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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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再次蹲下,將白紙放在趙梓銘的腳下,“趙梓銘,你要明白,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犯了罪,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配合提供腳印,證明自己的清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讓犯人明白,逃避,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是徐有功從前慣用的手段,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太精彩,徐有功說的自己都幾許陌生。 明明只過了小半年,卻像過了漫漫幾十年那么長。 “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就只能……三妹。” 徐有功看了霄歸驊一眼,霄歸驊就點(diǎn)頭:“包在我身上。” 趙梓銘臉色發(fā)白,他是見過霄歸驊的手段,下意識后退喊著你要干什么,殺人了,徐有功殺人——沒說完已經(jīng)倒下去。 從他背后爬出一只五彩斑斕的蜈蚣,一路回到霄歸驊的瓶中。 在霄歸驊收蟲時,徐有功發(fā)現(xiàn)些不對,“你怎么只用蜈蚣了……”之前,那么多蟲種。 霄歸驊倒沒隱瞞,“還沒訓(xùn)好,這半年沒空訓(xùn),不過,還有別的存貨,二哥哥不用擔(dān)心我。接下來是把他帶去哪兒審嗎?” “當(dāng)然是……公堂!” 徐有功把人帶走,外面有人阻攔,但這都不需要徐有功動手,霄歸驊一個人就解決了。 等把趙梓銘的七七八八的全部放倒后,徐有功帶人來到了縣衙門口,直接擊鼓,然而,美原縣的縣令李涉早就聽聞徐有功來,而跑出去躲風(fēng)口了。 這事兒,他管不了!不過,他給了徐有功一個最重要的幫手,就是仵作。 仵作被縣令喊過來后,就直接對徐有功道,這邊不好出面,但是一切都有他配合,而徐有功作為天子手信的查案大員,直接可以當(dāng)堂審訊! 徐有功就把趙梓銘綁起來,扔在地上,自己走去堂上。 伴隨升堂的聲音里,冷水潑下去后,趙梓銘醒在昏暗的公堂里。 徐有功本來就若鬼一樣,這樣公堂上俯視著趙梓銘,一道驚堂木后,趙梓銘就是一個哆嗦,環(huán)顧左右,沒看到自己的人,但是……也沒看到衙門人,心中清楚,這八成是出去躲避風(fēng)頭了。 莊嚴(yán)肅穆的公堂之上,趙梓銘站在那里,心中充滿了恐懼。然而,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愈發(fā)強(qiáng)烈的冷意。 他明白,此刻他必須挺直腰板,壯起膽子,他鼓足勇氣,提高聲音,試圖用職位的威嚴(yán)來壓倒對方:“徐有功,你敢動我試試!你知道我是什么職務(wù)嗎?我是員外郎!我有權(quán)……” 然而,他的話語被徐有功的舉動打斷了。徐有功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取出一張黃色的圣旨,大步走到公堂中央,將圣旨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上。 趙梓銘看著那醒目的黃色,頓時啞口無言。 徐有功冷冷地盯著他,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趙梓銘,你是覺得你的官職,能大過皇上的圣旨嗎?” 趙梓銘看著圣旨,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他算個屁,屁都算不上,在皇權(quán)面前,誰都顯得微不足道。 他強(qiáng)撐起來的氣勢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變成深吸一口氣后,因為被五花大綁而不得不緩緩低頭向那圣旨行禮,口中說著那句熟悉的“萬歲”。 徐有功等他結(jié)束,才是繼續(xù)用冷靜的目光盯著他,聲音平穩(wěn)道:“在你昏迷的時候,你的腳印已經(jīng)查證過,和現(xiàn)場留下的完全一致,這已經(jīng)是最直接的證據(jù)。你無法抵賴!” 趙梓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他仍固執(zhí)地否認(rèn):“不是我,我那天根本沒去過現(xiàn)場!你們這就是誣告!我要上訴!你就算是,你就算是定罪也只能天子,大理寺御史臺……三司會審的,才能殺我!徐有功!我勸你別找死!” 哪怕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趙梓銘還是囂張跋扈,“我要上訴!你沒有權(quán)力這樣定我的罪!” 徐有功還是冷靜,他輕說:“按照法律辦事,你當(dāng)然有權(quán)上訴,但前提是你要有能推翻我的證據(jù)的新證據(jù)?!?/br> 趙梓銘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他依然嘴硬:“你就算是這樣定了我的罪,我也要上訴!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說是就是?。⌒煊泄?,還有你這個……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徐有功,你別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 徐有功搖頭,拿出另一份鐵證,“或者,你看這是什么?”一把帶血的匕首拿出來后,徐有功說道:“上面有明顯你的指紋?!?/br> 趙梓銘竟直接笑了,“不可能,這不是我的指紋!這是……”他一頓,似乎反應(yīng)過來什么,沒說下去,搖搖頭說:“總之。這不是我的?!?/br> 徐有功對霄歸驊一個眼神,霄歸驊走過去,直接割開他手掌,拿了指紋后走回來。 趙梓銘吃痛哇哇大叫又是滿嘴噴糞,霄歸驊用匕首橫放在他嘴邊,總算是安靜。 而徐有功打開指紋,仔細(xì)比對后道:“不錯了,現(xiàn)場找到的兇器,上面就是你的指紋?!毙煊泄Ψ畔录垙埖溃骸叭缃瘢_印,匕首都在,你還有什么要狡辯?” 趙梓銘的眼神瞬間變得驚恐,“不!不可能!這匕首我……我……我就沒見過!你們誣陷我!你們拿了我的腳印,又故意栽贓我的指紋!我要見我姑父!我要去刑部!去大理寺!” “你去不了,而且,”徐有功仍舊是用平靜的語氣說下去,“趙梓銘,你可能不知道……或者說,沒有人公開過這件事,包括天子天后陛下都沒有公開,那就是……我的手信中,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所以,你現(xiàn)在認(rèn)罪,也許還能減輕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