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霍深睨他一眼,眼神里滿是縱容。 薄唇細致地上下抿了抿,回味著隔了這么多年終于又抱到、吃到的小窩兒,恨不得立刻馬上就再埋進去痛痛快快嘗一口。 醫(yī)生終于不用再非禮勿視,可以抬起頭來縫針了,“霍先生,麻煩您轉過去一些,彎一點腰就沒那么疼了。” “嗯,動作快點,不用再拖延時間?!?/br> 剛才的脆弱可憐無助瞬間消失不見,他拿過床上屬于沈月島的那只枕頭,放到鼻尖饜足地深嗅,就像在吸他柔軟的肚子rou。 “以后換藥,就挑我在小島屋里時換?!?/br> 【??作者有話說】 霍深在老婆面前:疼得要死,多一分鐘都是煎熬。 老婆走了之后:吸老婆枕頭,饞老婆小窩,策劃下一次被老婆疼愛和主動抱抱。 - 明天休息,周五繼續(xù)更?(ˊ?ˋ*) 第7章 你知道我想要 沈月島的檢查室就在樓下。為了方便,霍深把自己那間診室騰出來給他用了。 還是昨天剛醒時幫他檢查的醫(yī)生,圓臉瞇瞇眼,笑著看向他時像尊彌勒佛。 “昨晚睡得怎么樣?有胸悶心慌嗎?” “沒有?!?/br> “吃完飯后胃會脹嗎?” “有一點,但不強烈?!?/br> “好,麻煩沈少爺把上衣撩上去,我給您做個檢查?!?/br> 沈月島躺到白色醫(yī)療床上,雙手捏著毛衣下擺一點點卷到胸口上方。 忽然聽到“叮”一聲,電梯門開了,有人從樓上下來。 指尖一頓,他抿了抿唇,又將毛衣拉下來一點,蓋住胸口。 半分鐘不到,熟悉的腳步聲就來到診室門前,沈月島撇過臉去,看到霍深推門而入。 他臉上的灰塵沒了,黑色背心也換成了和自己同色系的毛衣,但不同于自己的瘦弱,霍深的肩背尤其寬闊,胸肌鼓囊囊得快要凸出來,力量感非常強悍。 沈月島哼一聲,又把臉撇了回來。 煩死,秀個鳥啊。 “破傷風打了?打針有沒有哭鼻子???” 小王八蛋自己煩也不想別人好受。 霍深不理他,也不看他,準確來說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神就沒從沈月島的上身移開過。 圓潤的指尖自己乖乖抓著毛衣卷到小腹以上,就像某種暗示和邀請,天藍色的布料,襯得他本就白得過分的皮膚像是奶一樣。 常年藏在衣服底下的腰、腹、胸膛,顯得怯生生的,又嫩得招人。 皮膚薄成這樣,怕是輕輕一摸就會留下印子,以后可怎么辦是好? “你大爺?shù)哪憧赐隂]???” 沈月島翻著眼皮瞪他,臉上卻莫名發(fā)燙,抓著毛衣的指尖都蜷縮了起來,好像霍深的目光是帶電還加熱的光柱一樣,原本坦蕩蕩的姿勢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不是那回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好好的死對頭看他的眼神越來越變態(tài)。 以前只是想揍他,現(xiàn)在明擺著是想上他。 就因為那天晚上幫他解過一次迷藥? “檢查要開始了,沈少爺?!?/br> 醫(yī)生調好儀器,走到他身前,方形的探頭上抹著藥水,可能是抹太多了,一滴藥水流下來“啪”地滴到他小腹上,冰得他“唔”了一聲,不適地扭了下腰。 霍深就看他那羞憤窘迫又只能任人擺布的模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一口吞了。 “我來。”他拿過醫(yī)生手里的儀器,把人趕到一邊去看顯示屏。 醫(yī)生有點懵,想著好歹教下他儀器該怎么用,剛扭過頭,霍深就把屏風拉了過來。 “……” 沈月島撇嘴:“怎么就你來了,你知道怎么做嗎?” “這樣的檢查我給自己做過幾十次,還算熟練,但你要是再給我光著白花花的身子扭來扭去,我不保證探頭會落到哪里?!?/br> 他的話和氣場一樣,自帶一股威壓,讓人從骨子里不敢去違逆。 沈月島翻了個白眼,盡管有十萬個不樂意還是乖乖服從。 檢查開始,探頭就在身上游走起來,帶著冰涼的藥水緊貼著皮膚,徐徐地滑出一面地圖,像是一只手貼在皮膚上撫摸。 沈月島被冰得皺眉,臉偏到一邊,心道這該死的檢查怎么要這么久。 當然如果他知道霍深恨不得自己的手真變成探頭的話,怕是會立刻從床上蹦起來。 “這是槍傷?” “什么……”沈月島扭過臉,看霍深在瞄自己右側腰上那道不連貫的線狀疤痕。 他的眼簾溫柔地垂落下來,指腹滑動得那樣小心,仿佛恨不得用手幫自己拂去傷口。 “流彈,擦過去的?!鄙蛟聧u說。 “加瑞銀行搶劫案,你當時在現(xiàn)場?!?/br>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沈月島算了算,“那是四年前,你還在楓島?!?/br> “我清楚你的所有事?!?/br> 霍深理所當然地說道,收起探頭,拿紙幫他把身上的藥水擦干凈。 “當時你剛21歲,受驚了要吃頓粽葉飯壓驚的,你吃了沒有?” 沈月島被問得一怔。 正常人這時候要象征性寒暄,大多會問傷得重不重?、有沒有被劫持之類的,偏偏霍深問他有沒有吃粽葉飯,好像比起“有沒有受傷”,“還害不害怕”更加重要。 “沒吃,家里沒大人了,沒人做給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