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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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杉的味覺恢復了一點,聞到那藥奇臭無比,但是還得喝,只能捏著鼻子灌了下去。 她將藥一飲而盡,拿過小丫頭遞上的清水漱了口,對那小丫頭道:“你去歇息吧,累了一天了?!?/br> 尤杉深知社畜不好做,像她們這種古代為奴為婢者更甚。 小丫頭聽到這話,退讓了幾句,就將蠟燭吹滅,飛似的跑了。 昏暗的房間,月光透著紗窗灑進來。 尤杉被疼的睡不著覺,只覺胃里翻滾,她拉出床底的痰盂,嘔了幾下卻什么都沒吐出來。等她一躺下來,喉嚨了一團苦澀,一股暖流頂上來,她急忙沖著痰盂,一股苦水吐了出來。她又嘔了幾下,待全部吐了出來后,胃里舒服不少,只是頭暈的厲害。 這退燒的藥,全都吐了。 她拿起枕邊的手帕放在額頭上,不一時,手帕就熱的難受。 因她病著,胡郎中囑咐將門窗關(guān)好,免得又得了風寒。尤杉感覺整個臥房像個大蒸籠。 正當自己熱的迷迷糊糊時,一只清涼的帕子拂過自己的額頭,一股熟悉的香味襲來。 尤杉看到一個男子正坐在自己床邊,她起初嚇了一跳,待她看清楚來人時,放下心來。 柳湘蓮,他大晚上不睡覺,摸到未出閣的女孩子房里來,在這個時代,是要被浸豬籠的吧。 柳湘蓮見她醒了,便說:“你別怕,我只是想來照顧你,我知自己對你不起,也知你不會原諒我,自此之后,我對你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只希望你從此平安喜樂?!?/br> 他將敷熱的帕子浸回水里,待浸的涼了擰干敷在三姐的頭上。 尤杉沒有制止他,一來他行為沒有任何不端,二來現(xiàn)在的她確實需要有一個人來照顧自己。想他在這府上,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來,所以就受了這一切。 月光灑在他臉上,一半明一半暗,他給自己擦拭著額頭,好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 他從懷里拿出一只珊瑚瓶來,拔開瓶塞,里面?zhèn)鱽硪魂囉南恪?/br> 尤杉看著他手里那顆琥珀色的小藥丸,問:“這是什么?” 柳湘蓮道:“我們行走江湖的時候,刀傷劍傷,都是吃它,吃了傷口好得快,也退燒?!?/br> 尤杉心想:“估計是古代的消炎藥吧?!?/br> 柳湘蓮將藥喂給尤杉吃了,那藥一點也不苦,估計是因為加了薄荷的緣故,嘴里冒著涼風,還沒咽下去,身體就覺得舒服不少?!?/br> 柳湘蓮換著涼帕子,看著她的睡顏。 鴛鴦劍床頭高掛,這把劍,他是想用來保護自己深愛之人,不曾想,卻是傷她最深。 一夜無話。 待尤杉醒來時,柳湘蓮已經(jīng)不在了,吃了那藥之后,尤杉這一覺睡得安穩(wěn),直到天亮。 她摸了摸頭,燒已是退了不少。 尤二姐和尤老娘照理來看她,見她一天好過一天,心下安了許多。 尤二姐將手中的燕窩遞于小丫頭,道:“這是珍大奶奶送給你們?nèi)萄a身體用的,挑燕毛的時候仔細著點?!?/br> 小丫頭躬身領(lǐng)了。 珍大奶奶,就是尤三姐那位異父異母,嫁了賈珍做續(xù)弦的大姐。 尤杉道:“難為大姐還想著我。” 尤二姐道:“一家人,自然如此?!?/br> 尤老娘上前,看了看三姐頸上纏的布,皺眉道:“這脖子上很難不留下疤痕,可惜、可惜了?!?/br> 尤杉聽著她的語氣,不像是心疼女兒,倒像是心疼一件有了瑕疵的商品,不能再賣個好價錢。 尤杉現(xiàn)在的身體,不適合憂思多慮,所以她安慰自己,尤老娘怎么說也是尤三姐的親母,剛才那話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尤杉問到:“柳湘蓮呢?” 尤老娘說:“我聽說,他和薛家一起正置辦房屋呢。” 尤杉:“置辦房屋?” 第4章 綴珠荷包 尤老娘道:“對呀,這馬上要成親了,可不得置辦房屋,說來也巧,那薛蟠販了貨回來的途中,遇到了一伙盜賊,正好被柳湘蓮救下,薛家為了報恩,得知他要娶親,正歡天喜地要給他置田安家、買東西嘞。我的兒,那薛家是皇商,采買的房屋、物件想來錯不了,說不定比這兒還好?!庇壤夏镆贿呎f著一邊打量著現(xiàn)下的屋子。 她們?nèi)缃褡〉倪@幾間院子是賈璉為偷娶她二閨女時置辦的,雖說四處俱全,但到底和她想象中的有差距。 “你和你二姐不同,柳湘蓮娶你是做正室的。各方面排場都錯不了,我生了兩個閨女,這杯女婿敬的茶我總算是吃到嘍,乖乖,你這以后的福氣,要超過你jiejie啦?!闭f罷,一臉得意之態(tài)。 尤二姐聽到此話,不免尷尬起來。 尤杉從大學畢業(yè)之后,一直處于創(chuàng)業(yè)階段,她從沒想過結(jié)婚的事,如今穿過來,就讓她和一個陌生男人成親,尤杉覺得搞笑。此刻又看到尤老娘那一臉釣到金龜婿的樣子,不免生厭,這婚說什么也不能結(jié),即使那個柳湘蓮的長相踩在自己的審美點上。 她冷笑了一聲,道:“這事我昨日已經(jīng)說清楚了,從他柳湘蓮說出退婚這兩個字,這婚約便作廢了,斷沒有再續(xù)的理,這會子又提來干什么。他置辦東西與我何干,我問他在哪兒,是想把那把鴛鴦劍還給他?!彼戳搜蹌Γ骸凹纫淹肆嘶?,還留這劍做什么。” 尤老娘笑道:“哎呦呦,你還生小柳的氣呢?!闭f著上前掐了一下尤杉的臉,尤杉不知怎的,竟忽的頭皮發(fā)麻,條件反射的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