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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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成跟周景文揮別了母妃,如愿以償?shù)刈狭诉h(yuǎn)赴西北的馬車。兩個小孩兒第一回 出遠(yuǎn)門,精力無限,便是看路上的一草一木都覺得稀罕。 周景成并未寫信告知他五弟他要去涼州,他決定給五弟一個驚喜。他們倆好幾個月都沒見面,這回總算是能團(tuán)聚了,不知五弟長高了沒有,是不是還跟從前一般矮,他可是長高了不少呢,都比三哥要高了! 他還把那把重劍給帶上了,五弟看到了應(yīng)該會很崇拜他吧。 兩個小皇子滿懷期待之際,涼州的博物館也總算是修建好了。博物館總體分為兩個館,一個用以展示這回修建水庫挖出來的古董,另一個館則是涼州的民俗館,專門介紹涼州的民俗及特產(chǎn)。 傅朝瑜請安老等人幫忙,共同整理了入館須知以及諸多藏品介紹,甚至還訓(xùn)練出了一批專門講解的講解員。原本不日便能開館,但是得知朝中有些史官們要來涼州后,傅朝瑜決定將開館的日期往后延一延。 既不急著開館,其他的事情便可以安排安排了。博物館外的那條水泥道邊已經(jīng)開始建木棚,由天寶縣衙建造,日后租賃給城中商販,讓他們在此地做生意。眼下這條路瞧著還沒有人,但等博物館開張,早晚都有訪客的。 因有博物館這個噱頭,商戶小販都很愿意買賬,這些木棚甚至有些供不應(yīng)求,縣衙不得不又多建了十來個。 兩個水庫由安老題字,已立了碑取了名,安老甚至還貼心地寫了序文。 安老并非一直都如此好說話,相反,他待外人甚至還有幾分孤傲。如今肯動筆墨,一則是傅朝瑜對他禮遇有加,二則也是連日相處之下,讓他對涼州一帶生了幾分別樣的情感。 好比兩個水庫立碑之后,竟有不少農(nóng)戶捧來自家的瓜果送給安老,用以回報。 沒有人讓他們這么做,他們?nèi)绱?,無非是為了感激他給水庫寫序題名。這兩座水庫對涼州百姓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涼州有多窮是有目共睹的,但窮而有志,這兒發(fā)百姓面貌比別地兒不同,好比他最常去的天寶縣,無論是上面的縣令還是走卒販夫都在努力生活,并且有些一股強烈到令人震撼的歸屬感,他們仿佛天生以涼州為傲,愿意相信涼州會越變越好。安老原以為他們是天性樂觀,了解之后方知,帶來這一切變化的是傅朝瑜。 去年冬日一場雪災(zāi)已經(jīng)耗費了涼州全部的底氣,是傅朝瑜讓涼州起死回生的。安老越是了解,越是驚奇涼州日后究竟能走到哪一步,這比他在外游覽名勝大川更牽動心弦。 可他又不甘心長久地停在一出,外頭還有那么多風(fēng)景未曾見過,若是留在涼州,安老自己也覺得怪可惜的。 為這序文一事,傅朝瑜推掉政務(wù),親自跑去感謝了安老。他還有一個膽大包天的念頭,涼州小學(xué)不是要開建了么,傅朝瑜惦記上了安老,想讓人家留在涼州做山長。 這件事聽著匪夷所思,但是傅朝瑜還是決定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第111章 到達(dá)(二更) 傅朝瑜對這位名揚四海的老者一直敬重有加, 見他精神正好,甚至還請他去了一趟福田院。 昨兒朝廷派了幾個匠人前來,說是來福田院教眾人手藝的, 這批人都是皇貴妃在民間尋得, 經(jīng)培訓(xùn)后又派去各地的福田院,幫助福田院的孩子跟孤寡老人學(xué)習(xí)簡單的手藝活。 救助這種事情縱然朝廷有心,可是落到各地的地方官府卻未必能盡力。若是福田院都人能夠有一技之長, 往后也不至于連溫飽都做不到。好比京城的福田院, 如今都已經(jīng)不用朝廷撥款,他們自己都能維持生計了。 省下來的錢,便可以去接濟(jì)其余地方。 傅朝瑜將這些匠人們帶去福田院之后, 見小外甥對那些手工活也感興趣,便讓福安領(lǐng)著他在那兒玩了半天。 小家伙跟葉娘子家的月兒關(guān)系不錯,月兒比他大一歲, 比他高, 比他認(rèn)識的人多, 如今時常領(lǐng)著他玩兒,福田院的小孩兒們因為月兒也對他格外熱情。 他與安老圍觀良久,見安老透過窗戶看著里頭的孩子們學(xué)手工活時微微出神, 便覺得先前的打算還是有希望的, 于是趁著回程之際忽然又提及新建小學(xué)一事。 安老記得, 京城的永平小學(xué)似乎也是這位傅知州一力促成的。他也算不忘初心, 走到哪兒便將學(xué)校建到哪兒。 傅朝瑜見他不說話,于是追問:“安老可是覺得涼州窮困至此,便是興文教也是徒勞?” “豈會?子曰:道之以政, 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 齊之以禮,有恥且格?教化與政令、律法一樣重要,為政者不僅需善政,還得要善教?!?/br> 安老自己就是教書育人的,門下生員無數(shù),桃李滿天下,怎會不知文教的重要性?只是安老又瞅了一眼傅朝瑜,心中暗暗思量。這些日子涼州上上下下的官員對他們多有禮遇,起初他還好奇為什么,等看到詩集之后以為傅朝瑜是想借著他們給涼州揚名,可今日再一細(xì)想,只怕傅朝瑜所圖遠(yuǎn)不止這些。 傅朝瑜聞言大為贊同,甚至與對方推心置腹起來:“先生高見。其實涼州如今不過靠著紡織廠撐著,新建學(xué)校略有些勉強,可我們等得起,這些孩子一年年大了卻等不起。教書育人,不僅是為了讓他們學(xué)會做人的道理,更為了讓他們有改換門庭的機(jī)會。這些出身貧寒的孩子不缺毅力,有的也不缺聰慧,只苦于無人引導(dǎo)。若有良師益友,興許有朝一日他們也能高中進(jìn)士入朝為官,再將這一生所學(xué)回饋給涼州乃至大魏,教育的意義,不就在于傳承嗎?” 要是換了別人,傅朝瑜也不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一介名士來他涼州任教,教的還是孩子,這話說出來便是冒犯。但是安老不同,他曾收的許多學(xué)生也是孩童,不拘長幼一視同仁,所以傅朝瑜才生了這些妄想。當(dāng)然也不一定是妄想,興許安老也有此意呢? 安老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這已經(jīng)不是暗示了,是明示。他雖然對涼州好奇,但是遠(yuǎn)遠(yuǎn)沒有要將自己搭進(jìn)去的地步,因而委婉道:“我年事已高?!?/br> 傅朝瑜熱情十足:“您這里哪里話?您身體康健便是尋常的年輕人也多有不及,聽聞您上半年還去爬了泰山呢?!?/br> 安老也自知失言,索性不說話了。好吧,他就是不想長久地停留在一個地方,雖然涼州確實挺吸引他的,這些孩子們也確實天真可愛,可是不能因一時的惻隱之心將自己后半生的快活日子都搭了出去。他已是晚年,教了一輩子的書,難不成往后還要教書? 二人并行走在路中,兩側(cè)有路人經(jīng)過時,都會朝著傅朝瑜問安,碰到小孩兒時傅朝瑜還會笑著遞過糖果。他家里也有小孩兒,所以隨身帶著糖果,見到孩子便分給一個,碰到可愛的還會上手逗一逗。 “可進(jìn)學(xué)了?”傅朝瑜蹲下來握了握小孩的手。 孩子爹道:“哪里有錢進(jìn)學(xué)?私塾那么貴,整個涼州也沒多少人家能負(fù)擔(dān)得起?!?/br> 傅朝瑜遂轉(zhuǎn)頭問孩子:“那你想不想上學(xué)?” 小孩兒點點頭,擲地有聲:“想!” “乖,過些日子便給你們建學(xué)堂?!?/br> 傅朝瑜許諾,換來了孩子跟父親驚喜的目光。 安老嘆息,他知道傅朝瑜領(lǐng)著他出來為了什么,見這些孩子們滿腔赤誠也動容了。涼州的孩子比不上京城跟江南的孩子,僅從穿著神態(tài)便能看出來,這些孩子們并不大氣,甚至眼神中還有些怯弱,但每一個都天真單純。讀書或許是他們唯一向上的機(jī)會了,可涼州的文教太差了,估摸著傅朝瑜也是請不來好先生,才將主意打到他身上。 送走了幾個小孩兒,傅朝瑜打量著安老的神色,裝模作樣地嘆息道:“我從不覺得涼州的孩子比不得別人,孩子能分什么高低貴賤?貴賤的是人心,無私者貴,狹隘者賤。只可惜我這個x知州能力有限,給不了他們最好的,也沒辦法改變世人的看法,更沒辦法給他們請來名師……” 一番唱念做打,聽得安老氣地瞪了傅朝瑜一眼:“你就料定了我會留在這兒?” 傅朝瑜收起漫不經(jīng)心,恭敬地對著安老微微鞠躬,而后方才道:“我是代涼州百姓,懇請您能稍稍停下一段時間?!?/br> 涼州需要一位名士,來替這些孩童開蒙,為將來的學(xué)堂引路,這或許能夠改變涼州孩子們的未來。 周圍百姓并不知這發(fā)生了什么,但都好奇地駐足瞧瞧觀察。他們或許不知道,這位身量瘦小的老人對于涼州的文教來說意味著什么,更不知道安老背后的門生究竟有多少。 涼州,幾乎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地方,需要有一位德高望重之人給他們壓陣。 安老心中一嘆,終究還是心軟:“也罷,我便試試看吧,不過只教一年?!?/br> 他還有數(shù)不盡的名山要看,絕不能在涼州這個小地方耽擱太久。 傅朝瑜喜出望外,能答應(yīng)就已經(jīng)不錯了,哪里還敢挑剔年數(shù)?便是日后安老不做山長,能介紹一位他門下弟子也是不錯的。安老的徒弟,一樣可遇而不可求! 傅朝瑜回去之后便讓人給安老準(zhǔn)備住處,還交代下去,務(wù)必要挑一個好房子,一切按照安老的喜好布置,涼州縱然比不上其他地方,可是態(tài)度得拿出來。 請到了最厲害的名士,剩下的便是學(xué)校動工了。等撥完了這筆錢,涼州這些日子賺的也都花得差不多了。傅朝瑜盤算了一番,若是一月之內(nèi)不能再賺一筆,那學(xué)校建完之后的各項開支也會成為一大難題。 好在他前面的準(zhǔn)備到底沒有白費,又過了幾日,京中官員一行終于抵達(dá)涼州。 傅朝瑜提前下了令,清掃街道,焚燒穢物,恨不得把整個涼州城重新洗一遍。本著熱情好客之理,他們抵達(dá)當(dāng)日傅朝瑜還帶著幾個人前去南城門相迎。 難得的熱鬧,傅朝瑜還問他小外甥要不要去見見,但小外甥對朝廷來的官兒沒多少興趣,加上他最近迷上了京城工匠口中復(fù)雜至極的“鬼工球”,如今正一頭心思做手工呢,對接見官員壓根不感興趣。 傅朝瑜只能作罷,領(lǐng)著人在城門等了半日,終聽到了車馬聲??蓜傄惶ь^看到車隊,涼州官員卻都愣住了,這車架怎么比行軍隊伍還要長?不是只來些史官么? 傅朝瑜頭都大了,這么多的人他們涼州要如何接待,錢都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難不成還得墊付一筆錢招待他們嗎?然而還沒等他看清來的人都有誰,下一刻便有一個小孩跳下了馬車,興沖沖地朝他奔了過來。 傅朝瑜傻眼,這小胖墩怎么來了? “傅舅舅!”四皇子簡直高興壞了,拖著長長的調(diào)子,腿都快要跑圓了,迅速沖到傅朝瑜懷里,一把抱住。 傅朝瑜被他撞得眼冒金星,差點要被撞吐了,這小胖子怎么分量又重了這么多? 四皇子滿足地蹭了蹭,真不枉費他忍著一路顛簸來到?jīng)鲋?,來了這一下子就看到了傅舅舅,幾月不見,周景成不僅想念五弟,連傅舅舅他也想的慌,他好久都沒有收到傅舅舅的玩具啦,可想了! 四皇子像只滑不溜手的魚一樣,撞完了傅朝瑜便趕緊朝后看過去,結(jié)果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五弟,轉(zhuǎn)頭問道:“傅舅舅,小五呢?小五他是不是很想我?” 傅朝瑜摸了一把嘴角,還好,沒有撞出血來。不過看著四皇子一臉關(guān)切,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了。他家外甥在福田院里做手工,只怕沒空想四皇子,四皇子若是看到了小外甥樂不思蜀的樣子,該不會被氣哭吧? 傅朝瑜將他放下,轉(zhuǎn)而看到眾人都下了馬車,連三皇子也來了,不過三皇子跟在史官與翰林院大人身邊,并不熱切。 傅朝瑜過去跟諸位大人見禮,竟然還在中間看到了吳之煥! 吳之煥笑著沖著他點了點頭,近來突厥王權(quán)更迭,換了一個可汗,特邀周邊諸國前去觀禮。朝廷就沒有一個人愿意去的,吳之煥想往上爬,便抓住了這個機(jī)會。他不過區(qū)區(qū)小官,去了人家王廷正合適,換了別的官員沒準(zhǔn)顯得他們大魏有多重視突厥呢。 眼下吳之煥還得趕著走,沒辦法寒暄什么,只跟傅朝瑜解釋了一番便帶著士兵出境去了。 傅朝瑜目送吳之煥離開,等他辦完了事,再聚也不遲。 眾人已迫不及待地想進(jìn)去玩耍了,其它官員亦有些激動。這一路他們見過茫茫雪山,淌過湍急的大河,見過風(fēng)吹麥浪,也瞧見過一望無際的草原。西北風(fēng)貌讓他們大開眼界,果真如松竹翁等人詩中所言,河西走廊一帶乃是仙境。如今再看固若金湯的南城門,更覺高大威儀。真不知涼州內(nèi)里還留有多少昔日漢朝的強盛之氣。 傅朝瑜牽著四皇子,領(lǐng)著眾人邁入城門,進(jìn)了涼州。而滿心歡喜的眾人臉上的喜悅在進(jìn)城門的瞬間,蕩然無存。 等等,這跟他們想象中的涼州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啊—— 周景成也揉了揉眼睛,他期待了這么久,幻想之中的涼州應(yīng)當(dāng)是氣勢恢宏的,而不是眼下古樸到有些簡陋的小城。四下一瞧,是挺干凈的,但好像只剩下了干凈了。 差距太大了,京官們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被騙了! 傅朝瑜對他們的反應(yīng)毫不驚訝,卻也不擔(dān)心他們會敗興而歸,涼州窮歸窮,好玩兒的東西多著呢,加上他又預(yù)備了不少東西,明兒便能帶他們?nèi)ヒ娨娛烂?,定能叫他們大開眼界。 傅朝瑜低頭問兩個小皇子是要先逛逛,還是先去休息?周景成立馬收了沮喪之色,背起重劍,精神抖擻道:“先去找五弟!” 第112章 相見 官員強行要去西北, 是生是死全靠他們造化,皇上壓根不管,但是皇子出行, 身邊侍衛(wèi)、太監(jiān)、嬤嬤卻跟了一堆。傅朝瑜見有他們跟著便沒多派人, 只讓王謝玄領(lǐng)著他們?nèi)ジL镌骸?/br> 周景成拉了拉傅朝瑜的衣裳。 傅朝瑜蹲下身。 周景成立馬靠近,抵在傅朝瑜耳邊悄摸道:“父皇不太喜歡這些官員們跟著一塊兒過來,除了史館里頭的幾位大人, 剩下的都沒有符券的。” 傅朝瑜目光灼灼, 捏了捏四皇子的手:“回頭給你做好吃的!” 周景成立馬眉開眼笑,傅舅舅真是懂他,樂完了便跟著王謝玄興致勃勃地去找他心愛的五弟了。 傅朝瑜再面對這些官員之時, 也不再rou疼了,很有閑心地給他們安排好了處所。衙門招待的地方有限,傅朝瑜只讓幾個史官住進(jìn)去了, 剩下的便只能遺憾表示他們這兒招待的房間有限, 只能請他們?nèi)タ蜅O认履_。 馬騫還有些擔(dān)心這些京官們會不會覺得被怠慢了, 可是好像也沒見他們反駁。所以,這些人都不覺得自己被怠慢了嗎,這么通情達(dá)理? 諸官員還真沒覺得自己被怠慢了, 他們覺得自己被騙了。看傅朝瑜的態(tài)度, 顯然皇上連沒給符券這等事都已經(jīng)跟傅朝瑜透底了, 這是有多不待見他們?另外, 傅朝瑜這家伙也心里憋著壞,特意弄出那本詩集出來蠱惑人心,更可惡的是他們竟然都被騙了過來! 自從他們進(jìn)城之后, 心就已經(jīng)涼了半截。眼下下榻個客棧應(yīng)當(dāng)是整個涼州最好的客棧了吧,可即便如此也依舊比不上京城里頭的二流客棧。唯一的好處就是食宿所用花費不多, 比路上的驛站還要劃算,交起錢來也不算心疼。但若是早知道涼州是這個德行,他們壓根也不會擠破腦袋過來。 悔之晚矣。 幾個官員聚在一塊痛斥傅朝瑜無恥。 “傅朝瑜這廝定是故意戲耍咱們的!” “京城還有好些人盼著來涼州見見世面,待他們真來了,便能如咱們一般知曉傅朝瑜是有多可恨了!” 客棧掌柜提著飯菜經(jīng)過,無意中聽到他們非議傅知州,臉色立馬垮下去。這群京城來的狗官竟然污蔑他們傅大人,也不瞅瞅他們自己什么德行,真叫人笑掉大牙了。 按著他們的脾氣,早晚得將這些不識好歹的狗東西給趕出涼州。但因為傅大人交代在先,如何招待這些人,事關(guān)他們涼州日后還能不能有下一批訪客,因而輕慢不得。為了賺錢,掌柜的不得不忍著惡心,重新掛上一張笑臉,敲了敲門:“諸位大人,飯菜來了?!?/br> 方才還在熱議的一群人聞到飯香,x立馬停下了。 “怎么這么快?” 掌柜的笑臉盈盈:“今兒聽聞諸位大人來訪,一早就備著了,餓了誰也不能餓了您諸位,各位輕慢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