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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滿了各種體液的黑色背心早就被她蹂躪成皺巴巴的形狀,但連也毫不在意,隨手套在身上,皺痕被他的身材一一撐開,只剩下不明顯的泅濕水跡,東一塊西一塊,在白水心看來,很是yin靡。 她咽了一下口水,不得不承認(rèn),連也的身體對她有著最原始的吸引力。 連也瞥了她一眼,“要再來一次嗎?” “……不要、你已經(jīng)問了叁遍了?!?/br> “嗯?!边B也不以為恥,“因為我滿腦子色情幻想。” “……” 她對他的愧疚感在插科打諢中稍微減輕了一些,伸直腿任由他重新給她穿上鞋襪,拍了拍裙擺站在地上時,腳底總恍惚踩著什么yingying的東西。 以至于剛開始走的兩步,差點就要摔倒。 連也一把就扶住她,有些不可思議,“我沒怎么你吧?!?/br> “……”白水心同樣也不敢置信,“你、明明都……” 互相欣賞過對方赤裸的身體與情欲之后,男人的態(tài)度似乎都會理所當(dāng)然變得親昵。連也原本在她面前還會克制幾分無賴的本性,如今放開了一半,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寶貝,我不過喝了你幾口水而已?!?/br> “啊……” 她捂著臉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有點像呻吟又有點像委屈泣音,“不要、再說這些……” “現(xiàn)在又不是你求我不要親別人的時候了。” “……”看好文請到:po1 8en. 上課鈴聲遙遙傳來。 她仔細(xì)打理好自己的衣著,背上雙肩書包,恢復(fù)了平日里乖巧的學(xué)生模樣,弱弱地提出,“我要去上課了?!?/br> 連也不知道別人做完親密事情之后如何相處,但他直覺到白水心已經(jīng)從剛才那種甜到發(fā)膩的狀態(tài)里脫離出來,爽完之后就若無其事,真讓人整顆心都忽冷忽熱起來,連也掐著她的一縷長發(fā),“親一下再走吧?!?/br> “不行” 她這次拒絕的格外堅定,理由也十分充足,“你、你剛才還親了我的腳呢?!?/br> “……” 連也被氣笑了,糾正,“那是舔?!?/br> 他的手不由分說蓋在女生的眼睛上,感受眼睫在掌心不安顫動,聲音從身后糾纏上來,氣息曖昧地貼著耳垂,直到燙紅那一小塊軟rou。 “我就應(yīng)該從這里開始舔。舔到你全身都是我的口水??茨銖哪睦镩_始嫌棄?!?/br> 她呼吸微窒,不由陷入想象,好不容易才掙脫出來。 緊密貼合身體的男生性器明顯勃起,像一團火在背上輕輕摩挲著,他之前問的叁次,語氣玩笑,其實一次比一次認(rèn)真。 白水心覺得自己正在安撫一只被踩到尾巴的野獸,盡力從他的暴躁中逃生,“……下、下次再說啦?!?/br> 連也抱著她蹭了一會兒,總算松開她。 倉庫的門吱吱嘎嘎開到一半,他的身影立在門后的陰影里,從滿腦子黃色廢料中艱難想起今天來學(xué)校的原因,“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br> “哦”白水心當(dāng)著他的面拿出手機,一邊cao作一邊抬眼,“你不生氣了吧?” 她乖成這樣,讓他連找茬的理由都沒有。 也就被折磨的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勾引完他又要跑,還不給親而已。 …… 都是小事,算了。 從倉庫里出來,清風(fēng)吹拂學(xué)生們說笑打鬧的動靜,仿佛兩個世界切換。 趕著進教室的學(xué)生從身邊匆匆路過,比肩接踵的熱鬧中,白水心手機響了。 剛剛才從黑名單里出來的人打來電話。 她接起,抿直唇角,“……又怎么了?” “想你了?!?/br> “……” 她停下腳步,回頭就看見不遠(yuǎn)處緊閉的體育倉庫的大門。 “干嘛說這個……” 連也言簡意賅,“硬了?!?/br> “……”她被堵的沉默了幾秒,忍不住問,“你不覺得你有點、那個嗎?” “什么?” 她想了半天才想出合適的詞語,“yin蕩…” “我哪里比得上你?”這點微弱指控對連也來說不痛不癢,他隨口就來,“舔一下你就敏感的要發(fā)情,夾的我舌頭都痛了,現(xiàn)在還故意留下發(fā)繩勾引我,上面全是你的味道?!?/br> “……” 她摸了摸手腕,這才發(fā)現(xiàn)備用的發(fā)繩不翼而飛,扁了扁嘴,“還給我……” “先借我用一下?!?/br> 他要女生的發(fā)繩干什么 完全想不明白。 電話那邊傳來細(xì)微的動靜,然后是男生往后仰倒碰背撞到墊子的聲音,連也喘了口氣,“綁不住?!?/br> 她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好奇,但不自覺地問了出來。 “你用它、能綁什么?” “jiba。想看嗎?” “……” 想看。 很想看。 她徹底邁不開腳步,“這、也可以嗎?為什么啊?” “持久一點。” “……”她頓住,全身都莫名其妙軟了下來,聲音也一樣,“我覺得你不需要……” “嗯,我拿來擼?!?/br> 曖昧的喘息聲透過電流敲在耳膜上,錯覺般能夠聽見門鏈碰撞的響動,她的臉騰地一下燒紅,意識到連也把自己關(guān)在里面做什么。 無數(shù)畫面從眼前閃過,每一幕都性感的淋漓盡致。 耳邊全是他自慰時紊亂的呼吸,撩撥得她沒空說別的話,“哦……” 理智提示她應(yīng)該回教室上課,卻又不自覺靠著旁邊的樹干,風(fēng)沙沙作響,枝葉切割過的碎光灑在身上,若有若無的燙過皮膚。 “你呢?”連也問。 “沒…”她心跳急促,補充,“……沒有、那么快的。” “真的嗎?”連也興致起來就在電話里胡亂說著sao話,“寶貝,別嘴硬,就算剛剛沒被我蹭濕,現(xiàn)在呢?哦對了,還有昨晚呢?” “……” 他看穿她的默認(rèn),“可憐的,回來我給你揉揉?!?/br> “你、快點,”她不敢答應(yīng),徒勞伸手抓著光,抱怨,“我都遲到了?!?/br> “我又不介意你在教室里聽?!?/br> “……” 就算他不要臉,她也沒辦法跟著胡鬧。 于是硬生生拖到早自習(xí)結(jié)束,白水心才邁著酸軟的腿回到教室,她覺得自己連推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不容易抬起手,門從里面打開。 肖則禮在門的另一邊看著她,“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