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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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晃在臉上,裴疏槐看著疾馳而過的夜色,說:“開這么快干嘛?” 祁暮亭目視前方,難得語氣輕佻,“入了夜,去做風(fēng)流鬼啊。” 作者有話說: “真哥夫”我建的,目前主持已經(jīng)轉(zhuǎn)讓給祁暮亭,相關(guān)文章輸入2222222222就能獲取。 感謝在2023-06-06 12:58:29~2023-06-07 18:34: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孟掌柜的橘貓、ceceli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0章 舊事 深夜飄落一地秋雨,蘭因公館的夜冷沉沉。主臥的白窗簾只遮了一半,另一半窗面在簌簌雨幕后顯得朦朧不清,偌大的房間只亮著兩盞壁燈,大半隱沒在暗色下,投影屏上正在播放《同一條緯線》。 祁暮亭靠坐在沙發(fā)上,單手拿著手機(jī)和傅致通話,“你把關(guān)于基金的大致思路和具體要求整理一份出來,我?guī)湍銋⒖挤桨浮瓌e咬?!彼涣艘豢跉猓鬼聪蚺吭谒i肩處的人,眼神帶著點警告。 “喲。”傅致在那邊一挑眉,“您這是在玩什么呢?” “沒什么。”祁暮亭手指微微使力氣,被他攥在五指間的銀色細(xì)鏈便發(fā)出清泠泠的響聲。 聽見那聲響,傅致沉默了幾秒,似感慨似驚嘆,“二哥,我以前可真是小瞧你了?!?/br> 手機(jī)就停在離耳朵不遠(yuǎn)的地方,傅致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入耳朵,裴疏槐通紅的臉更是燎出一片火星子,顏色精彩。他將側(cè)臉枕在祁暮亭肩上,輕輕一抬下巴就能親到祁暮亭的脖頸,蜻蜓點水的一下,聲音也像那蕩起的漣漪,輕輕的,但一激靈。 “二哥……”他說。 “嗯。”祁暮亭輕輕應(yīng)聲,隨即和傅致說,“既然說完了,那我就先掛了?!?/br> “不是等會兒,我還……喂?” 傅致的聲音干脆利落地消失在耳邊,裴疏槐緊繃的身體稍稍放松下來,他聽著身后投影屏上的聲音,黎菀的、周跡的,還有他自己的,那么近,仿佛那些人就站在這屋里,那些目光全部凝聚在他們身上。 這樣的錯覺讓他膽怯,心高高地懸起來,和雙腳一樣,沾不到地。 “不要在我身上留下印子,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祁暮亭的鼻尖抵住他的臉,語氣很溫柔,“為什么反悔?” 裴疏槐抿唇,說:“沒、沒有反悔?!?/br> “那就是你故意做不到?!逼钅和ざ⒅t潤的眼睛,眉心微蹙,“你在欺負(fù)我嗎?” 裴疏槐下意識地?fù)u頭,委屈地說:“到底誰欺負(fù)誰……” 隨著一聲驚呼,他被迫后仰,腦袋離開祁暮亭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坐正了身子。 祁暮亭始終坐姿端正,也跟著偏正視線,仍舊與他對視,分秒都舍不得挪開目光。 “你知道嗎?” 祁暮亭語氣很輕,撿起一段回憶與懷中人分享,“你去《同一條緯線》的劇組拍定妝照當(dāng)天,我就看過那組造型了,照片現(xiàn)在還在我手機(jī)相冊里。” 他輕輕嘖了一聲,時至今日仍能回味當(dāng)時看見那張照片時的感受,“很漂亮,不止是你的臉好看,那張圖片,你整個人都很漂亮。你站在暗光下,仿佛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那種美麗的、無聲的孤寂和憂郁撲面而來。光影下,你的睫毛是淡淡的白色,像脆弱易碎的蝶羽,還有這個?!?/br> 銀鏈聲在他指間作響,祁暮亭笑了笑,抵著裴疏槐的鼻尖,輕聲說:“你當(dāng)時就戴著和它很像的身體鏈,也穿著一身干凈的白襯衫。你知道后來的某一天夜里,我從夢里驚醒,再度憶起你這張照片的時候,我想了什么嗎?” 裴疏槐不是傻子,他搖頭,目光懇切,“我不想知道?!?/br> “你必須要知道?!逼钅和げ恢v道理,在裴疏槐譴責(zé)的目光中輕輕笑起來,“我在思考,這根鏈條,是在抵御、抗拒我的觸碰,以此來保護(hù)你,還是誘使我觸碰,讓我扯裂它和白襯衫,真正地觸碰到你?!?/br> 他抬手輕撫裴疏槐緊繃的側(cè)臉,半是哄騙,半是威脅,“阿槐,你說,到底是前者,還是后者?” 裴疏槐笑了笑,目光柔軟,祈求道:“當(dāng)然是后者,二哥,我怎么可能抗拒你?” “那你為什么這么緊張?”祁暮亭說,“我只是抱抱你,你太僵硬了?!?/br> 如果裴疏槐現(xiàn)在能自由行動,他一定要暴跳三米砸死祁暮亭這個狗逼,但此情此景容不得他反抗,順從尚能有一線生機(jī)。他下巴微抬,雙唇相碰,一觸即分,神情委屈得不像話,“二哥,別這么對我?!?/br> “先前說好了,等你從劇組回來,就讓我檢查身體情況,可結(jié)果讓我很不滿意?!逼钅和つ抗馕磩樱讣庥|碰一處,就停一下,“擦傷,淤青,一共七處?!?/br> 七處數(shù)完,裴疏槐有點坐不住了,搖搖晃晃,被祁暮亭扯了下銀鏈,才堪堪坐穩(wěn)。他氣息不穩(wěn)地說:“這部電、電影有幾場動作戲,受點傷不可避免?!?/br> “可之前我問你的時候,你沒有告訴我?!逼钅和ふf。 “我、我是怕你擔(dān)心……”裴疏槐湊過去和祁暮亭臉貼臉,順便投機(jī)取巧,把上半身的重量大半倚在祁暮亭身上。他緩了一下,“二哥,隱瞞欺騙,都是我不對……”他莫名一頓,聲音更輕了,“可你也瞞我了,那個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