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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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過之后,那些官員們置辦的土儀才被送到了皇上眼前。 怪不得馬車行走不便,車廂里幾乎都已經(jīng)塞滿,他的御馬沒有被累死已是謝天謝地,哪里還能如去時一般自由? 瞧瞧這里頭都有些什么……別的東西倒也罷了,皇上指著幾頭羊,匪夷所思地問:“朕是短了你們吃的,還是短了你們喝的?京城又不是買不到羊rou,何故做到如此地步?” 簡直上不了臺面。 也虧得傅朝瑜是自己人,若是換了別的,還不知該如何非議朝廷官員,丟人都丟到?jīng)鲋?,他們不覺得害臊,皇上卻覺得顏面全無。 一眾官員被訓(xùn)得抬不起頭來。 皇上隨即轉(zhuǎn)向韓相公。 韓相公很是坦然,出門在外,帶些東西回去怎么了?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出一趟遠(yuǎn)門,若不多帶,豈不是白來了一場?圣上對口腹之欲不在意,可他們只是凡夫俗子而已,焉能跟圣上比較? 皇上滿腹的話再見到他這怡然自得的模樣,也都咽下去了。 他急著回京處理政務(wù),可不愿留在這蹉跎時光,皇上干脆利落地上了馬:“朕給你們留一隊人,你們能什么時候回京便什么時候回京,朕可不x管了。” 說罷甩開馬鞭,再不愿意同這些丟人現(xiàn)眼的朝臣為伍。 禁軍們連忙跟上,只二十個被留了下來,護(hù)送余下官員回京。 被剩下來的官員們苦笑不已,他們心里清楚,皇上眼下是沒時間計較,等到回了京城,得了空,興許還要教訓(xùn)他們。 京城早有人惦記皇上歸來。 貴妃日盼夜盼,等著皇上將三皇子接回來,等的心都要焦了,好容易聽說皇上回宮,撂下手頭一切事宜便直奔大明宮而去。然而到了那兒才發(fā)現(xiàn),三皇子竟然不在!皇上是丟下官員獨自回的宮! 貴妃心一沉,她的三皇子該不會也被舍在路上吧? 第132章 撈錢 貴妃還心存僥幸, 但是皇上立馬打破了她的幻想,即刻召來她與賢妃二人,點明三皇子與四皇子此番并未回京, 依舊留在涼州。 賢妃心里暗咒。 知子莫若母, 那臭小子必定是在涼州玩得不亦樂乎了。宮里哪能跟涼州比?她看著那文人墨客們寫的詩詞都對涼州心馳神往,更不必說老四這個一心只惦記著吃喝玩樂的憨貨了,只怕這回又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逼得圣上不得不將他們丟在涼州。 賢妃還能保持理性, 貴妃聽說此事之后卻根本不能接受:“圣上去涼州不就是為了接兩位小皇子回京的嗎,為何如今還讓他們留在那兒?涼州究竟有什么好的,圣上難道就一點不顧念兩個小皇子的前途?” 貴妃步步緊逼, 連賢妃都為之一驚,不敢多看。 貴妃這樣放肆,難道就不怕圣上生氣嗎? 皇上確實被氣到了, 覺得這母子二人如出一轍的混賬, 他沒質(zhì)問貴妃教子無方, 貴妃反倒好意思質(zhì)問起他來了:“朕也想知道,老三老四為何一心只惦記涼州,為何連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 甚至為了留在涼州不惜忤逆朕, 還不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 貴妃神色莫名, 她家老三斷不會做出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事兒。隨即看了賢妃一眼, 辯道:“圣上明鑒,三皇子一向溫順聽話,對您又孝順至極, 絕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必定是有人挑唆, 又或是學(xué)了旁人硬生生被帶壞了也未可知?!?/br> 本來還算和善的賢妃立馬拉長了臉:“貴妃這話是什么意思?四皇子可是比三皇子還要年幼,若論教唆,未該是大的教唆小的?!?/br> 貴妃斥道:“賢妃這話未免欺人太甚,三皇子平日何等溫順良善都是有目共睹的!” “夠了!”皇上打斷了她們的爭執(zhí),沒教好兒子,還有臉吵到他跟前了? 皇上也不拉偏架,各自罰她們禁足三月,再抄十卷佛經(jīng)。 若她們能及時反思,早日教導(dǎo)皇子孝順上進(jìn),興許那兩個兔崽子還有救,不至于前途渺茫??扇羰撬齻儓?zhí)迷不悟,依舊慣著孩子,老三老四這輩子就廢了。 貴妃與賢妃便是再不忿,也不敢當(dāng)眾頂撞皇上。 憋屈回宮之后,后宮中人也都聽說了兩位皇子沒有跟圣上一同回京。 不少人對此幸災(zāi)樂禍,越發(fā)篤定這些年歲小的小皇子比不得前頭的兩位,若是換了太子與大皇子幼時,絕對會權(quán)衡利弊,而不是像三皇子與四皇子一樣,為了在外吃喝玩樂竟然連宮都不回了。 先前險些將三皇子當(dāng)成勁敵的太子,甚至覺得自己前些日子的擔(dān)憂都是個笑話。就這么兩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也配跟他爭? 然而太子并沒有得意太久,手上的權(quán)利就被他父皇重新收了回去。對此,太子心中無不遺憾,雖然權(quán)柄不是他的,自己不過是代管,又有兩個丞相壓在上頭,處處掣肘,可這段時間的確是他距離皇位最近的一次。大權(quán)在握之感實在令人心折,怪難怪古往今來那么多人醉心于權(quán)術(shù)。 悵然若失了一陣子后,太子便準(zhǔn)備帶領(lǐng)百官一道反對燕支山封禪。 這道圣旨前些日子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噬喜辉诰┏?,圣旨是由皇上的心腹快馬加鞭,一路從涼州送到京城來的?;噬嫌辛?,圣旨不可改動,即日便須發(fā)布。兩位丞相加上太子縱然再不樂意,也不敢有違圣命,圣旨發(fā)是發(fā)出去了,但不代表他們對此無異議。 太子等人如此反對,不僅是因為這事兒傅朝瑜先挑起來的,更因為此事涉及西域使臣,一招不慎甚至?xí)l(fā)戰(zhàn)事。大魏初定才多久?再來一場惡戰(zhàn)的話,他們也不知朝廷能否頂?shù)米?。一旦開戰(zhàn),江山社稷便不再穩(wěn)固,他們的安穩(wěn)日子也到頭了。 為安穩(wěn)起見,這個封禪還是不要辦得好,一定要辦,大不了他們退而求其次,在泰山辦就是了。 皇上見他們說得好聽,反問一句:“泰山封禪花費可不小,爾等出錢?” 眾人沉默。 皇上接著道:“此番燕支山封禪一事,乃是西北五州出錢出力,朝廷最多沾點光而已。若是換了泰山封禪,河西走廊諸州可不會支援一分錢。你們?nèi)舢?dāng)真忠君愛國,大可以湊一湊,將這筆錢出了,朕或許可以改變主意?!?/br> 一句話堵死一群人。他們再沒想到,傅朝瑜會大方到這個份兒上,竟然私自湊錢討圣上歡心??梢妀ian佞不是誰都能當(dāng)?shù)?,起碼摳門的便當(dāng)不了。朝臣們家中并不困頓,這個錢自然也能湊得出來,但是從前皇上湊軍費的時候他們便哭窮過,這回若是掏錢,上回那個怎么解釋? 鬧了幾天無果,最終這些人又提了另一個要求——燕支山封禪可以,但是不能宴請周邊諸國的使臣,尤其是北邊的胡人。胡人本就對他們垂涎欲滴,此時請他們南下豈不是越發(fā)助長他們的野心? 可惜皇上對這些話充耳不聞。 皇上本想敷衍過去,可后來韓相等一群人回京后,又添了不少人在他耳邊嗡嗡作響,皇上直接耐心告盡。見過了傅朝瑜的貼心,再望這些京官們便怎么看怎么不如意,這日他們又結(jié)伴而來,跪在御前請他三思,且太子還摻在其中渾水摸魚,皇上滿腹躁意終于壓不住了,一把拂開眾人呈上來的奏疏,怒斥道: “我大魏有你們這樣貪生怕死的臣子,實在是后代無福!” 官員們見皇上真生氣了,只能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但是這口子不能開,大魏才安定多久,為何一定要自己找事兒?安穩(wěn)守城不好么?他們跪是跪了,卻依舊不改意見,勸說皇上不要引狼入室。 皇上嗤笑了幾聲,唯一讓他稍覺安慰的便是武將大多不在其中,若是連武將也沒有血性,那大魏的將來便真的一絲一毫指望也無了?;仨@些不爭氣的朝臣們,皇上滿心失望:“你們以為偏安一隅,便能平安順?biāo)欤磕銈円詾樵偃套?,胡人就會忍讓漢人?你們也是飽讀詩書的,難道不知這些外域游牧族自古以來便是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周朝的犬戎、秦漢的匈奴,其后又有鮮卑、突厥、柔然輪番南下,這些草原部族從未停止過進(jìn)犯中原!國家兵強(qiáng)馬壯,外域之人便心存畏懼,可一旦唯唯諾諾,只懂避讓,那就離死也不遠(yuǎn)了。” 呂相與其他兩位丞相對視一眼,面露難色。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誰還真的想要再面對連年戰(zhàn)火?呂相提醒:“胡人同樣兵強(qiáng)馬壯,前些時候鴻臚寺出使王廷不是也帶回消息,說胡人欲進(jìn)宮中原么?兩軍對壘,未知勝負(fù),但生靈涂炭是肯定的。” 皇上就不耐煩聽到這些:“朕少時跟隨先帝南征北伐,最艱難時曾率領(lǐng)一千人馬闖進(jìn)敵軍兩萬的營地,險些死在敵軍手中。缺兵、少馬、短糧,什么樣的困境沒有經(jīng)歷過,卻從未像爾等這般,未戰(zhàn)先降,丟人顯眼!” 皇上嫌棄到了極點,一口一個“廢物”,直接將太子也一并罵了過去,眾人被罵得都不敢回嘴了。 還是韓相公頂著壓力,不得不開口說兩句。他對燕支山封禪沒有多大的意見,但是有些事兒他還是想要問一問:“若是明年燕支山封禪,各部族皆安分守己,沒有異動,圣上是否還要出兵進(jìn)攻他國?” 皇上對韓相高看了一眼,這家伙沒像其他人一樣要死要活已經(jīng)很不錯了。這句話,皇上回得略顯委婉:x“掠奪土地、屠殺百姓、搶走財富,這才叫侵略、進(jìn)攻。我大魏一向都是仁義之師,絕不率先動手,即便動手也勢必師出有名,且大魏從來不進(jìn)犯他國,只是將孔孟之道、圣人之法散布天下,教化外域子民,這才是我中原自古以來一脈相承的王道。” 呂相早知道皇上野心勃勃,但是沒想到他能為自己的野心編出這樣離譜的借口出來。 臣子們互相對視一眼,終于認(rèn)命了。這回封禪的根源不在于傅朝瑜,而在于他們這位急于開疆?dāng)U土的圣上。圣上早就想要征戰(zhàn)了,這些年拼命掙錢也是為了籌集軍費。想讓他安分守己,實在太難。 太子一言不發(fā),他當(dāng)然也聽懂了皇上的言外之意。換做從前,太子還會擔(dān)心他父皇的安危,可事到如今,他想的反而是另一件——若是父皇折在西征途中,他這個太子豈不就能名正言順地上位?父皇曾吹噓自己無一敗績,但人生一世,總不能一次都不輸吧? 想到此,太子心上一松,甚至開始盼著父皇御駕親征了。 朝中吵鬧無果,傅朝瑜也從陳淮書等人的書信中得知,自己最近在京城又掀起了一次風(fēng)波,不少人一天三頓都要罵他,仿佛他才是那個害群之馬一般。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圣上執(zhí)意封禪,朝臣們也沒辦法。最近這幾日,朝中罵他的聲音也漸漸消弭了。 另有一封杜寧的信,這家伙在信上說,貴妃異想天開準(zhǔn)備讓他父親在皇上跟前說情,允貴妃出宮前往涼州將三皇子接回去。杜尚書聽到這一請求,人都傻了,無情地拒絕了貴妃,甚至還交代杜寧,這些日子有關(guān)宮中的消息一樣都不許回應(yīng)。 杜寧也確實被宮中sao擾了兩次,貴妃走投無路竟然將主意打到他頭上。他算是什么牌面上的人,哪里敢管這種事?杜寧最后在信上抱怨了一句,自己如今被貴妃宮里的人sao擾還都是因為三皇子,他讓傅朝瑜給他們多多布置功課,千萬不能放過了這幾個孩子。 傅朝瑜收好信,知道杜寧這家伙應(yīng)當(dāng)在工部待得還算不錯,且最近也不忙,真忙起來也沒時間給他寫這些有的沒的。 有關(guān)三皇子跟四皇子的教育問題,傅朝瑜決定上點兒心。 小外甥過目不忘,有顆七竅玲瓏心,學(xué)什么一點即通,但是為了自保還是不要太張揚得好。并且傅朝瑜也覺得,小外甥年紀(jì)太小了,這么大的孩子在后世正是玩鬧的時候,整日讀書有什么意思?不過培養(yǎng)點愛好還是可以的,傅朝瑜最近便準(zhǔn)備給他小外甥培養(yǎng)些愛好。 至于三皇子跟四皇子,也該一視同仁。他們?nèi)缃窦瓤习残淖x書,那么順便再培養(yǎng)一點小愛好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學(xué)堂有武師傅,但是傅朝瑜準(zhǔn)備再請一個來衙門教四皇子習(xí)武。三皇子么,他既對種地感興趣,傅朝瑜便準(zhǔn)備在衙門后頭多開辟幾塊地讓他自由發(fā)揮。后世有關(guān)種地的學(xué)問他還記得些,趕明兒寫下來,端看三皇子的悟性了。 但目前這些事兒還得往后捋一捋,傅朝瑜得先給涼州籌齊封禪的錢。 這錢他們不是出不起,只是涼州的錢還有別的用途,他舍不得出自家的錢。好在如今他手頭上還有個萬國博覽會的活招牌,這可是皇上賜名的,用以明年招待外域使臣,展大魏國力的展館,入了他的館,便等同于入了西域諸多使臣胡商的眼了。 傅朝瑜借著布商的路子將消息散出去。 如今來他們紡織廠進(jìn)貨的商人遍布大江南北,消息傳得也快。為了將招牌做大,傅朝瑜還特意出錢,在國子監(jiān)文刊上打了一回自家萬國博覽會的廣告。 只要出一筆小小的贊助費,且能保證自家貨物優(yōu)良,便能入駐萬國博覽會,可謂是一本萬利! 涼州甚至?xí)潺R講解人員,為西域使臣商賈講解每一項展品,牽線搭橋,幫助兩邊促成生意。 如此貼心,傅朝瑜不信這些人不上鉤。 《國子監(jiān)文刊》發(fā)往西北的當(dāng)日,王謝玄便買回來十來本,散給衙門眾人看看。 他們還是頭一次在文刊上做宣傳,文刊能發(fā)到西北,那在京城那邊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刊售好幾日了,王謝玄巴巴地去找他們家知州,詢問京城那邊怎么還沒有動靜。 傅朝瑜敲了敲他的腦袋:“哪有這么快的,安心等著就是。” 第133章 生意(一更) 傅朝瑜猜測, 第一批趕來涼州談?wù)撋獾膽?yīng)當(dāng)是京城那邊的商人,除他之外,衙門里的人也是天天等夜夜盼, 惦念著京城的商賈趕緊來涼州同他們討論生意經(jīng)。 結(jié)果頭一個造訪的, 反而是邢臺一位商人,還是位做陶瓷生意的商人。 傅朝瑜聽說有人來訪,立馬將人請了進(jìn)來。 邢臺啊……他記得后世邢臺有邢窯, 乃是官窯, 又是七大窯系之一,還一度名滿天下。其中白瓷最為有名,燒制技法極為精湛。不過如今的邢窯還只是初創(chuàng)階段, 也遠(yuǎn)沒有被官府收編,只能算是小有名氣的民窯罷了。 來人是邢臺內(nèi)丘縣的一位專門販賣瓷器的商戶,姓葉名周, 年歲不大, 瞧著不過三十來歲, 到了涼州衙門之后甚是拘謹(jǐn),尤其是看見傅朝瑜后,越發(fā)得沒了底氣。 傅朝瑜見他緊張, 先道:“無需緊張, 咱們衙門里頭經(jīng)常接待商人, 你也不是頭一個來此處的, 前些日子我們還接待了不少布料商人?!?/br> 傅朝瑜讓人上茶。 葉周抿了一口熱茶,熱氣氤氳,微微緩解了他的緊張情緒。 邊上的馬騫又問起了路上的情況, 葉周知道這位是涼州的通判,是傅大人下面的二把手。涼州的兩位大人都來見他, 屬實是讓人受寵若驚了。 葉周道:“路上一路順利,尤其是到了長安之后,向西的官道整個重修了,比東邊的路好走了許多。我原以為帶過來的瓷器少不得要折七八成,沒想到碎的還挺少。多虧了這路修得平整,若還跟從前一樣,便是有貨也難運到西北一帶。” 馬騫對于修路可是出了大力氣,不過他也不邀功,只說這些這都是圣上的功勞。 閑扯了幾句,三人才開始切入正題。 葉周擦了擦手心的汗,他雖然是做陶瓷生意的,但是他們邢臺的白瓷名聲遠(yuǎn)沒有大到可以供他來涼州走一趟的地步。他此番過來,也是破釜沉舟了。 村中的瓷器比起往年生意一落千丈,他們幾個村都是靠著燒瓷過日子的,若是生意不好,年景就難了。葉周在這方圓十幾里都算是能說得上話的人,鄉(xiāng)親們燒的瓷器大多都是托他賣出去,可葉周如今也賣不動了。前些日子機(jī)緣巧合聽到了萬國博覽會的名頭,又在《國子監(jiān)文刊》中得知這博覽會可以交一筆錢便能入館,葉周遂動了念頭。 如今民間的陶瓷生意不好做,他們燒瓷的技術(shù)好,還有比他們更好的。與其苦思冥想琢磨著大魏的銷路,不如將目光放長遠(yuǎn)一些,直接與西域商人做生意。大魏這邊不論是民間還是官府用的多是青瓷,白瓷興起也不過就是這十來年的事兒。 不過,他們邢臺的瓷雖然不如往年暢銷,但還是賺了些錢的,也拿得出入場費,至于東西如何,他也都已經(jīng)帶了過來。葉周說明來意之后,小心翼翼地從箱子里取出帶過來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