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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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在意什么,畢竟沒道理朕送出去的東西就應(yīng)該被人好好對待不是。” 靳殤冗找了個帕子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手。 “對不起?!?/br> 靳殤冗勾了勾唇,“朕說這些不是為了聽你道歉的 ,這種東西于朕而言向來沒什么用?!?/br> “只是發(fā)生過的事情,朕不提,不代表朕就不知道,所以別指望朕能什么都不計較,惹朕生氣的人,總得付出些代價才說的過去,你覺得呢?” “你想如何?” 靳殤冗彎了彎眼,其實墨岑利用他的情生事,他又何嘗不是在借著墨岑的不忍而為所欲為。 唔,好像也沒有到那個程度。 他知道墨岑修的無情道,只是這人待他其實也算不錯。 墨岑本來就沒有非遷就他不可的理由。 只是墨岑似乎自己沒有意識到,又或者是知道卻沒當作一回事。 所以現(xiàn)在他若是把墨岑關(guān)起來都覺得有些下不去手。 “不如何?!?/br> 墨岑:? 靳殤冗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什么,起身找地方補覺去了。 墨岑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他為什么有一種靳殤冗要和他劃清關(guān)系的感覺 靳殤冗年幼時喜歡的東西不少,只是后來就沒有了,他好像曾經(jīng)見過靳殤冗喜歡過一只小鳥,養(yǎng)的那幾天一有時間就去盯著那只鳥,只是后來又將鳥放了。 那個年紀的小孩,通常都沒有因為喜歡去成全動物的自由的意識,也沒有人教過靳殤冗那種東西。 所以他好像問了原因,靳殤冗的回答是什么來著? 對了,他說有一天總會忘的,時間久了,應(yīng)當也就不會喜歡了。 靳殤冗便是這樣一步一步走到什么都不在意的嗎? 可是好歹那幾年他是一直陪著靳殤冗的,也大概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那只鳥放飛是因為靳殤冗當初并沒有可以護著它的能力,其他東西陸陸續(xù)續(xù)的丟掉也是因為那些皇子公主們會因為那些東西為難他,所以現(xiàn)在想漸漸的和自己斷了聯(lián)系,是因為自己傷了他 當初怎么就答應(yīng)了這份差事? 墨岑輕嘆了口氣,立下的血誓又不好更改。 靳殤冗似乎從來就是這樣,占了滿身惡名,偏偏自己又有所堅持,做事從來都留有余地,讓人想狠的心都會出現(xiàn)裂痕。 可是若他真信了靳殤冗的話,把這皇位給了靳澤安,他就算留在靳殤冗身邊,也彌補不了吧。 京城里繁華鼎盛,碎花迷眼,仔細算算也是靳殤冗拼出來的天下,仗不是那么好打的,國家也不是那么好治的。 墨岑又將目光放到了窗外,打著替天行道的名號的他,又是替的那片的天,行的又是什么道吶。 僅憑先皇的一句話和那所謂的天命嗎? 身后傳來靳殤冗懶洋洋的聲音,“不必覺得你虧欠朕什么,朕如今想要什么都不必猶豫,做事也只是隨心而已,所以你又想那么多做什么,朕只是沒那么在意罷了?!?/br> “沒道理朕生來就該順遂,也不可能事事都如朕的意,墨岑看了那么多人生百態(tài),到最后又怎么會為了朕感到惋惜?” “那你生來被冠上了災(zāi)星的名號便是有道理的,連命都要為別人擔著便是有道理的?” 墨岑難得有些類于人的情緒波動。 倘若靳殤冗再狠一些,他們兵戎相見,也到不了如今這種兩難的境地。 靳殤冗微微偏了偏頭,黑眸中沒什么變化,唇角揚起淺淡的笑意,“你若再糾結(jié)下去,便入魔了啊?!?/br> 原本只想逗逗他而已,這樣下去就過頭了。 “朕睡不著,你來陪我?!?/br> 墨岑微微斂眉,他是在人界待的久了嗎,畢竟靳殤冗的命格算了上百遍,也還是那樣,他和這天下的眾生比起來,終歸是要差點的。 早在靳殤冗出生的時候,靳殤冗的命格就被不少人算過,那是近萬年沒有見過的兇格,三界生靈涂炭的禍源之首。 因為先皇想替靳澤安多個保證,畢竟有人暗殺的時候靳澤安若是遇險,靳殤冗自然可以給他抵一條命,這才沒有在靳殤冗剛出生的時候就取了他的性命。 現(xiàn)在靳殤冗的惡名也不是空xue來風,他行事荒唐,罔顧朝綱,視人命如草芥本來也是事實。 所以自己也不必猶豫什么。 墨岑想試著把自己說服,卻總是差些。 “還等著朕請你?” 墨岑:...... 靳殤冗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沒有心? 墨岑把目光移向了他,“我記得你沒有睡覺需要人陪的習(xí)慣?!?/br> 蘇辰雖然現(xiàn)在叛變了,但是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和他說過靳殤冗的一些消息的。 第四十九章 “確實沒有,朕不是都說了,朕行事向來全憑心情?!?/br> 簡而言之,他樂意。 墨岑:...... 不過墨岑今天本來也沒什么安排,也不準備和靳殤冗理論,那根本就是白費功夫,沒有結(jié)果。 靳殤冗轉(zhuǎn)身就進內(nèi)殿了,墨岑稍稍停了片刻也進去了。 墨岑忍不住問自己,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回來,送上門看靳殤冗耍脾氣的嗎? 龍榻之上,男人隨意躺著,衣衫半開,墨發(fā)自然垂落,說不出的風流肆意,黑眸精致,紅唇泛著柔潤的光澤,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他臉色。