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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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阿勒楚有從內(nèi)而發(fā)的恐懼,而她的抗拒毫無用處。阿勒楚從不被女人牽制,他喜歡征服。抽掉她的腰帶,手伸了進去。 他難得溫柔,以漢人男子的方式對待她,察覺到濕潤就問她:“你們漢人女子喜歡這樣?” 葉華裳羞憤難當,用力拍打他的肩膀,終于放聲哭了出來。阿勒楚不喜歡聽人哭,就堵她嘴,威脅她:“你只要聽話,就不會死?!?/br> 只要聽話,就不會死。 葉華裳在那一刻清楚自己必須先活著,才能在那棵小樹有濃蔭之時回到故鄉(xiāng)。她若要活著,必先舍棄尊嚴。她若要尊嚴,必先經(jīng)歷漫長的隱忍歲月。她的復仇,要全部儀仗面前這個人。 阿勒楚再親她,她沒有躲開,她在那一刻洞悉自己的虛情假意,那是在她短暫的一生中不曾有過的冰冷。她甚至在一陣怪異的痛快之中隱約看到韃靼的鐵騎殺到了京城,那大刀橫在那些吃人的人的后頸,手起刀落,無比痛快。 “痛快!”她啜泣道:“痛快!” 葉華裳就這樣成為阿勒楚的妻子。 在他們成親第二個月,阿勒楚因在酒席之中遭烏魯斯陷害,被君主開罪,將他的封地調(diào)整到額遠河。美其名曰額遠河對岸都是軟骨頭不需要打仗,抽走了他一半兵權。直至此時阿勒楚都未對烏魯斯起殺心,在他心中手足情遠終于女人和江山。他認為烏魯斯還小,早晚會明白“打仗親兄弟”的道理。 阿勒楚對額遠河亦有很深的感情,他的母親原是額遠河邊的一個牧民,30年前君主征戰(zhàn)路過,酒醉后將她帶進了營帳,離開時給她留下一片草場。一夜之歡令阿勒楚的母親有了身孕,她不聲不響生下阿勒楚,將額遠河美麗的河水和四季都注入到他的童年之中。君主五年后路過,再想起當年的女子,派人去尋,才得知此事。男人大為感動,當即接走了這母子。 是以當他得知要去到額遠河,甚至有幾分高興。 他們在夏天到了額遠河,站在河邊,看著那清澈的河水在草場之中蜿蜒向前,阿勒楚對葉華裳說道:“就在額遠河邊給本王生個兒子。像本王的童年一樣,讓他喝額遠河的水長大?!?/br> 葉華裳并未講話,只是拉著他回到營帳。她的順從如新生的羔羊,令阿勒楚新鮮。她一碰就碎,他不想擁有一個破碎的妻子,嘗試放下韃靼男子在床笫之間的獨斷專行,意外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樂。 而葉華裳始終知道自己要什么。 在那場酒宴外的草場上,烏魯斯攔住她的去路,酒醉的他大放狂言:“我喜歡漢人女子,你們很軟,很小,我要你在我身下求饒?!比~華裳嚴厲告知他這行為并不得體,而他說:“我想要,阿勒楚就得給?!?/br> “早晚有一日,阿勒楚會親自將你送給我。女人在阿勒楚眼中都是牲畜。” 這一天,葉華裳主動親吻阿勒楚的嘴唇,輕聲喘氣、婉轉嚶嚀,勾著他的腰身問他:“你會在額遠河邊說謊嗎?” “永不?!?/br> “我不做你的牲畜,我要做你的妻子,牲畜可以送人,妻子不可以?!比~華裳夾緊他,聽到他愈發(fā)重的喘息聲:“我要你愛我,你愛我,我就全心全意愛你。牲畜不會全心全意愛你,只要有草有水它們就能活,妻子會。” 阿勒楚的腰壓得更低,他看到葉華裳眼中盛著額遠河的水一般,在滅頂?shù)目旄兄猩隽死Щ螅号苏娴牟皇巧髥幔?/br> 葉華裳知曉道阻且長,她在外人面前收起她內(nèi)心的吶喊,佯裝成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人,一個懼怕丈夫的女人。而她深知,只要關上門,只要她拉著阿勒楚的手,他就會瘋狂。 韃靼戰(zhàn)神最先從他驕傲的下半身坍塌,他的身體比他更先愛上葉華裳。 葉華裳看到了街邊的花兒,白棲嶺的小書童,她經(jīng)歷了春夏的洗禮,終于變成了一朵飽滿的小花。打見到她那一刻起,她的心就開始喧鬧。她想跟那“小書童”說會兒話,問問她他們的近況,問問她如今在做什么,可像她一樣舉目無親? 阿勒楚的行宮就在良清城里,多可笑,一個韃靼人在他朝擁有自己的行宮。他說要來良清住幾日,葉華裳知曉他看上了良清。他們總是這般貪得無厭,先是燕琢、再是良清,而后是松江府,一直向里。 她對阿勒楚說想出去走走,阿勒楚要派人跟著她,她則說:“這里是良清,從前我們的老宅就在良清城外。更何況我是阿勒楚的妻子,誰又敢把我怎么樣呢?” “去吧?!?/br> 葉華裳換上漢人的衣裳就出門了。 她沿街去走,總覺得會遇到小書童“花兒”,一家又一家,她甚至開始沮喪,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念舊”或許會害人害己??伤男囊呀?jīng)堵死了,她需要一場徹底的傾訴,花兒是她這些時日來唯一看到的值得信賴的故人。 終于,在一家熱鬧的面館里,她看到花兒面前放著一個空碗和一壺茶水。葉華裳的心快樂得要飛起來,但她按捺住激動,提起裙擺緩緩走過去,假意在店里巡視一圈,用為自己選座的模樣,最終坐到了花兒面前。 見花兒漾起笑臉,忙伸出手指比了個“噓”,叫了兩碗面,她自己一碗,又大聲道:“占你的桌,送你碗面?!?/br> 面館嘈雜,無人注意她們,面端上來葉華裳推一碗給她:“吃吧,多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