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歷史同人] 天幕劇透后秦始皇手握封神榜、[西幻同人] 三千銀幣夫人、[排球少年] 我在烏野帶傻子的那些事、[家教] 睡了雨守后我們交往了、[咒回同人] 和最討厭的前輩結(jié)婚了、[綜英美] 阿蝙代餐貓被動狂點治愈、[歷史同人] 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原神同人] 科學建設(shè)提瓦特后暴富了
“雞骨。”張良拿起其中一個骨頭,道:“百越人用雞骨占卜,傳的神乎其神,我就討教了一個巫師,想一窺其中奧義?!?/br> 項籍一聽立即坐了過來,懷瑾問:“那你學會了嗎?” 連劉交都來了興趣,問:“可看出什么了?” 張良搖頭:“慚愧,看了許久,毫無啟發(fā)。” 劉交道:“我記得你也曾有過一位道家的師父,道家五術(shù)你不是也曾涉獵嗎?卜術(shù)無論在哪里都有,難道這兩者沒有相通的地方?” 張良放下骨頭,拿干凈的布擦了擦手,轉(zhuǎn)頭看見懷瑾和項籍表情如出一轍的呆滯,不由有些覺得好笑,解釋道:“道家中的卜術(shù)是從《周易》演化而來,有跡可循,可這雞骨,卻是怎么看也看不明白。況且……” 他迎上懷瑾越來越期待的目光,淡定道:“道家五術(shù),只有醫(yī)術(shù)我稍微有些天賦,其他的……我那位老師說……” 他故意的停下來,懷瑾急追問:“說什么?” “道家五術(shù):山醫(yī)命相卜。”張良道:“我那位老師說,除了醫(yī),其他的我都毫無天賦,教也白教,不是這塊料?!?/br> 懷瑾愣了一下,然后捂著肚子笑起來。 張良總是什么都會,凡問他個什么他總是張口就來,有時候也叫懷瑾郁悶不已,就算是她老公,太聰明了總讓她有時候會自卑。 終于有個什么東西是他不會,且被批毫無天賦,簡直能讓她樂三天。 見她笑得夸張,項籍和劉交都疑惑不已:“有那么好笑嗎?” “不是好笑,我是開心!”懷瑾抹了一把眼淚,看著張良:“難得聽說有人嫌棄他,不知是哪位高人有如此妙趣,我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請他喝酒!” 張良一挑眉,如玉般的容顏似笑非笑:“可惜那位老師早已仙去,夫人怕是沒機會了。” “哦?哦……”懷瑾遺憾的搖了搖頭,可惜呀。 項伯穿著單衣從后院出來,納悶道:“你剛剛笑什么?我在后面都聽到了,你的笑聲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鵝,嘎呃嘎呃嘎呃~” 項伯還學起了她,大家都笑起來,懷瑾黑了臉,狠狠推了他一把,差點把他推個踉蹌。 項伯堪堪穩(wěn)住,離她遠了些,道:“別把我衣服弄臟了,就這幾件了!” “臟了再買,這里賣衣服的多了去了!”懷集不以為意。 項伯哼了一聲:“誰會穿這些蠻夷人的衣服!” 除了她總是換著各色花樣的南越族衣服穿,這幾個人包括那些伙計全都是穿著從中原帶來的衣服。 懷瑾把扇子扔過去:“我就穿了!明天我就去買衣服,你們?nèi)冀o我換上!” 項籍頭擺得跟撥浪鼓一樣,猛地往后退,退了一定距離然后怕狼追似的回了房。 項伯也僵住,懷瑾又道:“你既嫌棄這里,干嘛天天和人家姑娘出去玩?” 項伯忙道:“我哪里和她玩!我是在教她功夫!”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8章 出意外桃林盡凋謝 項伯這么一說,其余幾人都表示不相信。 懷瑾道:“教功夫需要早出晚歸嗎?讓你連回家吃飯都趕不上?” 懷瑾的戲謔目光讓項伯有些難為情,他道:“媧拉因為我受傷,我欠她人情?!?/br> “得了吧,這話我可不信!”懷瑾笑嘻嘻的又問劉交:“四師兄你可相信?” 劉交兩個呼吸下來,笑著不言語,雖不言語,但笑容卻明了。 懷瑾得意的昂著頭:“哼,可不是我一個人不信,承認吧,阿纏,你就是喜歡人家姑娘!” “別胡說!”項伯居然有些嚴肅,尤其是對她,懷瑾詫異了:“以前也沒見你身邊有別的女子出現(xiàn),你若不喜歡,怎會日日去見她呢?” 沉默了一會兒,項伯別過頭:“總之,我不喜歡?!?/br> 月色溶溶,懷瑾就和他閑聊:“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總不能一直當個單身漢吧?” 項伯想了一圈,自己也說不上來,然而懷瑾一臉好奇追問得緊,他只好回答說:“我要找你這樣的?!?/br> 劉交端著茶盞的手一抖,水灑了大半,懷瑾的眼珠子也差點瞪出來。 見張良都有些不解了,項伯又道:“似你這樣的,為了子房連命都不要的女子,我要找這樣的。她無需美貌,無需賢良,只要她生死相隨?!?/br> 懷瑾默了片刻,再抬頭時,看見張良滿是溫情的眸子。 她慢慢點頭,說:“有進步了,前幾年問你,你什么也說不出來,現(xiàn)在好歹能說出個一二了?!?/br> 頓了一下,懷瑾煞風景的說:“你剛剛說的,有點矛盾。如果非要以生命來明真情,等到她真證明的那一刻,那時她也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你們怎么相守?” 項伯嘆了口氣:“所以難啊,我壓根也沒抱什么指望?!?/br> 幸而項梁舅舅不在這里,否則又是一通教訓,懷瑾心想道。 一陣夜風吹過,懷瑾看著院子里的三個男人,忽而撲哧一笑:“現(xiàn)下只有咱們幾個在這里,恍惚是回到稷下學宮一樣?!?/br>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劉交和項伯都笑起來,張良唇畔也帶上溫柔的笑意。 劉交放下書簡,喝了一口茶,笑說:“一眨眼,已過去許多年了。” 項伯枕在涼席上,望著月亮:“不知其他師兄弟們怎么樣了?不過想來也是如我們一樣,對著月亮長吁短嘆懷念過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