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個老男人(女穿男) 第30節(jié)
余隱不置可否,倒是旁邊的李大人道:“余大人這場辯論賽,怕并不是想看誰輸誰贏,而是想看看大家是如何行事的?!?/br> 余隱微微笑。 他能坦白說,就是不想講課嗎? 不過二皇子雖然主戰(zhàn),但是并不是有勇無謀,他是根據(jù)地型圖,再聯(lián)系到我方兵力,先將就近的兩個小島占為己有。 雙方均慷慨激昂了大半天,口沫飛濺之余,誰說說服不了誰。 二皇子一方諷刺對方干不了大事的膽小鬼。 三皇子一方諷刺他們是異相天開,本朝的水軍怎么樣兒,心里沒點數(shù)嗎? …… 一旁的呂東桂卻聽得雙眼直放光。 余隱在雙方互吐口水之前,按了結(jié)束鍵,微微笑道:“大家表現(xiàn)的都特別好,準備的特別充足,尤其是二皇子的那份海域圖,比起老夫翰林院的還要全,那個不好意思,先借給老夫幾日,讓他們把這份圖抄上一份,老夫再還給你?!?/br> 二皇子:“……” 你居然是這樣的先生…… “至于你們雙方的觀點,老夫覺得都挺有道理,均有可取之處,所以下去之后,老夫想讓你們互相參考一下,各寫一篇文章,取長補短,到時候交上來老夫瞧瞧,如果好,老夫會送到圣上那兒?!?/br> 眾人:“……” 這節(jié)課足足辯論了一個多時辰。 下課后,余隱忙讓大家去喝些水,自己則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呂公公回去復命,把呂東桂交給余隱。 劉大人跟他是隔壁,三個人一道往回走。 余隱問替他打傘的呂東桂,“怎么樣?收獲還可以吧,回去后你也寫份總結(jié),你先前那文章,是不是今日修改后,就能定形了?” 呂東桂狂點頭,而后突然深深地鞠躬。 豈知,他手里還拿著傘,直接打到了余隱的頭發(fā)上。 余隱:“……” 聽到余隱的輕呼聲,呂東桂窘窘有神地咽了下口水,和劉大人一起將余隱解救了出來。 余隱的頭發(fā)被掛亂了,發(fā)絲中間鼓起了一個小包,劉大人眼睜睜地看著他那滿頭黑發(fā),驚奇道:“老余,你這頭發(fā),真的是全黑了呀!” 這些日子外頭傳的厲害。 什么生發(fā)水,黑發(fā)變不說,還能讓頭發(fā)變得濃密不少。 做為同事,劉大人不好意思問余隱,不過偷偷盯著他的腦袋看了好幾次。 講真發(fā)量還是原先的發(fā)量,只不過因為兩人平時一起工作,多少沒太注意,被人提起,才發(fā)現(xiàn)余隱以前那花白的發(fā),甚至白發(fā)更盛一籌的模樣,似乎一去不復返。 他一直覺得,大概可能,那白發(fā)都在里頭。 畢竟人家現(xiàn)在要二婚來著。 豈知,今日一扒拉,瞬間被打臉了。 這真的是全黑了呀,更神奇的是,他頭發(fā)里有許多黑色的小短發(fā),看起來像是新長的。 聽了這話,余隱心頭一喜。 又來了一個客戶,果然事實勝于雄辯。 要是他是賣生發(fā)水的,指不定人家把他揍上幾頓了。 可偏偏,他拿自己做了個試驗,于是這事就成了…… 余隱特別矜持地摸了下頭,“是嗎?我自己瞧不見,以為還有許多白發(fā)呢!” 劉大人頭搖得像撥浪鼓,“哪有,看來外頭傳的,你那生發(fā)水還真的很管用呀。” 余隱但笑不語。 呂東桂跟余隱認識也沒兩天,兩人見面的時候,余隱的生發(fā)水已經(jīng)用了好幾天了,一顆腦袋早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加上,對方是要教導他的老師。 身份擺在那兒,他一個晚輩,哪敢往人腦門上一直瞧呀。 如今聽了這話,滿肚子的問號。 卻憋在心里不敢問出來。 余隱成功用自己的腦袋又發(fā)展了一個新客戶。 劉大人比他還年輕十來歲,可惜頭比他還禿,一年四季,頭上都戴著一頂假發(fā),人家想要的就是那種能生出小黑發(fā)的東西,于是,兩人一路叭啦叭啦走回去。 呂東桂聽得暈頭轉(zhuǎn)身,感覺先生像騙子腫么辦! 余隱跟劉大人這么來二去的交流,突然有了靈感,可以做各種不同功能的生發(fā)水 像劉大人這種年紀輕輕就禿了的,人家不需要黑發(fā)變白發(fā),人家只需要多長頭發(fā),尤其是頭頂上。 還有一種就是像他這種,滿頭白發(fā)的。 或者發(fā)量又少又白的,功能不同,收費不同,但是效果都一樣,讓人頭發(fā)茂盛,增長顏值…… 思及此,余隱拿出自己分析出來的藥方,刪刪減減,寫了幾個方子。 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自己煉制了,講真,就目前來說,找他定購生發(fā)水的,一共不過十來人。 但是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白發(fā)太多,而且發(fā)量稀少的。 像劉大人這樣還是頭一個。 所以,劉大人的頭就有些彌足珍貴了,余隱下班后,拉著劉大人小聲嘀咕,“劉大人,老夫有個不情之請,您看呀,老夫這頭發(fā)是自己實驗出來的,但是老夫跟你的情況又有些不同,老夫是脫發(fā),年紀大了……” 劉大人秒懂,“余大人這生發(fā)水要是能幫我生發(fā)自然好,若是生不出來,我也明白,畢竟每個人情況不一樣。” 余隱忙搖頭,“不是這個意思,老夫是想著,你這情況還是頭一個,肯定用的東西跟老夫不太一樣,老夫想著,能能請你幫個忙,老夫熬制了生發(fā)水,你先慢慢用著,待有了頭發(fā)再往外說,若是沒長出來……” 捂臉! 把人劉大人當工具人,簡直太可恥了。 失敗了,還不讓人宣傳。 余隱感覺自己真是太壞了,要被天打雷劈的。 劉大人反而是一幅死豬不怕死水燙的感覺,拉著余隱的手感激道:“余大人,下官相信您一定能成功,您是本朝最有學問的大學士,幾十年如一日的浸yin于翰林院的各種書籍,而您研究生發(fā)水已經(jīng)十來年了,下官相信您一定會成功的,下官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余隱:“……” 你是魔改了吧! 不過劉大人這話一說完,余隱的腦中就響起了系統(tǒng)報數(shù)的聲音。 信仰、功德盲目增加,雖然不多,但是足以令他開啟新天地。 原來,賣貨也能賺信仰! 余隱跟劉大人分別后,并未急著回家,反而去了國舅府。 他思來想去,生發(fā)水所需的材料,并不是他一個人能種出來的,更何況,空間里面靈力十足,萬一自己熬出來的效果突出。 到時候滿朝都是烏發(fā),個個年輕不少,到時候皇帝會不會把他給抽成人干? 所以,他覺得,還是先用普通的藥材來熬制,至于所用的水,到時候可以引用一些空間的泉水,當然了,如果他們想買他的果子。 搭配起來,頭發(fā)長得肯定比只買生發(fā)水快一些。 余隱被自己這種無恥的行為深深地刺激得嗆住了,一旁的賀國舅還以為他被茶水燙到了,將上茶的小丫環(huán)拖下去就要打板子。 余隱忙道:“不是,茶水味道很好,只不過下官有些口渴,喝得急了些,便嗆到了?!?/br> 小丫環(huán)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淚在眼眶里嘩啦啦的打圈。 賀國舅道:“下去吧,今日多虧了余大人心地善良?!?/br> 小丫環(huá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了出去,余隱的腦子里再次響起系統(tǒng)報數(shù)的聲音。 余隱:“……” 余隱把自己的想法跟賀國舅一說。 對方略一思索,就覺得很有搞頭,正說著要不要在京都弄間鋪子的時候,賀大公子突然道:“父親、余大人,能否聽景睿一言?!?/br> 賀國舅笑道:“你且說說,有什么看法?是覺得咱們這事成不了?” 賀景睿搖頭,“自然不是,兒子只是覺得,如果咱們兩家一起合作的話,到時候這事怕會引起旁人的閑言碎語,不若咱們將這事,與宮里通個氣,看看圣上如何意見,圣上不是一直有那個想法嗎?如果這事能成,收入可見一斑?!?/br> 余隱:“……” 這小子是想拉皇帝下水。 不過若是真跟皇帝一起搞,確實有些事情方便的多。 反正他也沒想自己親自下手,有皇帝在幕后,他感覺自己應該會更清松。 賀國舅望向余隱,“余大人我家大郎的提議如何?這方子都是大人的,若是大人不同意,只當他小孩子胡說八道,此事只有咱們?nèi)酥?。?/br> 余隱笑道:“我倒是怎么樣都成,只要大人不介意,從大股東,變成小跑腿就沒事?!?/br> 賀國舅一聽這話,哈哈笑道:“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 這事就這么定了。 由賀國舅第二天入宮跟皇帝說。 余隱只需等消息便成,從賀家出來,他先去藥鋪買了些針對劉大人那種十來年禿頂?shù)姆阶有枰乃幉摹?/br> 打算回去自己熬一些,明日讓工具劉試試效果。 要煎藥自然需要鍋子。 余隱以前種藥,對于這方面特別的熟悉,在鋪子里逛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合適的。 正想著要不要自己打造一個。 腦子里就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宿主,有一個丹爐的支線任務你做不做。” 余隱雙眼一亮,“先說任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