收外界的靈氣。 這是楚南知為何能修煉如此快速的原因 也應(yīng)是她為何要掩藏壓制修為的原因了 殷晚舟心下低低嘆息了聲,終于收回了思緒,慢慢沉下了神識。 一浮是妖族與魔族的混生子,半妖半魔,當(dāng)初被丟棄在了魔域邊界口。那時我還沒有成為魔君,有次做完任務(wù)回來的時候看見了她,就順手收回來了。 殷晚舟正給自家知知小娘子介紹座下的幾個徒弟呢。 話音方落,她看向了知知小娘子,知知小娘子也正定定地看著她。 兩兩相對 殷晚舟殷晚舟終于扶額認輸了。 好吧好吧,其實她那時就是一個胖乎乎的小圓球,不哭不鬧,一戳就咧著嘴笑。我覺得有意思,就撿回來了。 殷晚舟一想到這個就有點兒頭疼。 誰知道現(xiàn)在竟然長成了個悶嘴葫蘆。 小虎崽躺在女人腿上,長吁短嘆,扼腕痛心。 楚南知忍俊不禁,點了點她的鼻尖,又揉了揉小虎崽軟軟的發(fā)絲。 第二個嘛,是個魔族的孤兒,這個當(dāng)真是因為根資好,被我收下來的! 殷晚舟抬眸瞥了瞥女人,正對她含笑的眸子。 魔君瞬間氣短心虛,慢吞吞補充了一句。 雖然收養(yǎng)他的人家里送了不少錢財。 這個小時候倒是悶悶的,結(jié)果我放他出去打了一仗,再回來的時候就成了個多情浪子 殷魔君腦門兒更疼了。 在外面亂搞就算了,有幾個氏族的小公子被他弄到手又丟,告狀都告到我這兒來了。 小虎崽憋悶得耳尖尖都豎起來了。 楚南知連忙順毛,親親抱抱。 這第三個嘛 殷晚舟陡然輕咳了聲,卡殼兒了。 怎么了? 楚南知聽得有趣,便低聲問道。 是他主動來拜我的。 殷晚舟臉色有點兒異樣,就是那種好笑又無奈。 他也不是真的來拜師,而是為了找死。 楚南知:? 嗯? 當(dāng)初我收了兩個徒弟后正好殺了上一任的魔君繼位。隨后便有一大堆的魔族想要往我這兒塞jian細做徒弟,我脾性又不好,自然全給他殺了。 后來漸漸的也沒人敢來了。 殷晚舟頓了頓,唇角抽了抽。 老三就是這個時候出來的。他是知道我脾氣不好會殺人,才趕著來送死的。 因為他是大家族出身,遇到了某些事情,又心高氣傲地不肯自殺,就想出了這么個臭主意。 別說,當(dāng)時把殷晚舟都給整懵了下。 這是怎么養(yǎng),才能養(yǎng)這般的臥龍雛鳳吶?! 那你為何沒殺他? 楚南知捏了捏她的耳尖尖,頗為好奇。 說到這個,殷晚舟臉色可就詭異了。 她又忍不住輕咳了聲。 因為他找死的原因太有趣了 這老三打出生起就不斷地換聯(lián)姻對象。每換一個,不過數(shù)天,那對象就跟其他人好上了 名副其實的綠帽子大王。 到他找上我的時候已經(jīng)有咳,四十二個了 殷晚舟忍不住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見有人能被綠四十二次,實在好奇,就把他給收下了 她笑得在女人腿上打滾。 楚南知瞧著她,有些無奈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小狹促鬼。 小壞虎崽瞬間正經(jīng)臉,痛心疾首地說出了自己由此知道的感想: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fā)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5 11:54:44~20210507 01:32: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靈、玉流之、琉華、長安知北辰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斯蓋、玉流之、顧1夢、長安知北辰、岐山儀居 10瓶;橙汁味的葡萄 8瓶;祭祀少司命、a小壞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殷魔君 殷晚舟出關(guān)的消息早已傳遍, 大殿上隨手斬殺的幾位中級領(lǐng)主和氏族家主也被她派殷一浮前去將他們背后勢力和家族連根拔起、瓜分給其余一眾小領(lǐng)主們。 她座下有三個徒弟,其中殷一浮早早地被她立為少主、只待日后她將魔域的事情處理好了打包扔給大狼崽兒,然后就拎著她家知知小娘子去四地逍遙。排老二的名為谷瑾, 性子放蕩不羈,在他晉升金丹后便向她請求帶兵去鎮(zhèn)守領(lǐng)域邊疆, 實則是在外玩兒得過了頭不愿回來。最后的老三霖元倒是好生地留在魔宮中, 可由于往日被綠四十二次的經(jīng)歷,如今走的是樂修的路子。 值得一說,殷晚舟當(dāng)日收了這個關(guān)門弟子,其實待他還甚是寬容。畢竟是她座下的老幺,又經(jīng)歷過那些破事兒,是以一開始她給霖元分配住所的時候分了魔宮中一處與殷一浮頗為靠近、魔氣充足的地方。 殷一浮住得又與她很是靠近四舍五入也就等于她跟老三住得其實也挺近的。 可惜,殷晚舟難得的寬容僅持續(xù)了不到兩年,又一次被那鬼哭狼嚎的笛聲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 魔君大人黑了臉, 連夜去了霖元當(dāng)日的住所,將當(dāng)時蹲在院子里對月傷懷的的壯漢子拎了出來,打包扔去了魔宮最角落的一個小院落,并且給他的院子畫了道陣法,屏蔽了里面的所有聲音。 此后,魔君終于過上了清凈日子。 而被扔到角落中去無人打攪的霖元更是大喜, 游魚得水般整日在里面吹笛感嘆自己情路不幸、未遇知己, 夜夜對月悲戚哭嚎,終是練得了一手的好音攻。 魔君娶后的消息被放出之后, 魔域各地雖有嘈雜之聲,卻未敢放肆。 若是放肆,那被掛在城墻上的尸骨就是他們的下場。 殷晚舟行事果決狠厲, 且最愛斬草除根。她不在時,那些魔族們仗著修為和輩分來壓一壓殷一浮。她如今現(xiàn)了身,這些魔族卻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見過師娘,師娘安好。 書房中,面如玉冠的男子穿著一身錦袍、頭戴鑲珠銀冠,此時正垂頭含笑作揖,他唇角天生上揚些許,縱然是未笑時都叫人看了不覺生出幾分親近之意來,如今笑開了,只覺春風(fēng)拂面,溫和儒雅。 若非楚南知從他身上隱約察覺出了幾分的未散的血腥味兒,恐怕真要以為這是正道出身的哪家公子。 這便是老二古瑾了。 殷晚舟瞥了他一眼,向楚南知介紹道。 老三離得近,早在第二日就跑過來見到師娘了,如今正縮在他院子里吹曲子呢。 安好。 楚南知稍稍散了散眉宇間的冷淡之意,朝著古瑾微微頷了頷首,自從袖中取出一份早已備好的禮物來遞給了他。 驟然收到了禮物,古瑾也如殷一浮般稍稍怔了怔,隨即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笑意愈深了兩分,雙手接過了禮物,笑著道謝了。 謝過師娘了。 他眨了眨眸子,竟也不懼殷晚舟,朝著二人拱了拱手,很是乖順嘴甜。 祝師尊師娘永結(jié)同心、萬年好合呀! 好個小子。 殷晚舟瞧著他那副乖巧樣兒,忍不住哼笑了聲,拾起桌上的幾片文書扔給了他。 可別拿巧話來哄你師娘,且好生想想怎么處理干凈你惹下的一屁股債吧。 古瑾抬手接住了這些文書,聞言笑臉便忍不住一垮,不禁摸了摸鼻子:這些人真沒意思,怎么又告到師尊這兒來了。 他小聲抱怨了句,隨手翻了翻文書,低嘆著苦笑。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可沒對不起他們。 魔域的小將軍渣得明明白白:都是好聚好散,是他們窮追不舍的太過分了! 小將軍朝著自家?guī)熥鹪V苦,也不擺公子哥兒的架子了,那眉毛恨不得揪在一起。 殷晚舟撐著頭饒有興味地聽他講話,眉梢微微動了動。 她心底其實覺得也沒什么問題,都是魔修,禮義廉恥本就比正道來得少,大家心知肚明地聚一聚玩兒一玩兒,玩兒舒服了就拍屁股走人,沒啥不對勁兒。 再說了,古瑾又不是無縫銜接又不是背地劈腿,這有啥。 殷晚舟唯恐天下不亂,也懶得管弟子們的事兒,她的腦袋正要點下去支持支持自家二徒弟呢,可惜眸子一瞥的就瞧見了身旁坐著的女人此時正好整以暇地靜靜看著她,目光認真,似是在等她的處理。 殷晚舟: 差點兒就要點下去的腦袋瞬間僵硬住了。 魔君抬袖掩唇輕咳了聲,下意識直了直背,肅然了神色對著古瑾斥責(zé)了句:好生不負責(zé)任。 古瑾:? 師尊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之前還夸我交友廣泛,填補了大師姐和小師弟的人脈呢! 古瑾神色呆滯了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一旁正盯著他師尊的師娘,隨即神色恍然,這便是悟了。 徒兒知錯了。 他麻溜地換上了一副沉痛慚愧的神色,垂著腦袋乖乖認錯了。 殷晚舟指尖動了動,眼見徒弟這般配合,心下十分寬慰。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些文書你拿去好好反省反省,下次盡量不要出現(xiàn)這種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