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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手里抱著煥哥兒,催了她一聲,“剛哄睡著,趁著這會子你趕緊上車,免得他攆路,早些帶著小叔子回來?!?/br> 她轉身離去,沼姐兒卻追了上來。 她沒忍住,紅了眼圈,也騙了她,“娘很快就回來,以后聽祖母,還有嬸子的話,好好照顧弟弟。” 在這府上除了江暉成,還有她生活了八年的親人。 沈煙冉垂下頭,輕輕地咽了咽喉嚨,眸子里到底還是落下了一滴淚。 疼嗎? 還是疼的...... 第30章 出發(fā)幽州 江暉成好不容易回來了, 江夫人夜里讓大奶奶張羅了一桌飯菜,快到點兒了,兩處院子里的丫鬟都匆匆回來稟報。 “沈姑娘說今兒身子有些不適, 就不來了,壞了夫人興致, 同夫人賠個不是。” “侯爺說今兒才趕回來,沒什么胃口?!?/br> 江夫人愣了愣, 一張大桌, 也就大爺和大奶奶過來了。 “今兒我倒是聽小廝說沈姑娘身子有些不適。”大奶奶轉身讓丫鬟去廚房, “去給沈姑娘備點清淡的吃食, 夜里炭火燒旺些。” 沈姑娘自個兒就是大夫,身子應該是沒什么大礙。 丫鬟回來后,大奶奶便悄悄地問了一聲, “侯爺可在?” 丫鬟搖頭, “侯爺回來去了一趟沈姑娘屋里,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侯爺出來時臉色很差,回了東院后,便再也沒出來過。” 大奶奶更疑惑了。 這兩人到底是怎么了。 之前盼星星盼月亮地等著,如今人回來了,按理說當好好敘敘才是, 起初聽丫鬟說兩人都不來家宴,還以為是想多留在屋里說說話。 事后大奶奶又才想了起來, 莫不是因為沈姑娘執(zhí)意要去幽州。 今兒回去她都聽大爺說了, 小叔子不想去幽州了,且還有辭官的打算,想起沈姑娘上回同父親和母親說的那些話, 知道她是鐵了心的要去幽州。 “既然小叔子不愿去幽州,馬上又快到成親的日子了,兩人先成了親再做打算吧?!币估锎竽棠袒厝ミ€在同大爺叨叨,“明兒我也去勸勸沈姑娘?!?/br> 幽州如今人人聞言色變,雖說她有醫(yī)術,可那病情來的蹊蹺,還是不去為好。 一夜過去,第二日早上江夫人還在佛堂念經(jīng),江暉成便來了。 一身戎裝,同昨兒同江夫人說的什么辭官之類的話全然相反,江夫人疑惑地看了過去,昨晚睡了一夜,江暉成的眼圈確實黑了不少。 等到沈煙冉換上了一身青布衫子,收拾好了行李過來辭別,江夫人已經(jīng)在前堂等著她了。 江暉成就坐在江夫人身旁。 沈煙冉上前行了禮,“伯母,將軍?!?/br> 昨兒雖和江暉成攤了牌,如今再見,神色之間卻大方磊落,絲毫不見半絲傷懷。 江夫人見人來了,又穿得單薄,忙地招呼過來,忍不住叨叨,“路上還在落雪,你多穿些,早年我就聽說了沈家沈老爺子行醫(yī)為人的一些事跡,如今見到了你,倒是明白沈家這些年在芙蓉城為何人氣一直高漲不下,經(jīng)久不衰,還不就是沈家人將自個兒的命看得輕,不畏生死,樂于救人?!?/br> 江夫人今日雖沒明著去問江暉成,昨兒才去得罪了皇上,為何一夜之間,他又改變了想法。 但自己的兒子,他是什么樣的心思大抵也能猜不出。 那辭官的念頭,是為了人家姑娘。 如今出爾反爾,怕也是為了她。 江夫人轉身讓嬤嬤取了一件斗篷過來,是她自個兒平常用的一件,披在了沈煙冉的身上,一路將她送出了門,“你倆一同去幽州,我倒放心不少,婚服冉姐兒昨兒也試過了,可別忘了答應伯母的話,盡早趕回來,別耽擱了婚期,在外頭有什么事兒,就找成哥兒?!?/br> 說完,江夫人又回頭看著江暉成,“一定要好生照顧冉姐兒,要是回來冉姐兒少一根頭發(fā),我拿你是問?!?/br> 沈煙冉無法吱聲。 這時候倘若說出退婚的話,依江夫人的脾氣,想必今兒是走不成了。 沈煙冉腳步不由加快,想早些坐上馬車,便聽到了身后江暉成的回了話,“好,母親放心,我會照顧好她?!?/br> 沈煙冉一步跨出門檻,止住了江夫人,“伯母就送到這兒吧,平日里多注意身子?!?/br> 這一去,她當是再也不會來江府,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見到江夫人。 上輩子的恩情,她無以為報,昨兒夜里她便用藥材給江夫人和大奶奶,各自做了一對藥枕,待會兒她走了,屋里的丫鬟自會拿過去給她們。 江夫人又囑咐了幾句,注意安全的話,沈煙冉回頭上了馬車,車簾子蓋下來,心頭的那股子波動才慢慢地浮現(xiàn)在了臉上。 昨兒從東院回來,安杏就已經(jīng)察覺出了她有些不對。 后來見她一人坐在榻上,一聲不吭,眸子里的光暗淡下來,仿佛老成了好幾歲。 安杏問了她好幾回是怎么了,沈煙冉均沒有回答。 江暉成走后,安杏進來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又著急地問了一次,“小姐到底是怎么了,您可別嚇奴婢?!?/br> 沈煙冉便沒瞞著她,“安杏,你說的沒錯,人是有輪回,前世我也算是積了德,這輩子,應該會有一個好的善終吧?” 安杏愣愣地看著她,只覺她臉上的神色,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