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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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離那話本里的時間點大約還有一年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故,靳殤冗不會全然相信那話本里寫的東西,天命這種東西,誰能是盡數(shù)算的準的? 早在他接到話本的那一瞬,冥冥之中就有了不少變動,有的甚至一早就和話本里的不一樣,雪知不就不一樣了嗎,在那個話本里,雪知也在讓他死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的,這些東西是算不清的,不過他也不會自負的認為自己的想法就真的是對的。 所以他帶上余封,就是為了讓他和祈臨淵交流,不管是他們解除誤會也好,還是才開始互生情愫也好,就算只是交易也沒有關系,他其實很期待那個一群人想將他扯下皇位的盛世,也想看看若是自己沒有像話本里一樣被人下蠱,清醒的狀態(tài)下到底誰輸誰贏。 雪知給他那個話本,大概只有一個有用的地方,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卻也未必就在他的意料之外。 難得生出幾分煩躁,靳殤冗起身出了馬車。 蘇辰見他出來還有些奇怪,靳殤冗已經(jīng)身形一轉(zhuǎn)出現(xiàn)在了自己馬上。 黑色的駿馬感覺到主人的氣息后就想撒歡了跑,被靳殤冗安撫了下來。 蘇辰張了張口,“外面風大,陛下怎么出來了?” 第十九章 “無妨。” 靳殤冗的馬是由蘇辰牽著的,此時靳殤冗騎著馬在他身邊慢慢走著,蘇辰原本陰沉的心情突然就明亮了。 但是他也沒細想緣由,心里煩躁的情緒散的干干凈凈,這暴君還算有良心,至少眼沒瞎,陪他五年的人肯定要比那個七年都沒見過的好。 靳殤冗不知道旁邊的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蘇辰遇到了什么事,不過這兩天倒是沒覺得蘇辰想殺他。 雖然蘇辰的殺意一直都不是真的,可是那種一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就有的排斥感還是讓靳殤冗覺得有些不舒服,倒不是心理上的不舒服,那種厭惡和排斥,類似于想讓他死的念頭,會導致他生理性上的泛惡心。 這毛病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而他對人的惡意一向敏感,即使是像蘇辰這種在心里吵吵的都會讓他感覺不舒服,所以即使心里不覺得有什么,那種泛惡心的感覺還是讓他不想靠近這些人。 有這種想法和開玩笑并不一樣,即使像蘇辰這種非真心的想法都會帶著惡意,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 不管蘇辰是處于什么樣的情緒下,他冒出過想讓自己死的這一想法是確實的,盡管他不一定會動手。 也不是他一個人這樣了,反正他又做不了什么,靳殤冗也不介意把人留在身邊幾天。 冷風吹過,揚起了幾縷發(fā)絲,靳殤冗彎了彎眼,難得多了幾分真實的愉悅。 蘇辰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心上撞了一下,大腦突然有片刻的空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作何反應。 在他們兩個之間沒生出嫌隙之前,蘇辰?jīng)]少見過靳殤冗笑,這暴君其實很容易就高興,他見到晚霞也好,繁花也罷,就是夜色也行,都會不自覺的彎眸淺笑,沖散了周身的冷意,他長的本就絕色,笑起來就像璀璨的光,比他眸中的景色更加亮眼。 當然,他們生出嫌隙的時間也很長,在剛認識一個月后,冬獵結(jié)束,回到皇宮的那一天,兩人就有了嫌隙,雖然在靳殤冗看來,關系本來就沒有多好。 反正這是蘇辰從那以后頭一次見到靳殤冗笑的愉悅,而不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的冷笑。 祈臨淵回頭的時候,那人彎眸淺笑的樣子恰好撞進他的眼里,愣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冷了眉眼,他想不明白靳殤冗哪來的臉笑,踏著血走上的皇位真的能坐的安穩(wěn)? 沒好氣的轉(zhuǎn)回了頭,在心里把靳殤冗大卸八塊。 狩獵的地方離皇宮算不上太遠,不過兩日就到了。 靳殤冗每年會出來狩獵兩次,一次就是現(xiàn)在這種四五月的時候,另一次就是冬天十二月的時候。 短暫休整了一天,靳殤冗就宣布開始了。 看著不知為何一直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祈臨淵,靳殤冗捻弓搭箭射向了他身后的一只野鹿,利箭擦著祈臨淵的發(fā)絲沒入身后的獵物身上。 祈臨淵笑意不變,狐貍眼輕眨了下,“陛下的箭法是越發(fā)嫻熟了?!?/br> 靳殤冗收回了手,“你跟著朕做什么?” “臣不善騎射,在這荒郊野嶺的遇到些什么大型動物,臣或許沒有自保能力,陛下能否指點一二,這樣臣在遇到危險時還能有命繼續(xù)為陛下效力?!?/br> “若是丞相這樣無能的話,朕不覺得你能效什么力?!?/br> 簡而言之,廢物不值得費心。 “術(shù)業(yè)有專攻,臣只是不善騎射罷了,陛下交代給臣的事情,臣不是向來都完成的很好?” 祈臨淵聽出來了靳殤冗的話外之音,只是他一向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靳殤冗黑眸掃了一眼,剛才追一只兔子而離開的蘇辰也恰好回來,見此情景揚了揚眉,“丞相大人怎么在這兒?” “本相對蘇總管的了解不多,只是也依稀記得蘇總管應當是不善騎射的吧?” 蘇辰輕笑了笑,對上了祈臨淵的那雙狐貍眼,“丞相大人日理萬機,怎么會記得這些小事。” “那或許是本相記錯了?!?/br> 靳殤冗抬了抬眼,看他們聊天當真無趣。 “你去教他騎射。”靳殤冗瞥了一眼蘇辰,說完后就駕馬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