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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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知憶沒忍住笑了下,垂眸把玩著她垂著胸前的發(fā)絲。 現(xiàn)在便喜歡得要死了,若是你再有趣一點,那可叫我怎么辦? 裴圣人的醋意很是持久吶。 球球抬眸瞧了瞧裴卿言,剛好就對上了女人垂下來的目光,臉上倒還沒什么表情,只那兩側(cè)白發(fā)中紅通的耳尖分外奪目。再細細看去,裴圣人可不正在抿唇著抑制被順毛后想要上揚的嘴角嘛。 只可惜了她不是妖族,否則也該在悄悄地搖著尾巴。 顏知憶心中暗自惋惜。 真的? 球球若是想哄人,這嘴自然甜得抹蜜。 裴卿言掐著她的腰,指尖微微用力了些許,終是彎了彎唇,湊上去輕輕咬了口她的脖子。 自然是真的。 一點也不疼,顏知憶索性任由她咬著,心中想了想,還是取出了一枝藏在戒指里的千魂花,垂著眼簾抿了抿唇瓣。 那日她醒來后便收到了這株花,是謝云意給她寄過來的,那家伙現(xiàn)在也不知跑去了哪兒,只在信中確認過她尚且安好,便沒了音訊。 本來是想給你討一株這個的。 顏知憶低低嘆息了聲:哪里知道會有這些事兒。 裴卿言目光定在了那株花上,伸手小心接過了它。 喜歡嗎? 顏知憶摟著她的腰,瞧見了女人眉宇間升騰的些許歡喜。 喜歡。 裴卿言抿著唇角笑了,小心地撫了撫花瓣。 裴圣人的醋意濃,卻是好哄。 球球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小聲說道:我之前尚無多少本事,日后自然給你找更好的寶貝。 與謝云意扮道侶是為了混進去,當日我與她手中拿著的是旁人的身份牌。 顏知憶的道侶自然只會是人族的裴卿言。 她對上了女人看來的目光,那里邊軟得似水,溫柔至極,是旁人都見不著的風光,叫顏知憶喜愛至極。 球球悶笑:裴姨可莫醋了,快要把球球酸死了。 回應(yīng)她這句話的,是女人炙熱的吻,和背脊后頂?shù)降臉涓伞?/br> 柔軟的指尖托住了她的頭。 黑色的裙擺被灰藍色壓住,纖細的手腕被掐著高舉于頭上。 顏知憶在這纏綿的氣息中止不住地笑,反倒被壓得更緊了些。 清心寡欲的裴圣人這會兒盯著她的目光跟大狼盯著食物似的,只恨不得把她現(xiàn)在吞進腹中。 陡然的,被吻得意識有些混沌了的顏知憶眸中瞬間清明,側(cè)眸瞥了眼,眸子忍不住睜大了些,抬膝碰了碰女人的腹部,連忙提醒她。 快停下快停下!再不停下就要出事兒了! 那不遠處冰冷著臉盯著她們的人,赫然是她阿母千嵐?。?/br> 顏知憶都隱隱看見她手中閃過鋒芒的刀刃,在陽光下發(fā)出了滲人的光。 裴卿言垂眸,掩去了瞳孔中一閃而過的暗沉,順著她停了下來,還貼心地為她用指尖輕柔擦去唇角些許水色,這才不緊不慢地側(cè)過了身順著顏知憶的目光瞧見了那里站著的人。 裴.卿.言。 千嵐恨聲一字一頓地喚到,手中已多了一把銀白長刀。 你怎么敢! 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如此欺辱她的孩子! 找死! 千嵐縱然為人圓滑,卻也不是怕了這人族的圣人,如今裴卿言敢動她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將她徹底惹怒了。 球球,過來。 千嵐難得對顏知憶冷著臉說話,卻也在胸腔中壓抑不住的怒火里考慮自己幼崽的安危。 妖皇只覺頭皮發(fā)麻,忍不住悄悄瞪了眼身旁的女人。 她如今實力隱隱將近恢復(fù),怎么可能察覺不到阿母的到來,也只能是這人方才掩蔽了她的感知。 顏知憶知道裴卿言想要做什么,心中雖是有些無奈卻也舍不得對她生氣,如今第一次感覺到了進退兩難。 她往前走了半步,擋住了身旁的人:阿母,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 千嵐險些被氣笑了,狠狠將長刀朝地上插去。 你先過來,我倒要聽聽裴圣人該怎么解釋對一個沒成年的幼崽下手的! 瞧那架勢,若她不來,恐怕裴卿言還會做得更加過分些。 無妨,去吧。 裴卿言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身前的姑娘看,知她為難,便也有些不舍了,伸手為她理了理發(fā)髻,柔聲道了句。 她對上了顏知憶蹙眉有些擔憂的目光,低低笑了笑:想要娶得少族長,總得經(jīng)這一遭。 裴卿言有些心急了,她是故意讓千嵐看見方才那一幕的。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顏知憶光明正大的伴侶的身份,將人捉回自己的閣樓中去了。 小心些。 顏知憶低嘆了聲,慢慢走到千嵐身邊去了。 這種偷情被母親抓了個正著的酸爽感,就連妖皇都有些承受不住。 她在千嵐?jié)M是怒氣的眸子里忍不住地抬手摸了摸鼻子,卻被扔了條帕子。 擦干凈。 自家阿母冷聲道。 顏知憶: 不敢動不敢動。 球球默默縮成原型抬起爪子用帕子裹住了腦袋。 不擦不擦。 千嵐: 裴卿言忍不住淺淺彎了彎唇。 她這一笑簡直是火上澆油,瞬間把千嵐的理智全都燒沒了。 走吧,換個地方。 千嵐提起了自己的長刀,眸光凌厲。 裴卿言斂了些笑意,安靜地點頭應(yīng)下了。 這便是要去打一場了。 其實若非是千嵐從自家崽子的反應(yīng)里看出了點兒東西,她此時哪里會這般客氣,直接提刀與裴卿言打一場便要把人轟出去了。 地上的小雪球動了動身子,悄悄用爪子掀起頭頂上的帕子想要看一看情況。 然而天上又丟下的一條愈大的手帕重新把她的腦袋給遮住了,隨之而來的是千嵐的冷哼聲:要是敢跟過來就給我抄一萬遍的靈譜! 球球: 小雪球身子一僵,默默將兩條帕子重新蓋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裴卿言!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數(shù)萬歲了竟然還惦記著我的球球! 白發(fā)的族長提著長刀打紅了眼,恨聲罵道。 我的球球才多大!她都沒成年,你就敢動這種齷齪的心思! 枉我讓她喚你裴姨,他媽的有這種想把侄女往床上拐的姨嗎?! 裴卿言: 老東西! 千嵐氣得近乎要吐血。 裴卿言一聲不吭提著長劍與她打,一招也不讓。 我比你小。 快要打成平手時,白發(fā)圣人忍不住開口為自己淡淡辯駁了一句。 千嵐: 你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16 17:08:57~20210630 18:58: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析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亭故里 25瓶;熹玥 21瓶;付南 20瓶;隱清羽、熾貳、傲嬌的貓 10瓶;辰七 8瓶;凌玨 7瓶;SD 6瓶;折且、歸故 5瓶;50411156 3瓶;訣、葉君酒、祭祀少司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魂族 地上的小雪球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小身子睡得一鼓一鼓的,那兩條帕子也丟到了一邊兒,兩只耳朵折著垂在腦門兒上, 嘴邊白色的小胡子隨著呼吸直抖。 千嵐一眼便瞧見了, 這會兒心下尚有余怒未消, 卻是多了幾分心軟好笑。正想要上前去把這不省心的崽子抱起來呢, 不想倒是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裴卿言。 千嵐腦門上青筋直蹦,抬手撫了撫額, 壓住了自己想要動手的沖動。 礙于球球已經(jīng)睡著了,她便不曾說什么, 只冷笑著低聲提醒女人:你可記住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兒,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什么不該做的,這輩子都別想碰我的球球! 裴卿言垂眸輕輕撫著懷中小崽子的毛發(fā),聞言后頷首應(yīng)了, 并未反駁。 這張木頭臉往日看倒沒什么感覺,如今卻是叫千嵐越看越惱怒,只最后瞧了瞧自己的孩子,倒也沒說什么便甩袖走了。 裴卿言懷里已經(jīng)睡熟了的崽子眼皮子動了動,陡然悄悄睜開了一只眼睛,扒拉著女人的手臂往外瞧了瞧, 小耳朵直直豎起, 確定千嵐走后又垂下了些, 把目光投向了含笑瞧著她的人。 白光微閃,黑裙的小姑娘便落在了裴卿言的懷中, 叫她抱得更緊了些。 打得怎么樣? 顏知憶有些不滿地扯了扯她胸前的發(fā)絲,低低哼了聲。 平手,都未受傷。 裴卿言不想放開她, 就這么抱著她隨著沿著山谷間的熒光草慢慢往回走了。 哪里便要這般著急? 顏知憶嘆息了聲,抬手摟住了她的脖子。 我等不及了。 女人垂頭親了親她:不想再藏著了,我想光明正大地抱你。 好吧。 顏知憶看著她默然了一會兒,最終妥協(xié)應(yīng)下了。 別怕。 球球軟軟地親了親女人的臉頰,與她說道。 裴卿言彎眸笑了,垂頭柔柔地回予了一個吻。 對了,你答應(yīng)了我阿母什么事兒? 在屋門闔上之際,顏知憶陡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忍不住挑眉問出來了。 裴卿言彎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聞言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在你成年前,不能圓房。 裴圣人微抿著唇,眉宇間一片淡然,聲音也平靜無波,仿若不近情.欲、并不在意。 可惜顏知憶哪里瞧不出來這人眼睛里的黯然和失落。 像被鐵籠子隔開了食物的大狼,眼巴巴地看著卻不能吃。 顏知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球球笑得打滾。 裴姨~裴姨~你好失望呀~ 女人被她笑得有些羞了,連忙彎腰捉住了壞球球,按著她不許她再動了。 不許笑了。 裴卿言微紅著臉,低聲嗔道。 顏知憶眨了眨眸,歪著腦袋很是無辜地看著她,側(cè)頭去輕輕舔了舔裴卿言按著她肩膀的指尖,瞧見了那纖細的指尖輕輕顫了下后才滿意地彎了眸。 好姨姨,球球不笑了。 你告訴球球,你之前想干什么? 裴圣人紅臉的模樣太過誘人,顏知憶還想要看到更多。 果然,女人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愈多的紅暈,這會兒瞧著露著小虎牙悶笑的球球,抿著唇角擠出了幾個字。 與你歡好。 顏知憶一怔,隨即彎眸抬手摟住了她的脖子。 裴姨好色呀~ 看著女人快要燒了似的臉頰,顏知憶輕咳了聲,倒是不舍得再逗弄下去了。 若是你忍不住,我們做了便是,我阿母也不知曉的。 球球含著笑意出餿主意。 下一刻,她的腰被人輕輕掐了下。 女人有些無奈的嘆息聲浮在耳畔,又輕又軟,帶著溫熱的氣:我忍得住的。 太早行房對身體不好。 裴卿言垂眸看著壞球球,也沒忍住勾唇笑了下,伸出指尖去為她拂了拂落在臉頰上的發(fā)絲。 我等得起,待你成年我們就辦婚宴,好不好? 好。 顏知憶斂了眉梢邊的笑意,愛憐地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唇。 待我成年,我們便成婚。 晚間夜深時,顏知憶抱著女人的腰,陡然開口了。 我找到了最后一個分魂的位置。 裴卿言正輕輕撫著她的發(fā)絲,聞言后眸色驟然一頓:你是說 嗯,是那個東西,就在魂族。 顏知憶闔了闔眸,細細思量著:過兩日我便要去魂族探一探了。 我隨你一同去。 裴卿言毫不猶豫地開口,微微撐起了些身子。 你不用與我一同去。 顏知憶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安撫地把人往懷里摟了摟。 忘了嗎?過不了多久便是魂族的盛典,屆時定會與你發(fā)請?zhí)?。你到時候再去便是,不用這般著急,反而會被看出破綻來。 而且馬上那些人都要慢慢覺醒記憶了,你也正好去趁著這個機會處理好閣中事務(wù)。 乖,不會有事的。 顏知憶安慰地撫了撫她的背脊,眸中光亮閃了閃,有些發(fā)笑。 也不知那些家伙瞧見你我如今的關(guān)系,是何反應(yīng)? 水火不容的死對頭一朝上了床成了道侶。 只一想想那些人的反應(yīng),顏知憶便興味得緊。 約莫是不可置信? 裴卿言也順著她的話去想了想,勾唇輕輕猜測道。 若是叫曾經(jīng)的她去想,也定是想不出來的,更別提那些人了。 她垂眸看著懷中直笑的姑娘,心下柔軟,頭一次如此感謝命運。 在那一世里,她也曾成為下界的楚南知。 可那時沒有殷晚舟,知知沒有舟舟。 塵世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了一遭,最終楚南知還是踏上了無情道的路。 斷情絕愛,不知歡喜與愁苦。 最后死于雷劫之下,神魂重返上界,再次成了圣人裴卿言。 蒼白空洞的生命里沒有任何色彩,她存活下來的唯一意義就是為了實現(xiàn)當年踏上無情道時與天道做的交易,鎮(zhèn)壓人族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