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交纏恨h
新帝趙且登基,金鑾殿住了新人。 杜氏被賀蘭神醫(yī)診過脈后,被移到了銅雀臺。 這會兒天上烏云密布,整個銅雀臺陰暗不明,似要下大雨似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娘娘呢?娘娘呢?” 叫蘭煙的婢子急的團團轉(zhuǎn),喊上幾個正廊下偷懶扯閑話的婢子找人。 “還叫娘娘呢~現(xiàn)在國號都改了!” 有個伶俐的婢子愣著不動,反唇相譏。 蘭煙到底是做過金鑾殿的掌令的,此刻一口火氣蹭到胸口,三兩步上前,一巴掌將那婢子扇倒在地。 “趨炎附勢的東西!叫不叫娘娘由得到你置喙?還不快找!等皇上來了,就指著你拿人,看你還敢不敢這樣伶牙俐齒!” 聽到趙且要怪罪,婢子們瞬間噤聲,鵪鶉似的低著頭。 有個婢子小聲道:“方才還見著娘娘往那蓮花池子去了。” 蘭仙沒功夫教訓她們,急急往那蓮花池子趕。 轟隆隆的雷聲從天邊滾滾而過,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落在蓮花池里,濺起一個個小小的水花,閃電一道接著一道,雷鳴一聲接著一聲,雨勢大到銅雀臺似要跌入另一個世界里。 蘭煙心也跟著揪起,慌慌張張跑到池子里張望,眼睛被雨水沖刷著,模模糊糊間終于瞧見有兩個身影在亭臺前。 待走近了,又發(fā)現(xiàn)只有沉青梨一人。 她正站在亭內(nèi),目光有些不同與別的時刻的閃亮,有種即將要脫籠的雀躍。 “娘娘,你怎么跑來這兒!” 蘭煙心有余悸,幸好....幸好娘娘不是想不開。 “雨這樣大,娘娘沒淋著罷!” 蘭煙絮絮叨叨問著。 沉青梨未做回答,只見她忽得掙脫開蘭煙,朝雨幕奔去。 蘭煙嚇了一大跳,急的跺腳,喊道“娘娘,做甚么呢!快過來躲雨,這雨淋了要中寒氣,神醫(yī)說了要多加休養(yǎng)的...” 雨中著鳳鳥花卉紋繡百間裙的女子恍若未聞,露出純潔如梨花的笑容,“蘭煙,不過就一回嘛!” 她許久未露出的笑容在雨幕中恍惚的像是十幾年前的事,蘭煙看的眼酸心脹,勸道“別鬧了,快過來罷!” 沉青梨不理會,獨自在雨幕中轉(zhuǎn)起圈來,鮮艷的裙擺在雨中飄擺,跳的舞曲依稀可以看出是從前饒州時期驚艷眾人的《吟閉月》。 蘭煙咬咬牙要上前勸她,才走一步,那正轉(zhuǎn)圈的女郎竟直愣愣的倒地。 “娘娘!” ........ 沉青梨醒來時正泡在沐桶里,身上熱烘烘的。 蘭煙在一旁抹著眼淚,為她擦拭著身子。 見她醒來,哽咽著道“娘娘醒了?!?/br> 沉青梨笑著安撫她,“哭甚么...這幾日你的眼淚多得怕要將銅雀臺給淹了?!?/br> 蘭煙吸了吸鼻子,將那帕子撫上了沉青梨的肩膀上覆住的朵朵梅花般的紅痕。 “奴婢只是...心疼娘娘。” 沉青梨苦笑了聲,聲音很輕很輕:“這都是我應得的,趙且從前對我真心..” “娘娘何嘗不是對他真心?主母拿俞姨娘的命逼你,且那個時候大小姐剛死,若無謝家來收尾,沉家便是名聲掃地。娘娘另嫁謝京韻也是有苦衷的?。∧概畟惓?,那趙且就算看在這點也不該如此苛待娘娘?!?/br> “噓...” 沉青梨將自個兒泡在木桶里,忽然問道“東青呢?” 不提這還好,提到這兒蘭煙目光一暗,冷冷道“她吃里扒外,去伺候別的主子了?!?/br> 沉青梨神色淡淡,“哦...” 蘭煙越想越氣,接著道“趙且身邊的有個叫廖真尤的,是早年冤屈的廖氏一族之女,會些醫(yī)術(shù),聽說早在五年前就跟了他,現(xiàn)如今趙且登基,廖氏一族得以平反,她也跟著封妃,住進了金鑾殿。” 沐房內(nèi)寂靜無聲,沉青梨將頭越沉越下,直蓋到了耳朵。 蘭煙見她還跟孩子似的,將她攏了起來,語重心長道“娘娘,既還有五年時間能過,但若想過的好,就得朝如今天下的主子看齊。趙且雖狠辣,但瞧著,對娘娘還是余情未了,不然不會叫那神醫(yī)來給娘娘治毒!娘娘哄著他,到底是能博個后路的?!?/br> 沉青梨抬頭跟蘭煙的眼神對上,長長舒了一口氣后道:“蘭煙,我有些累了?!?/br> 她哄的還不夠嗎?這半生汲汲營營,她好似個游魂般,在這個人身邊待一會兒,轉(zhuǎn)又換人,走來換去,未得一分真心。 蘭煙是自小跟著自家姑娘的,聽她如今這肺腑之言,不禁又淚眼婆娑,捂住嘴,側(cè)過臉,平復了半晌道“娘娘吃了不少苦..如今就按娘娘說的做。不管多苦,我都會守在娘娘身邊。” 兩人正抒情,外頭傳來聲音,還有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門“唰”的拉開。 蘭煙戒備地站了起來,瞠目看著眼前著云錦龍紋袍衫的男人。 “皇上..娘娘還未起身,待穿好...” “滾出去?!?/br> 趙且冷冷命道。 蘭煙站著不走。 “聽不懂么?呵,你性子浪蕩,帶出的婢子也不是一般角色,竟敢?guī)状螌ξ岬脑捴萌糌杪??!?/br> 這話是對著正泡在木桶里的人說的。 “蘭煙,你先出去罷?!?/br> 沉青梨低聲命道。 蘭煙只好低著頭朝門外走。 沐房內(nèi)的燭光微弱,外面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感受到上方之人灼灼的注視。 沉青梨?zhèn)冗^臉,攏了攏在水下瑟縮的身子,道“這水已涼,皇上且出去容我穿個衣裳罷!” 趙且大步走了過來,不管手袖沾濕,竟將手伸入木桶,抓住她兩只亂踢的腿兒。 桶內(nèi)蕩起水花,他一手桎梏兩條腿,一手摸到了腿心,熟悉的神仙地界,他徑直插入二指,在水中來回戳弄著花口珍珠。 “換衣裳..吾見了幾遍,又干了幾次。何必還要裝這模樣,給誰看呢?” 沉青梨將手摸到他前襟,撇見他衣衫上的雨漬,知他是冒雨前來。 “嗯...阿初...”她叫起從前的稱呼。 趙且手上動作一頓,忽地自水中抽起,箍住她的下頜,雙目含著怒火,咬牙切齒道“沉青梨。別這樣叫吾!你當自己還配么?” “阿初!”沉青梨忍著心痛又叫了一遍。 趙且呼吸沉沉,霎時堵住了她的嘴,舌絞入她口腔,吻的又重又長,直纏著她喘不過氣來。 還以為她會推,豈料沉青梨反常地拉扯他進木桶,被吻著的嘴里還含糊喊著“阿初,阿初...” 這幾日做那事都是他強著迫著,她不是哭就是罵,哪回是主動的。 趙且心里升起異樣的感受,卻冷笑著道“知你這yin娃忍不住,這便來入你?!?/br> “阿初...” 趙且一把握住她的胸乳,死命的按住她緊緊貼靠在自己懷里,guntang的孽物隔著衣衫抵住她。 因著加了一個人,木桶里的水漫出,“嘩啦啦”一片水聲。 趙且自將腰帶解開,衣衫才脫落,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悍腰。 就見沉青梨不知何時俯下身,竟主動將頭探去舔舐那物! 趙且呼吸倒滯,怒不可遏,聲音又緩又沉:“你做甚么?從前那下三濫的招數(shù)莫往吾身上使!” 念及她如此定是經(jīng)多少男人調(diào)教過,趙錚..謝京韻...或許還有他不知道,他更恨她恨的要死。 沉青梨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已被趙且扯著抱做在他腿上。 趙且越想越多,眼眶赤紅,越罵越兇,胸中似有滔天風暴“sao貨,賤人...賤人...你既缺不了男人,吾今日便入死你!” 他一手按住她白臀往下壓,那孽物便一寸寸頂入。一手捏住她乳珠,臉還埋上去舔舐啃咬。 他那孽物碩大,這會兒在那狹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著。 沉青梨身下隱隱作痛,受不得這樣簡單粗暴的磋磨,這幾日他夜夜往銅雀臺來,每回都是盡興羞辱了她后才離開。 “阿初,我亦是念著你的。”此話是求饒也是真話。 沉青梨今日本不打算哭,卻還是忍不住落了淚,一滴滴落入對面人心尖。 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動,眸中情緒莫測,大手還是強力將她迫著往后仰,發(fā)絲全部傾倒在側(cè),那兩對如雪山紅梅的乳兒便翹立在他眼前。 他伸手揉搓紅豆,身下抽出,那孽物就在水中磋磨在xue口。 他仔細看著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軟成水兒,還泛起胭脂紅。身上還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跡,嘴里喊道“阿初?!?/br> “saoyin婦。吾插得你比旁人爽的多罷!?你可后悔!” 他不愿再忍,一把掐過她腿兒架在腰間,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張,他就已抱坐的姿勢朝上頂去。 孽物再度入了花瓣甬道,雖濕潤了些卻還是窄緊,箍的他悶哼一聲。 “啪!”大手拍至臀間。 他眼神幽深,浪話連篇,“竟還這樣緊!可是那趙崢入的次數(shù)不夠多?!?/br> 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知她不愿聽,更要講?!案易鲞@事卻不叫人說!他若真瞧的上你這破敗身子又豈會給你下毒?!?/br> 他還是恨她,恨她從前食言負他,在他還在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嫁了謝京韻。恨她不回他的信箋,他拼命見著她,只得一句“少時玩伴而已?!?/br> 他該恨死她的,豈能原諒? “嗯...啊....” 沉青梨嬌聲叫起來,因著他那物抽送見竟倒了她最深處,又重又深,直搗宮口。 趙且粗氣喘著,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樁干弄。 皮rou聲混著水聲在這沐房內(nèi)響亮無比,不知哪來了陣風,將屋內(nèi)的燭火吹滅。 黑暗之下,全身都感官都集結(jié)在那處。 沉青梨自覺那股子酥麻感襲來,如蚊蟲噬咬。 她按住趙且的肩,不再掩飾的喊道“阿初...阿初...” 他感覺到狠命夾著他孽物的那處春水泛濫,眼前那胸乳如鴿子般在眼前晃動跳躍。 他情動更甚,搗弄的越來越快。 “水這樣多,從前還跟吾裝純情,怕早盼著人來cao死你?!?/br> “阿初,快些..快些...” 他若慢著拖著恐怕要賴在銅雀臺歇下,她跟那人約定的時間就要錯過。 這是她最后一次機會,雖然是個既可笑又渺茫的機會。 但她還是要信命一次,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難道這五年她還要繼續(xù)困于宮墻侍奉這新晉的君王,再與那些嬪妃爭風吃醋?看這四角的天。 她絕不能。 “浪貨,爽利罷!” “阿初...喜歡..快些...” 話音剛落,他忽地將她自木桶中抱出,只見那腹中毛發(fā)被yin水兒濕黏成一片,他抱起她出木桶外。 她受了驚想夾住腿兒,卻被他牢牢桎梏在腰間,一下一下的朝前倒弄,蠻力地撞頂,感覺到她深處宮口的吮吸,他自覺無比暢意。 懷中女郎身上不知是水還是汗,渾身濕淋淋被他挺腰抱著干弄。 直抽送了幾百下后,他一個深頂,脊背僵直,不禁低吼出聲,赤紅孽物濃稠guntang的白濁悉數(shù)灌入她體內(nèi)。 “啊....” 花瓣處有股熱意擊中,她也是渾身酸脹,春水噴涌,正順著大腿淅瀝瀝往下滴。 他久不退出去,那物便在里頭再度勃發(fā)。 “sao不sao?你這是神仙洞,任是誰都忍不住。” 他嘴里浪話停不住,沉青梨沒力氣說話,只懶癱在他肩頭不言語。 門外蘭煙道“皇上,娘娘,可還要水?” “你這婢子遲早有一天會被吾殺了。” 趙且臉色不大好,將那物自她體內(nèi)抽出。 緊接著命外頭人送衣衫進來,自顧攏了衣衫,也不言語,好似來這是專程做這事的。 待要走時,也不往軟坐在木桶旁的女郎看一眼。 “阿初?!背燎嗬婵粗谋秤?,輕輕喊了一聲,聲音飄渺。 趙且頓了頓步子,到底還是狠心走了出去。 路上冷聲斥責孟曲,“日后她再出淋雨暈厥這事,你便不必當差了?!?/br> 孟曲頭上冷汗直冒,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