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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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用柄重劍打服了整個北境部落,但他日日夜夜隨身攜帶的卻是剛剛擲出去的銀白輕劍,在他成為燕王后重劍就被他放了起?來只有?特定日子才會?帶在身邊,畢竟逐燕足足有?上百斤重呢! 那爾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銀劍離身,視線左瞟又瞄的總覺得哪里不對。 “至多一個時辰雪就會?停,讓我們?的人吃些東西墊墊肚子,雪停直接出山與大軍匯合,剛剛俘虜?shù)乃朗繂柍鲈?后直接丟進山里?!毖嗝叱醯?道。 那爾圖沒問他是怎么知道雪會?停的,他一直覺得燕王這人挺妖的,他只要忠心聽話?就足夠了,畢竟問也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 于是他垂首服從:“是。” “東西呢?”燕眠初又問。 那爾圖急忙在自己貼身的包裹里翻找起?來,沒過?多久就取出了張綢緞制成的卷軸恭恭敬敬遞到燕眠初手中,卷軸上書寫的正是本次大雍簽下的和談或者說賠償文書,娟秀字體的最末端印著個拳頭大的腥紅的璽印。 燕眠初的指尖輕輕掠過?璽印一角,不過?片刻又驀地收了回去,隨即毫不在意地拋回給了那爾圖:“你先收著吧,回去放到該放的地方?!?/br> 那爾圖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簡單就將文書給拋回來了,驚詫半響只能點頭。 ——畢竟!他來之?前!燕王曾經(jīng)?特意囑咐過?他一定要讓大雍人在這份文書上蓋上玉璽,也特意叮囑過?他蓋上璽印后文書決不能被其他人碰到……他不懂燕王為什么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就全然?不在意這重要東西了,看那意思仿佛這東西已經(jīng)?失去了它?的意義一般。 那爾圖費解極了,感?覺跟在燕王身邊的每一天都有?數(shù)不盡的想不懂的事?情。 也難怪有?北境人說燕王性子莫測善變, 他只能重新將卷軸收了起?來,出門去審問幾個俘虜下來的山匪死士了。 燕眠初沉眸不語。 【您的猜測是正確的,大雍的國運被竊走了?!肯到y(tǒng)嘆氣。 玉璽是一個國家的皇權(quán)象征,容納了歷朝歷代帝王的天子龍氣,經(jīng)?過?數(shù)代帝王傳承的玉璽沾染了龍氣后即便是放到修真界里也算是個罕見的寶物,但燕眠初卻沒在這枚璽印上察覺到一絲帝王氣息。 帝王朝臣百姓,本應是相輔相成彼此依存相互促進的關(guān)系,但如今雍帝昏庸朝臣腐敗百姓愚昧……連玉璽上的龍氣都消耗的幾不可覺。 說沒有?人在暗中插手燕眠初是絕對不信的。 國運也能作為能量的一種填補入他的神格,不過?燕眠初還?沒到用一整個國家的氣運來補充自己的程度,這個世界他的身體素質(zhì)要強上不少,不需要用靈力來保持身體器官的正常運轉(zhuǎn),他能動用的靈力自然?也多上許多。 “反正余昭里也帶出來了,不惹到北境我也懶的去理?他們??!毖嗝叱鯏宽?。 原書劇情中的大雍沒過?兩年就被昏庸無度的君王敗了個干干凈凈,天災人禍頻頻發(fā)生,雍帝一門心思加重賦稅掠奪美人,大雍各地頻頻出現(xiàn)暴動。恰好那時北境最大的韃鞳部落也發(fā)動了攻擊——書里的韃鞳兇殘至極,他們?的首領本來就是個嗜血暴虐的存在,連著屠了大雍的數(shù)座城池,滿城死尸血流成河,盛極一時的城池一夜變成了座死城。 雍帝被迫遷都南下,幾位公主也沒落得什么好下場,這位連名字都沒有?的皇子同樣被韃鞳軍從宮里拽了出來,在大雍都城落雪前的那個夜里死在了宮墻角下。 不過?這一世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兇殘暴虐的韃鞳首領第一個死在了燕眠初的劍下,如今北境部落全在燕王的掌控之?中。 他也沒對大雍五城做什么事?情,只是控制了城中官員派人圍了城池禁止普通百姓的出入,他又不是什么弒殺的存在,城里的百姓一個都沒動。 他沉默著坐在原地,忽地聽聞外面響起?一聲尖叫:“王說一個時辰內(nèi)會?停雪,咱們?王可真是神了!” 他沒動作,那爾圖的高亮嗓音又穿透帳篷傳了進來:“兄弟們?,吃喝休息夠了吧?咱該啟程嘍!” 第八十五章 異國君主x代嫁皇子 公主這一覺就睡了足足兩天?。 自燕王到來以后就禁止了任何人和“公主”的接觸, 以至于巫醫(yī)還以為這位孱弱的公主一不小心就毒發(fā)病死路上了,燕王每日?都?會親自帶著飯食和湯藥進入公主的房中,巫醫(yī)僅能憑此來判斷這位應該還沒咽氣。 公主蘇醒過來時恰是夜晚。 他先是朦朧著眼睛盯著上方的橫梁看了一會兒,隨即像是猛地反應過來了什么般驀地坐起?身子, 直到這時他才恍然?察覺原本身上那種連綿細密的疼痛似乎都?杳無蹤跡了, 只是身子一時間還脫力的厲害。 他想揉揉昏昏沉沉的額頭, 抬起?手腕才發(fā)覺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過了。 原本那件并不是特別合身的女裝已經(jīng)?被人脫下, 取而?代之的是件稍有些大的純白柔軟的褻衣。 摸上去綿軟極了, 他從沒見過這種材料,這種時候卻沒時間?好奇, 臉色慘白的厲害。 ——有人給他換過衣服了?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了?他怎么還沒死?他不是應該已經(jīng)?死在毒發(fā)之中了嗎?! 他的臉色甚至比身上的衣服還要蒼白,勉勉強強抓著?床幔一步一步地將自己從床上挪下,房中的擺設有些眼熟,似乎有些大雍的風格,卻又在一些地方顯得比大雍粗獷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