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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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聽到這話,就明白大太監(jiān)的意思,那就是大太監(jiān)也害怕岑家。可不就是如此, 皇帝剛剛登基的那時(shí)候沒有少防著岑家。 “知道皇后是怎么死的嗎?”皇帝問。 “病死的。”大太監(jiān)道,宮里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diǎn)。 “何嘗不是被賢妃的好名聲壓死的。”皇帝跟皇后也算是患難夫妻,他當(dāng)年很敬重皇后,根本就沒有想著要廢了皇后,而當(dāng)初卻有不少人說他要廢掉皇后。 甚至有的人就只認(rèn)賢妃,那些人進(jìn)宮的時(shí)候,也是先見賢妃。 皇帝知道這一件事情,可是他阻止不了那些人。他當(dāng)初剛剛登基,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勢,又的老臣就是倚老賣老。 皇帝就只能忍著,等他抓住機(jī)會,他就不可能放過賢妃?;实墼?jīng)不想讓賢妃生孩子,可他明白,賢妃沒有孩子,賢妃還能抱養(yǎng)孩子,他們可能還覺得皇家過分防著他們,他們可能有別的舉動(dòng)。 賢妃是有了孩子,可皇帝卻沒有讓人教導(dǎo)三皇子那么多東西,頂多就是讓三皇子別去爭那些??墒侨首右膊豢赡苈牷实鄣?,皇帝頂多就是嚇唬嚇唬三皇子,再在三皇子的身邊安排一些人。 大太監(jiān)心智,岑嬪的時(shí)代真的過去了。 貴妃得知岑嬪又去給皇帝送湯水了,嗤笑了一聲。 “她忘了她當(dāng)初說過的話了嗎?”貴妃道,“她曾經(jīng)說,那么多人都去給皇上送湯水,皇上喝不了那么多,那就是浪費(fèi)?!?/br> 那時(shí)候,岑嬪還開口說要節(jié)儉,要縮減宮中的用度,要給皇帝省錢,把省下來的錢送到別的地方去,比如給那些可憐的乞丐,那些流離失所的孩子。 岑嬪當(dāng)初說得很好聽,其他人根本就不敢反駁。 貴妃沒有反駁,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好事情。只不過岑家喜歡做表面功夫,誰知道那些東西去了哪里。 好在又不是岑嬪掌管那些東西,只是省下錢來而已。 “岑嬪都過去了送了幾次,還親自去?!币慌缘膵邒叩?。 “她可以送,她賢良淑德。別人送,那就是為了爭寵,那就不一樣。”貴妃還不知道么,賢妃就是出了名的雙標(biāo)。 “皇上可見了她?”貴妃問。 “沒有見?!眿邒叩?。 “也是,皇上哪里有這個(gè)時(shí)間見她?!辟F妃道,“你說,她會不會哭呢?” 賢妃以前就喜歡說那些妃嬪哭哭啼啼的,說那些妃嬪不像話。貴妃認(rèn)為賢妃那樣,就是想讓大家都覺得她好,她讓別人不要哭啼,再去解決問題。不管有沒有解決問題,別人都不能說沒解決。 要是別人說賢妃沒有把問題解決了,那么賢妃必定有其他的話說,又是一番教育。只不過因?yàn)橘t妃是岑家女,皇帝多過去,那些妃嬪自然就有站在賢妃那邊的。 那些夸贊賢妃的妃嬪現(xiàn)在都不多說了,一個(gè)個(gè)跟鵪鶉似的。 “他們就蹦?q吧?!辟F妃沒有湊過去,她不管賢妃怎么折騰,反正皇帝已經(jīng)封了肅王做太子。 西北,昭陽公主和柳延敬成親的前面兩天,何錫元來了。何錫元不是想著參加柳延敬的婚宴,而是為了見柳玉蓮。 “這么多吃的?”何錫元看到那些吃食,那么多種糕點(diǎn),他就覺得那些東西很好吃。他不用想都知道柳玉蓮為了柳延敬的婚禮想了很多,柳家沒有那么多錢,就只能多想一些花樣。 “吃點(diǎn)?!绷裆彽?,“味道還可以?!?/br> “你做了這么多?!焙五a元感慨,“累嗎?” “還好。”柳玉蓮不覺得非常累,她就是覺得很值得,希望到時(shí)候那些人會喜歡。只要有人喜歡,那么她這么做就值得了。 “味道很好?!焙五a元嘗了一個(gè)果凍,“里面還有果rou。” “對,特意做了有果rou的果凍?!绷裆彽?,“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先放好,等到時(shí)候就能直接端上去?!?/br> 柳玉蓮琢磨著這些糕點(diǎn)也差不多了,不用多折騰其他的東西。 “剩下的就看府里的其他人了?!绷裆徯χ?,“不用準(zhǔn)備那么多了。” “你的手……”何錫元看到了柳玉蓮的手上有一道小口子,他的眼神好,很快就看道了,“怎么回事?” “之前,不小心傷到的,傷口也算愈合的。”柳玉蓮道。 “一定很疼吧?!焙五a元看著柳玉蓮,他就覺得自己的蓮meimei一定很疼。他本來想早點(diǎn)回來,可是他又不會廚房的事情,采買的事情也有別人去辦。 “不疼?!绷裆彽?。 “都不能給你吹吹?!焙五a元嘀咕。 “又不是燙到了。”柳玉蓮好笑地道,“一個(gè)小傷口,沒有什么事情,別擔(dān)心。” “小傷口,那也是傷口?!焙五a元道,“也該注意一點(diǎn)?!?/br> “好,一定注意一點(diǎn)?!绷裆忺c(diǎn)頭。 “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有我?!焙五a元道,“可不能隨便傷著?!?/br> 柳玉蓮看著何錫元,何錫元不是什么霸道王爺霸道世子,可是她就覺得他這樣很不錯(cuò)。她要的也就是簡簡單單的另外一半,而不是一個(gè)復(fù)雜的。 要是一個(gè)人就只會霸道,不懂得怎么關(guān)心人,那可不好。 “最近都怎么樣?”柳玉蓮問。 “還不就是那樣?!焙五a元道,“總是時(shí)不時(shí)想你?!?/br> 柳玉蓮臉頰微紅,她沒有想到何錫元會這么說。 “不是來幫忙做事的嗎?”柳延敬來時(shí),他就見到何錫元在跟柳玉蓮多說話。何錫元到底是來幫著干活的,還是來見未婚妻的啊。 “來了?!焙五a元還能如何說呢,只能對柳玉蓮道,“晚點(diǎn)來找你?!?/br> “晚點(diǎn)就天黑了,多注意一點(diǎn),找什么。”柳延敬道。 “你都要成親了?!焙五a元道,柳延敬能不能不要管這么多了。柳延敬就想著他自己的未婚妻就可以了,就別想著別人的未婚妻,別管他們怎么做。 “就算成親,我也是小妹的親兄長?!绷泳此菩Ψ切Φ乜粗五a元,“要感受一下兄長的威力嗎?” 柳延敬心想,你再說,信不信到時(shí)候讓你們晚點(diǎn)成親。 “要做什么,一起去,快點(diǎn)?!焙五a元感覺到了柳延敬對他的威脅,太難了。 蓮meimei怎么就有這樣的一個(gè)哥哥呢,這個(gè)大哥能不能改變一下呢? 何錫元轉(zhuǎn)頭看向柳玉蓮,“我們先去?!?/br> “去吧?!绷裆忺c(diǎn)頭。 “晚點(diǎn)……” “別晚點(diǎn)了,快點(diǎn)走。”柳延敬打斷何錫元的話,再讓何錫元說下去的話,那么何錫元就可以不用去做別的事情。 柳玉蓮看著何錫元和柳延敬離開的身影,輕笑,兄長還是這樣。至于晚點(diǎn)能不能見到何錫元,那就得看兄長的心情。 縣城,蘇秋雅夫妻還沒有收到大房的帖子,他們知道大房多半不可能再送請柬。他們都打聽過了,其他一些人都收到了請柬,大房不大可能等柳延敬成親前一天再送請柬。 “真要送禮嗎?”蘇秋雅覺得有些憋屈,大房都不搭理他們,他們上趕著去送東西,讓別人怎么看。 反正那么多人去送禮,到時(shí)候那些人不一定就知道自家沒有去送禮。 蘇秋雅就是覺得心塞,沒有送禮的話,到時(shí)候別人可能說。送了的話,又覺得白送了。 “送一下吧。”青姨娘道,她不想讓大房小瞧,他們有能力準(zhǔn)備賀禮,是大房不敢邀請他們。 “都聽娘的?!绷硬]有什么想法,親娘說送,那就送。他們不差這點(diǎn)銀子,主要就是不能讓別人多說他們。 一點(diǎn)銀子就能解決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 “過幾天,就要去州府,要去考秀才?!绷硬ǖ?,“沒有必要為了這一點(diǎn)事情耽誤別的事情?!?/br> “行?!碧K秋雅也就是那么說一說,她早就準(zhǔn)備好了賀禮,就不知道大房的人會不會收,“若是他們不收呢?” “收不收都好,我們送了?!鼻嘁棠镎J(rèn)為那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問題,她不能讓別人認(rèn)為她小氣,也不能讓別人覺得柳延波小氣。 蘇秋雅聽青姨娘和柳延波那么說,她就聽他們的,等到時(shí)候就讓人把東西帶過去。 “你跟我過去。”青姨娘道,“人過去,總是不一樣?!?/br> 青姨娘想著大房不請她,她就要過去看看。 “算了吧?!绷硬ǖ?,“您過去,若是受了委屈,那可怎么辦?” 柳延波不認(rèn)為大房的人會對青姨娘好,青姨娘原本就是妾室,那些人對待妾室的態(tài)度可沒有那么好,那些人就只會說嫡庶有別。 “為什么不去?”青姨娘問,“我可不怕受委屈,以前受的委屈還少嗎?” “等一段時(shí)間,等兒子考中秀才,至少好點(diǎn)?!绷硬ǖ溃叭f一這中間有什么事情,兒子還能考秀才嗎?” 柳延波主要是擔(dān)心大房的人不讓他去考秀才,大房有那個(gè)實(shí)力。比如那些人讓他科考前生病之類的,他以前又不是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只是那時(shí)候他想考童生,就是在京城的時(shí)候。 到目前為止,柳延波還認(rèn)為是別人的問題,不覺得是他自己的問題。 “好,那就不去了?!鼻嘁棠锖ε伦约旱膬鹤硬荒軈⒓涌瓶?,那她還是不去柳家大房。 他們要揚(yáng)眉吐氣,又不差這一點(diǎn)時(shí)間。他們在侯府的時(shí)候,都能一直忍著,那么他們現(xiàn)在也能忍著。 “看看三房,三房要是去,就他們?nèi)ニ?。要是他們沒去,就讓四房……四房的人不大可能?!鼻嘁棠锏?,四房的人就知道當(dāng)鵪鶉,一點(diǎn)用都沒有。 四房不敢多跑到大房的面前要好處,也不懂得做其他的。 青姨娘認(rèn)為四房就是種田的命,四房根本就不可能起來。就柳延慶這樣也的人,他的孩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 “四房的人,怕是不可能?!绷硬ㄘM會不知道,四房的人會拒絕。 柳延慶根本就沒有多好,柳延波認(rèn)為四房的人沒有三房的人好。三房的人還會聽二房的話,四房就是蠢,大家都是庶出的,應(yīng)該抱團(tuán)才是。 而柳延慶根本就不知道抱團(tuán),柳延慶就知道在鄉(xiāng)下瞎折騰。 “那就不找四房。”蘇秋雅道,“隨便讓一個(gè)人去都可以,反正就是送一下東西,頂多給點(diǎn)錢?!?/br> 石元村,柳延慶不知道二房的人都想法,他沒有那么早就跑去大房。他本身就沒有什么能力,也不知道做什么事情。 他要是去了,他也就是吃吃喝喝。 那么他去做什么呢,那不就是礙人眼么。 “等他們成親的那天再去。”柳延慶道,“又不用我們幫忙的,你去了,也許還能扛水缸?!?/br> “什么?”林曉婉挑眉,這人在說什么話。 “我的意思是你比我又能耐,比我能干?!绷討c道,“只是你不是女子么,他們怎么好意思讓你做重活,就你的廚藝……我們自己吃就算了,大房那邊也有請大廚,根本就不需要你去做。” 林曉婉翻白眼,她當(dāng)然不可能爭著跑去廚房,大房的人厲害著呢。她去了也幫不上忙,等柳延敬成親當(dāng)天去也沒有什么。 “你的嘴巴真的是越來越能說了。”林曉婉道。 “哪里,哪里?!绷討c道,“說的都是實(shí)話?!?/br> “我看你是皮厚了?!绷謺酝裼窒肽贸鏊膿{面杖了,柳延慶怎么就這么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