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聯(lián)姻對象是反派、瘋美人不愛了、這一次,我選反派[重生]、白月光和替身在一起了、陛下他持證發(fā)瘋、穿成醫(yī)師小夫郎、舉家穿越到五零、魅魔男友的飼養(yǎng)守則(1v2)、和戀人們的性愛記錄(女性向短篇)(nph)、曉頌(1V1H)
傅朝瑜看了兩眼便無語地收回目光。雖不知道這家伙又發(fā)什么瘋,但是隨他去吧,他開心就行。 比起杜寧,顯然是新書的事情更能牽住傅朝瑜幾個人的心。 新書已經(jīng)印好了,對于這本書,傅朝瑜等人算是絞盡腦汁才寫成的,不過書名孫明達不是很喜歡,準(zhǔn)確來說,是嫌惡至極。 這種低級毫無內(nèi)涵的名字,他實在忍受不了。 與國子監(jiān)有關(guān)的東西,無不是高貴典雅,這本新書署過他的名,取名卻取成這樣,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然而傅朝瑜等人都覺得好。 皇上也覺得分外不錯,就連太府寺的楊直都贊嘆貼合,甚至還大方地拿出自己的名頭給傅朝瑜幾個使用。 孫明達縱使怨氣沖天,也于事無補。 新書初印了五千本。 跟《西游記》比起來,自然不算多,但是《西游記》受眾廣,老少皆宜,他們這本科舉參考書,可就只有參加科舉的學(xué)子會買,故而不能一次印制許多本。 先拿著五千本試試水好了。 書印好后,傅朝瑜又開始cao心新書銷售,聯(lián)合陳淮書幾個商議了整整兩天才定下了還算滿意的銷售方案。既是一本從未有過的參考書,想要成功吸引眼球,光靠文藝高雅肯定是不夠的,宣傳必須俗一些,讓人一眼就能明白這本書的價值。 只有足夠吸引人,才能讓別人買,否則格調(diào)再高都只能是虧本。 對此,孫明達依舊持反對意見,可是他的存在等同于一個吉祥物一般,同意與否并不能撼動最終結(jié)果。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約定的新書開售之日一到,京城幾家大書x鋪外忽然不約而同地擺上了一塊一人高的大立牌,上面畫著一本色彩鮮明、封面花哨到他們從未見過的新書,書名通俗易懂:《五年科舉三年模擬——進士科萬能解題模板》。 真是好花哨,好長的書名! 別的不說,光是這個名字就足夠震撼,又是科舉,又是解題,還有個萬能模板,著實吸引人眼球,更不提中間還有幾行囂張的大字: 國子監(jiān)祭酒精心打造! 太府寺少卿傾情推薦! 進士科考試不二參考! 真是好大的口氣。 不多時,便有許多人忍不住駐足觀望,紛紛在議論這究竟是什么神書。 書譜老板笑容滿面地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本拆過的書:“諸位若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先看看前面幾章,滿意了再買?!?/br> 第44章 熱銷(二更) 不是學(xué)子們?nèi)菀讋訐u, 實在是這宣傳語寫得蠱惑人心。 國子監(jiān)是什么地方?那是只有達官顯貴家的子弟才能上的學(xué)校,尋常子弟若是想進國子監(jiān),無不是學(xué)問出眾, 方才有機會被接納。國子監(jiān)推薦的東西, 能是不好的?況且這本書還是國子監(jiān)祭酒孫大人主編,對于讀書人來說更添了一重信任了。 當(dāng)即便有人出來向掌柜的伸手:“可否給我先看看?” 掌柜的求之不得。 書一到手,周圍所有人便都伸過頭來。 一看扉頁, 確實寫的是國子監(jiān)祭酒孫大人主編, 下面幾個名字對于他們來說也是耳熟能詳?shù)?,別的不說,單單就是傅朝瑜的名字便已是如雷貫耳了。 今年京城的幾件熱鬧事兒似乎都是與他有關(guān)。人家不僅能寫文章能打馬球, 更是國子監(jiān)的頭名,孫大人攜這幾位編成此書,里面的文章定不會差。 事實也的確如此。 雖然書名通俗, 但是翻開第一篇文章后, 眾人便接連拍案叫絕。 策論題下面注的是太祖二年的進士科舉題, 進士題是真是假他們無從得知,畢竟那一年的科考他們也不清楚,但是底下的幾篇文章寫得真叫一個出彩。 首篇也不知道是誰寫的, 行文流水氣勢恢宏, 再往后翻, 后面幾篇各有不同, 筆風(fēng)不一,看著便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風(fēng)格太過鮮明了。 每一篇寫的好的段落旁邊另有小字, 寫著國子監(jiān)祭酒批注云…… 批注扎實詳盡。眾人看過之后豁然開朗,若是叫他們寫評語, 肯定不能像孫大人一樣句句說在點子上。 不愧是國子監(jiān)祭酒,夸人都能這般妙筆生花。 可讓他們感興趣的還是后面,每一篇策論題的后都有注解,包括如何破題、承題、起講、入題……引經(jīng)據(jù)典,條分縷析,便是對策論一無所知的人看到這些分析也有一兩分了然,更惶論本來就準(zhǔn)備科舉入仕的學(xué)子了。 看到這篇分析,眾人都激動起來,正想再往下翻,忽然發(fā)現(xiàn)翻不動了。再一細看,發(fā)現(xiàn)后面的內(nèi)容都被粘了起來。 這……? 掌柜的立馬表示:“后面的內(nèi)容暫且不做展示,諸位若是想看后面的內(nèi)容,可以買一本帶回去細看?!?/br> 為首的學(xué)子問道:“后面的文章都是如這般精彩嗎?” “那是自然!”看過整本書的掌柜的對此格外篤定:“即便你們不信我,也得信國子監(jiān)、信孫大人。這可是孫大人帶諸學(xué)子耗時一年之久才寫成的,為的就是造福廣大學(xué)子,興文教之風(fēng)。孫大人的一片苦心豈可辜負?我也不妨再說得細致些,這后面還有幾道模擬題,都是孫大人他們精心編制的,諸位若是看完了有所感觸,可以對著模擬題做一做,便當(dāng)是提前嘗試進士科考試了?!?/br> 掌柜的話音才落,便有人急不可耐地抬手:“我要買一本!” 后面的人不甘落后:“我們也要買?!?/br> 這樣好的書,若是別人都看過,他們沒看,豈不太虧了? 對于讀書人而言,此書誘惑實在太大。先不說后面究竟有沒有所謂的模擬題,單單就是前面的文章便足夠他們學(xué)習(xí)數(shù)月。 尋常學(xué)子想求得一篇好文章簡直比登天還難,而這本書里的文章竟然都有批注,還是國子監(jiān)孫大人的批注,方才他們僅看過前面四篇便受益良多。 人都有從眾效應(yīng),當(dāng)?shù)谝粋€人出錢買書之后,后頭的人便都被帶動了起來。 這日,幾家大書鋪里的人都沒斷過。實在是那宣傳語寫的過于標(biāo)新立異,簡直賺足了眼球,但凡是從書鋪里面路過的,都忍不住細瞧一番。 書不算貴,身上有余錢的便買上一本;沒有余錢的也能同朋友合力買一本,湊在一起研讀。 不少人當(dāng)日將這參考書買回去之后,便將自己關(guān)在家中閉門苦讀。 那位掌柜的所言不虛,后面的文章依舊精湛,總結(jié)歸納的也恰到好處。對于臨門一腳的人而言,這書里的一切都是他們最需要的。 有些人沒有好先生,便是一輩子苦讀也摸不到竅門,可瞧了這本書后,不少人竟有一種頓悟之感。 原來文章還能這樣寫。 原來文章與文章之間風(fēng)格差異竟如此懸殊。 原來不論哪種風(fēng)格,只要用心雕琢都能寫得出彩。 可惜書上并沒有寫哪一篇究竟是誰所作,他們也分不清誰是誰。倒是有一些??础秶颖O(jiān)文刊》的,一眼便看出了幾個熟悉之人的文風(fēng)。 后頭的模擬題,與前面的策論題一脈相承,都是一個路數(shù)。 眾人望著有些躍躍欲試,帶他們學(xué)完,一定要將這些策論都寫一遍。 翌日,議論這篇新書的人越發(fā)多了起來。 且有些門路的人甚至已經(jīng)偷偷打聽過了,那書里面歷年的科舉題竟然都是真的! 國子監(jiān)一點兒都沒摻假,他們不僅把這些年的考題給收集了起來,甚至還大方地與眾人分享。 這是何等的胸襟! 就連崔狄都跟著買了一本書,教小皇子的空擋抽空看一看。 他一眼便知道,什么文章是傅朝瑜寫的。 剛好得了休息的周景淵跑了過來,上回崔狄告訴他,他跟傅朝瑜是朋友,周景淵便不怕他了,有時候還會靠過來。他人安靜,靠在那兒不動便足夠招人喜歡。 崔狄將他直接抱了起來,揚了揚手里的書:“你舅舅還真是了不得,這么一會兒功夫,又被他弄出了個新鮮玩意兒?!?/br> 周景淵睜大眼睛:“舅舅寫的書?” “差不多吧,反正主意肯定是你舅舅出的?!?/br> 話才說完,周景文抬頭看他一眼。 崔狄對這小子也不知怎么是好,這小子看著笨笨的心思卻敏感。上回去圣上那兒告了狀之后,耍性子不來,結(jié)果被貴妃揍了一頓強行送到弘文館。 他大抵是覺得沒面子,這兩日一直蔫噠噠的,不僅不跟周景成說話,對周景淵這個小家伙也怨念頗深,似乎認定了周圍人的偏心,也認準(zhǔn)了是周景淵讓他陷入兩難境地。 崔狄也懶得跟這臭小子唧唧歪歪,只守著師傅的本分照常教就是了。反正在他的課上若是有誰敢仗著出身欺負人,他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遠在鄂州的王知州也收到了父親寄過來的幾本新書。他雖然在鄂州,但是京城的動向卻一清二楚。沒法子,他有一位喜好分享的父親,甭管那位小師弟在京城做了什么父親都得與他分享,王知州不想知道也難。 對于這本新書,父親在信上寫得格外逗趣,王知州看完之后不由得會心一笑。 那位孫大人他也見過,最是教條且不茍言笑的一個人,誰也別想讓他吃虧。這樣一個人卻在他小師弟手里栽了大跟頭,還有苦難言,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書他看過了,確實是好書。 他自己留下一本,剩下的幾本交給府學(xué)跟底下縣學(xué)的先生們。 府學(xué)里面收得最快,先生當(dāng)日看過新書之后,第二天講課便拿著這本書侃侃而談。 天賦這種東西說不清。這編書的雖然是孫大人,但是寫書的興許是那幾個年輕人,他們應(yīng)當(dāng)年紀都不大,但卻都能寫出這一首漂亮的文章來,委實難得。 要是他們都是國子監(jiān)的,興許還能說一句國子監(jiān)人杰地靈。可這里面有一個卻是扶風(fēng)郡的學(xué)生,與國子監(jiān)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竟也能參與編書??梢?,這完全就是出于天賦。鄂州府城的學(xué)生與他們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了。 先生感慨x完了,依舊還得將這本書給用透了,每日講上一篇文章,再讓學(xué)生照此仿寫一二,如此日積月累,總歸是能有所收獲的。這本書歸納得太好,捫心自問,若是讓他來著書,絕對講不了這般透徹。 先生讀的第一篇文章便驚艷眾人,細細琢磨之下,這文章竟然有股熟悉的感覺,好似從前在國子監(jiān)文刊上面看到過這樣的文風(fēng),眾人追問書的來源,先生便將國子監(jiān)這回做的事都說了一遍。 諸位學(xué)子激動不已:“既然京城都已經(jīng)能買到,回頭咱們這兒是不是也能買到書?” 先生沉吟:“應(yīng)當(dāng)是吧,只是不知要等多久了?!?/br> 學(xué)生們期待異常,有人在京城有親眷,當(dāng)晚回去便休書一封,準(zhǔn)備托人給他們買上一本。沒有熟人的只能盼著鄂州的書商能夠靠譜一些,最好早些前往京城把這新書給運過來。 每日只讀一篇文章實在不夠過癮,若能一次性都看了該有多痛快? 可惜如今他們只能等著,等著這本書自個兒傳到鄂州,好叫他們開開眼。 新書首戰(zhàn)告捷,傅朝瑜幾個人樂見其成,甚至還偷偷小聚了一場,用以慶祝這回新書開賣。 吳之煥最為激動,他少時立志要做一番大事業(yè),只可惜因出身卑微,力有不逮,是以這么多年來一直只在扶風(fēng)郡打轉(zhuǎn),原本的斗志也被消磨許多。這回來了京城結(jié)識傅朝瑜后他才知道,原來不僅是權(quán)勢可以改變一切,學(xué)識與見聞同樣可以! 吳之煥暢想著:“此番回去,我得帶著縣學(xué)幾個同窗一道學(xué)習(xí),咱們縣學(xué)總共三人可以參加春闈,若是都能一舉高中自然再好不過,屆時大家入了官場才不至于孤立無援。” 周文津走得是律學(xué),與眾人不同。 傅朝瑜跟陳淮書只要通過國子監(jiān)考試,也同樣能參加進士科考試,推杯換盞之間,眾人已意氣風(fēng)發(fā)地約好了,明年春天在朝中相見。 楊毅恬垂下腦袋,他肯定是過不了春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