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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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臨淵隨意的走到書架前,拿過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了過去。 靳殤冗接過以后把鏈子取了出來,“你要什么?” “臣要什么陛下都肯給?” 靳殤冗揚了揚眉,“你覺得呢?” “反正臣想的陛下也都不會同意,那陛下同臣喝杯酒如何?” “在你府里?” 祈臨淵狐貍眼中蘊出笑意,“若是陛下想換個地方,臣去安排,只是臣這個人不喜歡讓其他人賺自己的錢,陛下要去的話,就從臣名下的產(chǎn)業(yè)里選一個吧?!?/br> 第四十七章 靳殤冗對祈臨淵手下的產(chǎn)業(yè)還算了解,經(jīng)營的方面廣,店的種類也算繁多,只是沒有正經(jīng)的。 “在丞相府吧?!?/br> “那臣派人安排?!?/br> 祈臨淵出去了片刻就回來了,靳殤冗隨意的坐在走廊邊上。 “有沒有人說過,你像極了一個人?!?/br> 祈臨淵眨了眨狐貍眼,“有些稀罕,臣沒聽過,陛下見過和臣一樣的人?” “長的不一樣,但你和朕的皇兄的性子倒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祈臨淵聽得出來靳殤冗語氣中的笑意,所以靳殤冗和他皇兄的關(guān)系到底是怎么樣的?這看起來也不像是不好的樣子。 總歸是有些不對的事,他不會喜歡上一個和自己性子一樣的人。 靳殤冗像是隨意提起,說完以后就轉(zhuǎn)了話題。 魔族的圣羽殿中,一紅袍精致的絕色男子正側(cè)躺在黑色的寶座之上,面前黑霧彌漫,中間浮現(xiàn)的竟是丞相府內(nèi)的景象。 靳殤冗的聲音從中傳來,男人勾唇笑了笑,周身的戾氣散了半分,小沒良心的,竟然也還能認出來。 只是他做出來的這個東西,好像還是不太行。 周圍的魔侍戰(zhàn)戰(zhàn)兢兢,誰也抹不準(zhǔn)這位圣子的心思,明明先前還在生氣,下一刻又能因為那人將怒氣平息,只是也僅限于那人而已,至于旁人,怕是沒什么好下場。 男人沒去管周圍的魔侍們在想些什么,唇角揚出一抹笑意。 算算時間,也快到了他能和靳殤冗見面的日子。 靳殤冗難得和祈臨淵多聊了幾句,夜色染完了天空,靳殤冗還沒想起來要回去。 墨岑回到君臨殿的時候,殿中安安靜靜的沒有人影。 靳殤冗的休息時間向來沒怎么變過,他的作息也很有規(guī)律。 微微斂眉,墨岑不由得想起來了余封說的雨露均沾。 靳殤冗還真是片刻都不能讓人安生。 沒有出去找人的打算,墨岑坐在軟榻上看起了書。 靳殤冗成功把祈臨淵喝倒了,自己卻沒有半分的醉意,讓人照顧好祈臨淵以后就離開了。 他今天來本來就只是為了拿回那個鏈子,除此以外也沒準(zhǔn)備做些什么。 祈臨淵大概是真的失憶了,不記得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只是當(dāng)年的事情講明白也好像沒了意義。 畢竟應(yīng)當(dāng)也快沒什么聯(lián)系了吧。 他向來獨身一人,如何做事自然也不用向旁人交代。 離開丞相府以后靳殤冗又獨自在京城轉(zhuǎn)了轉(zhuǎn),回到皇宮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一踏進君臨殿就看到了坐著看書的墨岑。 “墨岑這是等了朕一晚上?” 墨岑聽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面色不變,抬眸掃了他一眼,“靳殤冗,你不用非把我放在你眼前折磨自己。” 靳殤冗笑了起來,“那你倒是說說看,朕如何折磨自己了?” 墨岑抿唇不語。 靳殤冗隨意在他面前坐下,身上帶著的寒氣和酒香淺淡。 墨岑覺得煩躁的情緒似乎一瞬間散了不少,靳殤冗這是喝了一夜的酒 “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若是朕想,自然可以一個不落的讓這個皇宮住滿,別擔(dān)心朕會和別人如何,畢竟早晚有一天都會發(fā)生的?!?/br> 墨岑從聽他說完第一個字后就忍不住微微斂眉,聽到最后反而恢復(fù)如常了。 語氣細查的話還是稍稍冷了些,“你想如何自然與我無關(guān)。” 靳殤冗撐著下巴看他,黑眸里的笑意不達眼底,從懷里拿出了個東西,“墨岑可還記得這是個什么東西?” 骨節(jié)分明的手捻著一條銀色的鏈子,下方墜著的是黑色的石頭。 靳殤冗的手冷白,指甲修剪的干凈,泛著微微的粉色,銀色的鏈子濺著冷光,兩者搭在一起說不出的性感。 墨岑目光一頓,沒有多說些什么。 靳殤冗揚了揚眉,唇角的笑意不變,下一瞬鏈子就碎成了粉末,“朕時常在想,是不是因為朕將這個東西給了你的緣故,才能讓朕一直忘不了你?!?/br> “可是現(xiàn)在朕仔細想想,也不對,畢竟如果不是在那個廢物身上看到這個東西,朕差點就忘了朕還送出去過這么個玩意?!?/br> 他眸中不帶戾氣,卻也能讓人感到壓迫。 墨岑那雙銀色的眸子看起來也沒什么異樣,拿著書的指尖卻有些微微泛白。 不是因為靳殤冗的怒氣,而是那雙看陌生人一樣的黑眸,無端的令他心悸。 他想張口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可他修道幾百年來,向來只知道對待邪道不可留情。 靳殤冗明明將惡名都占完了,可他如今卻做不到直視那雙黑眸。 第四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