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侵占(h) sep orn 8.co m
女孩兒的胸不大,甚至填不滿他的手,但卻軟得像奶豆腐,以至于譚有囂揉捏時總難以控制好力道,粗暴到每碰一下都會讓躺在沙發(fā)上的女孩兒抽噎出聲,哭得像朵被人踏碎了的白色小花。 寧竹安的衣服被隨意扔在地上,想遮擋卻連手臂都被浴袍的帶子束縛住反剪在背后,只剩下哭泣還享有自由的權(quán)力。 “譚有囂,我真的不行,我才十六歲——”回應(yīng)她話語的是男人放肆的親吻。 帶著酒香的舌尖輕掃過女孩兒的上膛,癢的同時口腔內(nèi)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唾液,光顧著吞咽便也無暇顧及其他,愣是被人含住舌頭吮了又吮,直把舌根扯得發(fā)麻發(fā)苦,她試圖扭頭回避,舌尖就被男人咬得刺痛。 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掌心里的薄繭蹭得一點點發(fā)硬,又夾在他指縫間顫巍巍地挺立,看起來,捏起來,都像極了新鮮的石榴果實。 譚有囂直起身子把礙事的浴袍脫掉,又解了褲子,粗大灼燙的性器貼上了她細(xì)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至于女孩兒嘴巴里說的什么“年齡論”在他聽來就是單純放屁,事情發(fā)展到此番地步誰還在意這個,反正捅進去了插幾下到最后都是一樣射。 男人的手摸上那兩片軟rou,此時只略微泛潮,這種情況他沒遇到過,畢竟平日里跟他zuoai的女人大多不需要過多撩撥水便多得泛濫,真要說的話,想來是因為女孩兒太怕他了。 如果這樣直接進去,恐怕兩個人都不會好受。 “這種事強來沒意思,”譚有囂用兩根手指抵開了女孩兒的嘴“但我現(xiàn)在不介意多開辟一種新體驗?!?/br>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按壓著她的舌根,可喉嚨照著本能不斷收縮著對外來的物體進行排斥,只要男人稍微用力,胃部就酸脹著涌上來一陣干嘔的沖動,她甚至在某個瞬間分不清自己和任人宰割的牛羊有什么區(qū)別。看好文請到:p o1 8a r. 當(dāng)手指從嘴巴里抽出來時,男人連掌指關(guān)節(jié)上都沾了些唾液,而寧竹安得來了片刻的喘息,連喉管都是火辣辣的,頭一歪嗆咳得厲害,全然不曾注意到譚有囂把手指上的東西抹在了哪里。 男人已是耐著性子忍到了臨界點,伸手拉開她一條腿后便把沾著唾液的性器抵了上去,來回蹭著那粒暴露出來的小rou珠,惹得女孩兒下意識想躲,性器卻擠開了那道狹窄縫隙硬撞進去,同時,xue口處的一層薄rou瞬間緊箍住棒身,柔軟的內(nèi)壁也紛紛絞上來,快感如同激烈的電流般攀住了他的背脊。 寧竹安腦子里空了下,只覺得像是有一雙手把她從里面撕裂開來,連呼吸都帶起陣痛,可她叫喊不出,只能皺起眉頭哭到看不清東西。 哪怕譚有囂自認(rèn)已經(jīng)很溫柔了,但抽動時性器交合的地方仍細(xì)細(xì)密密地往外滲出血珠,最后盡數(shù)順著股縫滴落到沙發(fā)上。 男人不在乎,撞得極深,每回撤出去再挺進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臟六腑給搗碎,直把宮口擠壓得變了形。 挑空客廳頂上的吊燈在寧竹安眼里花成了星星點點,像冰涼的嘴唇在身體上留下的疼,烙出來一個又一個痕跡。 淚眼婆娑中,她只能看到譚有囂胸前和臂膀上繁復(fù)的紋身——那從不知名的花叢中鉆出的兩條蟒蛇纏繞著雙臂,一路延伸至掐住她腰的手背上,像真蛇舔過般把人冷得顫栗。 譚有囂的唇舌從脖頸一路舔咬至女孩兒的胸口,鑲在翹挺嫩乳上的石榴果實便自然被含進嘴里,濕滑的舌頭從乳暈舔至乳尖,硌到牙上酸癢得她嬌哼出了聲。 此刻,征服寧竹安帶來的快感甚至比其他任何時候的性愛體驗都要刺激無數(shù)倍,精神和rou體上的雙重享受爽得他渾身發(fā)麻。 你寧竹安再討厭他又怎樣,現(xiàn)在不還是得乖乖張開腿讓他cao? 埋首于女孩兒頸側(cè),男人咬著她的肩膀抽送得正來勁,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卻突然弱下去沒了動靜。譚有囂覺得有意思,直起腰后粗魯?shù)仃^她轉(zhuǎn)向另一邊的臉,言詞曖昧地說道:“怎么消停了,是被我cao舒服了?” 寧竹安沾滿淚水的小臉登時紅上加紅,她騰不出手,只能用力眨去眼前擋得視線模糊的水霧,哀戚得讓人心碎:“譚有囂,你究竟想要什么,我們一家從沒招惹過任何人,更別說是你——”說到最后她的聲音都發(fā)飄了,眼淚撲梭梭地沒進鬢發(fā)里。 “說得對,”譚有囂替她擦了把眼淚“確實沒招惹過任何人。” 可下一秒,他直接掐住了小丫頭的脖子,神經(jīng)質(zhì)地笑笑:“但是你呢,明顯已經(jīng)不止一次招惹到我了。” 脖子被緊掐帶來的缺氧叫她目眩,連帶著身下最私密的軟處也像在呼應(yīng)主人的無助般,一縮一縮地絞著那根讓她生不如死的東西。 在她誤以為自己要死于窒息前,男人適時松了手,轉(zhuǎn)而摁住她的腹部用性器抵著宮口往里射出了汩汩白精。 待沾著水光的yinjing拔出時,光是xue口處吸附著被帶出的薄rou就已經(jīng)被磨得通紅,更不用說那相當(dāng)緊致狹窄的深處會是怎樣一番情況了。 譚有囂射完精,心情倒好了些,竟大發(fā)慈悲地解開了她纖細(xì)手臂上的束縛。 寧竹安動了動發(fā)麻的胳膊,然后忍著全身似要斷裂般的酸痛側(cè)過身去,一手遮擋住臉,一手將自己抱緊,長時間被插弄的xue口此時還未合上,混雜著血絲的jingye就那樣從小洞里流出來糊滿了她整個大腿內(nèi)側(cè)。 “你不如把我殺了……”女孩兒哪里還有之前破釜沉舟的勁,一時間脆弱到了只能發(fā)抖。 可惜在譚有囂這里活著簡單,想痛快地去死反倒是難如登天。 “殺了你又能怎樣,折磨你才更有意思?!?/br> 他把寧竹安翻了過來,一把提起她的腰讓她的下身跪在沙發(fā)上,隨后強行用膝蓋將女孩兒的兩條細(xì)腿分至大開,就著剛才射出的jingye把性器捅了進去,心滿意足地聽到了她埋在手臂里的痛呼聲。 那粒藏在軟rou里的小珠子又被譚有囂找了出來,粗糲的手指惡意地掐住它之后開始不停捻弄,陌生的酥麻感沒幾下就把女孩兒逼得腰腹震顫,連腿根都不受控制地痙攣了幾下,剛分泌出的愛液很快便隨著抽插被擠了出來,亮晶晶地裹滿了整個棒身。 那只手又往上摸去,結(jié)結(jié)實實摁在了被性器撐出個輪廓的小腹,原本上身趴在沙發(fā)上悶哼不斷的寧竹安猛地?fù)P起脖子小聲而綿長地叫了聲,勒出淤痕的小手繞到后頭試圖推阻:“別、別摁了……” 泛紅的指尖堪堪蹭過手腕時便把譚有囂勾得心癢,他干脆直接攥住了那只細(xì)弱的手腕,借力往前一撞,另一只手則依舊按在寧竹安柔軟平坦的小腹上,細(xì)細(xì)感受著自己的性器在那兒頂出的輪廓。 甬道里酸得寧竹安小腹發(fā)脹,甚至連那rou刃上頭迸起的青筋都可以清晰感覺到,也正因如此,譚有囂每次將退未退,又再度挺進宮口處時,yinjing頂端總能夠不偏不倚地擦過內(nèi)壁上的敏感點,讓她腰肢軟塌,即將接近潰敗。 終于找到借口可以理直氣壯地把這么合他喜好的女孩兒當(dāng)成那些個情人一樣cao弄,譚有囂當(dāng)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以至于從現(xiàn)在到寧竹安體力不支昏過去的這段時間里,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往里頭射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最后在幫寧竹安清理完身子的時候,浴缸里的水都被jingye染得渾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