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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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桉耳朵一動(dòng),將手擋在自己眼前。那欲蓋彌彰的手遮與不遮好似也沒多大差別,反倒是那視線更為肆意。 裴硯書到底比不得晏桉那臭流氓,耳尖都泛著紅。 他胡亂套好衣服,就聽見晏桉低沉酥癢的嗓音:“裴郎,那是我穿過的衣服?!?/br> 裴硯書哪兒不知道這是他穿過的衣服,可用這般曖昧的語氣說這話,總有種調(diào)情的感覺。 他遏制住七上八下的心,將臉瞥到一邊:“我有得選擇。” 晏桉唇角含笑,湊到裴硯書身旁。 他將裴硯書拉進(jìn)了自己懷中。將唇貼近裴硯書的耳:“你可以選擇不穿?!?/br> 懷中之人身體一顫,晏桉笑著將裴硯書的頭發(fā)撩起,用自己的袖子給他擦著。 “看你縱馬狂奔,有些匆忙,是有什么急事?” “沒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br> 他自然不會(huì)告訴晏桉,他來這里就是為了來找他。塌方與下雨是意外,但上他的馬車與他親近,是心之所向,是必不可少。 就在這時(shí),馬車的輪子不知是撞到石頭還是怎么地,整個(gè)馬車驟然劇烈晃動(dòng)了一下。 裴硯書的后背貼在了晏桉的胸膛上。 “公子,您坐穩(wěn)了,前方的路上坑洼較多,會(huì)有些顛簸?!?/br> 晏桉挑了挑眉。 顛簸中,衣服的摩擦稀稀疏疏。 就兩人親密的姿勢,總是讓人不由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面。 那里的變化有些明顯,裴硯書的身體有些僵硬,他的手落到了晏桉的胳膊上。 “松、松開……” 晏桉哪舍得讓人給跑了,雙膝分開,胳膊用力,將裴硯書按坐在自己懷中。 他隔著衣服,摩挲著裴硯書的腰,惡劣地往裴硯書耳中吹氣。 裴硯書雙耳爆紅,眸中都染上了羞意。 他突然有丁點(diǎn)后悔,早知道就不來。 一路上,對于兩人來說,都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 裴硯書暗中與晏桉一直較著勁,聽到說前方有客棧時(shí),他暗中松了口氣,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 晏桉看著他背影,瞟了一眼自己雄赳赳氣昂昂的兄弟,大步跟了上去。 “兩間上房。” “一間?!?/br> 掌柜看了看裴硯書,又看了看晏桉,無聲詢問兩間還是一間。 裴硯書斬釘截鐵:“兩間?!?/br> “一間夠了,還有這么多人,總不能將我的得力手下趕出去睡大街吧?!?/br> “兩間?!?/br> “行吧?!?/br> 晏桉異步同屈跟在裴硯書身后,一直來到房間門口。 “你的一間在隔壁。” “我知道?!?/br> 說著,晏桉一把推開門,擁著裴硯書進(jìn)了房,給身后的魅留下一句:“房間你住?!?/br> “梁晏桉!” 晏桉反手關(guān)了門,摟著裴硯書就往臥榻的方向而去。 “裴郎,你撩的火,你得負(fù)責(zé)滅。” “強(qiáng)詞奪理,分明是你色欲熏天……你再不起來,我要?jiǎng)邮至??!?/br> “裴郎舍得?” 裴硯書撇過了頭,身體繃得很緊。 晏桉嘆了口氣,牽起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裴郎這雙手又長又漂亮,弄起來一定很爽,裴郎幫幫我好不好?” 裴硯書感覺手心像是被燙了一下,渾身一震,不可思議看著晏桉。急忙抽手,卻被晏桉死死按著。 晏桉俯身,鼻尖蹭著他的下顎:“裴郎總得選一個(gè)不是?” …… 不知過了多久,晏桉坐起身,眉眼之間都是得逞。 他將下顎扣在裴硯書肩上,一臉壞笑:“裴郎,讓我也來幫你好不好?” “……梁晏桉!” “哈哈哈……” 看著他那無措且警惕十足的模樣,晏桉難得沒再逗他。 起身將衣服整理好,出門讓小二提了熱水。 浴桶送進(jìn)了房,熱水都倒上,裴硯書還很混沌,一雙眼睛空洞地盯著手。 晏桉揮退人,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將人抱進(jìn)了浴桶。 “你!做什么!” “這不是想著裴郎或許有潔癖,給裴郎沐浴?!?/br> “本公子自己可以,不用你。” 裴硯書虎視眈眈看著晏桉,總覺得晏桉不安好心。 “這般防備著我,我在你心里就沒有半點(diǎn)信譽(yù)度。” “沒有?!?/br> “那你自己來?!?/br> 說著,晏桉便站起身,出了房間。 裴硯書聽著關(guān)門聲,眉頭一蹙。 往浴桶里縮了縮,指尖撫摸肩膀。 想到自己雙手沾染過那人的……裴硯書又一陣神色閃躲,僵硬地將其放下,莫名不太敢直視自己的那雙手。 第93章 相愛相殺與君共枕眠 17 晏桉回來時(shí),裴硯書已經(jīng)披著里衣坐在了榻邊。 晏桉叫來小二倒水,便走過去給他擦頭發(fā)。他動(dòng)作輕柔,神色中透著珍重。 外面的雨還在下,屋內(nèi)的兩人都不曾開口。 待晏桉為裴硯書擦干頭發(fā)后,小二也將飯菜送到了屋內(nèi)。 客棧的飯菜,味道并不是很好。 簡單應(yīng)付了兩口,晏桉便心安理得躺上了榻,做起了一個(gè)暖床人該做的本職工作。 他散著發(fā),里衣的衣襟敞開,袒露著大半胸膛。 那肩膀處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疤脫落,留下了疤痕,不過裴硯書發(fā)現(xiàn),這人好像一點(diǎn)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