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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文的極品小姑(穿書) 第102節(jié)

    “這一次送賀禮,也不用送多,親自做的種的東西就好。”柳延慶道,“差不多就得了,二房和三房都沒有被邀請,我們送太好,那也不是很好,畢竟我們是四房啊?!?/br>
    林曉婉第一次聽人這么說,分明就是柳延慶不想多送東西,還說出這么多理由。

    “我說的都是大道理?!绷討c道,“你仔細想想,別頭發(fā)長見識短,力氣大……”

    下一刻,柳延慶被淋曉婉掐了手臂。

    “哎呦,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掐人?!绷討c道,“我又沒有說錯,就是說簡單的話,這都是大道理。不信的話,你出去問,就是這樣的啊。我們家里窮,哪里有那么多錢,大房也沒有想著我們多準(zhǔn)備錢啊。”

    “少說幾句?!绷謺酝癞?dāng)然知道他們家里窮,也沒有打算多準(zhǔn)備賀禮,可是柳延慶這么說,怎么感覺有哪里不大對呢。

    林曉婉沒有去關(guān)心大房有沒有請二房和三房的人,二房和三房的人有沒有準(zhǔn)備賀禮,又沒有過去,那都沒有什么作用。

    “你就管好你自己。”林曉婉就想著他們這些人只要管好自己的家。

    “對啊,我就是管好自己。”柳延慶點頭,“我哪里有那么多的能力去管別人,我比他們小,他們哪里可能聽我的,他們只會覺得我不聽他們的話?!?/br>
    “……”林曉婉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二房和三房確實會覺得四房的人不聽話。

    四房的人干嘛要聽二房和三房的話,要是四房聽了他們的話,那么四房也不可能收到大房的請柬。

    “你多想想?!绷討c道,“別把我的……”

    別把我藏著的錢都挖出來啊,柳延慶本來想說的,說了一半,又停頓,他還是別主動說這些話。

    柳延慶琢磨著到時候能吃到什么好吃的東西,他看了看林曉婉,要是他們早點有孩子,到時候就可以請大房。大房送的禮一定不可能差,那么他們就能占到一些便宜。

    “看什么?”林曉婉感覺柳延慶的眼神不大對。

    “沒看什么?!绷討c道,“就是想我們怎么還沒有孩子,沒有孩子,怎么請大房的和吃喜酒?!?/br>
    “……”林曉婉無語。

    “他們到時候要回京的,我們沒跟著回去的話,那么以后怎么要禮。不是,是怎么請他們來。”柳延慶嘀咕,“不過人來不來都好,禮到了就可以?!?/br>
    林曉婉不想聽下去,柳延慶也不覺得丟人。她還把心里所想的說出來,她就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的人。

    “我怎么厚顏無恥呢。”柳延慶道,“我這么乖巧,難道不能收一些禮嗎?”

    “你乖巧?”林曉婉可不這么覺得,這個人藏起私房錢來一點都不乖巧。

    第94章 臉色蒼白

    就柳延慶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說乖巧, 林曉婉認(rèn)為柳延慶這樣的人被說乖巧,那其他人怎么辦?

    “看著我做什么?”柳延慶問,“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對?”

    “對你個頭啊?!绷謺酝穹籽? “別胡說了, 一點事情都不做, 就知道折騰這些東西?!?/br>
    “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說這些。要是用好了, 能省下很多錢, 還能得到很多?!绷討c道,“就是有點可惜,我們這一代還好,等到下一代,一個在西北,一個在京城, 關(guān)系可能沒有那么好,也得不到那么多東西?!?/br>
    “想什么呢?!绷謺酝竦? “以后,你千萬別跟孩子這么說。別讓他們就想著從別人那邊得到好處,還是得腳踏實地的好。”

    “有關(guān)系不用,是不是傻啊?!绷討c道,誰不用那些關(guān)系, 誰傻。反正他得用,只不過不湊上去,該請他們喝喜酒的時候就請,千萬別不請。

    要是不請的話,別人還以為他們之間是不是鬧矛盾了。

    “隨便你?!绷謺酝裣胍院蠼^對不能讓柳延慶多管孩子。

    “以后,兒子要是娶妻子,就娶你這樣的吧。”柳延慶不是覺得林曉婉有多好, 而是林曉婉懂得生活,哪怕她拿走他的私房錢。但是這日子過得不差,還能吃軟飯。

    自己沒有能耐,還沒有軟飯吃,那么這生活太過悲哀了。

    他們的兒子一定得長得好看一點,不能長得不好看。

    要是兒子長得不好看,兒子以后怎么找一個好妻子。

    柳延慶都開始為自己的兒子憂心了,以后得讓兒子多懂得保養(yǎng)。不過他們的兒子可能得多干活,他不干,總得讓兒子干。

    兒孫自有兒孫福,還是讓兒子自己看吧。

    柳延慶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憂心那么多,讓孩子自己憂心就可以。那么多人一塊兒憂傷,多不好啊。

    “我這樣的?”林曉婉挑眉,“你是想讓你兒子吃軟飯啊?!?/br>
    “別這么說?!绷討c道,“至少我的臉還能看。”

    林曉婉懶得去說了,自己的這個夫君真的是沒臉沒皮的。別人家都不這么說的,就是柳延慶這么說。

    三房的人到了石元村,柳延遠來找柳延慶。

    “讓我?guī)椭銈儙ФY過去?”柳延慶挑眉,“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绷舆h可不這么覺得的,“主要是……”

    “主要是大哥他們沒請你們,你們不好直接過去,就想讓我送禮去是不是?”柳延慶想自己也不是傻子,“大哥他們早就說了,不用送禮,讓村長他們不用送。那么你們沒有收到請柬,就更不用送了。”

    柳延慶就是打算隨便送點東西,畢竟他以后還想著大房能回禮的。

    “多多少少送點,又不是所有的人都沒有送?!绷舆h道。

    “別,你們自己送。”柳延慶拒絕,“我要是幫著你們送,大哥他們不要怎么辦,我被趕出來怎么辦?”

    “不可能的,你都過去了,還有請柬。”柳延遠認(rèn)為就是柳延慶不肯幫著他們送,不過就是因為柳延慶不想得罪大房。

    四房的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一點麻煩事情,他們就跑得遠遠的。要是有好處,四房的人還可能上來分一些東西。

    像四房這樣的人,柳延遠就是很討厭他們,卻又無可奈何。

    “有請柬又怎么樣,人家要趕你出來,你還是會被趕出來?!绷討c道,“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柳延遠當(dāng)然沒有把柳延慶當(dāng)傻子,柳延慶又沒有傻到都聽他說話的地步。要是真那樣的話,他根本就不用跟柳延慶說。

    偏偏柳延慶就是這樣混不吝,就是這么折騰。

    “怎么想著你們要面子,我就不要面子了嗎?”柳延慶就是想這些人太會想了,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腦子是什么吧,還是覺得就他沒有腦子。

    “算了,不跟你說了?!绷舆h就是想著柳延慶這樣的人,多說也無益,只會給自己造成負(fù)擔(dān)。

    柳延遠干脆就走了,好在他沒有把東西帶來,就是放在鎮(zhèn)子上。

    柳延慶看著柳延遠遠去的身影,呸了一聲。

    “什么玩意兒?!绷討c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他們的工具人,他不可能為他們折騰那么多東西。

    一個個的,他們想讓他做事情,卻不給他好處,他怎么可能去做。就算他們給他好處了,他也要想想他到底做不做那些事情。

    “說什么呢?!绷謺酝褡叱鰜恚吐牭搅討c說那樣的話。

    “沒說什么,就是一個白眼狼。”柳延慶道,“那些人就知道說我,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想讓我?guī)椭麄內(nèi)ゴ蠓克蜄|西,就想我跟他們一樣,心真是壞啊。”

    “你們當(dāng)初還一起說分家。”林曉婉道。

    “那能一樣么?”柳延慶認(rèn)為這就是兩回事,“分家了,我就老老實實的,可沒有總想著大房那邊的東西。其他人可不一樣,他們就是想著大房那邊的好東西。”

    “別去管他們。”林曉婉道,“有的時候可以一起做,有的不可以?!?/br>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他們當(dāng)初放棄了大房,現(xiàn)在就沒必要多折騰其他的。

    林曉婉就知道自己這一房不能跑大房要東西,大房對他們?nèi)手亮x盡。

    他們幫著大房看著石元村的房子,也不能想著大房以后就把房子給他們。大房的人沒有必要把房子給他們,哪怕那一棟房子對大房而言不算什么。

    “少說幾句?!绷謺酝竦馈?/br>
    “我說的還不夠少嗎?又不是我自己跑到他們面前說的,是他們跑到我的面前來?!绷討c道,“要是他們沒有那么折騰,或許好點。”

    “去地里看看,別總是站在這里。”林曉婉道。

    “這不是有喜事么,有喜事就放松一下。”柳延慶解釋。

    林曉婉聽到這個解釋都無語了,大房的喜事跟柳延慶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別翻白眼,為兄弟開心一下,那也是應(yīng)該的。”柳延慶道。

    然后,柳延慶被林曉婉拖到地里,林曉婉還是讓他去干點活。

    鎮(zhèn)子上,柳延遠回來之后,就告訴來到鎮(zhèn)子上的柳延波。

    “四弟不打算幫著我們送禮?!绷舆h道,“讓他送,他就推脫?!?/br>
    “那就算了?!绷硬ㄔ缇椭罆沁@樣,只不過他不甘愿,還是讓柳延遠去試一試。

    “讓其他人送過去就好?!绷舆h道,“到時候,我遠遠地看著。”

    “也行?!绷硬ㄕJ(rèn)為柳延遠比柳延慶靠譜許多,這樣的弟弟才讓人最為放心。而柳延慶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樣的弟弟就不是什么好好弟弟。

    主要是柳延遠會聽柳延波的話,柳延遠還會站在二房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柳延波就覺得三房好,其實也就是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彼此之間心里都明白。

    “麻煩你盯著,我得回去了,你嫂子還在鋪子里忙?!绷硬ǖ溃拔易罱颊埩撕脦状渭倭??!?/br>
    柳延波不喜歡書院的那些夫子,主要是他之前讓那些夫子寫推薦信,他們總是推三阻四的。最后還是他花了錢,在一個沒有教導(dǎo)過他的夫子那邊弄到了推薦信。

    他有推薦信之后,后面去府城的書院也好讀書,能讓夫子高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自己特別能耐,認(rèn)為夫子說的一些事情有問題。他就覺得他自己的見解才是最為獨特的,他的看法才是對的,夫子的看法是錯的。

    早在京城的時候,柳延波就是那么認(rèn)為。這跟青姨娘的教導(dǎo)有關(guān)系,柳延波就認(rèn)為夫子故意不教導(dǎo)他們對的,他的認(rèn)知才是對的。

    而青姨娘也根本就不知道柳延波這么想,她頂多就是覺得自己的兒子非常聰慧。她的兒子成不了世子,只是因為兒子是庶子。

    柳延波到了西北之后,他還是這樣想的。他就是覺得這些人根本就不好,他們可能因為大房的人故意害他。

    他沒有去想跟他一起讀書的人有那么多,還有就是不可能所有的夫子都那么想。

    為什么夫子說他頂破天就是考一個秀才,那是因為夫子看出了他的無能。一個盲目自信的人,以為自己會考一百分,實際上,還不一定有六十分。

    夫子們不是沒有遇見過柳延波這樣的人,他們也不多說。他們?nèi)羰钦f多了,也只會讓柳延波反感。

    等柳延波回到縣城,他到了鋪子,先是喝了一杯茶。

    “白跑了一趟?!绷硬ǖ?,“三弟去石元村跑了一趟,什么事情都沒有辦下來。四弟那個榆木腦袋,就是不開竅,就是不愿意幫著送東西到大房。”

    “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你們還找他?!碧K秋雅道。

    “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绷硬ǖ?,“沒有幫著送,就不用他了,到時候讓別人去。三弟那邊說了,他會盯著?!?/br>
    “你的這些兄弟,也就是他靠譜一點?!碧K秋雅不喜歡柳延波的其他兄弟,就是認(rèn)為柳延遠還可以。

    他們二房幫著三房,讓三房的人學(xué)習(xí)手藝,三房的人肯去學(xué)習(xí),也肯聽二房的話。

    要是四房,四房絕對不可能聽三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