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嫁給了心機男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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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來國公府,最高興的就是溫綺。溫綺以為她一是念著骨rou血親,二是愿意與自己交好來往,為此心中很是歡喜,恨不得將溫家最好的一面全展現(xiàn)在她眼前。 “你不生氣就好,我真怕你惱了我父親,以后不來了?!?/br> 聽到溫綺這話,她心情倏地復(fù)雜無比。但神情始終平靜,眼波未見一絲波瀾,甚至還與溫綺游覽了國公府的景致,以及又陪著溫夫人說了一會話。 直到離開魯國公府,上了馬車之后她的臉色才慢慢淡下來,任由所有的情緒極速地涌現(xiàn),清楚地浮于表面。 她命車夫調(diào)頭,轉(zhuǎn)去清風(fēng)院。 到了清風(fēng)院,她對守衛(wèi)自報姓名,守衛(wèi)一聽她的名頭,連忙請她入內(nèi)。 遠遠看到蕭翎和章也,正在說些什么。 章也黑著一張臉,桃花眼中再無之前的多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歷經(jīng)變故之后的深沉。他這般狀態(tài),顯然是被白萋萋的事刺激得不輕。 謝姝走近,兩人一前一后看過來。 “臣給小殿下請安?!闭乱矓D出笑模樣來,似乎想和從前一樣。“上次的事,真是多謝小殿下相助?!?/br> “你不用這么客氣,以前你也幫過我?!?/br> “臣那都是受長情的托付……”章也慚愧起來。 經(jīng)此一事,他已收起了玩世不恭之心。 以前還覺得姑娘家哪怕是有些小心思,終歸都有些可愛之處。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相熟的還是不相熟的,他都樂意給幾分笑臉,因而得了一個風(fēng)流的名聲。 但白萋萋的所做所為真是惡心到他,他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有些姑娘家的小心思,比殺人見血的刀還要可怕。 “我這次長了一個大教訓(xùn),日后我也和長情一樣不近女色?!?/br> 蕭翎睨他,“我不近女色,但我近我將來的夫人?!?/br> 謝姝:“……” 我就在這里呢! 什么將來的夫人,他們還沒成親。 她以為章也會像以前一樣打趣蕭翎幾句,或是損一下,沒想到章也居然十分認同地點頭,“我以后也只近我將來的夫人?!?/br> 章也的未婚妻是他的姨家表妹,兩家長輩很久以前就有意聯(lián)姻,但他一直躲著。原因無它,只因他以前覺得表妹是個書呆子,為人古板又無趣。而今他卻覺得表妹那樣的性子極好,沒有別的姑娘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他拍了一下蕭翎的肩,識趣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蕭翎將謝姝領(lǐng)到一間屋子,然后關(guān)門。 這屋子一看就是他的辦公間,桌上是一摞又一摞的卷宗,墻上掛著一把劍。哪怕是極其簡單的布置,也能感受那撲面而來的嚴肅與正義。 他把凳子擦了又擦,這才讓謝姝坐下。 謝姝低著頭,眉眼垂著,纖細的十指交握著。細白的手指,淡粉的指甲,如凝脂玉一般,在不停地松開又合攏,無意識地撩撥著人心。 被撩撥的人沒能經(jīng)受得住,大掌將其包裹,然后緩緩屈膝半蹲,狹長幽深的眼睛精準無比地去捕捉她的目光。 “嬌嬌,出了什么事?” 手被包著,她也懶得去掙脫。 “我今天去魯國公府了?!?/br> “我知道。” 她的一舉一動,蕭翎豈能不知。 “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是?!?/br> 她吁出一口氣,將自己在魯國公府的所見一一道來。 蕭翎聽完,問她,“那畫有什么不對?” “很不對?!?/br> 那山水畫下的那張畫,畫的正是她和母親在月城的家。母親在準備回京之前,已將院子里的花草清理了一遍。 種在花圃里的花草未動,開得正艷的那些也沒動,但那幾盆未開的花,母親已提前送給了相熟的姜夫人,即姜瑜的母親。 所以溫華并非是母親出事之后才到月城,他一早就到了! “我母親明明已將那幾盆花送給了姜夫人,他若不是一早就到了月城,且還偷偷去看過我們,根本不可能畫出那幅畫。” 那么當年她應(yīng)該沒有聽錯,和王岳說話的人就是溫華! 蕭翎掌下的力道緊了緊,“嬌嬌,不急,有我呢?!?/br> 確實急不來。 謝姝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忽地有那么一瞬間的走神。好似上輩子青春年少時做過的少女夢,夢里的白馬王子應(yīng)是如此,俊美而虔誠。 且這男人半蹲的姿勢挺像求婚哪。 就差一枚戒指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很快有人敲門,說是有命案。 “我躲一下?!敝x姝說著,還真找了一個地方藏好。 她已把自己藏好,一抬頭就看到蕭翎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眼神讓她心悸到顫抖。 【不是有命案嘛,你還不快去開門!你別管我了,我躲這里挺好的,保證不會讓人看到我,更不會壞你的事。】 外面?zhèn)鱽砼涌奁穆曇?,蕭翎卻還在看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蕭翎你丫的,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看我像命案!】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還不快去忙自己的,別再看我了!】 “好?!?/br> 見他轉(zhuǎn)身,謝姝暗自松了一口氣。 忽地他回頭,“嬌嬌,什么是白馬王子?戒指又是何物?” “!” 第82章 外面越發(fā)嘈雜起來, 有差役們的喝斥聲,伴隨著女子“蕭大人,您可是青天大老爺, 您一定要為民婦做主”的哭喊聲。 謝姝急得不行,再次催促。 【你怎么還不走?】 “嬌嬌, 你還沒有回答我?!?/br> 這是必須要知道答案的意思。 【蕭翎你丫的, 我真是服了!好吧, 我告訴你得了,白馬王子就是騎著白馬的王子。戒指就是指環(huán), 這下行了吧!】 原來如此。 蕭翎深看她一眼,這才去開門。 門一開, 女子的哭喊聲先是驟然一停, 然后又起。 “蕭大人, 民婦的男人死得好慘哪, 您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她容貌秀麗, 頗有幾分姿色, 聲音更是婉轉(zhuǎn)動人。 地上有一具男尸, 腦袋被砸得血rou模糊慘不忍睹, 隱約還能看到白白的腦漿流出來。 一旁的差役們押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生得壯實,一看就是尋常人家的勞力。他見到蕭翎之后, 也喊起冤來。 “蕭大人,草民冤枉啊, 是她百般勾引草民, 約草民與之幽會。誰知今日草民一去她家, 才發(fā)現(xiàn)張掌柜死了。她說是草民殺了張掌柜,草民實在是冤枉?。 ?/br> “都給我閉嘴!” 一個看上去是差役之首的人喝斥他們, 上前來向蕭翎稟明案子。 死者姓張,盛京人氏,是一家糧鋪的掌柜。 這女子名叫玉三娘,是張掌柜的妻子。她原是京中百花苑的花娘,兩年前被張掌柜贖身后娶為正室。 大胤沒有明文規(guī)定妓者不能為妻,是以便有一些不介意的人愿意娶風(fēng)塵女子,其中以商賈之人居多。 而被押解的男人叫秦五,是張掌柜所在糧鋪里的苦力。 一個月前張掌柜替東家收糧時,被高處傾倒的糧袋突然砸中傷了腰,因而成了癱子。 據(jù)玉三娘所說,自她男人癱了之后,總有不懷好意的登徒子在她家附近轉(zhuǎn)悠,其中以秦五為最。 她害怕秦五,只能躲著。沒想到她日防夜防,這秦五竟然闖進她家中,當著張掌柜的面欲對她行不軌之事。 張掌柜對秦五破口大罵,她又拼命掙扎著不肯從,秦五一怒之下用凳子猛砸張掌柜的頭,把張掌柜給砸死了。 從她零亂的頭發(fā)與被撕破的衣服來看,更加佐證她的說法。 “當家的,你死得好慘哪!都怪……沒能護住你,我也沒能護住我自己……嗚嗚……”玉三娘哭著,才往張掌柜那邊看了一眼就立馬轉(zhuǎn)頭。 張掌柜的死狀確實不堪入目,她這樣的反應(yīng)也不足為奇。 但秦五的說辭完全不一樣,秦五說自己是外鄉(xiāng)人,若不是張掌柜替他說好話,他也不能留在糧鋪做活,因此他很感激張掌柜。 張掌柜出事之后,他念著這份恩情有意幫襯一二,平日里不是幫著打水就是幫著做些粗活,為怕別人說閑話,所做之事都是偷偷摸摸。 原本他對玉三娘很是尊重,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勾引他。他沒把持住,一來二去便和對方有了jian情。心想著日后自己可以與對方一起照顧張掌柜,也算是報答張掌柜的恩情。 今日他如約和玉三娘私會,誰知一進屋不見玉三娘,反而看到倒在地上已氣絕的張掌柜。他慌忙逃離之時,玉三娘恰好回來,一口咬定是他殺了張掌柜。 對于他的說辭,玉三娘哭著否認。 “你胡說,你胡說!秦五,分明是你見我男人癱了,想霸占我。我不從你,你便殺了我男人逼我就范?!?/br> 她哭著,喊著,看上去凄楚可憐。 “蕭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爺,人人都說沒有您破不了的案子,您一定要為民婦的男人申冤哪!” 秦五也急著替自己辯解,“玉三娘,你一個勾欄里出來的爛貨,是你勾引我!我沒有殺……沒有殺人!” “秦五,你冤枉我!”玉三娘哭得是肝腸寸斷,“當家的,你怎么就這么去……說過要讓護我一輩子,你說過要讓我過好日子,你怎么能這么丟下我不……我被人欺負,任我被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