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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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梁國也沒什么感情,他母親就是被梁國的人說成亂國妖妃被處死的,況且虞國和前梁的戰(zhàn)爭首先就是梁國挑起的,梁國的皇帝見靳殤冗年幼就想趁機將虞國收了,只是他有那個強盜的心卻沒有當強盜的能力,最后被靳殤冗反撲了。 余封最開始見到靳殤冗是在六國的一次聚會上,而他也能確信自己見的就是靳殤冗。 余封自認不是一個什么好人,自然也不會做好事,所以對于他看上東西,都是要不擇手段爭到手的。 偏偏靳殤冗不懂他在爭些什么,余封最開始也不覺得有什么,直到商沉的出現(xiàn),余封徹底失了理智。 他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人,也只會拉著人一起下地獄,靳殤冗在意的東西他都要毀的干干凈凈,只有這樣靳殤冗才能真正的永遠不會離開他不是嗎? 祈臨淵要砍下靳殤冗的爪牙,余封要除掉靳殤冗身邊的人,這樣算起來,他們二人的目的竟然也是統(tǒng)一的。 他清清冷冷的,像是什么都不放在心里,誰又知道那漂亮的皮囊下藏著的是什么心思。 第四十六章 靳殤冗出來的時候,余封正在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 “粥已經做好了,你自己想如何隨你?!?/br> “陛下怎么這般無情?好歹我入宮那么多年了,這怎么隨意跑來個人都能在你的寢宮留宿?陛下不僅做不到專情,連雨露均沾都不會?” 一個商沉就夠讓他生氣的了,現(xiàn)在這個倒好,一進宮就直接搬去和靳殤冗一起住了,當他余封是死的嗎? 余封笑吟吟的,看不出來是不是真的在意。 靳殤冗見他的次數不多,余封自己配藥自己喝的事情他也一直清楚,只是著實不懂余封想干些什么。 墨岑這幾日在皇宮里閑轉,想看看有沒有夢里見的那顆花樹。 老遠就能看到了正在談話的兩個人。 沒由來的覺得有些礙眼。 想也不想的就轉身離開了。 余封收回了目光,轉而看向靳殤冗淺笑。 靳殤冗揚了揚眉,余封都知道有人來過,他沒道理發(fā)現(xiàn)不了,“這皇宮本就困不住你,何必在這里久待?” “怕那人吃醋,就想讓我離開?” 話不投機半句多,靳殤冗也懶得多費口舌。 余封卻依舊是帶著笑意的,“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阿余想必比誰都清楚吧?” “明明我出現(xiàn)的最早,為什么偏偏除了我誰都可以靠近你,阿余不會以為我為了不讓你難過,便什么都不會計較吧?” 靳殤冗微微揚唇,“你若是想做些什么大可以試上一試,至于后果的話,自負?!?/br> 余封輕笑,不怎么在意,“阿余果真是強些好,若是弱一點的話,我們現(xiàn)在或許得換個地方,換個場景來談這些了,只是那個時候,你好像就沒有拒絕的資格了,想想還真的令人期待啊。” “明目張膽的威脅我,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舉動?!?/br> “哈哈哈哈哈,阿余不也沒對我做些什么嗎?” “粥快涼了。” “阿余待我真好。” 他眸中的笑意似是都沾染了清冷,輕微的病態(tài)給他添了幾分脆弱,揚唇輕笑的時候卻似天地驚鴻化水。 靳殤冗微微斂眉,懶得和他多說些什么,至于余封說的那些東西,他不信,誰會沒事想著要給喜歡的人下毒? 回到君臨殿的時候,沒看到墨岑的人影,靳殤冗也沒去找,畢竟余封又不是剛進宮,他和墨岑之間又沒什么,所以他又用不著解釋什么。 好像忘了個什么東西。 祈臨淵最近把自己關在家里待了幾天,也沒弄明白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才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他過去那么多年的認知就全廢了? 思來想去也無果,他揉了揉太陽xue,如今這個局勢,又該如何走呢? 他雖然看不出來靳殤冗是不是喜歡墨岑,只是相比于其他人而言,墨岑對靳殤冗來說還算特殊的。 他那般看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有了看重的東西應當是不會輕易換的吧? 那他再死纏爛打也多沒有意思。 只是還真的是另人高興不起來,他需要費盡心思的東西,總有人得到的輕而易舉。 不過除了靳殤冗以外,他根本就沒有知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的辦法,倒是問過自己父親,只是看那人寧愿斷絕父子關系也不愿意提的樣子,怕是難有什么希望。 之前安排出去的人手,也該換個活兒干了。 今天天氣不錯,卻難得的令人煩躁,祈臨淵面無表情的看向外面,總覺得要有些什么變故發(fā)生。 房間里傳來些響動,祈臨淵輕嘖了聲,“秦時。” 卻沒有聽到人應答,房間里有些陌生人的氣息。 現(xiàn)在都有人敢來他丞相府作亂了? “陛下何時得的閑情,竟然也會來臣的家里?!?/br> “那天你掉在崖底的時候,是不是撿了個鏈子?” 祈臨淵勾了勾唇,“陛下要是不提,臣還就忘了,那是陛下的東西?” 靳殤冗也沒掩飾,“嗯?!?/br> 那鏈子上有個黑色的石頭,他看不出來品種,只是看那雕工,也應當是有人下過一番功夫的,靳殤冗也會給人做東西? “那臣好歹也算幫了陛下一個忙,陛下就不準備點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