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歡這樣?(下)
他聲音微啞,好似浸了葡萄酒的綢緞,透著一股子新鮮的澀意與潮濕,還有幾不可覺的緊繃。 她耳根紅得幾欲滴血,嗓子亦是干得厲害,半晌沒說話。 他湊到面前去瞧,只見她眼神亂飄,在他的喉嚨、胸膛、手腕輕輕一掠,最后落在了身旁的那一床被蹂躪得亂七八糟的褥子上。 “這里?”伍子昭不解挑眉,“這里有什么好玩的?” 洛水卻沒有立刻回答,只咬了咬唇,眼巴巴地看著他。 半晌,就在伍子昭愈發(fā)困惑時,她突然開口問他:“你有捆仙繩嗎?麻繩也行,唔,還要一點(diǎn)迷藥,一點(diǎn)點(diǎn)就夠了?!?/br> 伍子昭徹底沉默下去。 …… 他醒來的時候,腦子沉,身上還有點(diǎn)疼。動了動,這才發(fā)現(xiàn)情況實(shí)在不大妙: 被人雙手反剪五花大綁不說,身上亦是被剝了個一干二凈。粗糲的麻繩繞過脖子再縛到身后,將手腕和腳腕分別纏緊一處,強(qiáng)迫他仰面跪坐在地——也不是地,大約是一床亂糟糟的、不知從哪里扯來的褥子,就這般胡亂堆在身下,就好似主人好心施舍的窩巢。 糟糕的聯(lián)想讓他忍不住掙了下,可這般綁姿著實(shí)有些古怪,無論他是想動手還是動腳,都只能將胸或胯挺得愈高,且胸前繩子的位置亦是十分刁鉆——麻繩偏巧不巧正壓在在乳首附近,稍動之下,粗糲的繩索便自乳尖用力摩挲而過,而若要恢復(fù)原姿勢,還得再受一次,端得……讓人十分不適。 如此不過兩下,他便被刺激得渾身肌rou緊繃,硬是憋出一身汗來。 更糟糕的是,在這古怪的刺激和繃緊之下,他下身亦起了點(diǎn)反應(yīng)。 可這般感覺不過稍起,他就愣住了:但因這身下陽物不過略略一硬,根部便倏然一緊,竟也被什么細(xì)細(xì)的纏縛勒牢了,連同下面的兩丸一起。 顯然,若是再繼續(xù)這般下去,大約只會箍得更緊,甚至生疼。 可那處不過無識的孽物,根本無從體會主人苦悶的心情,不過受得一點(diǎn)生痛,就自顧自地徹底硬了,難受得他倒抽了口氣,不自覺就胯向前送了送。 “嗤……” “誰?!” 忽聞輕笑,他立刻警覺,旋即就反應(yīng)過來這問實(shí)在有些愚蠢: 這般時候還在邊上的,除了那綁了他的賊人,還能是誰? 那人大概也在笑他,并沒有立即說話,只是在旁打量他——雖然他看不見,可他就是知道。 尤其是雙目遮蔽后,旁的感官立時敏銳許多。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身邊人的目光如羽毛般,不過在他胯上輕輕一頓,就飛快地掠過了,在他胸口倒是多停了了會兒,直到激得他手臂后背皆戰(zhàn)栗起來,方依依不舍地離開,最終落在了他的面上,仔細(xì)端詳起來。 然這般對著臉的打量,卻是比盯著私處更讓人感到屈辱——身為護(hù)院,卻反被人撂倒虜獲,當(dāng)真是…… 他咬緊了后槽牙,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wěn)。 “閣下何人?”他說,“不知何時多有得罪?” 來人聽得笑了起來,聲音年輕又飄忽,帶著某種狡黠淺薄的惡意,同她的目光一樣。 “你這人說話怎么文縐縐的?”她說,“我聽不懂哎?!?/br> 他聽出其中調(diào)戲,差點(diǎn)沒咬碎槽牙,痛罵的話到了嘴邊,還是生生改了口。 “你是誰?為何要綁我到這里?” “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阕隽藟氖拢眮砣艘膊毁u關(guān)子,“你說,你為何老盯著府中的小姐瞧?她也是你瞧得的?” “我看小姐關(guān)你什么事?”他冷笑,“我這看家護(hù)院的,盯著她點(diǎn)豈非理所當(dāng)然?” “怎么不關(guān)我事?”她反唇相譏,“我就看不慣你那……狗瞧rou骨頭一樣的眼神,真是……下、下賤。” 她說到最后不知怎么,磕巴了一下。 ——原來是個生手。 他聽了心下一松,不禁笑起來:“哪來的黃毛丫頭,什么都不懂就在這兒多管閑事?” “你!”她被他一句話激得跳腳,可馬上記起自己的身份,抬高了點(diǎn)聲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小姐圖謀不軌!” “哦?!彼盟苹形虬泓c(diǎn)點(diǎn)頭,“所以你是哪位路過的女俠?還是……潛伏在我家的毛賊?” “才不是!”她立刻否認(rèn),“我就是看不慣——你還敢套話!” 她說著一腳踩上他大腿根,示威似地碾了碾,腳尖倏然擦過囊袋,果然弄得他變了顏色。 他收了點(diǎn)面上輕蔑的笑,微微蜷起身子。 “問你話呢。”她繃著腳又故意點(diǎn)了點(diǎn)他腿根。 “看不慣什么?”他被她弄得難受,說話也不客氣,“若你當(dāng)真在府里待得久了,自當(dāng)知道是你家小姐最愛給我找麻煩,到處招蜂引蝶?!?/br> “什么招蜂引蝶?小姐人好,招人喜歡也是她的錯么?” “當(dāng)然不是?!彼鸬煤芸欤Φ脽o辜,“只是她身邊的野狗太多了,我自然要盯著點(diǎn)?!?/br> 她啞然,隨即反問:“什么野狗?難道你不是?” “我?”他笑得更無辜了,“我是家犬。你偷看了這么久,難道不知小姐為何留下我?” “為什么?” “自然是圖我有力氣?!?/br> 他笑得再坦然沒有。 “真不要臉!”她忍不住踢了他膝蓋一腳。 他不說話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頭去,唯有唇邊笑容愈深。 她瞧得不適,忍不住皺眉,掂起腳尖示威似地抵住他兩丸之間。 他猛地一個哆嗦,倏然抬起頭來,她被這動作下了一跳,腳上不禁用了點(diǎn)勁。 “唔!” 他倏然蜷身,渾身肌rou瞬間繃緊,任由麻繩勒得幾近割入蜜色的膚中也恍若無覺,唯獨(dú)揚(yáng)起的臉上兇相畢露,縱使尚蒙著眼,依舊唬得她禁不住腿軟了下。 可這點(diǎn)害怕的感覺轉(zhuǎn)瞬即逝。 眼見這野獸般的家伙被牢牢捆縛在繩索之中,再兇也不過如此,她又覺得好似沒什么可怕的了,甚至心頭又生出了點(diǎn)別樣的滋味。 她瞧了會兒面前之人: 雖然看著皮糙rou厚,可其實(shí)并非如此,不過這一會兒掙扎,那粗糙的麻繩已經(jīng)在他的脖頸、后肋刮出了深蜜色的痕跡,尤其是胸口位置,不僅迭了好幾道印子,深紅的乳首更是早已堅(jiān)硬挺翹,兼之到處浸透了汗水的緣故,哪里都是透著濕漉、冶艷的皮rou之色。 “……看什么?”他很快冷靜下來,不動聲色地問她,然而那嗓子底一點(diǎn)啞意,還是透露出他此刻的不適。 她恍然意識到什么,目光往下落了點(diǎn): 不知何時,那本就如兒臂粗的孽物已然硬脹到了極點(diǎn),大約是因?yàn)楸焕`過了的緣故,原本深紫的顏色上血管賁張,青筋纏繞,隨著主人壓抑起伏的胸腹,近乎猙獰地沖注目之人微微晃動。 “怎么?”他敏銳覺出她的退意,“你不相信?不若你放開我,我給你證明下?” “想得美!”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今日就是來教訓(xùn)你的!” “哦?”他仿佛不以為意,“你想怎么教訓(xùn)我?” 尾音輕飄,像是挑釁,又像是含著點(diǎn)什么別的意味。 --- 1.好吧真的寫不完,我高估了自己,只能卡這里。明天也沒一滴時間寫,后天……看情況吧= =會盡快補(bǔ)完的 2.【微劇透預(yù)警】 這倆在角色扮演呢,不是入夢,都是生手,演技拙劣因?yàn)閷懖煌炅怂赃@里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