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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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尤杉穿到這具羸弱的身體時,感到前所未有的禁錮。 現(xiàn)在的她知道傷病是個什么滋味了。 這尤三姐鬧自殺,躺在床上受罪的是她尤杉。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br> 尤老娘一邊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邊罵起來。 “只是……” 尤老娘想了一想,終究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 胡郎中是一早過來請脈了,柳湘蓮比胡郎中還早的站在門外守候。尤二姐立在一旁,賈璉坐在搖椅上扇著扇子。 柳湘蓮上前給尤老娘請安,尤老娘點了下頭,沒有讓他太難堪。 賈璉上前問胡郎中:“怎么樣?!?/br> 胡郎中堆笑道:“姑娘是有福之人,我看脈象平穩(wěn),傷口也不再滲出液來,已是安穩(wěn)了?!?/br> 尤二姐道:“可是她從昨個一直燒到現(xiàn)在,也不見退燒跡象?!?/br> 胡郎中道:“高燒是因由這傷口來,不必太急,若說這燒倒也好退,只是我這退燒的藥方剛猛了些,怕姑娘身體吃不消,不如等傷口再愈合些,這燒自然便退。” 尤杉哪受得住這種折磨,她躺在床上,虛弱的說到:“快給我吃退燒的藥吧,我的腦袋都快燒炸了?!?/br> 尤老娘看著三姐,是又心疼又生氣:“讓你自尋短見,燒死你也是活該?!闭f著竟伸手要去打,被尤二姐攔住。 賈璉對尤二姐說:“我看還是吃些退燒的藥吧,總是這么燒著,萬一燒出個好歹來?!?/br> 尤二姐見尤三姐躺在床上實在難捱,此時賈璉又這么一勸,便上前問胡郎中開藥。 尤二姐將胡郎中寫好的藥方遞于賈璉,賈璉請示尤老娘,道:“小妹這邊有丫頭使喚,咱們出去讓小妹清凈些才是?!闭f罷,又往柳湘蓮這邊看了看。 尤老娘會意,便跟著賈璉、尤二姐、柳湘蓮出去了。 早飯是綠豆百合粥,并有十來樣小菜,尤杉支撐著起來,吃過飯后,覺得身體暖洋洋,精神也好了一些。 也不知多了多久,尤二姐并著賈璉過來看她。 賈璉一見面便堆笑道:“妹子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可是好些了?” “吃過飯好些了,只是還燒的厲害。” 那賈璉身著緞袍,面如冠玉,濃眉大眼一臉正派長相。 尤杉看著他,又看看身邊的尤二姐,心想若不是這賈璉有一張濃顏俊臉,這尤二姐哪會這么輕易做了他的外室。 賈璉道:“我已讓小廝去抓藥了,等藥買回來煎好,吃下定會好起來?!?/br> 賈璉與尤二姐對視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話難以開口。 賈璉先是笑笑,然后說:“哎呀,這事說起來,全是那柳湘蓮鬧起來的,本來歡歡喜喜一件美事,不曾想竟這么多波折。小妹,你莫要氣,氣大傷身,我已將那柳湘蓮大罵了一頓,媽也沒少揶揄他。那柳湘蓮雖說如今已是真心悔過,死心塌地的要娶你為妻,我們也定要讓他吃些苦頭,不能便宜了他?!?/br> 尤杉聽他這一頓高談闊論,心下已然明了,原來他是來幫柳湘蓮做說客的,怕三姐一氣之下不再與他成婚了。 尤杉本就沒什么力氣,只淡淡的說道:“這話說的好沒理由,我尤三是沒人要怎的,他柳湘蓮說退婚就退婚,說不退就不退了,拿咱們當什么人了?!?/br> 賈璉訕訕道:“是,是,三姐說的是,就是小門小戶的閨女也沒這個道理,何況咱們尤家,只是,我見那柳湘蓮真心實意悔過,而且,那柳家和咱們也算世交…”說罷看了尤二姐一眼:“我與二姐,又與你母商議,不如就給他一個機會吧?!?/br> 尤杉道:“機會?他退婚的時候,可曾給過我機會,我若這次小命拉不回來,誰又給我重活一次的機會。”她說了幾句只覺頭痛欲裂,滿眼金花。 尤二姐見她這個樣子,忙道:“母親已經(jīng)數(shù)落過他了……小妹,我看那柳湘蓮也是一時糊涂,如今他既然也認了錯……” 尤杉打斷她:“他沒什么錯,他聽了那些風言風語,不想做剩王八,那就任由他去,他以后娶了什么神仙娘娘是他的本事,只是與我的婚約從此再不能做數(shù)了?!?/br> 賈璉一時間分不清這三姐是真心想和柳湘蓮一刀兩斷,還是只是端架子不想那么輕易地原諒那小子。弄的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往什么方向勸。 尤二姐道:“小妹,你何苦和柳湘蓮置這個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今又沒什么事兒了,他又誠心想娶你,你何苦來的。再說,這婚約一退,以后再想找婆家就難了?!?/br> 尤杉道:“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一被退了婚約的女子不值錢罷了,我尤三難道非要找個婆家過活不成?大不了以后不嫁了,安心侍奉母親。” 尤二姐:“你這說的又是哪門子的氣話。明明有人家要你,何苦絕戶了自己?!?/br> 尤三姐道:“不嫁人怎的了,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尤二姐向來沒有三姐嘴靈,也深知三姐自有自己的道,她如今又傷著,不方便再說下去。 賈璉見姐妹二人如此,打了個圓場,拉著尤二姐回房去了。 晚間,尤杉的頭又燒起來,她叫了幾聲丫頭,那小丫頭端著藥過來。 尤杉問到:“這是早間開的退燒藥嗎?” 小丫頭回道:“正是,那藥方里,有幾味極難買的藥,興兒他們跑了好幾條街才買來,大夫又囑咐說,必須熬煮兩個時辰以上,這才煎好了送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