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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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么一來,涉及礦產(chǎn),可能就會充滿了艱難險阻,但如果人rou找不到證據(jù),徐有功也別無選擇。 衙差不知徐有功到底在干什么,想什么,只知道人都跑了,他看著徐有功不動,自己也不敢說話,而徐有功思考完畢后,才是盯著那些rou粥,下令道—— “這段時間rou粥不可以發(fā),誰來發(fā),都不行。違者,抓入大牢。” 衙差除了說是外,忍不住吞咽口水,那rou粥是真好喝,但是不知道怎么,徐有功這么說完,他心中其實(sh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是沒空或者說不敢思索。 梁惠識早就死了,尸體也早就埋了,哪里來人rou煮粥??? 徐有功重回衙門后,時間緊迫,直接展開地圖,畫出蘊(yùn)含鐵礦的地方,試圖找到其中關(guān)聯(lián),然后,啟奏天后和陛下,才能推進(jìn)下一步,畢竟他沒覺著自己一個人能夠抵達(dá)礦山如出入無人之境。 把周邊的山都標(biāo)注完畢,徐有功把信寄出后就開始了等,等待中他又去看了幾回張良,同時發(fā)現(xiàn)元理好像真的走了,霄歸驊也不在。 以前徐有功強(qiáng)大的時候他們都在身邊,徐有功護(hù)得住他們,如今徐有功倒下了,他們卻一個都不在……徐有功說不難受是假,但面上什么都沒說,只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和分析,等待天后或者陛下的傳訊。 沒想到最先等到的不是傳訊,而是喜訊,縣丞專程來告訴他的,天后喜得公主陛下,名為太平。 徐有功聽到公主都微愣,旋即好像明白了為何元理和霄歸驊都不在,武則天不確定是否中毒,霄歸驊一定是去忙了,而元理就更不必說,他是太子…… 但縣丞不單是給他說天后的喜訊一事,也是吩咐備馬,先去最近礦山區(qū),并且把衙門里的多數(shù)人都帶去。 徐有功對于縣丞的配合很欣慰,但是下面的人就苦不堪言了,原本汝川就是最清閑,無案子的地方,老縣令許純在的時候,衙門閑的每天打牌無事,走了一會兒,有些衙差倒是比徐有功還累,非休息不可。 初春的天,說熱就熱。 幾位衙役聚在樹下,也沒怎么管徐有功的轎子還在暴曬,或者說,他們故意的。 早晨扶過徐有功的衙差低聲議論道:“徐大人現(xiàn)下是真的弱,那么熱的天,手還冰的……以前我記著他的手好有力!” 另一位稍顯沉思,感嘆道:“可不是我還被他捏紫過,但是,我覺著,徐大人的遭遇比我們要慘,還是別說他了……” 眾人一愣,不解地望向他,一人好奇地問道:“此話怎講?” 那位衙役繼續(xù)道:“想想看,我們雖然忙碌,但至少還能有個閑暇的時刻,或者至少覺得自己在做些有用的事。他呢?孤身一人應(yīng)對所有的事務(wù),身邊連個幫手都沒有?!?/br> 另一位衙役點(diǎn)頭補(bǔ)充道:“對對對,從前他至少還有兩個助手,現(xiàn)在也不知去向何方,估計不要他咯?!?/br> 又有人猜測道:“說不定是覺得徐有功成了廢人,無法再勝任工作,所以離他而去了?” 眾人紛紛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同。 誰也沒發(fā)現(xiàn)徐有功的轎子簾微微掀開,一個角被攥出濕漉漉的手印。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縣官不如現(xiàn)管,人言可畏,咱縣丞,包括咱們,就是心生佩服,但面對現(xiàn)實(shí),卻也無可奈何。這哪有一股腦的就要去查鐵礦山莊的,去那兒還得夾板氣呢!” quot;是啊,雖然徐大人從前破了奇案,可眼下,僅憑一番空想,便帶著咱們?nèi)ヨF礦實(shí)在是荒謬?!?/br> “其實(shí)我聽聞他只是靠異想天開,可想以頭腦之力,獨(dú)步公堂,破案如神,簡直是天方夜譚。quot; quot;噓,噤聲,他出來了。quot; 衙差們相互示意,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徐有功則是再也忍不住走出來。 quot;徐大人,還有何事需要我等協(xié)助?quot;衙差快速走近,眾人也紛紛低頭致意。 徐有功沒說話只是站在眾人面前,雖有心反駁,卻力不從心,只能隱忍不發(fā),沒辦法,如今確實(shí)身體虛弱。 而他那臉色蒼白,昔日的銳氣消磨無幾的樣子讓其他人微微抬起頭,從開始的小心到大膽望向他。 徐有功深諳人性,可還是心中閃過難過。 他本以為這些人自己救過,幫過,可眼下也沒有力氣再與這些人爭辯,只希望早點(diǎn)抵達(dá),“走吧。” quot;徐大人,您的身體……要不還是休息休息?quot;那個衙差似乎察覺到了周圍人的不想走,雖然他很想要幫徐有功說話,但是畢竟徐有功不在這邊一直管著他們,他所能做的也只是權(quán)衡利弊后,忽略徐有功的不適,假裝關(guān)切地說。 徐有功當(dāng)然聽出來,還是搖頭,示意自己并無大礙,但是他心中清楚,自己左右不了這些人了。 同樣左右不了朝臣的還有武則天。 夜幕漸漸褪去的時候,武則天的御書房內(nèi)燈火通明一夜,案上的奏疏堆積如山,這是她最近秘密照了幾名大臣入手,提議皇帝每日留戀后宮不干正事,所以把奏本都交還給她。 是以,她剛拿到手,目光就鎖定在徐有功的奏本上。 奏疏上字跡清晰,卻帶著幾分難以言明的沉重。 徐有功請求從鐵礦入手查案,這無疑是一個危險的提議,但通讀一遍案件,從縣衙鬧市,到不斷死人,還有不找尸下葬……這些無疑都是疑點(diǎn),可也是側(cè)方面表明了,這群人都是一伙兒的也未嘗不可,而想要從內(nèi)部擊破這樣的犯罪團(tuán)伙,是不太可能的,唯獨(dú)從最上層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