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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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目光打在身上,魔君也怕得緊。 趕緊麻溜地滾,這些東西你自己處理去,本座不插手。 下次玩兒得收斂點(diǎn)兒,別鬧到我這兒來,鬧來了也別讓你師娘看見。 明白! 謝謝師尊! 師尊保重! 古瑾與自家?guī)熥鹧凵駥€了一秒,果斷低頭作揖。 徒兒回去反省了,就不打擾師尊師娘了,先行告退! 殷晚舟搖了搖手,示意他趕緊滾出去。 古瑾會(huì)意,轉(zhuǎn)身拔腿果斷跑了。 魔域的小將軍一邊跑心里面一邊忍不住地大笑。 哈哈哈哈哈,師尊她妻管嚴(yán)吶! 哎呦,趕緊去跟師姐說說,太好玩了。 不對,師姐沒碰過這東西,不懂這玩意兒。 那去跟師弟玩兒? 古瑾足下頓了頓,又搖頭揮走了這個(gè)念頭。 元元被甩四十二次,哪能聽得了這個(gè)? 古瑾身形微怔,忍不住仰天長嘆。 此等樂事竟無人可與分享,何不惋惜? 魔族之間的悲喜終究不能相通啊 小將軍沉痛想到。 他們不能懂我! 眼見著老二出去了,殷晚舟心下一松。然而下一刻,纖細(xì)柔嫩的指尖輕輕地捏住了她的耳垂,她的小媳婦兒在一旁低低地哼了聲。 怎么了? 小虎崽眨著眸子裝作不明所以的模樣無辜瞧她。 楚南知看著她這般,抿了抿唇瓣,心中便不舍得弄她了。 與那孩子擠眉弄眼的 魔君的知知小娘子有些不滿地戳了戳魔君的臉頰,方想要說些什么,卻是被她一手猛然拉了過去,跌坐在了殷晚舟的腿上。 舟舟知錯(cuò)了。 小虎崽認(rèn)錯(cuò)認(rèn)得很是干脆,湊過去親了親女人的耳垂。 舟舟日后只與媳婦兒擠眉弄眼。 她悶笑著咬了咬楚道君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了一個(gè)淺淺的印記。 楚南知本就未惱,不過是好笑自己的虎崽子背著自己裝模作樣罷了。如今被魔君一口一個(gè)媳婦兒地喚,便也忍不住微微彎了唇,由她抱著坐在腿上,嗔怪地瞥了她一眼。 誰是你媳婦兒? 楚道君心中軟得很,不過含笑探出指尖摸了摸殷晚舟的唇角,低低問她。 殷晚舟挑了挑眉,似是沉思了一瞬,隨即又憋不住笑了。 是修仙界大名鼎鼎的楚南知楚道君吶。 是我的知知小娘子。 魔君可比那孩子會(huì)哄人多了。 楚道君勾唇夸贊了句,垂頭獎(jiǎng)勵(lì)了她一個(gè)香香軟軟的吻。 多謝道君夸獎(jiǎng)。 殷晚舟很是謙虛,抬手按住了女人的頭,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gè)吻,直叫女人眼尾處漸漸嫣紅,她才松了手。 大典不久便到,這一日的魔宮中賓客如流、座無虛設(shè)。 凡人間時(shí)那次木屋中的婚禮,兩套嫁衣都是楚南知一手縫制出來的。 殷晚舟并不通針線,可如今在修真界,她總歸是會(huì)煉制法衣的。前前后后失敗了十余次,終是煉出了兩套華美精致的火紅嫁衣與頭冠珠釵。 喜歡嗎? 殷晚舟抖了抖手中的一套長裙,微微側(cè)頭含笑問了問楚南知。 這是她照著楚南知如今的身形煉的,暗中所添珠寶比她自己那套更多一些,但她將那些珠寶都點(diǎn)綴于暗金色的紋路之中,并不外露,款式大方明艷,與楚南知的氣質(zhì)相符。 喜歡。 楚南知眸色恍惚了一瞬,緩緩伸出了指尖一寸一寸地?fù)崦^這套嫁衣,忍不住彎了唇。 余光中的愛人正含笑瞧著她,滿是溫柔與情愫。 怎叫她不欣喜? 楚南知默默想著。 她歡喜得腦中空白、只聽得胸腔中如鼓聲陣陣,那顆心臟都為之發(fā)顫。 她愛這條殷晚舟親手做的嫁衣,更歡喜殷晚舟給予的愛意。 殷晚舟不知道,即便她什么也不做,只要好生站在那里朝著楚南知笑一笑,楚南知便連命也給了她。 更何況是她親手做出來的嫁衣呢? 喜歡便好。 幽幽的香氣浮在鼻前,小虎崽低笑著摟住了她的腰。 換上吧,我的魔后大人,該去大典了。 好。 楚南知垂頭,在她眉心處落下了輕輕柔柔的吻。 宮殿前的場地上,二人持香拜下。 一拜天。 二拜地。 三拜妻。 殷晚舟抬眸,眉心花鈿灼灼奪目,綺麗動(dòng)人。她含著笑,看向了自己的妻子,正巧也對上了楚南知的目光。 柔軟的,歡喜的,滿是愛意的 她的知知小娘子畫上了艷麗的妝容,穿上了一身似火般的嫁衣,僅是站在那兒就叫殷晚舟移不開眼了。 女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雪白的臉頰上慢慢染上了些許紅暈,微微垂了垂眼簾,抿著唇角笑。 指尖相交,兩簇青絲糾纏不分,最終落于一處。 結(jié)發(fā)為妻妻,恩愛兩不疑。 宴會(huì)中無人敢擾魔君的興,是以一日下來卻也安穩(wěn)。 殷晚舟歡喜過了頭,來人敬酒竟是一杯不拒,盡數(shù)飲下了。 她難得好說話,只是不允那些魔族來鬧她身旁端坐著的妻子。 都是一群精明人,大家心照不宣,自然也繞過了那位魔后、曾經(jīng)的仙界楚道君。 楚南知坐在一旁瞧著她一杯一杯飲下去,心下有些好笑和擔(dān)憂。她瞧著小虎崽高興的模樣,便也不舍拂了她的興致,只靜靜守著她,等著自己的妻子神色微微變化了些便出聲為她擋下了余下的酒水。 那些魔也見好就收,紛紛都笑著識(shí)趣歸去了。 宴會(huì)將近結(jié)束,楚南知扶著殷晚舟去了后殿,待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后就趕緊將暈乎乎的小虎崽攔腰抱入了懷里。 小虎崽喝醉了,有些遲緩地眨了眨眸子,乖巧地任由她抱著,安安靜靜地窩在她懷中抬著指尖摟著她的脖頸。 舟舟難受。 小虎崽抽了抽鼻子,眼淚汪汪地小聲與她說道。 楚南知聽不得她委委屈屈的聲音,連忙低頭親了親暈乎乎的小虎崽,柔聲安慰著。 馬上就到屋子里了,舟舟吃些醒酒的湯水便不難受了。 殷晚舟腦中有些不清楚,反應(yīng)不過來。愣怔了好一會(huì)兒才慢吞吞地哦了聲,又委委屈屈地縮了縮,貼在女人溫軟的懷里不想挪動(dòng)。 楚南知便抱著她給她用靈力煮了些醒酒的藥,一點(diǎn)點(diǎn)給人喂下了。 神氣又驕傲的小虎崽此時(shí)迷蒙著眸子,有些呆呆的,聽話地小口小口喝下了藥。 楚南知心下實(shí)在軟,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方要說些什么,卻聽?wèi)阎械娜岁H了闔眼,聲音有些沙啞地問她:我們以后會(huì)一直一直在一起嗎? 頭有些疼,殷晚舟緩了緩神,將腹中密密麻麻的痛意忍下了,歪著身子窩在女人懷中,輕聲地問。 撫著她臉頰的指尖柔軟纖細(xì),它的主人毫不遲疑地堅(jiān)定且溫柔地回答了她。 會(huì)的。 我們會(huì)一直一直永遠(yuǎn)地在一起。 真的嗎? 真的。 于是,本就高興著的小虎崽愈發(fā)欣喜肯定了兩分。 這里人太多了,我要把你藏到一個(gè)沒有人的地方去。 殷晚舟把玩著女人垂在胸前的青絲,哼笑著與她說道。 酒醒了的小虎崽不再呆呆的迷糊,恢復(fù)了往日的神氣。 好。 楚南知輕輕笑了,柔聲應(yīng)了。 我要帶你去吃所有的好吃的。 好。 還要玩兒所有好玩兒的。 好。 你怎么只會(huì)說好呀? 小虎崽捏著女人的發(fā)絲,軟軟地抱怨她。 雖是抱怨,眉眼中卻盡是笑意。 楚南知眉梢輕輕動(dòng)了動(dòng),深以為然地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還會(huì)其他的。 什么? 殷晚舟被按著手壓住了,倒是悶笑,故作不知地?zé)o辜瞧著她問。 還會(huì)服侍君上。 女人勾唇笑了笑,抬手放下了床簾,慢慢垂了頭。 滿心愛意愈重愈表達(dá)不出,落于唇舌之上也只余一個(gè)好字了。 月色朦朧,屋內(nèi)旖旎纏綿。 殷晚舟盼望日后盼望了許多許多,可到了最后卻一個(gè)都未曾實(shí)現(xiàn)。 因?yàn)榫驮谒藘赡甓嗟臅r(shí)間將手中的權(quán)利一點(diǎn)點(diǎn)傳給殷一浮后,楚南知陡然突破了。 突破了渡劫中期。 突破之后,到來的是天劫。 那一日,魔域之上籠罩了厚厚的一層烏云雷光,帶著毀滅暴戾的氣息。 殷晚舟什么也沒有說,她帶著自己的妻子去往魔域的最荒涼無跡的地方,守著她等待天劫的到來。 一個(gè)人渡劫過程中倘若被插了手,只會(huì)讓這天劫更兇更猛,并無益處。 你信我。 楚南知提著長劍,定定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與她輕聲道。 我信你。 殷晚舟彎了唇,摟著她的脖子親了親她的唇角。 我就在這兒等你。 她含笑柔聲道。 快些回來罷。 渡完劫,我親手給你做點(diǎn)心吃。 殷晚舟眨了眨眸子,朝著女人軟軟地笑:我才學(xué)會(huì)的哦~~ 好。 楚南知也笑著頷首,握著劍柄的指尖愈攥愈緊。 她回吻了自己的妻子,平靜地轉(zhuǎn)過了身,朝著自己的天劫走去。 也正是那一瞬,楚南知紅了眼。 殷晚舟靜立于原地,唇角的笑意無力支撐,漸漸淡了。 沒過多久,那雷云中轟鳴作響,天劫降下。 殷晚舟猛然攥緊了指尖。 一道雷劫落,萬物泯滅中寒霜?jiǎng)鈩澠铺祀H,藍(lán)白長裙的身影提著長劍挺直而立。 兩道三道 那身影陡然踉蹌了下。 楚道君使得一手凌厲寒霜?jiǎng)Ψǎ瑢?shí)則是木系單靈根。 生生不息的木系。 碧綠螢光顯起,修復(fù)著流血不止的身軀。 楚南知咬牙,體內(nèi)兩股靈氣沖撞在筋脈之中,丹田中的紊亂讓她咽喉中一片的腥味,疼痛欲裂。 她撐著劍,隱約感受到了身后一直緊緊注視著她的目光。 是她的舟舟。 又一雷光降落,氣息愈加猙獰可怖,只一瞬,擊破她的劍光,直直打在了她的身上。 噗。 一口血?dú)馍嫌浚缩咱勚鴵巫×俗约旱纳眢w,眸前剎那間昏暗。 唇角血珠一滴滴垂落,將這片土地染成了褐色。 筋脈中的靈力再次洶涌碰撞。 有什么東西想要沖破她的身軀。 是升騰起的戾氣,是縈繞在神魂中的殺戮因果 楚南知! 身后有人在喚她。 又一雷劫落,四周寂籟。 啪。 女人指尖長劍墜落,碧色靈力無力支撐破碎,點(diǎn)點(diǎn)的靈力隨著她的軀體一同垂下。 舟舟 舟舟。 靈力驟然于丹田中沖撞爆開。 徹底昏暗。 殷晚舟猩紅了眸子,看著那身影垂落,再也無法顧及思量什么,眸中只看得到那一個(gè)人影。 她的身形在原地如煙散開,瞬間沖往了女人的身邊。 天劫未散,雷云蓄力。 這場渡劫尚未失敗亦未成功 知知? 殷晚舟彎了背脊,小心地將人攬起了些,為她輸送了些許的靈力,卻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靈力混亂一片,筋脈被摧毀得不成樣子。 她猛然頓住了,指尖僵硬。 筋脈毀壞至此,若是楚南知這場雷劫未過,那便是必死無疑 如何辦? 殷晚舟垂著眼簾靜靜看著懷中的人,此時(shí)她心中陡然間詭異地平靜下來了,甚至于還彎唇笑了。 只一眨眸,沾于眼睫上的淚珠便瞬間垂落砸下,滴在了女人的臉頰上。 魔族,是天道厭惡憎恨的種族。 紅裙的人跪坐在地上,垂了頭顱,彎了脊背,在懷中的妻子眉心處落下輕輕一吻,低低地哼起了曲子。 是楚南知每日哄她入睡的曲子。 她在此時(shí)哄她的妻子免于疼痛。 殷晚舟闔了闔眸,下一刻,體內(nèi)壓制的修為解開,氣息暴漲,瞬間至渡劫中期突破之界。 魔族這般招人憎恨,想必雷劫也亦然罷? 魔族雷劫出,可以將附近正在渡劫的雷云都引過來,一同絞殺。 只要她撐到最后一刻,就能迎來渡劫后的天地修復(fù)靈雨。 雨水治愈萬物,生白骨而連筋脈。 只要她撐到最后一刻 殷晚舟睜開了眼,輕柔地在女人身上貼上了兩張傳送符。 一張現(xiàn)在撕去,懷中人影消失。 這是連接她宮殿密室中的傳送符,第二張是反向傳送。 殷晚舟拂了拂袖,徹底顯露了修為,手中拔出了自己的本命長劍,平靜地看著天中愈積愈多近乎黑暗的籠罩了這片土地的天劫。 轟! 巨龍般的雷光咆哮沖下。 殷晚舟眉間一戾,劍域起,幽冷黑暗的冰霜凝覆于長劍之上,隨著她的身影悍然沖向那道雷光。 冰霜刺骨陰冷,化龍而出,與劍光一同絞殺了這道雷劫。 紅裙蹁躚,劍氣兇戾。 殷晚舟足尖點(diǎn)地,緊抿了唇瓣,握著劍柄的指尖上血rou模糊。 第二道 第三道 第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