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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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祈臨淵想把塵緣拉過來揍一頓,不是說這個方法一定能成功嗎? 靳殤冗走了,蘇辰自然也不用顧及些什么,嗤笑一聲,“丞相大人不善騎射?” 虞國的科舉一直都比較麻煩,能像祈臨淵這樣做到丞相的,自然是能文能武的,騎馬射箭也只是科舉選拔的基本項。 “年歲久了些,這些東西忘了也不值得稀奇,怎么,蘇總管不信?” 第二十章 “丞相大人說的話哪有不信的道理?既然陛下有令,讓在下教丞相大人騎射,丞相大人還是跟在下去個空曠的地方吧?!?/br>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白白浪費了一上午。 祈臨淵沒想到不僅僅是開頭不順,剩下的日子里也沒什么進展。 祈臨淵整個人都暴躁了,他這些天已經(jīng)找了無數(shù)個理由,什么美男計,苦rou計,都快用了個遍了,靳殤冗半點改變都沒有,祈臨淵長這么大,頭一次感覺到挫敗。 靳殤冗看著難得沒了笑意的祈臨淵,終于有了一絲名為良心的東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不懂,總不能是過來讓他看笑話的吧? 觸及到那一雙不摻雜什么雜質的黑眸,祈臨淵突然就心梗了,他有那么一瞬間,理解了柳長煙的心情,這人到底是怎么長大的? 靳殤冗將自己的消息封鎖的密不通風,除了他登基后的十二年以來,那令人談之色變的暴君名號,和用鮮血記下的累累戰(zhàn)功,宣布他從一個不顯眼的皇子走到了如今功罪同身的暴君,在此之前關于他的半點消息都查不到,就連他如何走到天下共主的過程也都寫的不太詳細。 靳殤冗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身邊也不會有史官記錄,礙于他的殘暴,誰也不敢多說些什么,那些吵吵著要以死明志的現(xiàn)在約莫墳前的草都有兩米高了,但是靳殤冗還是那個靳殤冗。 “陛下看不出來嗎?臣心悅陛下?!?/br> 祈臨淵狐貍眼里浮現(xiàn)點點笑意,多虧他演戲演的認真,靳殤冗沒感覺到什么殺意,不過聽到祈臨淵的話后還是有一瞬的迷茫。 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黑眸里浮現(xiàn)出一抹祈臨淵看不懂的怪異。 靳殤冗壓下了眉,他最討厭各種有關感情的糾纏,尤其是這種虛心假意的糾纏。 這下輪到祈臨淵迷茫了,不至于吧,先拋開他想把這個暴君除掉不談,就正常情況下,他祈臨淵長的玉樹臨風,才高八斗,這人怎么一臉嫌棄? “丞相大人這種手段,是不是太過于幼稚了?” 這種爛大街的手段,還真的有人用啊。 祈臨淵也不指望他真的信,畢竟靳殤冗又不是傻子,但是靳殤冗也不會因為這殺了他不是? 嗯,要是真把靳殤冗惹急了,也不好說。 總歸不能和無賴講理。 那就比誰更無賴吧。 只要他天天纏著他,還怕靳殤冗不會日久生情嗎? “陛下可是冤枉臣了,臣對陛下可是傾心以久,陛下莫非不信?” 回想了自己在來的路上感覺到的來自某位傾心以久的人的洶涌殺意,靳殤冗彎了彎眸,“朕信。” 祈臨淵沒想到靳殤冗突然轉折,微微頓了一瞬,狐貍眼自然的浮現(xiàn)出些笑意,“那陛下的意思是?” “你早些看清事實,別做無用功。” 不去管祈臨淵是什么反應,靳殤冗勾了勾唇,“只是丞相記得見好就收,若是死在這上面,也算污了你半世英名。” 靳殤冗說完后就離開了,雖然不知道祈臨淵怎么想起的這些,但是靳殤冗也沒心思了解。 祈臨淵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當初就把謀權篡位的心思收一收了,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麻煩,說不定早就成功了。 他一直沒想過要用這種方法除掉靳殤冗,畢竟他一想到靳殤冗,就很不得弄死他,自然不會想這些迂回的方法。 祈臨淵和靳殤冗不一樣,靳殤冗登基的時候他才不過八歲,加上他父親對他管的很嚴,他連一點準備都不能做,十四歲的時候他才真正擺脫了他父親的控制,開始培養(yǎng)自己的實力。 六年前靳殤冗雖然不是全盛時期,卻也離將六國歸一不遠了,他剛剛起步,卻忘了腳下的土地已經(jīng)都在靳殤冗的掌握中了,他的勢力如何成長,怎樣分布,靳殤冗雖然不能說一清二楚,卻也知道了個十有八九,祈臨淵深吸一口氣,才不至于真的把自己氣死,靳殤冗就真的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白白浪費了六年。 祈臨淵覺得自己現(xiàn)在還愿意活著就真的要歸功于他臉皮厚了,見好就收?那是不是說可以有好處? 那怎么能不試試呢? 被靳殤冗打擊的已經(jīng)快沒什么希望了的祈臨淵臉皮越發(fā)的厚了。 靳殤冗也懶得管他,由著他去了。 余封自來了以后就沒有在出來過,一直待在房間里,靳殤冗也沒去尋他。 他百無聊賴的想看祈臨淵和余封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結果這倆人連面都不肯多見一次,浪費感情。 第二十一章 而射獵這種事情,多了也覺得無趣,靳殤冗轉了轉手上的指環(huán),琢磨怎么找些有趣的事情。 突然想起蘇辰就是在這片獵場里被他救起來的,皇家的獵場,不是什么人都能闖進來的,靳殤冗雖然沒細查,卻也有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