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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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本想打他一頓,轉(zhuǎn)頭一想這兩日從白棲嶺那生的惡氣,便忍住了沖動(dòng),下巴一揚(yáng):“借一步說話就借一步說話?!?/br> 轉(zhuǎn)身隨霍言山走了。好奇白棲嶺是何種神情,回頭一看,人家已經(jīng)抱過自己的心肝兒子,享起了天倫之樂。 霍言山見狀笑了聲,對花兒道:“也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受了點(diǎn)輕傷,睜眼后就說自己前塵往事俱忘矣。” “你關(guān)他做甚?”花兒問。 “他拿了我霍家的東西死活不肯吐出來,如今又裝瘋賣傻,關(guān)他實(shí)屬無奈之舉。” 花兒原本就是試探,聽霍言山這樣一說,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些,于是又問:“拿你霍家什么了?” 霍言山神秘一笑:“不可說?!?/br> 花兒也不再問他,隨他上了茶樓。霍言山夸她:“你倒是膽子大,只身來江南,也不怕出事。還敢跟我一起喝茶,也不怕我僭越?” 花兒看他一眼,不與他爭辯,只兀自喝茶。她知曉就算她不說話,霍言山也早晚要說的。果然,他開口了。 “谷大將軍可有南下的打算?” “沒有?!被▋赫f:“一個(gè)燕琢城都打不明白,額遠(yuǎn)河對岸天天鬧事,哪還有經(jīng)歷南下?” “那你為何來江南呢?” “不是你放風(fēng)說白棲嶺在這的嗎?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夫君,我知他活著,自然要來看一眼。” “我霍家雖關(guān)著他,但他那夫人可是自己選的,兒子也是他親生的?!被粞陨揭贿呎f一邊看花兒臉色,后者起初沒什么反應(yīng),再過片刻竟噗一聲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cao之過急?!被▋簩粞陨狡财沧欤骸鞍讞珟X有家室,我就不能有了?我雖未成親,但谷家軍的男子可是由著我挑的!他有一個(gè)夫人算什么,我那十?dāng)?shù)個(gè)相好的也能炫耀一番?!?/br> “但我就不跟霍將軍好?!被▋褐v完嘿嘿一笑,起身揚(yáng)長而去! 霍言山攔住她去處,陰沉說道:“我偏要跟你好!” “你試試!” 霍言山一抬手,身后的侍衛(wèi)就上前幾步,圍住了花兒?;▋耗抗鈷吡窟^這些人,好一個(gè)霍言山,這許多年過去了,本領(lǐng)不見長,人性卻更差了!還想以多欺少! “孫燕歸,我不是從前的我,你也休要每次都玩弄我。我忍你一次兩次,是念你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卻是沒有再三再四了!” “今日對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8章 吹夢到西洲(七) “你要如何?”花兒后退到窗前:“霍將軍如今是出息了, 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用得愈發(fā)嫻熟了!” 霍言山微微擺手,侍衛(wèi)就上前一步,攔住花兒的去路?;▋合虼跋驴? 看到那人來人往的街頭似乎是織了一張密布的大網(wǎng), 跳下去怕也是逃不了。可她并不心慌,反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戲謔地看著霍言山。 “帶走吧?!被粞陨较铝?,他的人上前一步, 將花兒扯了起來?;粞陨綄▋赫f道:“對不住了, 軟的不行來硬的。” 霍言山這些年嘗到了權(quán)利的滋味, 在滇地、在江南, 所有人見到他都畢恭畢敬,他想要的東西, 別人都雙手奉上。唯有面前的花兒,幾次三番與他較量,他對她的真心她視如草芥。如今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不屈。 一行人剛到門口, 就看到早就候在那里的飛奴?;粞陨巾斍撇簧巷w奴,在他眼中, 飛奴就是一條賤命、一條狗, 在他面前奴顏卑膝。這兩年他得勢了,霍言山一時(shí)之間拿他無法, 看他就覺得他是那甩不掉的鼻涕, 一陣惡心。 此刻飛奴擋住了他們?nèi)ヂ?,霍言山等他一? 罵他一句:“滾開?!?/br> “這人你得給我留下, 我自有用處。” “我抓的人輪得到你?”霍言山平日里算是一個(gè)看來和氣的人, 此刻兇相畢露,眼里露出殺氣:“你未免管太多。我再說一遍,滾。” 飛奴也不生氣,依舊是滿臉堆笑的模樣,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霍老爺要白棲嶺身上的東西,此事霍將軍并非不知,但他們斗不過白棲嶺,這許久還沒有結(jié)果。霍老爺這才交與小的處置。小的好不容易將她從燕琢城騙來,如今剛下餌,霍將軍就要撤線,這教小的如何是好?” “我抓人自然也有我的用處,難不成還要知會(huì)你么?”霍言山掃量飛奴一眼,心道你那半斤八兩就別在我面前抖落了! “總之今日這人不能帶走?!憋w奴挺直腰桿,對上花兒視線。二人前面幾次過招,花兒是在飛奴身上吃了虧的。她之前以為,無論如何,他們有少時(shí)情誼,飛奴不會(huì)加害她。飛奴的確不會(huì)加害她,但僅止于不會(huì)要她性命,但出賣、利用,一樣不少。 花兒也曾想過,或許真到了需要取她性命的地步,飛奴怕也不會(huì)心慈手軟了!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飛奴和霍言山交手,察覺到他們之間涌動(dòng)的恨意,以及飛奴周身藏起來的殺氣。以花兒對飛奴的了解,他如此這般,大致是對霍言山早就起了傷心。這傷心從何時(shí)起的呢?大概是從他知曉白棲嶺養(yǎng)的野貓之死,是霍家嫁禍到他頭上,自此他的命數(shù)就變了。 飛奴兒時(shí)就在許多事上錙銖必較,欺負(fù)他的人,哪怕隔五日、半月、一年半載,他都會(huì)找機(jī)會(huì)打回去,何況對霍言山? “讓開!”霍言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