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學院當臥底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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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肥四?她腦殼疼死了。 看她眼神頗為埋怨,懷玥臉不紅心不跳,言簡意賅:“不是要幫我嗎?” 周若?;剡^神:“啊對?!?/br> 她抹干凈臉上水漬,急忙站起來后,認真看著懷玥,“你先告訴我,你是來救我們的嗎?” “嗯,”懷玥輕輕嗯了聲,“但不是今天?!?/br> “沒關(guān)系!”得知這個消息周若海很高興,透過陌生女人幽綠色的鏡片,似乎已經(jīng)窺見到黎明升起的曙光。 她興奮地說:“如果我能出去,我就去學音樂,我很喜歡唱歌?!彼€要把薇薇安和姐妹們一起帶走。 懷玥沒說話,靜靜看著素顏青澀純凈的周若海。 與之前的左右逢源不一樣,此刻的她天真無暇,才像一個年輕人。 旋即,她聽見周若海說:“也不算被騙,算是我父親把我賣來的?!?/br> 柬寨是一個重男輕女很嚴重的地區(qū),一個家庭但凡生下女兒就幾乎能預見之后的結(jié)局,要么賣進巷弄任人玩樂,要么為生計濃妝艷抹攬客,許多母親在女孩出生的第一刻就眼淚不斷,有的甚至選擇直接掐死或扔掉。 周若海表情坦然,云淡風輕說:“我家很窮,很小就去接客了,后來有人想簽我,我以為終于可以實現(xiàn)音樂夢想,但我覺得天上不會掉餡餅?!?/br> 誰會簽一個風塵女子? 太好笑了。 但她的父親,毫不猶豫用500萬瑞爾幣折合一萬人名幣把她賣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她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 “……明白?!?/br> 懷玥問這個問題只是為了觀察周若海的細微表情,人在撒謊的時候會有很多不自然的小動作,反觀她很坦然,并沒有騙人。 “時間不多了,陳述剛他們已經(jīng)快到垃圾場?!编嵍饟年愂鰟倳l(fā)現(xiàn)是調(diào)虎離山,緊忙提醒。 懷玥也不再多問,她解開門鎖,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眼,然后轉(zhuǎn)身。 “給我找套服務員的衣服。” 專案組也不是吃白飯的,他們的錢只夠買一二樓的會員卡,摸過一次路,現(xiàn)在要想下去,只能偽裝成女服務員。 得虧這齷齪會所對服務員要求極高,無需學歷,但身高顏值必須在線,男的一米八,女的一米七五,這是標準。 等會低低頭,說不定能混過去。 …… 從房間出去,五樓豪華套房與頂級酒店無異,長廊道兩側(cè)灰色大理石墻壁掛著參差錯落的名畫,兩側(cè)地面還有歐式石膏像與青蔥翠綠的盆栽。 換好衣服的懷玥遠遠就看到兩個保鏢守在電梯口,其余幾個則在廊道里來回巡察。 “等會我送你到一樓,地下室入口在前臺休息室旁邊,那里我進不去,但女服務員可以下去。我給你的卡是我一小姐妹朱迪的,她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放心,她絕對不會說出去?!敝苋艉F鋵嵰灿悬c緊張,腳步略快。 懷玥端著一盤酒水跟在她身邊。 經(jīng)過簡單易容后,她五官變得嬌艷動人,線條不再硬朗,看起來和會所的漂亮女服務員別無差距。 保鏢經(jīng)過她們,眼神冷漠,只是隨意看了眼。 等人走遠,懷玥低聲:“下去后你在后門等我,結(jié)束我先帶你走?!?/br> 如果等會發(fā)生什么事,監(jiān)控一查周若??隙〞粐佬炭酱颍冒阉葞ё?。 沒想到她卻拒絕了:“我朋友薇薇安還在,我不能一個人走。你不是過兩天就來嗎?我等你就是了?!?/br> 快到電梯口,懷玥不好說話,一路故意弓腰低頭,交出服務員所用的員工卡給保鏢檢驗后,順利到達一樓。 再度叮囑讓周若海一定要后門后,兩人分別,懷玥神不知鬼不覺推開大堂后的暗門,長驅(qū)直入找到休息室旁的電梯。 下到負一樓,先映入眼簾的是后廚,懷玥看到幾個服務員端著瓜果盤往后廚深處掩藏的門走,便趁機隨手拿了一瓶酒放在盤子上,緊隨其后。 暗門后,絕對是地下三層入口沒跑。 可一路順遂,沒想到還是在地下室入口保鏢這里被發(fā)了難。 “送誰?”為首的保鏢橫眉豎眼一副兇相,上下打量懷玥幾眼,還拿起酒瓶看了看,最后他在懷玥面前站定,“你很眼生?!?/br> 懷玥坦然自若露出笑顏:“哥,我不常來下面,您肯定眼生。這是安總要的酒,本來是別人送,她肚子疼,我?guī)兔λ鸵幌??!?/br> 保鏢瞇起眼,下巴沖身旁的手下一點:“打電話下去問問安志勇有沒有要酒?!?/br> 懷玥:“……” 這么嚴格?看來地下三層的事要比上面十層嚴重的多。 捏在盤子上的指尖緩緩收攏,正當懷玥想抄起盤子打過去時,身后傳來麥莉的聲音。 “安總十分鐘前要的酒,怎么這么晚才送?” 身穿水手服扎雙馬尾辮的麥莉走到懷玥身邊,眼神從她胸膛印有朱迪兩字名牌上劃過,隨即甜甜地沖懷玥說:“朱迪jiejie,等會安總肯定要罰你酒了?!?/br> 保鏢認識麥莉,一看麥莉態(tài)度熟稔,便卸去防備,趕緊放行。 麥莉笑容甜美:“謝謝劉哥,我先下去了。” 如此順利,懷玥不僅沒松懈,反而更警惕了。 她默不作聲走進電梯,余光落在和保鏢打完招呼隨后進來的麥莉身上,麥莉按了負二樓,隨即背對自己沒說話。 懷玥覺得她與周若海截然相反,白日見到的麥莉如乖巧粘人的布偶貓,依附陳停云懷間,嬌得像是深愛對方的青蔥少女,然而晚上她和白日的周若海如出一轍,左右逢源,圓滑世故。 她,為什么要幫自己?難道也是出于好心? 另外,她不是應該和陳停云在一起? 誠如周若海所言,天上不會掉餡餅,順利反而讓她覺得不對勁。 興許感覺到懷玥警惕眼神不斷打量,麥莉忽然轉(zhuǎn)身面向她,溫和如流水的聲音幽幽響起:“周若海去更衣室借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她今天被黃總點名服務,照理說現(xiàn)在應該在春宵一刻。所以,你是誰?” 純真無邪的姑娘眼睛圓如杏,停留在自己身上卻有股說不出的毛骨悚然感。 懷玥心道不好,臉色卻依舊緩和。 她冷靜地笑:“你猜?” 麥莉捂著嘴笑起來:“你真可愛??上В阋栽谶@了?!?/br> “叮——” 下行的電梯很快,門緩緩打開。 負二樓是保鏢與服務員的宿舍,懷玥一眼就看到對墻標有的宿舍兩字,電梯出去有一大片置放著健身器材的空曠場地,場地兩側(cè)都有門,后面應該是房間入口。 而電梯門前,以金風為首的三四十個保鏢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他們?nèi)巳耸掷锒加须姽髋c棒球棍,還有幾個腰間別著槍,顯然早就知道她會下來。 耳麥中響起小季遲鈍的驚呼:“這女的不是好人!” 與此同時,心道果然如此的懷玥被人往外狠狠推了一把。 一個踉蹌,她差點和金風鼻子對鼻子。 倆倆沉默間,她緩緩轉(zhuǎn)頭看向笑容燦爛的麥莉。 麥莉摁下負三樓,并朝她揮手:“祝你好運?!?/br> “上去吧,先別對陳少說?!苯痫L對麥莉這樣說,似乎很篤定能把突然闖入這里的人給干掉。 電梯門慢慢合攏,眼看那張盈滿笑意的面孔要消失,懷玥臉色一沉。 滿心火氣一涌而上,懷玥冷笑兩聲,二話不說抄起盤子擊打在金風頭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zhuǎn)身,伸手擋住電梯運行,隨即大步跨進去。 縱然麥莉面露恐懼,也壓根沒有一絲猶豫,拽住她馬尾惡狠狠撞上電梯墻壁出氣。 她力道多大,這一擊讓麥莉連聲哀鳴都沒來得及叫,額間鮮血汩汩,直接兩眼一翻暈死在地。 氣頭上的懷玥一腳把她踢出電梯,再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把兜里翻出面罩和眼鏡戴上了。 守株待兔的保鏢們也終于反應過來,金風捂著頭一邊后退一邊大叫:“干死她?。 ?/br> 干?懷玥面無表情,反手一拳打在電梯旁的燈光開關(guān)上。 重擊之下,開關(guān)插座凹陷下去一塊,燈光驟滅。 陷入黑暗無所適從的眾保鏢頓時亂作一團,胡亂抽打起來。 “我要動手了?!?/br> “算是正當防衛(wèi)吧。” 冷漠說完兩句話,她直接切斷通訊,摁下夜視儀眼鏡開關(guān),視線范圍內(nèi)所有人無所遁形。 有一揮舞鐵棍的人好巧不巧正朝她面門來,懷玥抽出腰間兩把短刀,左手以手肘抵住鐵棍,右手持刀果斷而干脆扎入那人肩部。 鮮血飛濺至鏡片,懷玥眼都不眨。 慘叫聲響起后,保鏢們更亂了。 “開燈!快去開燈!”急促的吼叫聲響起,退至最后處的金風急忙摸索去開另一頭的電源開關(guān)。 一對幾十懷玥還不放在眼里,但她不想在這里多耽擱時間,燈重新亮起一刻,她已然沖入人群,像條靈活滑溜的魚,雙刀齊下,刀刀命中手筋,瞬間收割前面一圈幾人的行動力。 喘著粗氣從一人手腕處把刀拔下,然后一腳把人踢遠,她站在原地環(huán)視四周,握著刀的手囂張地揮了揮,氣場全開。 “繼續(xù)?!?/br> “……” 全程沒有超過一分鐘,明明人數(shù)是幾十倍,現(xiàn)在卻已滿地狼藉,捧著斷裂手筋的同伴翻滾哀嚎,剩下的人說不心驚膽戰(zhàn)是假的。 能在會所當保鏢的人都有些身手,懵了兩秒,眼神忽地變狠,吆喝著一起沖上來。 他們招式大多是跆拳道散打為主,見此,滿腔怒火還沒散干凈的懷玥忽然扔了刀,戴好戰(zhàn)術(shù)手套,一腳踩在肩部推舉器上躍起,單腳橫踢在一人胸膛,隨即借力一個半空回旋狠狠踹在另一人下頜處。 落地后也絲毫不停歇,握拳猛沖,拳拳到rou的舒爽讓她心神無比愉悅,動作越來越猛。 以拳腳為主的新一輪獵殺開始了! 好利落的身形,整個屋里只剩下拳頭擊中皮rou骨骼的悶響,連抽槍的機會都沒有,金風臉色難看,簡直是單方面虐殺! 金風曾經(jīng)是拳擊冠軍,舞臺上的無冕之王,如今年近四十也寶刀不老,他從未怕過誰,但現(xiàn)在他卻發(fā)覺冷汗正在額間緩緩落下。 對方每一個動作都令人心神顫栗,結(jié)結(jié)實實擊打在骨頭上的聲音讓人牙酸至極,恍若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女殺神。 金風晃了個眼的功夫,又是一聲巨響,一個小弟橫著飛向跑步機,重重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