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嫁給了心機(jī)男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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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秦五似是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驀地瞪大眼睛,“我明白了!肯定是張掌柜出事之后你耐不住寂寞,你嫌他是累贅。你給老子下套,你讓老子當(dāng)你的替死鬼!” “……口噴人,是你百般糾纏于我。我知道了,我男人之前出……定就是你害的!” 二人相互指責(zé)起來,各執(zhí)一詞。 為首的差役又出聲喝斥他們,“大人面前,休得喧嘩!” 玉三娘止了淚,用袖子按了按眼角,哪怕是這么一個簡單尋常的動作,經(jīng)由她做起來,竟然別具一番風(fēng)情。 “蕭大人,民……婦還有證據(jù),民婦能不能單獨(dú)和您說。” 不等蕭翎回答,她猛地磕起頭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蕭翎,不要答應(yīng)她!你不是會讀心嗎?那你應(yīng)該聽出這女子想說的是什么事,完全沒有必要單獨(dú)聽她說?!?/br> 這聲音嬌脆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擔(dān)憂,但在蕭翎聽來卻是越發(fā)的悅耳。 玉三娘還在磕頭,凄楚可憐又堅(jiān)持。 謝姝見蕭翎在考慮,更是著急。 【蕭翎,你干什么啊?如果你沒聽出她要說的是什么,那就留一個同伴下來陪你,反正不能和她獨(dú)處。】 蕭翎強(qiáng)壓著唇角的弧度,對玉三娘道:“跟我進(jìn)來?!?/br> 謝姝:“……” 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門半掩上,并沒有關(guān)實(shí)。 玉三娘跪在蕭翎面前,柔柔弱弱地仰起自己臉。 “蕭大人,民婦方才未有實(shí)言。那秦五強(qiáng)迫民婦,民婦雖盡力掙扎,但仍被他得了手,您看他在民婦身上留下的印子……” 她垂著頸子欲掀開自己的衣服,見蕭翎似乎真的俯身來看,頓時心下一喜,“蕭大人,您怎么摸……” “摸什么?” 她愕然抬頭,震驚于這屋子里居然還有人。一看之下,她不止震驚于屋子里有一個姑娘的事實(shí),更震驚于這姑娘的容貌。 同為女子,她自知自己長相不錯,以前在花樓里除了比不上花魁娘子,她也是叫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 但她從未見過眼前這樣的美人,嬌花一樣的好看,長著一張讓男人癡迷的臉蛋,還有著一副令男人欲罷不能的玲瓏身子,偏偏又透著幾分冷淡與貴氣。 一時之間,她回不過神來。 謝姝拉著蕭翎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用帕子擦拭著。擦了左手擦右手,兩只手輪著來。如水的眸子泛著惱意,余光嗔睨著蕭翎。 “蕭大人這手若是摸了不該摸的東西,那就臟了?!?/br> 【你是不是傻???別告訴我,你沒看出這女人的不懷好意,明知是個套子你還往里面鉆,我看你是不活得不耐煩了!】 “小殿下教訓(xùn)的是,臣一定謹(jǐn)記,萬不敢去摸不該摸的東西?!?/br> 小殿下三字,驚得玉三娘倒吸涼氣。 難道這位姑娘就是月城公主? 方才她還以為…… 當(dāng)謝姝朝她看來時,她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一般。面色不由得發(fā)白,下意識揪緊自己的衣服。 “你剛才說蕭大人摸什么?” “民婦沒……” “你記住,蕭大人是我的人,他能摸什么不能摸什么我說了算?!?/br> 蕭翎聽到這話,眼底頓時一片火光。 他壓著眉,聲音又低又沉,“那小殿下說說看,臣能摸什么?” 【摸我!】 “……” 【滿意了吧,你個大sao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看到吃醋的樣子。這下好了,如你所愿了吧,哼!】 確實(shí)是如愿了。 蕭翎眼底的火光更甚,勢如毀天滅地之態(tài)。 謝姝不看他,卻能感覺到這份炙熱。 【別看了,趕緊審案子吧。這玉三娘的路數(shù)如此的惡心人,不用想也知道背后搗鬼的人是誰,除了李相仲沒有別人?!?/br> 他的右手還被謝姝拉著,動手指的同時難免劃過謝姝的掌心。 謝姝:“……” 這男人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 她手一松,道:“蕭大人已知這位苦主的遭遇,還不趕緊審理?!?/br> “臣這就審?!?/br> 蕭翎雙手交握著,似是想將剛剛被觸碰過的感覺牢牢留住。 半晌,他吩咐外面的人,去把章也請來。 與此同時,那些差役們終于看到謝姝,皆是大吃一驚。得知謝姝的身份之后,又連忙齊齊行禮。 章也很快趕到,只見蕭翎把他叫到一邊,不知和他說了什么,他頻頻點(diǎn)頭之時,不停地看向玉三娘和秦五。 最后道:“我都知道了,這案子你不用管。” 經(jīng)過白萋萋一事,他的憐香惜玉之心已死。 蕭翎拍拍他的肩,然后和謝姝一起離開。 清風(fēng)院沒什么景致,青磚砌成的高墻四四方方,一磚一瓦都有分明的棱角,與那隨處可見的獬豸圖騰一樣,張揚(yáng)著正義的個性。 兩人一出清風(fēng)院,謝姝眼睛四下那么一看,不意外在街角的一輛馬車內(nèi),看到了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那馬車瞧著很不起眼,車夫亦是尋常,但是馬車?yán)锏娜丝刹粚こ!?/br> 【蕭翎,看到那輛馬車沒有,李相仲就在那馬車上。他正透過簾子縫朝我們這邊看來,一副很失望的樣子?!?/br> 李相仲怎能不失望。 這計劃如此的出人意料,他還想著借此惡心惡心蕭翎,好出一出心頭的惡氣。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跟過來,沒想到卻看到蕭翎和謝姝一起出來。 他一拳捶在車壁上,臉都有些扭曲。 忽然馬車外響起蕭翎的聲音,驚得他一陣心慌。 “不知大殿下駕臨,臣有失遠(yuǎn)迎,還望大殿下莫怪?!?/br> 李相仲驚疑不定著,扭曲的臉一時僵住。 這個蕭翎真是太可怕了! 他面色幾變,掀開車簾,“我路過?!?/br> “原來大殿下是路過,既然都路過我們清風(fēng)院了,臣真應(yīng)該請大殿下進(jìn)去喝杯茶?!?/br> 謝姝:“……” 【這個李相仲,確實(shí)應(yīng)該去你們清風(fēng)院喝茶!】 蕭翎心想,這個喝茶應(yīng)該不是他說的喝茶吧。 “可惜臣還有事,不能親自招呼大殿下。大殿下若有興致,也可自行去清風(fēng)院。恰好有一樁案子極有意思,應(yīng)是很合大殿下的心意?!?/br> 李相仲一聽這話,便知自己的算計已被看破。 他眼睛抬了抬,望向沒有跟過來的謝姝。 那樣的絕色,又那樣的可恨。 哪怕是再見,他依然有著nongnong的不甘。 “蕭翎,你是不是很得意?” “得償所愿,難道臣不應(yīng)該得意嗎?” “好一個得償所愿,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經(jīng)過上次的事,李相仲的臉面已碎得徹底,如今想裝都裝不下去。更何況他這次學(xué)聰明了,一應(yīng)安排皆未插手,所以他篤定玉三娘的事牽扯不到自己。 “蕭大人,我可是皇孫,你再是厲害,也不過是個臣子?!?/br> “大殿下說的極是,然陛下的孫子不少,大殿下也不過是其中一個?!笔掫犷D了一下,又補(bǔ)充道:“安王膝下也不止大殿下一個兒子?!?/br> 正是最后這句話,讓李相仲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很快,他的預(yù)感便成真。 幾日后,他的庶弟因剿匪之時揪出兩名蠻丘的細(xì)作,從而立下大功,受到陛下的夸獎與賞賜,一時風(fēng)光無二。 一夜之間,也不知從哪里傳出來的風(fēng)聲,說是安王有意廢了嫡子的世子之位,欲改立自己庶子為世子。 謝姝聽到這消息時,已經(jīng)幾日沒出門。 因著待嫁之身,哪怕是備嫁之事不用她親歷親為,但總有一些事情是需要她參與的,比如說試嫁衣。 及地的琉璃鏡映出她完整的樣子,花容月貌,瑰姿艷逸,便是她本人所見,都忍不住驚艷驚嘆,更何況是旁人。 “小殿下,您真好看?!?/br> 這話多樂一連說了好多遍,詞窮卻真誠。 “小殿下,聘禮單子您看過了嗎?”她替自家主子整理著衣擺之時,瞥見桌上的聘禮單子像是未被動過的一樣,這才有此一問。 鎮(zhèn)南王府一早就送了聘禮過來,單子折起來極厚。謝姝不用看也知道蕭家必定下了血本,絕對不會虧待她。 原本王妃還要另給她備一份嫁妝,被祖母婉拒。 祖母說了,兩家皆只有一根獨(dú)苗,東西都是她和蕭翎的,其實(shí)不用分什么聘禮嫁妝,左不過是左口袋出右口袋進(jìn)的事。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起來。 這就要嫁人了嗎? 風(fēng)吹著紗簾,一陣又一陣的飄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