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小傻子呢! 第27節(jié)
她搖了搖頭,不說話。 蕭青棠嘆了口氣,又問:“那睡覺?” 這下連動(dòng)都不動(dòng)一下了。 蕭青棠沒再問,也沒敢在碰她,抱著她緩緩入睡。 翌日,酒醒了,蕭青棠清醒了,看著滿床凌亂,心里有些煩躁。 他微微撐起身,垂眼看著酣睡的臉,大掌緩緩落下,放在她的脖頸上。 不正常的熱意傳來,他皺了眉,收了手碰碰她的額頭。 發(fā)熱了。 煩躁變?yōu)轭^疼,他快速穿好衣裳,往外喊人。 昨晚他明明克制了啊,還準(zhǔn)備了那樣久,就是擔(dān)心給人弄傷了,怎么還發(fā)熱了呢? 他坐在床邊,只穿了條襯褲,光著腳踩在腳踏上,沉聲問:“如何了?” 大夫沒敢抬眼,跪伏在地上:“娘子是驚嚇過度,沒有大礙?!?/br> 蕭青棠快被氣笑了,他昨晚有兇她嗎?有嗎? “開藥方去?!彼麛[擺手。 大夫退下,侍女又上來:“二爺,床上可要收拾?” “收吧。”蕭青棠捏捏腕上的菩提珠。 侍女靜默將弄亂的地方稍稍收拾一番,沒敢碰姜溶。 一看床鋪,發(fā)生了什么更加明了。 她們昨晚在外面守夜時(shí)便聽到了動(dòng)靜,但不敢多問,也不敢多說,此時(shí)才敢多嘴一句。 “二爺,可要備下避子湯?” 蕭青棠捏了捏眉心。 他睡了一個(gè)傻子就算了,總不能再生個(gè)小傻子出來,況且姜溶恐怕連生孩子要承受什么都不知曉,他不想讓她稀里糊涂當(dāng)了母親。 “去煮?!?/br> 人一一退下,蕭青棠嘆了口氣,拍了拍大腿,起身端了盆熱水,掀開被子。 昨夜未清洗,亂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干涸凝結(jié)在紅彤彤慘兮兮的兩瓣上。 蕭青棠眉頭緊了緊,拿著溫?zé)岬呐磷虞p輕擦拭干凈。 睡夢(mèng)中的人似乎察覺了,輕輕顫了顫。 “好了,不碰你了?!笔捛嗵膶⒈蛔由w回來。 他的確是不會(huì)照顧人,就坐在一旁守著,直至侍女來,提醒他要喚醒姜溶用些吃食,他才想起來喊人。 他坐近一點(diǎn)兒,摸摸姜溶的臉:“寶寶?” 一旁服侍的侍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蕭青棠渾然不覺,見人眼睜開,嘴角不覺多了些笑:“寶寶,餓不餓?” 姜溶眼前逐漸清晰,對(duì)上那雙笑眼,立即縮回被子里。 蕭青棠愕然:“怎么了?” 姜溶沒說話,甚至還翻了個(gè)身,背對(duì)著他,縮到墻邊去了:“不要你。” 他心中酸澀難忍,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gè)難看的笑??伤辉赋姓J(rèn)心傷,寧愿發(fā)脾氣:“不要我?我怎么你了?” “就是不要你。”被子里傳來微弱的聲音。 蕭青棠閉了閉眼,一把掀開被子,將人按在了枕頭上:“說,我怎么你了?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你要把我的魂兒吸走?!彼T著嘴哭,“我不要你!” 蕭青棠驀然笑出聲:“我什么時(shí)候要吸你魂兒了?” “就有就有!你不要你!你走!” 昨晚嚎過太久,她嗓子還啞著,這會(huì)兒再喊下去身子又要不舒服。 “行了行了,我不碰你。”蕭青棠急忙給她蓋好被子,“但飯總要吃吧,讓婢女給你喂些吃的?!?/br> 她不答話,就縮在被子里。 蕭青棠讓開一些,讓侍女過去。 果然,侍女過去,她就不躲了,還吃得挺香。 蕭青棠有些無奈,他哪兒要吸她的魂兒了,被吸的明明是他自己。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不妥,得有人來專門照顧姜溶。 他隨意披了個(gè)衣裳,大步往門外去:“柴胡!柴胡!” “來嘞!”柴胡不知從哪個(gè)角落躥出來,一臉諂媚到了跟前,“爺您有何事吩咐?” “這邊要幾個(gè)人伺候。” 柴胡眼珠子動(dòng)了動(dòng):“是娘子要人照料嗎?素雨姨娘和娘子一向親近,叫……” “不要她?!笔捛嗵拇驍啵耙莻€(gè)……姜溶剛來時(shí),身邊侍候的那個(gè)婢女,叫什么來著?” 柴胡略頓了頓,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汀荷?” “對(duì),對(duì),就是她,叫她以后來正房里伺候?!彼f完,轉(zhuǎn)身要走,沒走幾步,又停下吩咐,“你這事兒辦得不錯(cuò),自己去前面支賞錢。” 柴胡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應(yīng)當(dāng)是給他將姜家娘子帶回來的賞錢。 他夜里是不能守在內(nèi)院跟前的,并不知曉發(fā)生了何事,隨意找了個(gè)人打聽:“二爺心情不錯(cuò),是發(fā)生何事了?” 內(nèi)院侍女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道:“二爺昨夜和姜家二娘子……” 柴胡恍然明了:“原是如此,原是如此?!?/br> 他疾步往外走,尋到汀荷,興奮道:“二爺叫你去內(nèi)院侍候。” “?。俊蓖『梢徽?。 柴胡以手擋唇,低聲耳語:“二爺昨夜寵幸了姜家那個(gè)丫頭,這會(huì)兒心情正好著呢,是叫你以后去姜家丫頭跟前侍候,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二爺未提起要給娘子一個(gè)名分?” “未提。但瞧著開心著呢,還給了賞銀。”柴胡跟著她邊往前走邊說,“你也不想,她一個(gè)癡傻的,哪兒能上得了臺(tái)面,二爺愿意寵著,已是她的福氣了?!?/br> 汀荷急忙攔:“你可莫要在外面亂說,若是被二爺知曉……” “哼,他心里說不定也是這樣想的,有什么好怪我的?”柴胡雖是這般說,但眼神還是左右看了一圈,“你快去內(nèi)院伺候著吧?!?/br> 汀荷匆匆前往,進(jìn)門時(shí),姜溶才用完膳。 “你來。”蕭青棠指了指汀荷,“服侍娘子吃藥?!?/br> 汀荷替過床前婢女的位置,看一眼黑黢黢的兩碗藥汁,低聲詢問:“先喝哪個(gè)?” 婢女搖了搖頭,向上詢問:“二爺,娘子是先喝避子湯還是先喝……” “先喝治病的?!?/br> 汀荷微愣,端起藥碗:“娘子,該喝藥了。” 姜溶臉立即皺起來:“不要,聞著就苦,我不喝。” “娘子,您發(fā)著熱呢,是不是渾身沒有力氣?若是不喝,便會(huì)一直不舒服?!?/br> 姜溶沒說話,頭往前伸了伸,配合將藥喝了。 到第二碗時(shí),她死活不肯喝了:“治病的藥喝了,這又是什么,我不喝?!?/br> 汀荷不敢解釋,抬眸看向蕭青棠。 蕭青棠看向姜溶,姜溶避開眼。 “罷了,不喝便不喝吧?!笔捛嗵挠?jǐn)[擺手,“端出去倒了,你們都去門外候著?!?/br> 姜溶聽這話又縮進(jìn)被子。 蕭青棠手快一步,抓住她的手:“你躲我做什么?” “我說了!”她死死抓住被子。 蕭青棠輕松一掀,鉆了進(jìn)去:“我要你的魂兒做什么?你自己弄錯(cuò)了還怪我?!?/br> “你就是你就是,你還用大棍子戳我!” “傻子,那不是大棍子?!?/br> “我不是傻子!” 蕭青棠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將她摟得緊了一些,悄聲在她耳旁道:“那是用來讓你舒服的,你昨夜不舒服嗎?” “不舒服,我感覺我要死了,我的魂兒都飛走了。” 蕭青棠笑著親親她的額頭:“你那就是舒服的,我昨夜也是,被你吸得魂都要沒了。” 她眨眨眼:“真的?” “真的,不信我們今晚再試試?!?/br> “我不試,你要是騙我你就是小豬。” 蕭青棠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好,我騙你我就是小豬?!?/br> “那我們以后不玩那個(gè)游戲了?!?/br>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br> 蕭青棠逗她:“那不行,你要說出為什么我才能考慮同不同意?!?/br> “因?yàn)槟阋窃偻嫖揖痛驍嗄愕耐??!?/br> 蕭青棠笑出聲來:“我現(xiàn)在抱著你,你都掙脫不了,你怎么打斷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