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安總,我們能不能不離婚、拾億光年、無罪辯護【出書版三冊】、萬人嫌渣完萬人迷后揣崽了
她二哥到底干了什么,怎么會跟尸體有關(guān)系?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她二哥回來后,她也沒有勇氣跟他對峙。 今天早上,她二哥去上班后,她想再次進她二哥房間看個究竟,卻不想她二哥把房間的門給鎖上了,不過這難不倒她。 她從她二姨那里騙到了備用鑰匙,然后打開了她二哥的房間。 只是昨天看到的那個黑色面具已經(jīng)不知所蹤,垃圾桶里只留下信件被燒掉后的灰燼,她心里越發(fā)覺得不對勁,然后便把他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這不翻不要緊,翻完后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在一個鐵盒子里,她看到了所有有關(guān)白瑜的新聞報道,尤其是有白瑜單人照的圖片,被齊整地剪了下來。 她知道她二哥曾經(jīng)喜歡過白瑜,當時她還覺得她二哥眼光極差,居然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不過聽她說了白瑜已經(jīng)嫁人并且有孩子后,她二哥便再也沒有提起過白瑜,更不曾去找過白瑜。 她還以為他早就放下了,可早就放下了,這些報紙又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些年她二哥一直對白瑜念念不忘? 她可不覺得她二哥是這么深情的人,畢竟這幾年來,他跟好幾個女同志確定過戀愛關(guān)系,只是后來都因為各種理由沒能走到結(jié)婚那一步。 難道她二哥一直不跟其他人結(jié)婚就是因為白瑜? 可一邊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一邊又想著白瑜,這種深情不知道為什么,讓她覺得有點惡心。 不過很快,她的心思就被一個紅色絨布袋子給吸引住了目光,她打開袋子,把里頭的東西給倒出來,結(jié)果在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她差點沒被嚇得尖叫出聲。 那是一束頭發(fā)。 頭發(fā)烏黑亮澤,手掌那么長,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頭發(fā)。 她下意識就想到了白瑜。 白瑜的頭發(fā)烏黑亮澤,比那些拍洗發(fā)水廣告的女明星的頭發(fā)還要漂亮。 她當時拿著那束頭發(fā),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她二哥怎么會有白瑜的頭發(fā)? 這肯定不會是白瑜主動給他的,白瑜從一開始就拒絕了她二哥,更別說她對她丈夫一心一意,從來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所以她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頭發(fā)剪下來給她二哥。 她想到昨晚聽到的尸體,這滿盒子有關(guān)白瑜的報道,那個黑色面具…… 一個恐怖的念頭攫住了她的心,讓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被抽干。 之后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顫抖著雙手把所有東西歸位,怎么雙腿發(fā)軟走出她二哥的房間。 她二哥從小那么疼她,對她那么好,她不想、也絕對不愿意把他往壞處想,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她覺得她二哥極有可能跟白瑜的失蹤有關(guān)。 這就是她為什么一看到江霖就驚慌失措的原因。 只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種事情她不能告訴她二姨,更不能告訴她堂姐,萬一她二哥真的干了壞事,她堂姐一定會鐵面無私把二哥送進監(jiān)獄。 她沒辦法看著她二哥被抓走。 不行! 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 如果真是她二哥抓了白瑜,她就勸說他把白瑜給放了,勸他回頭是岸。 想到這,她猛地站起來,然后一陣風一樣沖了出去。 *** 偷拍白瑜照片的男人叫羅奇?zhèn)?,平時大家叫他阿偉,是照相館的拍照人員。 當時危漢毅和幾個同事找到照相館時,羅奇?zhèn)ヒ豢吹剿麄兊纛^就跑,別說他是個瘸子跑不快,就算是正常人,也跑不過他們。 被抓回公安局后,不用他們動用手段,羅奇?zhèn)ゾ屠蠈嵔淮?,說當初有人拿了一百元給他,讓他卻拍白瑜的照片,至于對方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要拍白瑜的照片,他一概不知。 不過從他的描述中,他們猜到那個叫他拍照的人,是一個叫莉莎的女子,一個從香江過來的客商的助理。 這個莉莎也是香江人,他們能查到的信息很少,只是當他們找到她住的招待所,才得知她已經(jīng)失蹤了一天一夜。 之后他們對她的住所和物件做了搜查,又對她身邊的人進行了盤問,但都沒有新的線索。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在大頭彪身上。 跟羅奇?zhèn)サ能浌穷^不一樣,他被抓回來后,一直閉著嘴巴不吭聲,問什么都裝死。 不過進了局里的犯人,就算是一塊石頭,他們也會想辦法讓他開口! 從白天問到天黑,大頭彪終于熬不住了,吐出了一個名字——景煬。 *** 景菲手緊緊拽著衣服的下擺,眼睛盯著不遠處瘆人的房子。 她剛才看到她二哥和之前那個混混一起走進了那個房子,不久之后,兩人合力抬著一具尸體從里頭走了出來。 之后那混混把尸體給運走了,而她二哥再次走進了那個房子。 此時周圍漆黑一片,不知名的蟲兒在草叢里放聲鳴叫,風在樹椏間穿梭呼嘯,她往四周圍看去,一片安靜,安靜得讓她心驚膽戰(zhàn)。 她二哥殺了人! 這個念頭縈繞在她腦袋,仿佛一道驚雷一般,讓她久久無法動彈。 可她二哥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那么年輕,大好的前程,他為什么要干犯法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頭好像被錘子捶打一樣劇烈地疼痛,讓她沒辦法冷靜地思考。 屋里,白瑜猛地睜開眼睛,然后對上了一雙冰冷沒有感情的眸子,那眸子讓她瞬間想起了那條銀環(huán)蛇。 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剎那間醒了過來。 她之前太累了,太餓了,她已經(jīng)至少超過四十八小時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喉嚨干渴得非常難受,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她也不知道金先生是什么時候來的,這會兒他就坐在她對面的木椅上。 就這么直直看著她,一聲不吭。 白瑜有種被蛇給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房間里一片安靜,鴉雀無聲。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景煬沒有在里頭,倒是那條銀環(huán)蛇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旁邊又另外放了一個木箱子。 白瑜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打破沉默道:“你為什么要抓我?” 金先生沒有回答。 白瑜:“我們之間有什么矛盾或者恩怨?” 金先生依舊沒回答。 白瑜:“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殺了我嗎?” 金先生還是不回答。 白瑜見狀也無語了,這人難道就打算就這么看著她,然后把她給看死? 下一刻,金先生動了。 他走到那個木箱前面,只聽“擦咔”一聲,木箱開關(guān)被打開,然后他從里面拿出一只掌心那么大的黑色東西。 等他轉(zhuǎn)過身來,白瑜一看,頓時汗毛直立。 死變態(tài)! 他手里居然捧著一只巴掌大的蝎子。 那蝎子的尾刺翹起來,感覺里頭裝滿了毒液,她渾身的雞皮疙瘩爭先恐后出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 而他手里帶著厚厚的手套,足以說明一點,這蝎子的毒性可能不在那銀環(huán)蛇之下。 果然,下一刻他的話就證實了白瑜的猜想。 “你剛才是不是在找景煬?”金先生扯著嘴角,笑得怪瘆人的,“如果是這樣,那你不用費力氣了,他死了,我最近新得了一個寶貝,我想試試它的威力,所以便把它放在了景煬的身上,你猜效果如何?” 白瑜:“……” 金先生干巴巴地笑了起來:“效果非常好,不到幾分鐘,景煬就沒呼吸了。” 白瑜瞪大眼睛:“…………” 景煬死了! 雖然她覺得景煬也很冷血,可跟眼前的變態(tài)比起來,她寧愿跟景煬呆在一起。 金先生干巴巴地笑了起來:“接下來我們來玩?zhèn)€游戲,我會把你腳上的繩子解開,然后讓這只小寶貝順著你的腳爬上去,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你媽! 狗雜種! 金先生無視白瑜想殺人的眼神,把蝎子放在地上,然后走過來,用刀子切開了她腳下的繩子。 那蝎子朝白瑜爬過來。 白瑜能聽見它爬動時跟地面摩擦發(fā)出的細微窸窣聲。 她瞪大眼睛,心臟劇烈地跳動。 看到白瑜害怕,站在一邊的金先生卻興奮得睜大眼睛,還發(fā)出了讓人作嘔的聲音。 白瑜腳上的繩子雖然被解開了,但她站不起來,她被捆住太久,腳發(fā)麻了。 她只能用力挪動雙腳,不讓蝎子碰到自己。 看到白瑜這樣子,金先生臉上露出更興奮的表情,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越發(fā)大了。 他仿佛很享受看到別人恐懼的樣子,某個地方還因此有了…… 果然有??! 白瑜惡心得想干嘔。 她用力一咬舌尖,口腔里爆發(fā)出濃郁的血腥味。 這一咬也讓她成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