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炮灰人夫攻的賢惠日常、覺醒后上戀綜撩炮灰老婆、娃娃情人、我在洪荒
裴疏槐抱頭痛哭,“那是我的全部積蓄哇!求求了,給孩子留點余糧吧,否則以后打游戲都沒錢氪金啦!走在路上想買杯奶茶喝都得去人家店門口磕頭求呀!” “這點錢都舍不得給我花,看來你不愛我了?!逼钅和@氣,自怨自憐,“我失寵了。” 裴疏槐就是昏君,聞言立馬說:“我超愛的!我給,我全給!” “算了,你肯這么說,我就知足了。”祁暮亭說,“拿別的換吧?!?/br> 裴疏槐著實上道,說:“皇后請講?!?/br> 車平穩(wěn)地駛?cè)胲噹?,倒車停穩(wěn),祁暮亭解了安全帶,拍拍腿,說:“先坐過來,咱們好好商議。” 就知道沒好事! 裴疏槐解了安全帶,嘟嘟囔囔地邁腿,坐了上去,勾著脖子說:“要干嘛?。俊?/br> 祁暮亭抬手握住他的屁股蛋,讓他坐得更近,仰頭說:“寶寶,給點甜頭。” “剛才不是親過你了嗎?”裴疏槐教訓(xùn)道,“你怎么這么貪心?。俊?/br> “對啊,我太貪心了?!逼钅和ふf,“那你好好罰我一下?!?/br> “我怕不管我怎么罰你,對你來說都是獎勵啊?!迸崾杌闭f著伸手往他腰下一按,挑眉道,“哥,能不能管好你自己?!?/br> 祁暮亭感覺很困擾,“我管不好,你來幫我管管它,好不好?” “這活很費精力啊。”裴疏槐靠近他的唇,稍微近那么幾厘米就能親到,但他就是不親,輕聲說,“我要收費?!?/br> 祁暮亭低聲說:“怎么收費都行,我全給?!?/br> “好?!迸崾杌泵摿送馓祝S便扔在副駕駛上,只穿一件高領(lǐng)毛衣,勁瘦的腰身露出來。他把車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點,抱怨道,“這個天氣就是不方便,不開空調(diào),我冷,開了吧,就呼吸難受?!?/br> “那怎么辦?”祁暮亭想親,被裴疏槐用指腹按住嘴唇,他眨眨眼,在這一瞬格外勾人。 裴疏槐喉結(jié)滾動,聲音微微啞了,說:“好辦,穿著衣服來啊。” 祁暮亭指腹一緊,懇求道:“這里總要露出來吧?!?/br> “你不是說要開個洞嗎?”裴疏槐挑釁,“車?yán)餂]有剪刀?!?/br> “不需要?!逼钅和ふf著就要撕碎手下的長褲布料,把裴疏槐嚇了一跳,“等會兒,我待會兒怎么上去,穿開|襠褲啊?” 祁暮亭摁住他,說:“襖子那么長,遮得住?!?/br> “臥槽,要漏風(fēng)!”裴疏槐不玩了,“我明天要拍戲!” “所以今晚不親你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地方?!逼钅和ぷ炖锖迦?,壓制人的力道卻更大了,“乖乖的,就只做一次,讓你早點睡?!?/br> 裴疏槐咽了下口水,“要是我不乖呢?你就讓我明天上不了班兒?” “不會。”祁暮亭說,“不乖的話,今晚就不做你。” 裴疏槐嘟囔,“說得我就欠你這一頓似的。” “不欠嗎?”祁暮亭頂住他,讓彼此都無比清楚對方的反應(yīng),“欠不欠,嗯?” 裴疏槐總是被身體背刺,他咬住祁暮亭的下唇,含糊道:“欠?!?/br> 私家車駛?cè)胲噹欤瑔紊碥囍飨铝塑?,欣賞了一會兒旁邊這倆顛簸震動的阿斯頓馬丁,心想情侶狗玩得真花,根本不管別人死活,落寞地走了。 單向車窗內(nèi),祁暮亭額間落汗,安撫道:“別緊張,他看不到你?!?/br> 裴疏槐憋住的那口氣總算放了,身體也輕松下來,說:“幸好他沒有繼續(xù)觀賞,否則我都不好意思叫了。” 他的放|浪和羞赧總是隨時轉(zhuǎn)換,根本沒有太多規(guī)律的,祁暮亭已經(jīng)習(xí)慣了,聞言笑著說:“那你現(xiàn)在叫一個?!?/br> 裴疏槐笑著湊近,摟緊他的脖頸,附耳叫了一聲,輕輕的,嗓子像裹了蜜。 祁暮亭頂腮,這時擱在副駕駛座位的手機響了起來,偏頭一看,是陸安生的電話。他說:“你哥找你?!?/br> 裴疏槐說:“忙著呢,不接?!?/br> “好孩子不能故意不接別人的電話?!逼钅和ど焓帜闷鹗謾C,接通了放在他耳邊,輕聲說,“說話。” 陸安生隨即說:“我弟,回了沒?” 裴疏槐死死地盯著祁暮亭,緩了口氣,只“嗯”了一聲。 “你這聲兒怎么打顫,不對???”陸安生好像那柯南上了身,“難不成你們倆突然要來點小浪漫,不坐電梯,改爬樓梯了?” 肩膀要被摳爛了,祁暮亭丁點兒不覺得疼,小聲替他回答:“說,我們在哪里?” “誒,我咋好像聽見誰在說話?”陸安生嘿兩聲,“我弟,說話啊,啞巴了,你他媽在干什么——” “在車?yán)镛k事呢!”裴疏槐忍不住了,怒道,“說個屁,掛了!” 陸安生喔唷,壞笑道:“辦什么事呢?” “你耳朵聾了聽不見是吧?行啊,我跟你說說唄。”裴疏槐偏頭湊近手機,毫無預(yù)兆地悶哼了一聲。 下一秒,手機掛斷了,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不知道哪個角落,祁暮亭伸手按住他的后頸,把人困在自己肩上,咬牙切齒地說:“沅沅,你行啊?!?/br> 裴疏槐拽住他的一縷發(fā)尾,悶悶地笑:“你自己要我接的啊?!?/br> “我這不就是作繭自縛了嗎?”祁暮亭不許他抬頭,“你也得自作自受,是不是?” 裴疏槐咬牙,玩的就是一個嘴硬,“老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