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年代文假千金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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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解釋,她下意識仰頭,方便擦拭。 四目相對之際,男人忽然俯身,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上那櫻紅的唇瓣。 柔軟的觸感讓人漸漸谷欠罷不能,冷冽與溫暖糾纏在一起,溢出輕輕喘/息。 蘇鳶被迫摟住他的勁腰,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像要被拆吃入腹。 直到頸間傳來一抹濕熱,她才從沉淪中清醒過來。 “不要,現(xiàn)在還不行。” 她嚶/嚀像貓,軟弱無助。傅墨白動作一滯,終于找回一絲理智,并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沒再繼續(xù)。 “抱歉,是我過分了?!?/br> 他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一絲性感。蘇鳶臉色爆紅,就連脖頸都透著粉色。 某種情愫在彼此間纏繞,她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鼓起勇氣,小聲問:“不是要寫字嗎?墨已經(jīng)磨好了?!?/br> 可男人聽后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繼續(xù)抱著她,格外霸道。 “乖,讓我緩緩?!?/br> 蘇鳶任他抱著,一時之間沒弄懂,他在緩些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他這才舍得松開手,又恢復(fù)成平日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蘇鳶見狀,悄悄后退一步,不敢再繼續(xù)招惹他。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勉強維持表面平靜,很怕發(fā)生擦/槍/走火的意外。 整個下午,傅墨白一共寫了三十多張“福”字。蒼勁有力的筆風,像他本人一樣,正氣凜然。 蘇鳶拿起它們,簡直贊不絕口。 男人在旁輕笑,眼底盡是柔光。 傍晚,他把人送回村子,還想繼續(xù)朝姜家走,卻被蘇鳶阻止了。 “你送我到這里就可以,太高調(diào)不好?!?/br> 早猜到她的想法,傅墨白指了指車后座,“琴姨讓我?guī)退龓〇|西,你自己拿不動?!?/br> 蘇鳶隨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然在車后座看見不少東西。 她抿了抿唇,沒再拒絕。 很快,吉普車停在姜家門口,葉琴聽到動靜走出來,見是他們,臉上盛滿笑意。 “帶墨白回來,咋沒提前通知一聲?一會兒我讓姜松去買rou,吃完飯再走吧。” 傅墨白禮貌頷首,答應(yīng)的同時還不忘夸贊葉琴的廚藝好。 這可把對方高興壞了!恨不得拿出全部家當來招待客人。 這時,姜松從臥室走出來,再一次感覺到傅墨白的敵意,總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只能說,他處對象后莫名開竅了。于是,走近他們面前,故意說道:“我也把沈晴叫來吧,她那么瘦,應(yīng)該補補?!?/br> 葉琴對這個兒媳婦十分滿意,忙把姜松往屋外推。 “那你還愣著干嘛?快點把人找來!” 等姜松走后,蘇鳶向他解釋:“沈晴和姜大哥在一起了,他倆感情很好?!?/br> 傅墨白哪能聽不懂她的意思,不自在地輕咳一聲,來掩飾尷尬的內(nèi)心。 幾分鐘后,沈晴隨著姜松走進堂屋,在看到蘇鳶那微微紅腫的唇瓣時,不由得瞪大雙眼。 “鳶鳶,你嘴怎么弄的?” “……” 蘇鳶連忙捂嘴,臉上盡是懊惱。 就不該,盼著她來。 “沒什么,吃咸的,吃多了。” 沈晴的戀愛仍處于手拉手的純情階段,聽到這種解釋便信了。 葉琴是過來人,在旁邊忍不住笑,“好了,你們年輕人聊著,我去做飯?!?/br> 姜松被安排出去買rou,傅墨白不想打擾兩個姑娘聊天,很識趣的走進廚房要求幫忙。 葉琴沒當他是客人,真給他一個醬油瓶,讓他去村口那邊打醬油。 過了一會兒,傅墨白拎著醬油瓶,走在村路上。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生疼。 這個時間段,家家戶戶炊煙裊裊,有著nongnong的煙火氣。 這時,從村路對面走來兩個年輕人,他們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欸?你說德勝哥讓咱們買好幾斤酒是想招待誰啊?我咋沒聽說他家里要請客?” “誰知道,別管那閑事,他讓咱們干啥就干啥,給錢就行?!?/br> “你說得對,咱倆多打一些,一會兒也找個地方喝兩盅?!?/br> (看 xiao 說公眾號:xttntn) “我看行!” 傅墨白望向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蹙眉。 打完醬油回到姜家,姜松剛好買rou回來,他放下醬油瓶,走近對方,沉思一瞬問:“方德勝酒量怎么樣?” 第30章 方家兄妹 提到“方德勝”, 姜松眼里只有厭惡,“你怎么會認識他?” “你先告訴我,他酒量怎么樣?” 姜松抿了抿唇, 沒好氣道:“前兩年他得了胃病,不敢多喝酒?!?/br> 俗話說,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這些年, 他沒少關(guān)注方德勝的一舉一動。 傅墨白聽后,眉頭緊鎖。過了半晌才說:“麻煩你幫個忙,最近盯緊他?!?/br> 姜松不解,“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如果不說清楚,這忙沒法幫?!?/br> 見其挺有性格,傅墨白輕笑一聲,招呼他來到無人處, 把全部事情簡單敘述一遍。 姜松聽完, 無比震驚, “你是說,蘇知青在幫我家調(diào)查方家兄妹?她是咋知道的?” “白云村沒有秘密,知道很正常。她調(diào)查方家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我不知道方德勝想干嘛?但一定沒好事。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上?!?/br> 緩了好一會兒,姜松終于平復(fù)好心情,一臉嚴肅地承諾道:“你放心, 我不會讓蘇知青出事的?!?/br> 傅墨白沉聲說了句“謝謝”。 之后, 兩人回到堂屋, 裝作無事發(fā)生。 蘇鳶看見他們, 笑盈盈地問:“你們怎么一起回來的?” 傅墨白走向她,嘴角噙笑:“不是一起, 在廚房遇見的?!?/br> 見他這大醋壇子今天表現(xiàn)良好,蘇鳶倍感欣慰,讓他坐在自己身邊,然后拿出前不久織好的圍巾,假裝若無其事地遞給他,“一會兒回去冷,你系這個,羊毛的,應(yīng)該很暖和。” 傅墨白低頭盯著那條淺灰色的圍巾,嘴角忍不住高高上揚,“很好看,是你織的?” “嗯,提前送你的新年禮物?!?/br> 這是她想了好久,才找到的理由。 “幫我戴上?!?/br> “啥?” 蘇鳶一怔,隨即拒絕。 “在屋里戴什么?萬一琴姨以為你嫌她家火炕燒得不熱,怎么辦?” 瞧著她那傻乎乎的樣兒,傅墨白無奈輕笑,“只有你這么覺得,琴姨是過來人,會理解的?!?/br> “那也不行,你還是出門再戴吧?!?/br> 蘇鳶紅著臉,態(tài)度堅決,男人沒辦法只能妥協(xié)。 吃過晚飯,離開的時候,傅墨白沒忘系圍巾的事,把它遞到她面前,彎下身子一臉期待。 月色下,兩人對立而站。 蘇鳶耳根通紅,舉起手臂,把圍巾輕輕圍在他的脖頸上,小聲囑咐道:“慢點開車,回去注意安全。” “嗯,好?!?/br> 聞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傅墨白忍住想親吻的沖動,低聲問:“天氣這么冷,不如你搬到鎮(zhèn)上住吧。在這里,我不放心。” 雖然有姜松的承諾,但他依然擔憂。 蘇鳶抬眸,一臉疑惑,“有什么不放心的?每天有李樹陪我上下學,挺安全。而且快放寒假了,來回折騰太麻煩?!?/br> “他還是孩子,不用你保護他就不錯了?!?/br> 聽到這話,蘇鳶被逗笑,也從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說吧,出了什么事?” 傅墨白從沒想過隱瞞,沉默幾秒后,把今天所聽到的,全都告訴她。 她聽了淡淡一笑,反而還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會各種防身術(shù),還有軍體拳,就方德勝那小體格,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一點你很清楚的。” 兩人一起長大,她的防身術(shù)還是他教的。但傅墨白依舊不放心,“有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別過于自信,還是搬到鎮(zhèn)上住吧?!?/br> 只要她跟村領(lǐng)導說一聲,開張證明就能暫時搬走,可蘇鳶不想離開這里。 “如果方德勝真對我起了壞心思,我不想放棄這個查明真相好機會?!?/br> 早料到她會如此,傅墨白緊緊握住她的手,凝望她說:“放你在這里,面對危險,我會擔心。就算為了我,先搬到鎮(zhèn)上住幾天可以嗎?真相早晚水落石出,我保證在過年前一定能查清楚?!?/br> 在其攻勢下,蘇鳶思忖片刻,答應(yīng)他會好好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