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個老男人(女穿男) 第31節(jié)
“一張鎖魂符。” 鎖魂符? 余隱聽得有點懵,系統(tǒng)解釋道:“一張鎖魂符換一鼎上好的丹爐。” 余隱明白。 他自己沒能力畫,就算是有靈力,也不怎么會畫符。 做為種地的出身,余隱倒真認識許多符,但是畫符嘛,除了簡單的鎖靈符,避陰符之外,再高階的他就畫不出了。 而如今,他連鎖靈符也畫不出。 讓他弄鎖魂符,只能求助于旁人。 系統(tǒng)給他提了個醒,“司杰已經(jīng)拜入青龍觀,而且他姿質(zhì)突出,被木尊者收為關(guān)門弟子,也就是上上任國師?!?/br> 余隱震驚,原主的記憶中有關(guān)于青龍觀的。 不過上上任國師的記憶卻非常少,據(jù)說那是個驚才絕艷的男子。 比起現(xiàn)在史家這位力捧的公子,都要強上許多,可惜他為人寡欲清心,鮮少出來,一心修道,據(jù)說不是在云游的路上,就在閉門的歲月中。 這么說來,司杰的占卜之術(shù),已經(jīng)十分高絕了,否則也不會被上上任國師收為關(guān)門弟子。 余隱想了想道:“你是想讓司杰給你畫,還是想讓木尊者給你畫。” 系統(tǒng):“……” 余隱想了想道:“鎖魂符并不難,頂多算是三階符篆,若是司杰的姿質(zhì)好,又被國師收為弟子,那么畫個三階符篆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你說對吧,這等小事就不需要找木尊者了,畢竟大佬都很忙。” 系統(tǒng):“……” 你把話都說完了,讓我說什么。 他要去青龍觀,只能等下次休沐了,思來想去,他又拐回去,買了大砂鍋。 決定回去后,先熬一鍋試試。 余隱第一次熬生發(fā)水,用的什么東西都是普通的。 就連原先想要用的泉水,他也懶得換,直接用自家的井水。 藥在鍋里熬著,他自己悄悄進了空間。 如今兩個閨女都在彭家,除了每日給彭家送些果子之外,他現(xiàn)在又多了兩個客戶,一是皇帝自打吃了他的果子后,別的什么也瞧不上眼了。 二是信王,老頭子自打從皇帝那兒吃了之后,就認準他了。 明天又是彭老太太宴請老姐妹的日子,余隱這次摘了不少。 他又看了下自己種的藥材,說實話,在鋪子里買的種子,雖然是在空間種植的,但是藥的品質(zhì),跟系統(tǒng)給他的那些依舊差了好大一截。 余隱隱隱明白,他的這些果子,雖然有靈力加持,也僅僅是比外頭的品質(zhì)好一些,保鮮期長一些,至于里面的靈力,被人體吸收的效果可能微呼其微。 如果被修行者實用,可能會增加些許修為,然而,像他們這些普通人。 意識到這些,余隱原先的顧慮,立刻煙消云散。 他想靠果子賺錢的決心,立馬膨脹了起來,嘿嘿…… 至于他自己,可能是因為空間的原因,比普通人吸收的靈氣多,再加上泉水,果子,靈力,三方加持,效果更加顯著。 余隱從空間出來,藥還差得遠呢。 他叫上長貴,將果子裝上車,該給哪家送的,現(xiàn)在就讓人給哪家送去。 長貴好奇的要死,為什么余隱每次從房間出來,都跟變戲法似的,蔬菜、水果全有了。 這話他憋著沒問出來。 余隱將一鍋的藥熬成了一小碗水。 濃郁的香味,黑乎乎的顏色,跟系統(tǒng)給的差距甚遠。 饒是他有心理準備,也有點接受不了,內(nèi)心挺糾結(jié),也不知道成不成。 雖然劉大人答應(yīng)給他當(dāng)成工具人,余隱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他糾結(jié)了一晚上,還是決定把自己熬好的“生發(fā)水”拿給了劉大人,失敗乃成功之母,沒有母親哪來的兒子。 加油! “洗頭時,水里滴一滴,洗好后,再將一滴摸在頭頂沒有頭發(fā)的地方?!?/br> 劉大人:“……” 貌似好專業(yè)的樣子,應(yīng)該以后再也不用戴假發(fā)了。 余隱:“……” 面對劉大人莫名開心的臉,余隱好幾次都想把東西奪回來,可千萬別爛頭才對呀。 這種擔(dān)心一直持續(xù)到下午,劉大人中午順便洗了個頭,擦了點生發(fā)水,沒有過敏,沒有長痘,頭皮上除了淡淡的藥香之外,沒有任何不良反應(yīng)。 余隱一顆心終于放進了肚子,歡歡喜喜地去老彭家接閨女,順便看看丈母娘有沒有把他的果子推薦出去。 ^_^ 第36章 第 36 章 余隱剛上車, 晃悠著還沒離開衙門所在的那條街,就被人給截了道。 長貴望著站在車前的謝家母子, 頗有點一言難盡的感覺, 揪著一張老包子臉道:“老爺, 謝夫人與謝大人?!?/br> 余隱剛想說繞過去別理他們。 外頭就傳來了王幼娘的聲音, “師弟, 好久不見?!?/br> 余隱真想呵她一臉,這是特意在這里來堵他的, 只得掀開簾子,探出頭道:“師姐記性不好, 咱們休沐那日,您才來過我家?!?/br> 王幼娘臉皮抖了抖。 那日她被余隱一上來就各種羞侮, 再加上, 天已經(jīng)晚了, 壓根沒注意他的長相, 此刻光線正好, 余隱那顆腦袋正掛在車簾子上,她仰著頭,將那張臉看得清清楚楚。 王幼娘這一眼,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 她打小認識余隱。 進京后母子兩人也是先到余家拜的山頭。 不得不承認, 她酸了好多年。 王家私塾里最有出息的兩個人, 她沒選, 偏偏選了個繡花枕頭。 可一看到謝玉的臉, 她就覺得, 余隱太丑了,就算是中了進士又如何,謝玉照樣能,不料謝玉死了。 她成了寡婦,除了平日里照顧孩子,還要孝敬公婆。 一想到這些,她便越發(fā)的不平衡,后悔當(dāng)年自己沒有嫁給余隱。 直到后來聽說,余隱老婆多年不孕,她才心里平衡了許多,又聽說余隱死了老婆,她就更開心了。 進京后,見到余隱老太畢現(xiàn)的樣子,那點兒不平衡,甚至一度變成了同情,尤其是兒子中了進士之后,她覺得自己那就是享福的命。 而余隱一把年紀了沒兒子,再多的家產(chǎn)也是旁人的。 豈知,謝晉懷中了進士,他們的生活并沒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樣風(fēng)光無限,一個進士,在京都還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兒。 饒是有許多人想與他們結(jié)親,不是官家的庶女,就是商賈家里的女孩,這么一看下來,居然沒有一個比得上余家的。 然而,讓兒子娶余妙那樣的丑八怪,她又心里不甘。 王幼娘心里五味雜陳。 余隱居然比她初入京時,見到他的樣子,好看了,年輕了! 王幼娘心里的瓶子又被打翻了。 被她這么盯著,余隱感覺有點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師姐找我有事?” 王幼娘這才如夢初醒,“昨日晉懷回來說,那日我們搬家,你可能沒空,所以我就想,左右不過是想請你們一道吃頓飯,自打咱們?nèi)刖嗟媚闩c伯母照撫,是以,你若來不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咱們提前商量好,哪日有時間都成,不一定非在搬家那日。” “你哪日有時間,就給晉懷說一聲,把妙兒和小魚兒都帶上,咱們一家人熱鬧熱鬧。” 余隱差點翻白眼。 咱們算哪門子一家人。 不過依舊耐著性子道:“師姐怕是誤會了,并不是不想去親自道喜,而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我這種身上帶有孝的人去了不太合適。” 余隱感覺自己拒絕的都這么明顯了,這對話也該結(jié)束了。 結(jié)果王幼娘微微一笑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只是圖個熱鬧而已,咱們不講究那些?!?/br> “我們搬家依舊是那日,師弟來的時候可以提早一些,到時候我做一桌咱們家鄉(xiāng)菜,不知師弟覺得十五這日如何?” 說完,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期待地望著余隱。 余隱起初沒留意,直到她眨了兩下,還十分扭捏地擰了下手中的帕子。 余隱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這動作也許小朋友做起來比較萌,比較可愛,小姑娘也自有一股嬌俏,然而,一個將近五十,滿臉皺紋,皮膚略黑,身材還有些臃腫的老女人…… 呃! 余隱忙別過臉,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那日我有點事,還忘師姐諒解,若有什么需要,或是人手不夠的,你只管去府里找我娘,我們家人手雖然不多,但是湊兩個給師姐使喚還是可以的?!?/br> 王幼娘沒想到一聽這話便有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她還是忍了。 微微笑道:“既然師弟有旁的事情,我們便不打擾了,待哪日師弟有空了,我再與晉懷在家里擺了宴席請師弟過來一敘?!?/br> 余隱點頭,轉(zhuǎn)身放下簾子,對長貴道:“走吧?!?/br> 望著晃晃悠悠從面前經(jīng)過的馬車,王幼娘氣得直磨牙,“不過一個五品而已,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咱們非巴著他不可嗎?” 謝晉懷伸手拉了她一下道:“母親,別這樣說,我聽說余大人打算帶著兩位姑娘去觀里請道長,給余夫人做一場法事,這才沒法子來咱們家?!?/br> 王幼娘眼珠一轉(zhuǎn)道:“你爹的墳在陌南,你中了進士之后,咱們還沒回去給他燒過紙,不若那日也去觀里給你爹立個牌位,做場法事什么的,也順便咱們搬家的喜事告訴他?!?/br> 謝晉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