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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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感有趣,都道尋禪大師明年該再辦一場。 時辰不早,這頭出了結(jié)果,誠親王等便先行離場,接下來眾人也紛紛回自己歇息的禪房,準(zhǔn)備打道回府了。 鐘微跟著鐘哲,兩人一邊往回走,鐘微忍不住問:“你怎么認(rèn)出來那花兒是錦魚的?”又警告似地加了一句:“別糊弄我。” 鐘哲嘴角微勾:“你沒看出來?” 鐘微搖頭。 鐘哲伸手彈了她腦門一下,笑道:“回去看看你及笄時,錦魚送你的畫兒?!?/br> 說著便自己往前去了,留給她一個傲然的背影。 鐘微捂著微痛的前額,一時有些想不明白。 她及笄時錦魚送了她一幅畫兒,畫的就是她們在洗墨池頭回相遇的情形。 不過橋上只畫了她,橋下單畫了錦魚自己。 兩人衣飾一點不差,形像都極生動,她喜歡得不行。 可這跟認(rèn)出錦魚的花籃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回到府里,急忙把那畫兒找出來仔細(xì)一看,卻呆住了。 大概因為她們賽插花是在金剛殿內(nèi),沒法子畫出來,錦魚又想表現(xiàn)她們那天賽了插花的事,因此,她站在橋上揮手,錦魚在橋下,手里卻提著一只花籃。 那花籃的編法,赫然就是今日那一只。 看完,她坐在椅上,默然半天。 這畫有一天她在書房看時,她三哥偶然來找她,不想只是看了一眼,竟就記得這般清楚。 反倒是她這個主人,懵懵懂懂。 罷了。 她不早瞧明白了?跟她三哥比智計,她只有被騙了還送他錢的份。 萬幸他是她親哥哥,不會坑了她。 一時想起王青山……又更加默然。 錦魚去年就看出來了他們幾個之間的關(guān)系,王青山這樣聰明的人不至于看不出來。 也許他只是無意罷。 她不是王青云,沒辦法對一個人那般執(zhí)著,等得幾乎都要成京中年紀(jì)最大的未婚姑娘了。 只是王青云,做她嫂子,怎么想,怎么覺得有點奇怪。 若是錦魚沒嫁給江玉囊就好了。 她坐在桌前,發(fā)了半天呆,才提起筆來給錦魚寫了一封信。 第65章 意外結(jié)局 卻說錦魚回到禪房, 本來也想早早下山,不想行慈跑來對她說,尋禪老和尚在她下山前, 要見她一面。 她見茯苓正在收拾東西, 還有一罐子香梨膏剩下了, 便叫她拎著, 跟江凌去了老和尚的住處一趟。 老和尚也沒別的事,不過是對她感謝了一番,又問她有沒有什么事要幫忙的,宏福寺自會出力。 錦魚想了想,一時也想不出有什么事, 便把那香梨膏親自送到老和尚手上,道:“今日帶來的梨膏還剩下一罐,寺里僧眾多, 不如再多送一罐給大師吧?!?/br> 老和尚接到手中,揭開紅布裹著的蓋子聞了一聞,笑道:“之前的我還沒來得及嘗嘗。不過女施主心靈手巧, 這梨膏必是好的。不知肯不肯多舍些?我們寺里每年這個時節(jié)都施藥給那些窮苦人家?!?/br> 錦魚心道尋禪大師可真是太會見縫化緣了, 卻不好拒絕, 笑道:“我這只是喝著玩兒的, 當(dāng)不得藥?!?/br> 老和尚笑道:“你等等?!闭f著蓋好陶罐, 放在八仙桌上, 轉(zhuǎn)身進(jìn)去了。 一時出來, 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藏經(jīng)紙,遞給錦魚, 道:“本寺倒有不少藏書,我叫他們閑時抄了不少方子出來, 你看看可能用?” 錦魚接過,就見上頭黑漆漆地端正寫著四個字:秋梨膏制方,下頭寫了出處:秘藏彈丸散方劑。 她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和尚不會是想讓她按著方子配了藥,再捐給寺里吧。 可這秋梨膏她是打算給江家掙錢用的,江家自己都舉債度日了,可沒這個能力再給寺里捐錢。 卻聽老和尚道:“施主不方便舍藥,倒也不必為難。這方子算是本寺送給施主的。施主若能制作出來,賣給所需,也能漢病救人,廣積福德。” 錦魚:…… 雖不知道這秘方管不管用,但是萬一真是什么好方子,那江家以后,豈不是再也不愁沒進(jìn)項了?! 她……好像又被好福氣砸中了。 她接過方子,出了門,便遞給了江凌,江凌深深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放入了懷里。 回了家,兩人洗漱完畢,吃過晚飯,坐著喝茶時,江凌才問:“這方子是老和尚給你的。你交給我,打算做什么?” 錦魚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拿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江凌嘴角慢慢翹起:“若這方子真是秘方,可是能賺大錢的。老和尚給的人是你,可沒給江家?!?/br> 錦魚這才明白過來。 在江凌心里,她的是她的,江家是江家的。 雖然她嫁進(jìn)了江家,可江凌并沒有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別人給她的東西,江家就有一份。 即便那梨膏,是她用江家的香梨熬的。 按理說,她該高興的。 江凌不惦記她的嫁妝,也不惦記她的娘家,便是連別人送她這個江三奶奶的東西,也分得一清二楚。 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卻有一絲說不出的空蕩。 今日這一天折騰,她也有些累了,并不打算跟他理論,當(dāng)下翹了翹嘴角,道:“你拿這方子找個好大夫去瞧瞧,看看可用不可用。若是可用時,便跟大哥商量著,今年收上來的梨,若沒買主,便都按這個方子熬成梨膏。售賣的事,倒不急?!?/br> 她本沒想拿這方子掙錢,但既然江凌分得這般清楚,她想了想,道:“這方子,說來是老和尚的,也不是我的,我也不缺這點銀子。日后若這方子真的能賣得出錢來,利潤就分出一成,給宏福寺吧。” 江凌拿眼又深深地看著她,她卻心里有些說不出的不痛快,轉(zhuǎn)過眼不看他,自進(jìn)去歇下了,拿背對著外頭。 江凌追進(jìn)來,見她這樣躺著,坐在床邊,俯身輕問:“你可是累了?” 錦魚閉著眼,點了點頭。 江凌拍了拍她的肩頭:“那你早些歇著吧。我去跟大哥商議一下這事,再去看會兒公文?!?/br> 錦魚不由心里更覺得有些堵,不過她自來心大,又連著兩天出門,確實累極了,不一會兒也就睡著了。 江凌什么時候回來睡覺的她也不知道。 第二日一睜眼,日頭已經(jīng)上了三竿,她不由急急爬起,放聲叫人。 豆綠茯苓都跑了進(jìn)來。 她不由急問:“什么時辰了?” 豆綠笑得聳聳小蒜頭鼻子:“巳時二刻了。” 錦魚:……平素她可是辰時起身,辰時二刻已經(jīng)去眾芳齋理事了。 不由急嗔道:“你們怎么也不叫我一聲?” 豆綠笑得眼兒彎彎,道:“姑爺說姑娘連著兩日外出,必是累了。特意吩咐我們說讓不許叫你。簡單的事情茯苓jiejie也分派了?!?/br> 茯苓也道:“也沒什么要緊的事,家里的瑣事都按例處置了。外頭的事,倒有幾樁,洛陽莊和鐘五姑娘給姑娘都寫了封信。還有接到了些陌生府邸的帖子。姑娘吃過早飯,再慢慢處置不遲。” 錦魚這才松了一口氣,想了想,也就罷了。 她嫁到江家本來也沒想過要主持中饋。 事情那么多,能省點力氣就省點力氣。 只要江凌不說什么,別人說什么她也不在意。 再說這管家,重點的也不是要天天按時按卯地去理事,而是要把家里家外的事都擺平了。 當(dāng)下便讓豆綠服侍著穿了衣裳,洗漱吃過早飯,端上一杯熱茶,才想起來,先吩咐茯苓:“老太太的五花茶也見了底,昨日在莊上,我?guī)Я艘玫母苫ɑ貋恚仡^你帶人按我寫的方子比例,配好了,去一趟景陽侯府?!?/br> 茯苓答應(yīng)了不提。 她這才拿了洛陽莊送來的信,拆開一看,頓時“噗嗤”笑出聲來。 豆綠在旁邊探頭探腦地,道:“姑娘笑什么?可是姨娘反悔了,不想走了?” 錦魚看了一眼茯苓。 本來她娘懷孕的事,茯苓還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打緊了。 信是秦氏寫來的,說昨日她本打算要偷跑一步,以免連累她。 可半路上被景陽侯撞個正著。 不過意外的是,景陽侯竟沒發(fā)怒,反護著她回了洛陽莊,還叫了太醫(yī)來看,說是她懷相很好。 景陽侯還答應(yīng),她以后都可以住在莊上,孩子也由她親自撫養(yǎng)。 倒也有兩個小條件。 一是再也不許逃跑。 二是讓晴煙回去伺候。 秦氏也就同意了。 這個結(jié)局,錦魚是萬萬沒想到。 可這樣比她娘到處躲藏,又改名換姓,又讓那孩子跟著變得父母不詳要強千萬倍。 只是一時想不明白,她爹怎么好像突然變了個人。 豆綠茯苓聽她簡要說了這事,也都大為驚奇,尤其是茯苓,笑道:“這樣的喜事,老太太知道了必然歡喜。” 錦魚想了想,道:“你回去,跟老太太說了不要緊。只囑咐她老人家,暫時別跟別人提,省得生出些別的事端來?!?/br> 茯苓自然也知道她在說什么,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