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對面只剩下抽煙的聲音。 林毓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等到對方大概把一根煙抽完。 聽到他說:“我這有藥,給你送過去,現(xiàn)在。” 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她卻只注意到了前半句話,嗤笑道:“醫(yī)生打算怎么治逼啊?” “給你舔?!?/br> 林毓盯著那塊水漬,半天說不出話,眉頭皺得死緊。 神經(jīng)病。 暴雨之前格外悶熱,沒一會就出了滿身的汗。林毓又去洗澡。 蒸起緩慢地爬上玻璃門,又漸漸消散。 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彎下腰、直起身,脖頸難耐地后仰,拉出一彎弓弦的弧度。 喘息聲漲滿了浴室,又化作陣陣的吟哦聲。 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身體一下化成了水。 她如溺水者一般揚起頭,拼命地汲取空氣,柔軟的腰肢拉成一彎新月。 沉淪、欲望……最后落于沉寂。 她赤裸著身體、濕著頭發(fā)走出來,在沙發(fā)上盤腿而坐。 水珠順著后頸淌到鎖骨處,積成瑩潤的一灘。 夏風從窗縫往里鉆,吹得人打了個寒顫。 客廳沒開燈,僅僅借著月光照明。 窗戶鐵欄桿的影子像棍棒打下來,將墻壁間隔開,像一個巨大的牢籠。 正前方的墻壁上掛滿了東西,照片、便簽、定標線…… 那些紙張與照片微微發(fā)黃,用鋼筆在上面鑿下深淺不一的紅與黑,盛滿各種詞匯。 思緒漸漸放空,在縱橫交錯的紅線上尋找方向。 發(fā)生過的情景反復在腦海中播放,思緒行走穿越了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回憶。 之后,終于抵達了終點。 正中間那張照片屬于一個男人,他旁邊本應站著其他人,卻被裁剪成了不規(guī)則的齒形。 照片上的人上了年紀,一對淺灰色的眼睛,高高的鷹鉤鼻子,還留著細柔的黑唇髭。 他的嘴唇含著笑意,神情顯得安詳、端莊、和善——這種偽裝出來的善意很難被識破。 林毓張了張嘴,無聲地念出一個單詞。 樓梯燈忽明忽暗,水泥地面散發(fā)著潮氣。 腳步聲沿著樓道往上爬,步步逼近,最終停在了門前。 前門傳來掏鑰匙的聲音,轉了兩圈,卡住了。 林毓頭皮發(fā)麻,暗罵林行驥死東西,又罵自己當時不應該隨便把鑰匙給他。 她故意反鎖了門,但這多此一舉,終歸是無用功。 林行驥隔著門板高聲道:“開門?!?/br> “不開我就去翻窗,鬧得整個小區(qū)都知道有男人半夜爬你家窗?!?/br> 死東西! 林毓咬著牙罵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去開門。 剛扭轉門把手,就聽‘咔’一聲輕響,對方幾乎是在同時推開門鉆了進來。 林行驥長臂一撈,托著她光溜溜、濕淋淋的臀部整個人抱起來。 下意識地打開腿去纏住男人的腰,發(fā)紅糜爛的陰戶狠狠撞上胯骨,死死碾過陰蒂,疼得林毓身骨都軟了。 她發(fā)出無聲的尖叫,整個人蜷起來,身體不住得往下滑。 “越掙扎越疼?!?/br> 林行驥身上只穿著件短袖,大半個肩頭被雨淋透了,透出蜜棕色的皮rou。 他把斷了半截的鑰匙隨意地丟在鞋柜上,空出來的手勾住她無力的大腿,纏在自己的腰間。 “鎖壞了我明天修?!?/br> 軟膩的白rou從指縫中溢出來,與男人蜜色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林毓貼在他耳邊輕喘:“死東西!” 人懸在半空,心卻在肌膚相貼的狀態(tài)下安穩(wěn)下來。 男人唇瓣貼著她的頸側,呼吸在夏夜交融,雙方浸潤在guntang的體溫之中。 相互擁抱的時間只有幾分鐘,但卻像死一樣長久。 “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嗯?” 扶著臀部的手往腿心滑,兜住了rou感十足的yinchun。 林行驥停了手,胸膛貼著她的心口:“里外都腫了,小逼受了不少委屈?” 她有些心虛地翻了個白眼,把頭搭在男人肩膀上。 林行驥笑了笑,托著人往房間走:“果然還是要把你看緊點,不能把蝴蝶放入花叢?!?/br> 男人從上方將她壓倒,困在胸膛與床鋪之間。 兩條腿被架在濕透了的肩膀上,手心攥著膝彎往上推,強行露出雙腿間紅腫的器官。 視線描摹著水淋淋的軟rou,腫得黏在一起。 在對方審訊式的目光中,xue里竟開始分泌yin水。 林行驥見她這樣,心知人沒事:“醫(yī)生來給你治治逼?!?/br> 掌心微微用力,磨、碾、轉……她抬腿去踢,又用手緊揪他的頭發(fā),喘著罵道:“別看了,不讓你吃?!?/br> “我不能吃,jian夫就能吃?”腳踝被輕而易舉地控制住,林行驥臉上的表情很平淡。 一方面疼得人頭皮發(fā)麻,另一方面又爽得吐舌。 林毓腦子里是一團漿糊,懵懵地罵:“你好像發(fā)瘋的妒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